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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困难,无非是在吃饭的时候,桌上多添双筷子多添个碗而已。可春杏却悄悄的和海棠说,吴四姐最近频繁的进出吴家,并不是简单的来陪柳氏说话尽孝的。春杏说,吴四姐她每次来,都要和柳氏抱怨自己的公婆偏心,再就是诉说自己夫妇两在大哥大嫂手下生活各种不易,话里话外都说想分家。
海棠作为吴淑娴的心腹,得知了这一消息当然要告诉吴淑娴。
吴淑娴听完海棠的话后很纳闷,她暗想四姐夫家里兄弟三个,他大哥是家里当然的继承人,总管着家里所有的铺子,而他二哥,又一直分管着家里的天地。貌似四姐夫一直是被家里老两口娇养着的,所以并没有什么真本事。要是他和四姐真的分家出来单过,不知他们能以何为生。
不过纳闷归纳闷,吴淑娴并不想搀和进四姐的分家争斗里。她甚至还暗暗琢磨着,找个时间也要提醒一下自家亲娘,四姐总归是嫁出门的人了,自家亲娘最好别贸然的插手别人家的家务事。
于是吴淑娴忙忙碌碌中,派人给吴泓又送了两次衣物,紧接着便要迎来她当家后的第一个春节。
筹备年货,对吴淑娴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首先很多吃的鸡鸭蔬菜什么的东西,自家的田庄都有,至于别的物品,有了银钱哪都能买到。唯一让她花费了些精力的是,打点吴家众多姻亲的年礼。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我很感谢所有看文的亲,尤其是那些收藏了我的文又给我留言的亲,大家能来探讨剧情,起码说明您是认真的看了我的文的,所以我真心的感谢您。
看了39章下面的留言,发现有读者对柳叶嫁给张天赐有不同的看法,我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这个情节的安排。
首先呢,姑且不论拐卖一事,在古代买卖人口是合法的,这个我想大家都不会对此提出异议。
其次呢,张木匠他最初听了柳叶的话也去两河镇考察过,因为吴家封锁消息,他没有探到吴家走失了外孙女,所以回家就给儿子举行了婚礼。因此张天赐和柳叶在陈庄是正经拜了堂的,在古代,他的婚姻只要得到了宗族的承认,那就是合理合法的。
第三,文中我写过,张天赐对柳叶是一见钟情的,而在圆房这事上,他也考虑过尊重柳叶的意愿。只是后来他姑妈给他洗了脑,所以他才用强。但即便如此,他的行为在古代也不能被划成强奸犯,不论古代的何人看他这一行为,他这都是在履行一个丈夫的职责。
第四,这39章的标题是“皆大欢喜”并没有矛盾,这个“皆大欢喜”里面不光是张天赐心愿得逞后欢喜,吴家认为这门亲多少能挽回一些颜面也是欢喜的。就是柳叶本人,她权衡了以后去外地改头换面生活,还不如就近嫁给张天赐好,所以她也是欢喜的。
第五,亲说柳叶应该是恨张天赐一家的,可是为何还愿意嫁给他,这个有些矛盾。
其实吧,在这个情节设计里,我是将自己完全的代换在了古代的环境下想的。柳叶她自认为自己悲剧的铸成,第一源于她私自离家,随后是轻信烂赌的陈老四被抢,这才有被拐卖的下场。到了张家,张家人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就是最初成婚,张天赐也体谅她的心情没有强她,所以她对张家人并没有特别多的恶感。
正如另一位读者说的,这世上有一种“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心理疾病,患者与加害者共同生活过以后,对其很容易产生某种程度的认同感。而得这种病的人,往往心里会经历以下四大历程: 1、恐惧:因为突如其来的胁迫与威吓,导致现况改变。 2、害怕:垄罩在不安的环境中,身心皆受威胁。 3、同情:和挟持者长期相处,体谅对方不得已行为,且并未感觉自己受到‘直接’伤害。 4、帮助:给予挟持者无形帮助如配合,不逃脱,安抚等;或有形帮助如协助挟持者逃脱,向法官说情,一起逃亡等。而柳叶,基本上在张家将前三条都经历了,和陈老四的所作所为对比,她自然不会认为张天赐是犯罪者。
最后一点,就是在现代,被拐卖的妇女被解救后,法律基本上也不会惩处买了这个妇女的人家,至少,我是没有看过这方面的报道。
不知道以上的解释,能不能让各位看文的亲认同。
☆、41第四十一章
大年三十这一天;吴家负责去省城接吴泓主仆的船一大早就回来了。
吴淑娴带着桃叶等在二门迎了吴泓,在桃叶和天顺的注视下,两人略显客气的相互行了礼问了好,才一起到慈安堂给吴都保长夫妇请安。翁婿、母女间互相礼节性的寒暄几句,吴淑娴小夫妻这才转身回芙蓉园。
一进入内室的门;吴泓见左右无人;上前一把抱住吴淑娴;将脑袋埋入她的发间道:“娘子;回家的感觉真好。”
吴淑娴也不是那种不解风情的人;她伸出双手换在丈夫的腰间关心的道:“回家这几天你好好的歇一歇吧;我怎么感觉你才去了书院几个月,好似瘦了很多一样,你是不是读书太用功了些?”
吴泓很喜欢妻子关怀自己这感觉;他拿脸颊厮磨了妻子的面颊几下,笑笑的道:“哪里有?我每天读书和你每天理事一样,都是做惯了的事,你看我这精神头不是很好嘛?”
吴淑娴轻轻的推开丈夫,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这才笑道:“嗯,精神的确不错。不过你赶了一晚上的水路回来,一准没休息好。净房里热水和换洗衣服都给你备好了,不如我叫人来伺候你用热水泡一泡,完了你最好再好好的补一觉。今儿晚上可是要熬夜守岁的,你可以先放心的睡到吃午饭的时辰,到时候我让人来叫你。”
吴泓手臂一收继续将妻子搂进怀里,他伏在妻子耳边低声的道:“昨晚我睡的很好,不用再补眠,不过我倒是想你伺候我泡个热水澡,我想你的很。”
吴淑娴没好气的拍了丈夫的背一下,继而嗔道:“今儿的事多着呢,我哪有功夫伺候你泡澡?等晚上有时间了,咱们在慢慢说话吧。”
吴泓似乎很喜欢妻子现在和自己说话的状态,他低声的笑了笑,不由分说的拉着妻子一面往净房走,一面低语道:“娘子你别这样,你就权当是可怜可怜我吧,我可是几个月都见不着你一面的。既然你的时间那么紧,那你我也别再瞎耽误功夫了,我早些洗完澡,你不是可以早些出去安排事吗?”
吴淑娴又不是没经历过婚姻的人,她如何不知吴泓这是着急什么?好在她本就不是那扭捏别扭的人,既然明知没法子让吴泓胸中的火热熄灭,遂顺水推舟的任由吴泓拉着自己入了净房。
净房里本来就备了两个炭盆,再由热水一蒸腾,大冬天的也没让人感觉到冷。
吴泓三两下就解了自己的衣服,又急切的动手剥光了吴淑娴,随后他便抱起吴淑娴,长腿一跨进了大浴桶。吴泓让妻子面向自己,跨坐在自己的身上,随即就有些饥渴的狠狠地吻了过去……
吴泓那乾燥的嘴唇稍稍有点粗糙,跟吴淑娴那水润的樱唇可真是有着天差地别。可是那粗糙的质感,反而令吴淑娴唇瓣的触觉受到了更大的刺激,迫使吴淑娴晕眩的投入进了这个吻。由於吴泓唇瓣上乾燥的角质,在轻刮著吴淑娴细嫩的嘴唇,当中挑起的轻微刺痛感及□交错,令吴淑娴不知不觉间把所有注意力都专注于这个吻中。
吴泓边吻边不停吸取吴淑娴嘴里的空气;弄得吴淑娴甚至没有机会去吸气。好不容易吴淑娴停顿下来,移开嘴唇想多吸取一些空气;吴泓的嘴唇就会再紧紧贴上来,并把她刚刚才吸取了的空气再次吸个一乾二净。
吴泓自己已经迷醉在这深深地吻里了,为了进一步令吴淑娴的意识跟上自己;他把舌头伸了进去。他滑腻的舌头在吴淑娴的口腔中游移,调皮的舌尖在口腔内壁不停挑动;然后又上舔着吴淑娴光滑的牙齿;吴泓舌头上灵敏的味蕾,一点一点细尝着吴淑娴余留在口中的绿茶味道。
吴泓在不停吸啜著吴淑娴的口腔津液,这让而吴淑娴感到稍稍有些难受,因为如此这般她就被吴泓的舌头妨碍了呼吸,于是不久之后,她开始拍打着吴泓的身体,想要求他停下来。可是吴泓的舌头不停伸进去,那舌头贪婪的、不停的舔着吴淑娴的舌尖,同时他又用手搓揉着吴淑娴的身体,这令吴淑娴浑身又是酥麻又是轻颤的,感觉奇异之极。
万般无奈之下,吴淑娴轻轻咬了吴泓的舌头一下,吴泓睁着迷蒙的眼,马上将的舌头退了出去。
吴泓伸手摸了自己的舌头;还好没有流血,可是抬眼间,吴泓见吴淑娴面色潮红娇喘微微,这景象令他的理智被进一步燃烧掉了。
缓过劲的吴淑娴见吴泓呆滞了;微微一笑,便轻轻地咬上了他的下巴。虽然吴淑娴只是轻咬著吴泓的下巴,可是却给吴泓带来了一阵轻痒颤栗和微妙的快/感。
只见吴泓紧闭著双眼,轻咬着嘴唇,双颊绯红,缩起了双肩,浑身止不住的轻轻发抖起来,整个样子陶醉之极。
吴淑娴偷眼见自己丈夫的反应颇为可爱,忍不住松开嘴轻笑了起来。随后她用自己整齐的牙齿,轻轻磨擦着吴泓颈项边的肌肤,牙齿上凹凸有致的咀嚼面,再次为吴泓带来难耐的颤栗之感。 微笑著的吴淑娴,慢慢又吻上了吴泓的耳朵,并用自己的舌头在那儿反复挑弄,而这一举动,让吴泓的整个身体轰的一下燃烧了起来。 。
吴泓深切感受到,自己的脸已经变得如被火烧般炽热;可是他又舍不得让妻子停下这甜蜜的折磨。
吴淑娴再瞄了一眼吴泓的反应,随即开始顺着他的颈项及肩膀,一路往下吸吮着。
初次清晰体会妻子的主动,吴泓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他身上白皙的皮肤上,已经出现了一个又一个桃红色的印记,吴淑娴那滑腻的舌头在他的肌肤上游移的感觉,使得他慢慢感觉如遭到弱电击打般,身体颤抖得更剧烈了
吴淑娴没有闲暇理会吴泓的反应,她把嘴唇凑向吴泓胸前的两点上,然后坏心地伸出了舌尖去反复挑弄着。
吴泓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拉起吴淑娴滑开了的身体,一抬一顿之间,他就将自己的坚硬刺入了吴淑娴的身体里,随即浴桶里的水波,开始随着吴泓的律动荡漾开来。。。。。。
净房里,随着浴桶哗哗的水声往外泄的,还有吴泓的快活感觉。他的理智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停蚕食着,动作也越发大开大合越战越猛。。。。。。
吴家人口很简单,加上吴淑娴昨天就给铺子里放了假,李铁和祝山夫妇也分别回了自己家过年。等最后贴完春联、门神和桃符,参与祭祖吃年夜饭的主人,就只有吴都保长夫妇、吴淑娴夫妇和吴大姐五个人。
吴家没有家祠,所以祭祖也很简单。吴都保长将祖先的画像往中堂里一挂,再将四周都系着新桌帏的供桌,往祖宗的画像下一放,柳氏便带着吴淑娴往供桌上摆香烛台和碗筷,而吴泓便开始陆续接过柳妈妈和春杏传来的一盘盘菜,并将这些一一的摆放上去。
随后吴都保长整肃了衣冠,带着家人依次磕头祭拜。
等吴家的祭拜活动结束,镇子里的大街小巷,早有耐不住诱惑的小孩子,率先炸响了爆竹。这种事只要有一个开了头,紧接着就有人会跟从,不一会儿两河镇的空气里,已经散满了幽微的火药香。
吴家除夕的餐桌是很丰盛的,桌面上除了鸡鸭鱼肉而外,居然还有不常见的海参等物,这让第一次在吴家过年的吴泓,看了暗暗惊讶不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夜幕也降临了下来,吴淑娴便让柳妈妈带着人,将院子里的两座三层莲花灯树点燃了。慈安堂的夜晚,一刹那间就被灯树照得亮堂了起来。
吴家只是两河镇新富起来的人家,还没有养歌姬或者戏子的派头和意识,所以守岁的时候,一家人也只是在摆满了瓜子、花生、点心、水果的堂屋里,围坐在一起闲话家常而已。
当着长辈的面,吴淑娴夫妇自然不好表露出任何亲密的举动。在言笑晏晏的聊天中,两人听到了某种趣事,只是会偶尔会心的对视一下,再笑一笑。
等到了子时,吴泓代表着这一家子的小辈,向吴都保长夫妇进献了椒酒,并恭祝长辈们能身体健康。
一家人相互间说过祝福的话后,吴都保长等吴泓放完了开门进财的爆竹,便让人在慈安堂的院子里插了一根长长的,悬挂着幡的竹竿,传说这样能为全家人祈福。随后他又让柳妈妈按照老规矩,给每人上了二十七粒赤小豆,并带领众人面朝东方,用齑汁服了下去。据说这样以来,服用了赤小豆的人就可以保一年不生病。
吴淑娴虽然有着现代人的各种意识,但从小到大她都是在这种教育和环境下长大,为了不让人将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