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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此无能的神还有什么值得我们崇拜的?但如是神故意放纵恶者为恶,那道德败坏到如此程度的神又有什么值得我们尊敬的?要是神只是贵族的神,对我们的疾苦不屑一顾,那我们忠心耿耿的跟随岂不是弱智?”
两难推论杀伤力果然强,看他两眼发直的样子,估计根深蒂固的信仰受到了狂风暴雨般的袭击。当然,我不是黔驴,技艺还没穷尽。我冷冷总结道:“神已经沦为傀儡,现在是恶者称道天下、强权替代公理,谁的拳头够硬,谁就有说话的资格,否则只能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略一顿,让他稍稍消化,然后一锤定音道:“天大地大拳头最大!我们需要一只说话的拳头!”
他仿佛老僧入定般低着头一动不动了,良久才缓缓抬头,目光犀利如剑,沉声道:“那需要巨大投入。”
“钱不是问题!”我斩钉截铁道:“问题是能不能尽快找到一帮素质高、忠诚方面没有问题的青年,然后在短时间内让他们成为独当一面的人物。”
“人应该不难找,或者可以考虑奴隶,但成独当一面人物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他微皱眉道。
我不由问道:“全部用没有任何基础的奴隶?”
他这次倒没怎么犹豫,平静道:“我可以找来几个,不过得先安顿好他们家里。”
我兴奋道:“好!好!不知50万盾够不够?”我就是希望他能够凭着老关系给找几个得力助手,他既然这么说,那估计怎么也错不了,这出手可不能太寒暄了。
“够几十个家庭吃一辈子的了。”他露出一些动容道。
“够就好,够就好!”我微笑着马上道:“此去需多少时日?”
“来回个把月吧!”他道。
此事宜急不宜缓!听来得大哥原来生活的地方离这里实在有些远,那就更刻不容缓了,我让他打点一下立即快马赶去。我的任务就多了,首先得密切注意女妖怪在兀阿城的出现,然后得去曾经造纸的密林深处为开辟训练场地预先详作规划。当然,还得分批购置武器,虽然这里是贸易天堂,但这种敏感物资还是小心为上。
我看看也该是小丫头们上学的时候了,上午就去了一个叫“白马书院”的私塾。那贼老头!想来就有气,我出30万盾让隔天给三丫头家教一上午,他居然还摇头晃脑、摆足姿态,要不是求人家早一把捏死了,哪轮得到他来甩威风!本来丫头们也可以自己上私塾的,但那对姐妹花还不因奴隶印记受尽欺侮?欺侮我跟班,那我做老大的面子往哪搁?
听说老师下午要来,三丫头早早就坐得毕恭毕敬等候着了,特别是空丫头与茜丫头那渴望知识的眼神着实让人一阵的感动。因为是求着人家,只得亲自驾车去接,还好说歹说、歹说好说费尽口舌终于是请来了。唉!在这个时代普通人想学一点文化知识还真他妈的难,不禁深刻想起社会主义大家庭的好啊!
我扶着怎么看都是奄奄一息的贼老头下了车,丫头们马上欢呼着迎了上来。可贼老头居然冷哼一声,铁青着脸一言不发扭头就往外走。教室在里面啊!莫非在路上给震坏了脑子?我忙追上去问道:“老先生,怎么了?”
他头也不回,冷冷甩出一句:“你让我来教奴隶?我呸!”然后就是一口唾沫坠地。
我感觉一股怒气在肺中猛炸开来,捏紧的拳头“咯咯”作响,还真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老子我还真从来没受过这种鸟气!顿时对“革命”两字有了深刻的理解:革命就是要革掉一部分人的性命!流血才是解决阶级矛盾的唯一途径,而把贵族推上断头台是历史进步的必然。
我回头就见那对姐妹花深垂着头,茜丫头旁边安慰着,空丫头还低声啜泣着道:“我再也不认字了,我再也不读书了!”
我本来就是一肚子火了,这不火上加油吗?不由阴沉着脸冷冷问道:“谁说不要认字了?谁说不要读书了?”
我从没有过的黑沉脸色与冷酷口气吓得三丫头噤若寒蝉,空丫头更是紧紧抱着她妹妹的肩,后背还微微颤抖着,但就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我心中暗暗一叹,略微放柔声音道:“字你们一定得识,书一定得好好读,还得远远超过其他人,这事我会想办法!”
说是想办法,但只有自命清高的贵族才完整掌握着玛雅文字,一时还真。。。。。。咦!得大哥很可能就是识字的,虽然他根本没透露过,但我一回想他说过的就感觉很有些蛛丝马迹了,就凭他赞我茶艺与诗词的那句“我虚活四十二载还从没尝到过如此独特的茶艺,听到过这样独到的评语!”,那不代表他以前经常品茶论道之类的?奔忙于生计的平民还能有此闲情逸致?这事就等他回来再说吧!
我如蜜蜂一般辛勤忙碌着,事情的眉目也逐渐出来了。紧锣密鼓筹建的军队我已经定名为“星火”,取自“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意,准备按一个团编制。当然,现阶段还不可能满编,但至少每个人也能搞个营长、连长干干不是?那大小也是个官哪!遗憾的是女妖怪的鬼影也没出现,真不知道她在哪瞎忙活。
我百忙之中还是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这一双姐妹花特别的爱干净,每天要洗好几个澡,可奴隶交易市场见到她们时怎么那么肮脏?其他奴隶都没这样啊!我叫住正端菜上桌的月丫头问道:“月丫头,你好像很爱干净嘛!”
现在的她可没那么怕我了,笑着道:“这样才舒服嘛!”
“可刚见你们那次怎么搞得那么脏兮兮的?”我奇道。
她黑溜溜的眼睛看着我,认真道:“姐姐说只有这样才还有机会!”说着一顿,马上自豪着接道:“可不又给姐姐猜着了!”
我一愕,空丫头还有这心机?马上就回想起奴隶市场那次问话,我表现出来的并不是良善之辈的样貌,就道:“那天那么多人都没吭声,你怎么就自告奋勇了?再说那应该是你姐姐才会炒菜的嘛!”
她理所当然道:“姐姐手指一捅我,我就说了嘛!她的话我最听了,不过当时我可一点把握都没有的。”听着老气秋横的最后一句我差点笑出来,她马上又接上了:“我与姐姐外人根本分不出,姐姐会烧菜不等于我会了?”说着一顿,嫩眉微皱,奇道:“老大!你怎么从来不会把我们给搞混了?”
我哈哈大笑起来,老大自有老大的眼光,岂是小丫头能轻易理解的!不过,如此重要的事情也不主动汇报,这怎么得了?幸亏我火眼金睛,明察秋毫,几句话就让幕后黑手无所遁形,马上让把正炒菜的姐姐给抓过来审讯。
空丫头很快就跑来了,问道:“老大,有什么要小空去做的?”
看来月丫头还没说,我心情大好,不由开着玩笑道:“今儿个不是要你做什么,而是想请教一件事,还望前辈指点迷津啊!”
她马上抬手掩着小嘴,笑道:“老大真会开玩笑,可把小空给折煞了!只要是老大吩咐,小空哪敢不乖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呵!原来自己手下还有如此会说话的人物?以前还真没看出来,“强将手下无弱兵”这话诚不我欺啊!我就问了当初为什么会“看中”我,她嘴巴虽然说得好听,但支支吾吾了好一阵子才红着脸说出了原由,居然真是从胆怯的茜丫头对我依恋,断定我会是个好主人!这需要思路清晰,观人于微,对事情有很强的洞察、分析能力。
唉!我一直以来只把她定位在一个好厨师,因为她做的菜确实能够用美食来形容,总让我赞不绝口的,现在爱吃的都非得她亲自掌勺不可,岂知还是深藏不露的智谋高手。我一阵的刮目相看,直看得她满脸通红着低下头去。如此人才还不大力培养,那我岂不是十足的昏君了?我估计没准还培养出个女诸葛什么的来呢!
空丫头的主要培养方向是文,月丫头是武,这姐妹花还真是文武双全了。不过,茜丫头好像什么都是平平,不会挖掘不出培养的方向吧?我的理论是:没有发掘不了的特长,只有不肯发掘的特长!需要的是时日观察,面前脸红耳赤的空丫头不是才刚刚发现特长?我感到并不太老的怀中一阵大慰,就吩咐赶紧上菜,怎么也得小小庆祝一番不是?
我吱了一口特地让丫头上的酒,一筷夹起最爱吃的香葱炒鸡蛋,才进嘴立即一口吐了出来。这是什么呀?酸得掉牙、咸得咂舌,就是吐出了还是满嘴苦涩。茜丫头一愣,空丫头马上掩起嘴笑了,月丫头就皱眉道:“我做的不好吃吗?”
怪不得!原来刚才找空丫头问话的时候是她在掌勺。我无奈道:“大姐,你到底自己尝过没?”
我怪异的称呼让空丫头与茜丫头窃窃轻笑,月丫头却疑惑着道:“姐姐炒菜从来不尝的,我也没必要尝吧?”
我叹了口气道:“我还真服了你!你姐姐可是厨神,你这不是象不象也看张白眼样嘛!”
空丫头红着脸低着头直笑,茜丫头却翻起她理解中的“张白眼”呵呵笑出声来,月丫头立即扁起嘴委屈道:“我不知道嘛!”
我苦笑着摇头道:“你老有空多拿拿刀剑,至于掌勺什么的就请空丫头代劳吧!”
月丫头自然是不断点着头,但嘴里还是嘀嘀咕咕着道:“明明是一样的嘛!”这小丫头片子,性格还很倔!
高价武器的收购很快让我捉襟见肘了,而不得不考虑宣纸的出货,我采用化整为零的方式,小心翼翼换着脸儿辗转于附近的几个城市之间。在劳苦奔波的同时兜里又鼓了起来,我随便拔下一根脚毛看了看,呵!它就是比原来的腰身粗。我只出了一千多张,然后不留痕迹地抽身而出了。
这兜里一鼓,腰板自然就挺拔多了,走起路来也感觉一步是一步,还是先给找个女佣照顾三丫头吧!我挑选的条件并不苛刻,只要身体健康,对生活还有那么一点信心与希望的。这身体健康很容易找,可团团找遍不是麻木不仁就是年幼无知,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马上高声叫道:“谁有认识字的?”
所有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到我身上了,但就是没有人答应,倒是“毒蛇眼”认出了我,打着哈哈走近道:“兄弟好打算啊!不过,识字男的一律‘咔嚓’了,女的大多进了后台,要个格调高雅的蜜糖价格可不便宜哪!”说着还半眯起毒蛇眼嘿嘿淫笑起来,真是恶形恶貌之极。我也打着哈哈谢过指点,往后台直去。
经过一个长长的过道,刚要跨入房间,一个邪里邪气的家伙搂着两个美女出来了。我眼睛不由一亮,这后台的果然是好货色,虽然不是雍容华贵、国色天香的美人,但一个眉月弯弯、肤白嫩滑,一个杏眼桃腮,菱口微翘,而在一双咸湿手不停揉捏下,真如两朵含羞放艳的桃花。唉!真是可惜了!
我一步踏入,宽大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旁边是一圈是高起的地台,墙上画着各种动物的图案,而镂刻雕空的蛇型爬满了整个门窗。转过身来的肥猪目光很是刺目,看来内家功夫应该不弱!我的注意力马上转移到了仅剩的美女身上,仪态端庄大方颇有几分大家闺秀之色,就是相比年龄稍大了点,目光有些呆滞,还缺少了些风情。
我眉头一皱道:“就剩这么一个了?”
肥猪不紧不慢道:“最后一个,就30万给你了!”
30万盾?前台精挑细拣都可以买一打女佣了,不过只要能用来做教师那就大大值了。我看着她道:“识字吗?”
余光瞥到肥猪硬是一愣,估计怎么也没想到我有这样的问话吧?也是!饱暖思淫欲的贵族到这里还会不是挑性奴的?而谁又会在意性奴认不认字?但美女眼睛一亮,马上抬头坚定道:“我会!”那闪亮的目光中充满希翼,甚至还有可怜巴巴的乞求。
我一阵激动,想起那差点气得我吐血的贼老头不由产生一种扬眉吐气之感。这砸钱还真得看地方,砸贼老头那又臭又硬的茅厕与砸千娇百媚的美女身上,简直地狱天堂之别!不过,我看她做老师还行,做女佣就有点伤料了。呵!要是给得大哥。。。。。。我没往下想,爽快付钱后立即带着出来了。
还在路上我就开始盘问了。她原是阿兹台克边境的西玛雅人,一贵族的小妾,不过一切已经与那个叫“马斯菲达”的城镇烟消云散了,她越说头越低。唉!伤心人别有怀抱,但愿这个怀抱就是得大哥的宽厚的胸膛。我马上改变话题替得大哥问了,很快就搞清楚她只有27岁,也没生过孩子。
这个名叫雨菲的教师到来让丫头们喜翻了,特别是还成为家庭一员这一点。我自然让丫头们管叫雨姐姐,带着奴隶印记的姐妹花叫还好一点,但茜丫头这一叫还真差点让她一个趔趄。也是!以她原先的身份肯定深刻知道奴隶与奴隶主之间的区别,贼老头那一口唾沫应该就是最好的诠释。
我本来要叫她雨丫头的,但她无论年龄还是举止实在比我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