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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舒静做梦都想不到的待遇,今天突然谢一淳这样殷勤,舒静的脸好像一下子变得有了红晕,两腮红扑扑地,两只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谢一淳。
谢一淳感觉到了旁边那动情的眼眸,他犹豫了一下,定了定神,鼓足勇气一转身,薄唇吻上了舒静的小嘴,第一次,他们接吻了!
舒静的手,慢慢抬起,移到谢一淳的脖颈,双手交叉勾住,她回应着,沉浸在无限的幸福中,真不明白今天这是怎么了,谢一淳竟然这样热情。
“我们回家吧,从今晚开始,你和我住在一起,好吗?介意吗?”谢一淳将唇从她的唇边移开,并没有回身,而是抱着舒静将下巴抵在她的香肩,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好!我不介意!”舒静的心里已经乐开了花,看来自己的努力真的没有白费。
“我问过博士,她说这样有助于你精神恢复,半年后结婚,我可不想娶个精神忧郁的黄脸婆,听到了吗?”谢一淳又抱了抱她,这才松开手,开车。
舒静偎在他的肩上,一副享福小女人的模样,在这幸福的时刻,她没有忘记心里的那个刺——任苒,默默地在心里说:任苒,我终于胜利了,一淳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谢一淳集中精力开着车,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今天他得到了他想要的部分答案,可对催眠的结果很不满意,此时复杂的心中却有着百转千回,心火在燃烧!
谢一淳的车子开进谢宅,稳稳地停在别墅门口,舒静打开安全带,正准备下车。
“我已经吩咐佣人将你的用品搬进了我的房间,下午好好休息,晚上等我回来。我还有事要进公司,就不陪你了,啵!”谢一淳说完凑到舒静的脸颊,轻吻了一下,舒静没有准备,小脸“唰”地红了,羞涩地看了一眼谢一淳,喃喃地说:“晚上早回来,我等你。”
谢一淳离开谢宅后,车速越来越快,仿佛在发泄心里的郁闷,脸色慢慢的沉下来,蓝眸掩上看不懂的情绪。
舒静在心理诊所强意识地抵触早已激怒了他,可刚才的“亲热”表演实在让他快要恶心呕出来,一只手握住方向盘,一只手从旁边的透明纸巾盒里抽出纸巾,使劲揩拭着性感的薄唇,掩不住心里的怒火,狠狠地骂了一句“shit!”大拳砸在方向盘上,顿时汽笛声响起,就像主人的情绪一样烦躁地叫喊。
对于舒静的贤淑品德也就基于父母亲对她的介绍,他根本就没有把这样的女人放在眼里,可是舒静正是巧妙地利用她的平凡隐藏了她的诡计,正是善用了母亲的厚道为她做了掩护,也正是运用自己的聪明,恰到好处地在事情过程中懂得如何进退,这才让谢一淳对她彻底的疏忽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平凡地丢在人群中都不会引人注意的女人,竟然这样有城府,骗过他的法眼,在他的眼皮底下制造了一起又一起事件,最后让任苒突然失踪。
刚才在张博士的催眠中,她竟然可以这样沉着应对,看来她的心理防线已经铸成了堤坝,时间不等人,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将你攻克!要快一点找到他们母子。
和任苒在一起的日子,他心里明亮了,小女孩就像沙漠中的清泉水,让他饮之甘甜,沁之肺腑,他真的狠狠地爱上了这个倔强小姑娘,把她视为终身伴侣。
从那时起,也就宣布了他和舒静将要进行一场不小的较量,现在看来,他,谢一淳输了!输在了自己的狂妄和对敌人的轻视。
想到这里,他拨通了张博士的电话,“张博士,我是John,如果有时间,我想下午三点和你见个面,好,下午见。”
谢一淳挂了电话,看了看腕表,今天中午与韩冰还有个约好,大陆的媒体安装工程需要及时电话沟通,他又狠踩油门加快速度,打起精神向公司奔去。
晚上,谢一淳来电话,说有位欧洲客户刚到澳门,他和他有个会晤,要晚一点回家。
落地钟刚刚敲过十二响,汽车声就在院落响起,舒静激动地跳起来,跑出去,站在门口,望着车库里正在熄火的兰博基尼,她笑了,国字脸笑得已经变了形,眼眯起,嘴咧开,快步奔向从车上下来的高大身影,“一淳……,你回来了?”
“这么晚了,你还没休息吗?”谢一淳微微皱眉,心里的不快,在霎那间又换上了一丝微笑,他的大手拉上舒静的小手,向客厅走来。
舒静以为他会亲吻自己,就腆着小脸看向他,谁知他只是笑了笑,点点头,就率先走进客厅和母亲打招呼。
“妈咪,这么晚了,以后我回来得晚,你们都不用等我,早点休息,对身体好,舒静听到没有?”他本来是对着妈咪说的,说到最后他把话题转到了舒静身上,“知道了。”
舒静感觉到谢一淳的关心,怀里的小鹿已经上窜下跳的让她不得不掩住心口,羞涩地偎在谢一淳的肩上。
“妈咪,早些休息吧,我们上楼了。”说完,搂着舒静的腰上楼去了。
、【11】同房同床不同目的
来到谢一淳房间,舒静赶紧帮他脱掉西装,解开领带,抱着衣服走进衣帽间挂好,等她出来的时候,正看见谢一淳已经脱掉了裤,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短裤,无意间瞟见那两腿间鼓鼓的地方,害得她羞涩地转过身,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冒火,简直羞死人了。
“咣当”关门声,紧接着“吧嗒”又上了锁,舒静赶紧转过身,发现房间只剩下了她一人,谢一淳呢?
她正纳闷,准备出去找,浴室里传来哗哗喷淋水声,她这才一屁股跌坐在床上,随后躺了下里,提到嗓子眼的心缓缓地归了位,“妈呀,吓死我了,还以为他又改变主意了?”
她蜷缩着身子躺在大床上,想着一会儿可能会出现的场面,脸上红得像猴屁股,伸手摸摸真的好热,是不是自己有点那个……,真的不好意思。
谢一淳从浴室出来光裸着上身,腰间只围了一块蓝色的大大浴巾,很好的遮住了身下的害羞部位,露出性感的胸肌和六块腹肌,哇!原来他的身材好正点。
舒静看得有点失神,湿湿的水滴从头上滴落下来,落在了她的脸上,赶紧抬头,却对上谢一淳审视她的幽深蓝眸,她羞怯地赶紧低头,耳边传来谢一淳哧哧地笑声。
一阵忙碌的洗浴过后,舒静爬上了床,谢一淳已经躺在床上,闭着眼假寐,房间里的灯只剩下一盏橘红色的床头小灯,照在谢一淳棱角分明的脸上,半明半暗的,有些神秘,又很性感,舒静赶紧拉过被子盖好等着那紧张又幸福的时刻来临。
谢一淳见她已经躺好,望着她的后背犹豫了片刻,蓝眸眯起,眉头紧蹙,伸手关掉唯一一盏小灯。
黑暗里,他向她伸出了手臂,她已经在瑟瑟发抖,看来很紧张。
谢一淳没有说话,只是手搭在她的肩上,将她轻轻翻过身,让她面对着自己,看着眼前紧闭眼,紧抿唇,紧张的浑身发抖的这个女人,真想狠狠地给她一个嘴巴让她清醒过来,再将她踹下床,可是他不能,而且还要不得不凑过去,吻她,真是作孽啊!玩儿过很多女人,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厌恶。
只是吮吸着嘴唇,他不想再进一步的侵入,因为他实实在在没有要爱她的欲望,就这样僵持着,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她的肩上滑落。
舒静闭着眼屏住呼吸静静地等着,等了好久,也没见他有动静,就在她想睁开眼睛看一看的时候,她的唇,被他封住,吮吸了两次,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又是轻得好似蜻蜓点水的几次啄吻,接着又停止了动作。
舒静心急,睁开眼要看个明白,这时搭在她肩上的手慢慢滑落下来,舒静幽怨地喘了一口气,见谢一淳已经平躺着,双手交叉在胸前,好像已经不想再做下去。
舒静十分懊恼,眼睛里闪动着晶晶亮亮的东西,她默默地安慰自己,忍着,忍着,一定要忍着,为了那一天的来临,我必须要忍!
深夜,舒静梦呓,睡不着的谢一淳急忙从贵妃椅上站起来,凑过去,只见舒静迷迷糊糊地,头在枕头上摇晃着,鬓角都是汗,嘴里不断地叨咕着,“不是……不是……不要……不要……我爱你,我爱你……”紧接着就哭起来,哭得很伤心,就在谢一淳失望地想直起身的时候,舒静的手伸出来胡乱地在空气中摸索着,竟然死死抓住他的一只胳膊摇晃着,“原谅我,原谅我,我错了,我错了,任苒,不要恨我,我爱他,我爱他。”
谢一淳听出了她梦话所指,脸立刻阴沉起来,扬起另一只手臂,很想使劲将她推离自己,手在停半空中停顿片刻,转瞬抓住她的手,轻轻摇晃着惊恐万状嘴里还碎碎梦呓的舒静,“静,醒醒,静,醒醒……”
这些天,每天早上都是在舒静还没有醒来之前,谢一淳就起床了,早早地离开家。
接下来的几天,他天天都在督促舒静睡前喝一杯温热牛奶,并加入张博士开出的帮助睡眠的药物,慢慢地舒静减少了噩梦,睡眠也安稳多了,他俩的房事也就暂时搁浅了。
舒静按时就诊,张博士不仅夸奖她有进步,还把谢一淳叫过来,夸奖了他们俩的默切配合,使舒静的病情有较大好转,谢一淳也非常感谢张博士的精心诊治。
关于夫妻之事,张博士也劝说舒静不要cao之过急,这种事需要慢慢来,临走的时候,张博士和舒静耳语了几句,舒静先是惊讶地看着张博士,张博士很诚恳地对着她点点头,她立刻羞红了脸,羞涩地感谢张博士。
回来的路上,谢一淳好像心事重重,开着车一直没有讲话,舒静怯生生地看着他,想了半天,最后还是问出口:“淳,你有心事?”
“哦,没什么。”谢一淳好像猛然惊醒过来,赶紧露出不自然地笑容敷衍着。
“淳,张博士她……”舒静话还没说完,就被谢一淳打断。
“叫我一淳或者john,不要忘啦!”谢一淳看也没看她,脸色顿时阴沉起来。
“对不起,一淳,我以后会记住的。”舒静很委屈地点点头,把身子转过来不再做声了,告诉自己不要计较了,目前已经有了很大进展,自己必须要坚持。
“我们今天要去拍婚纱照,昨天我母亲已经和你讲过了?”谢一淳问。
“姨妈说是下午去拍照,现在是中午,我们去吃点什么,我有些饿了。”舒静说着偷眼看了看谢一淳。
“我现在有急事要回公司处理,就不陪你了,你看在哪里把你放下来好?”谢一淳心烦地将车子减缓速度,扭过头看向舒静。
只见舒静低着头,撅着嘴,两只手摆弄着手里钥匙环,好像有点不高兴了,谢一淳眯了一下眼睛,蓝眸蒙上一层朦胧,面色更加难看。
转瞬,他伸出手臂,搂过舒静,声音尽量温柔地对她说:“不高兴了?瞧你,像小孩子一样,我公司最近很忙,中午真的不能陪你,如果想吃什么我现在就送你过去,下午我们在影楼碰面,好吗?啵!”谢一淳的吻轻轻扫过舒静额头,没有一点点的情绪,舒静细腻地心思感觉到了,心里怒气上升。
、【12】荒唐的引诱遭来羞辱
舒静随意找了一处就喊着停车,谢一淳像卸下负担一般,迅速停车,等她下去,望着远去的车子,愤愤地直跺脚,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脸上露出愤懑与不甘。
下午,谢一淳因公事繁忙迟到了一个小时,舒静已经等得好不耐烦,没办法,为了自己的未来,她不停地劝说着自己:要暂时忍一忍,忍一忍。
刚拍第一张,谢一淳就电话不断,一张照片一个背景,竟然拍了一个多小时,气得舒静真想过去夺过他的手机,把它狠狠地摔在地上,再踩上两脚,可是,她不敢,她知道如果那样做就会惹怒这个瘟神,前些天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
过了一会儿影楼的服务员一路小跑过来,“舒小姐,谢先生有事先走了,他让你先拍新娘部分,其他照片再约时间拍,回去的时候,请你自己打车。”
舒静沮丧地看着镜子里化着浓妆的小脸,心里十分堵得慌,怎么想都觉得谢一淳在称心搞她,在肆意刁难她,在想办法整她,越想越气,怨气足足可以充起几十个气球了,她气得大声呵斥了造型师和服务生,搞得这里乌烟瘴气,一群人灰溜溜地跑来跑起,敢怒不敢言。
晚上,将近午夜十二点了,谢一淳还没有回来,舒静今天没有按时吃药,她要在今天实施她的计划,如果自己再不行动,说不准哪一天谢一淳改变主意,她又要前功尽弃,到那时候,想挽回也来不及了,一不做二不休,就在今天晚上!
谢一淳回到家,已经凌晨二点多,来到房间,舒静好像已经睡熟,他安心地去洗浴,没几分钟,就走出浴室,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像每日一样平躺着,和舒静保持一段距离,今天真的很累,没过几分钟,就进入了梦乡。
听到身旁男人发出均匀的细微鼾声,舒静睁开眼,心脏慌乱地跳个不停,慢慢地稳住情绪,轻轻地起身,撩开被子,手伸向了谢一淳的身体,先是隔着睡衣在外面轻轻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