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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感觉很熟悉。
“你要呆多久?”韩冰饶有兴趣地问。
“直到她肯和我一起回家为止,我已经做好了持久战准备。”谢一淳笑着说。
“好,随你吧,祝你早日找回幸福,对了,这两天韩风带着他们医院的妇产科医生也赶过去了,任苒的预产期就应该在这里几天啦。”韩冰提醒着。
“谢谢啦,大舅哥。哈哈。”谢一淳也学着大陆人的口气,喊了一声,说完自己也笑了。
“好,我先接受了。祝你好运,祝福任苒和那未见面的外甥一生幸福!”韩冰笑着说完挂掉了电话,若有所思的抬头看了看B市蔚蓝的天空,凝望片刻,好像在默念着什么。
现在他和谢一淳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如果任苒和谢一淳结婚,那就是亲戚了,说句实在话,韩冰对这小子很有好感,对他的锲而不舍,持之以恒的爱情,以及在商场体现出的聪慧睿智,雷厉风行都大加赞赏,他们俩应该有很多相同的地方。祝愿孩子平安降生,希望你们幸福。
、【19】苒苒,我来接你回家
其实,谢一淳并没有那样清闲,到离酒店大致安排好,他就急着要去见任苒,被杰森拦住了。
“老大,现在不适合,你不会吓着预产期的孕妇吧?”杰森难为地说。
“有什么不适合?我是孩子的爸爸,我是她老公,难道她生孩子的时候不需要我在场吗?”谢一淳瞪着眼珠子对着苦瓜脸的杰森呵斥着。
“可她……她,不想见你!”急的杰森没办法还是说了实话。
“你再说一遍?你怎么知道她不想见我?你是不是已经和她见过面了?”谢一淳大手一把抓住杰森的衣领,立起眼珠子恶狠狠地等着杰森一直闪躲的目光。
“那天傍晚,她在散步,我的人在后面跟着,保护着她,谁知她很聪明,拐进一条巷子,躲进别人家的院落,等我的人跟过去,她突然出现,举着一个大木棍,让我的人带着她来见我。”杰森说着双手扶上谢一淳一直抓紧衣领的手,示意他是否可以放开了。
“她说了什么?”谢一淳松开了杰森,紧张地一手叉腰,在杰森面前来回踱着步子。
“你也知道,她认识我,看到我就知道,是你派我们去保护她的。她只是淡淡地说了声谢谢,然后让我转告你,她不会回到你身边,她祝你幸福。”杰森说完向后退了一步,因为谢一淳正瞪着充满血丝的蓝眼睛一步步逼来,直到杰森的背抵在了吧台上,看着老板已经铁青的脸,心里有些畏惧。
“我让你查的那个蒙古族男人是谁?”谢一淳看出了杰森紧张神色,就转过身,走向沙发,坐上去翘起二郎腿,气氛稍稍缓和了。
“那是她少年的朋友,听说,听说……”杰森实在不敢说出后面的话,估计说出来就不会这样平静了。
“说什么!”谢一淳忽地吼起来,吓得杰森浑身一颤,不禁缩了缩脖子。
“从被她发现以后,我们就一直正大光明地跟着她,她好像也没有什么反感。那一晚,她和他出来散步,大约就是这个时候,我们碰面了。她笑着给我介绍,说蒙古族男人是她的未婚夫,叫巴图,N大学毕业回来当老师,我们还……还握了手。”杰森说完就悄悄挪动脚步,慢慢背靠房门,随时等着“火山”爆发后,他要赶紧跑,不然“岩浆喷射”,可不是好玩儿的。
“哦?未婚夫?谁给她的权利去选择未婚夫?带着我的钻戒,敢去和别人结婚?好啊,臭丫头,你敢给我戴绿帽子?还是joe说的对,你敢和别人结婚,我就宰了他!”砰地一声巨响,谢一淳倏地站了起来,一转身杰森已经关上门跑了出去,气得他一手叉腰,一手胡乱地揉搓着棕色卷发,脖子上青筋暴起,大声地对着外边喊,“你给我滚进来!”
“老大,你叫我?”杰森重新打开门,将头探进来,试探着问。
“现在,带我去,我要去看看。”谢一淳说着拿起一件牛仔夹克上衣就往外走,杰森赶紧将身子闪到一边贴在墙上,等老板走出来,他才一溜小跑紧跟上。
一辆黑色的悍马行驶在X市街道上,由于天色已经暗下来,街上的行人也是三三两两,没有了之前的热闹,车子拐过一个弯,来到一片居民区,正看到前面一辆救护车停靠在路边。
救护车并没有响着刺耳的警笛,而是安静地停在一边,后面车门打开着,好像在等着什么人。
悍马缓缓驶来停在了救护车后面,杰森对谢一淳说:“老大,就是这里了,我们进去吗?”
“好,你和我一起进去,让你的人等在外面。”说着谢一淳打开车门,从车上抱着一束鲜艳的红色玫瑰花走向那座红砖切成的民居楼。
在他刚刚走进巷子的时候,就看到一群人从一个楼门里走出来,有两个穿医院白大衣的,还有一个一身休闲打扮高高瘦瘦的文静男人,一看就知道那是韩风,他正搀扶的臃肿女人应该不是别人,就是他的老婆任苒!
“苒苒!苒苒!是我!”谢一淳已经顾不得什么,激动地大步跑过去,张着手臂本想拥抱她,站在她面前,看着她大大的肚子,一脸的惊异,他不知该怎么办。
两手张着停在半空着,所有的人都停住了脚步,看着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了“蓝眼珠的冒失鬼”。
“你干什么来了?这里不欢迎你!滚!”韩风一见面就怒发冲冠,瞪起眼睛威吓着。
“苒苒,我来接你回家!”谢一淳看都不看他,将一束红玫瑰举到任苒的面前,小心翼翼地说,眼睛里闪动着泪花,很想抱她,亲吻她,可此时好像不是时候,所有的人对着他都是怒目圆睁,气势汹汹,仿佛他就是待宰的羔羊。
“谢总裁,又来草原培训吗?”任苒做了一个深呼吸,双手伏在腰上,忍住心里的痛,使劲咬着牙挤出一句不疼不痒的话。
可见到谢一淳的一刹那,她确实太激动啦,肚子的绞痛更是一阵紧跟一阵,也许他们的孩子知道爸爸来了,在她的肚子里一个劲儿地折腾,清秀的小脸变得惨白,浑身是汗,腿下一软,就要站不住了。
谢一淳马上将玫瑰花塞进韩风怀里,抢在别人之前抱起任苒就向外疾走,后面的人都慌了,一路小跑紧跟上。
两位穿白大衣的医生上了车协助谢一淳将孕妇安稳住,谢一淳始终抱着任苒不松手,拿出手帕心疼地给任苒擦着汗,薄唇一次次吻着任苒的额头,给她安慰。
任苒心里很矛盾,痛得她没有力气再做挣扎,只好任他抱着,紧紧闭着眼睛,贝齿咬住红唇,小脸憋得通红,一次次的痛来了,她实在忍不住才发出“唔……唔……”的低喃,这孩子真是不听话,刚才还好好的,现在他的爸爸一出现,他就闹个不停。
一阵阵的疼痛,让任苒也顾不了许多,小手紧紧抓住他的大手,尽力咬住唇想隐忍,可还是忍不住地,痛苦地SHEN吟,吓得谢一淳脸色突变,结结巴巴地问着,“苒……是不是……要……要……要生了?”
、【20】产房内外
“笨蛋,没看到她那么痛苦吗?”韩风坐在一边气愤地给了他一句,焦急地抹着额头上的汗,眼巴巴地看着任苒痛苦,他心里再疼惜也帮不上忙。
“你……你……你不是带医生来了吗?在哪里啊?”一向从容不迫地谢总裁现在也变得六神无主,抱着任苒的手臂在不停地颤抖,是扶上还是扶下,急得他不知该摸哪里好。
“我就是医生,一会儿由我来接生,你就放心吧。”身旁一位身穿白大衣的四十几岁男人探过头来对着谢一淳自我介绍。
“放心?你?这……这怎么可以?难道没有女医生吗?”谢一淳厌恶地从任苒面前推出那位医生的手,医生想听听心跳,听听胎动,他根本不予理睬,不准他再碰任苒一下,怒目圆睁吓得医生瑟瑟发抖赶紧低下头,紧紧抱着任苒就是不松手,薄唇还一个劲儿地在任苒额头、脸颊摩挲,为她吻去咸咸的泪水,心疼的样子都快哭出来。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自韩风学医以来,就没见过这么迂腐的病人家属,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强调接生的妇产科医生有男女之分,可笑,真是幼稚的可笑。
不一会儿车子到了医院,谢一淳抱着任苒进产科病房,可他就是不松开任苒的手,紧紧握着,谁说什么都装作听不见,急得韩风瞪着眼跺着脚对着他直嚷嚷,没办法只好派人去找这家医院的一位妇产科女医生过来。
“苒苒,肚子很痛,就喊出来,没关系,不要强忍着……”失魂落魄的谢一淳一手紧紧握着任苒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摩挲着,一手拿着手帕为任苒抹着频频地汗水,看着她清秀的小脸不时因阵痛而扯动得苍白扭曲,疼得他俊脸都变得扭曲,恨不得替他去生养,大汗淋淋地阴湿了卷发黏贴在额头、鬓角,心痛焦虑,却无可奈何。
“疯人竟说疯话,你快起来吧,不要在这里耽误事。”女医生来了,给任苒做产前检查,韩风跟着进来,一把拉起痛苦不堪的谢一淳,大声斥责着,“苒苒,不要听他的,尽量先忍着,积蓄力量,听医生的。”
“产妇胎位很好,目前大人、孩子一切正常,宫口也开得差不多了,再过一会儿,应该差不多了,你们放心,我会一直守着她。”女医生说的很轻松,微笑着看看身旁像门神一般的两位高大男人,心里在说,真没见过一个产妇生孩子,两个男人在这里着急上火的,这是稀奇。
“你……还是……出去吧,在这里呆着,你……比我……还紧张,我这里……有医生,你……放心吧。”一阵阵痛过后,任苒刚刚缓过劲儿,她气喘吁吁地勉强笑了笑,看着紧张慌乱的大男人,额头上已布满汗水,一对蓝眸幽深似海,本就喜欢绷着的一张脸,现在两道浓眉紧紧纠结地在一起,他的状态远比她还要紧张。
“先生,你们都出去吧,我们这里比不上国外开放,女人生孩子,男人还不能守在身边,请你们配合我们。”女医生也在劝导着谢一淳,谢一淳执拗地不想离开。
“去吧,听医生的,我会顺利的,放心吧。”任苒安慰着他,看到他的出现的那一刻,真是五味杂陈,本想很潇洒地面对他,却在那一刻自己的心不服从大脑指挥,阵痛居然一阵接一阵,差一点昏倒,被他突然抱在怀里,那久违的温馨立刻充满怀,她知足了,任苒心满意足了。
“苒苒,配合医生,你会顺利的,我在外边等着你……”韩风理解这里的风俗,他硬拉着依依不舍的谢一淳走出产房,可谢一淳还在喋喋不休地唠叨着,声音颤抖带着万分怜惜。
“苒苒现在没有阵痛就赶紧休息,配合着医生,你会很顺利的,我们就在门外陪着你。”韩风在关上门之前对着任苒嘱咐着。
他,傲视集团总裁,商战中呼风唤雨的人物,现在放下一切千里迢迢跑来陪着我生孩子,单看这一点我比妈妈幸福多了,不管以后我们各分两地,这一刻我会牢记一辈子,我会和孩子说:“你的爸爸有多爱你,他没有抛弃你,只是他和妈妈身不由己,我们都爱你。”
想着,任苒的泪水顺着眼角轻轻地滑落,融进湿达达的鬓发间,她闭上眼想休息,只感觉肚子里又是一阵绞痛,她的脸色变得好苍白,一阵粉身碎骨般的剧痛袭遍全身,她紧紧抓住床的栏杆,贝齿咬得红唇都冒出血丝,她感觉自己在下一刻就要窒息了,张开嘴,“啊……”的一声叫出来,她的脸又涨得通红,她大口喘着气,慢慢地做着深呼吸,心里念叨着,“孩子,你可真够调皮,我以为刚才就要挺不过去了,孩子,我们一起努力吧?”
门外的人们,听到极具痛苦的shenyin声,像被注入了强心剂,不约而同地一起涌到病房门前,屏住呼吸听着里面的动静。
站在一边解锁眉头的谢总裁,忽地跳过来,双手扒在门上,想透过门缝看清楚,那撕心裂肺的shenyin声,让他紧缩的心立刻停止一拍,差一点他也窒息了。
“苒苒,你怎么样?医生,医生在哪里?这些狗屁的医生,都给我用心点,还不快点看看她,她不能出事,不能!”喊完,他身子一软就顺着门瘫坐在地上,双手抱头,痛苦地抽泣起来。
他着急,他气闷,他为什么就这样大意,让舒静他们得了手,如果在澳门生孩子,他一定会始终守着她,不会让她这样痛苦不堪,这一时刻仿佛到了生死关头,他害怕,害怕下一秒会出什么事,那是他绝对绝对不能允许发生的!
“好了,别叫了,你简直就是添乱!你,把他给我带走!”韩风在一边被谢一淳搞得更是万分焦虑,看着谢一淳抱着头一副早知今日悔不当初的德行,他就恨不得过去揍他一顿,可此时不是时候,任苒的阵痛也实在让他揪心。
指着一旁战战兢兢地杰森,让他带走他的主子,可杰森哪有那胆量,只能过去搀扶起他,让他坐下来,稍稍平息心里的紧张。
、【21】他们母子平安
产房内,一男一女两位医生守在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