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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有些远!”芭德玛璪看到她好整以暇的揶揄神情,也反应过来了,敢情人家根本不在意啊!挫败之下也懒得再绕了,带着她直奔目的地。
看着苏浅兰进了茅厕,芭德玛璪郁闷的在外头直跺脚,把地上的蚂蚁当成金刀郡主来踩,无声发泄着内心的愤怒。
突然一条黑影从旁边树后闪了出来,芭德玛璪骇了一跳,刚要尖叫,那黑影已到了她面前,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贵英恰?”芭德玛璪认出来人,一下瞪大了眼珠子。这里可是汗宫后院,贵英恰该在前院喝酒才对,怎么却在这里冒了出来?
“大福晋,给我找间空屋子!以后有你的好处!否则……”贵英恰凑到她耳边,轻声威胁,强烈的酒气直熏过来,差点熏翻了芭德玛璪。
芭德玛璪心脏猛地一跳。瞳孔急缩,遍体生寒!这个贵英恰,也太大胆了!居然打起了大汗心爱女人的主意!
转念一想,却又不觉奇怪意外,贵英恰好色如命,早就不是什么秘闻。
几年前他就色胆包天,**过一扎鲁特部的女子,结果逼得扎鲁特部举族叛逃!最不可思议的是,林丹汗没惩罚他,却对扎鲁特部大发雷霆,亲自派兵马追剿。杀得扎鲁特部血流成河,几乎灭族。
这样一个权势滔天的色鬼,碰上金刀郡主那样的美人,能压得住yu火才怪!清醒的时候,他或许还会顾虑林丹汗或者兀浪哈长公主的存在,可现在,酒壮色胆,哪里还懂得害怕?遇到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要他放过,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芭德玛璪惊骇之下,内心却是兴奋起来,金刀郡主被污,自然不能再获得林丹汗宠爱,一旦东窗事发,掉脑袋的却是贵英恰!如此好事,去哪里找?
想通此节,芭德玛璪连忙转头四面一看,朝附近一间专供下人落脚的杂屋伸手一指。她是大福晋,对这汗宫自是熟悉无比,下人的调度,权力也握在她手里,别说那屋子里没人住,就是有又如何,把人调走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贵英恰满意的点点头,挥手赶她离去。女人的妒性,他早有了解,果然不出所料,这个地位受到威胁的大福晋真的很肯配合自己,怕是还会帮助自己支开所有可能路过的下人,给自己制造不受干扰的环境呢!
多亏自己留了个心眼,知道大汗婚宴,宾客们的下人和护卫是不能跟进汗宫内苑的,所有人都得留在外面等候。如想要对金刀郡主下手,这就是个唯一的机会!果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连老天都在帮自己,这下还不手到擒来?
苏浅兰哪里知道贵英恰此刻会美滋滋的守候在暗处,施施然从茅房出来,转头没看到芭德玛璪的身影。不觉诧异的“咦?”了一声。
这女人该不会是想让自己迷路吧?苏浅兰咕哝不已,她可不是胆小怕黑的角色,就凭这点小麻烦来对付自己?这大福晋耍手腕的段数也太拙劣了!实在让人无法恭维!
好笑的摇摇头,苏浅兰略微辨认了一下方向,便沿着来时的路走去。
就在经过一棵老树的时候,身后一阵风扑过,没等苏浅兰有所反应,只大手便死死捂住她的口鼻,紧接着,双手也被钳住再也动弹不得,整个身体都落入了身后那人的掌握,任她如何踢蹬,都脱不了那人挟制!
芭德玛璪竟有如此胆色,敢在林丹汗的眼皮子底下叫了人来绑架自己?那些人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么?难道认不出来林丹汗的御赐金刀么?
苏浅兰又惊又怒,暗悔大意。却身不由主的,被身后那人强行拖着,迅速穿过一处侧门,闪身闯进了一间漆黑的小屋子。
绿野篇 第九十四章 杀了他
第九十四章 杀了他
小屋子里没有一点烛火。只有窗外皎洁的月光,透过厚厚窗纸射进来一点微光。
贵英恰将苏浅兰捉进屋中,立即反脚带上房门,微眯着眼睛在屋中站了一会,才适应屋中光线,看见了床榻位置。
苏浅兰只是稍微挣动,没有大力反抗。她能感到对方的强劲,这种暴力的钳制,她已不是第一次遭遇,知道仅凭着自己那点微薄的力气,根本就不能轻易挣脱。当务之急,不是拼命去和对方斗力气,而是要保存体力,运用智慧,寻求脱困之道!
可恨嘴巴被对方死死捂住,双手也被反捉在背后,叫她如何取出贴胸暗藏的墨竹笛来吹响警报,试验李循方教给的求救之道?
将苏浅兰往榻上一放,贵英恰迫不及待的整个身体就压了上去,一面往她面上狂亲,一面喘息着嘎声低语:“宝贝!乖乖!可想死我了!自从看到你这张脸。本帅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做茶饭不思!这心里猫抓般,痛痒难熬啊!”
苏浅兰紧紧闭上了眼睛,拼命忍受着他那酒臭熏天的亵渎狂咬,却是没怎么用力挣扎,对方孔武有力,自己再怎么用力,也是白搭!
不过听到对方这几句话,声音也挺熟悉,苏浅兰倒是立刻明白了他是谁——林丹汗的妹夫兼中军统帅贵英恰!想不到这家伙真把自己给惦记上了,不知是喝醉了酒犯糊涂,还是真就没把林丹汗放在眼中,竟然就在这汗宫之中,干出这等罪孽滔天的事来!
怎么办?刚才出来,竟然没看到芭德玛璪,只怕这个汗宫大福晋早就跟对方同流合污了,就是要让对方有污辱自己的时间,说不定周围都不会有人经过,发现自己的困境!这下怎么办?怎样才能避免被污的危机?
苏浅兰的脑子转得像风车一般,拼命想着脱困之计。贵英恰因一只手捂去了她半张脸,却是亲得很不畅快,不由停了动作,忽然觉出对方并没怎么挣扎,不禁诧异万分!他可没少**妇女,一般人都会使尽了吃奶的力气反抗,怎么这位金刀郡主却动静不大呢?
她喝醉了?这个念头涌上心间,贵英恰一喜,若真是醉了。还不让他肆意**?只是想起方才金刀郡主也不是完全没挣扎过,却又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来。
“乖乖!你听着!我这就放开你嘴巴,可你不准大声喊叫,否则我便一刀取了你的小命!别以为你死了我便不会奸尸!”贵英恰凑在苏浅兰耳边低声威胁。却感到苏浅兰的脑袋在他手掌压制下费力的点了一点。
感到死死捂住自己口鼻的大手终于拿开,苏浅兰不由朝窗子那边扭过头去,大口大口的吸了几下新鲜空气,这家伙酒气熏天,刚才差点没呕死她。才稍微缓过气来,贵英恰的身体又迫不及待的压了上来,一张臭嘴差点闪躲不及,被他吻到唇边。
“你真的喜欢我?”苏浅兰连忙轻声发问,声音里带着浓浓醉意,听来娇媚之极。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要不我怎会这么辛苦的等着这个时机?”贵英恰差点被这娇媚的声音弄得浑身发酥,竟是忍不住脱口回答,动作也缓了下来。
苏浅兰强忍着想要抬脚将这具紧贴着自己的身体蹬开的冲动,嘴里却轻笑一声,语含揶揄的道:“你喜欢我的脸,现在却什么都看不清,那有什么意思?”
“呃?”贵英恰做梦也想不到这金刀郡主非但没有发飙,反而说出这么诱惑的话来,饶是他见识过无数女子。也不禁发起愣来,连动作都忘了。
“我记得你,你曾经在金顶白庙那小院子中……我事后可是时常想起呢!总想着你会是怎样的神勇无双?”苏浅兰继续带着笑,极具魅惑的悄声问:“你不想看着我的脸么?我可是想看着你……莫如你先去点着了灯?”
“哇哈!原来你喜欢这调调啊!你这个小浪蹄子!”贵英恰心中狂喜,不知道西门庆遇到了潘金莲,是不是也感觉到这种碰到了同好的意外之喜呢?当下却是爱意盎然的在苏浅兰屁股上拍了一下,放开她的双手翻身下榻,兴奋的道:“我这就去找灯!”
“我来帮你一起找啊!”苏浅兰笑盈盈的娇声回答,也翻下榻来。
暗暗转目打量四周,窗子全是紧闭着的,门倒是没上锁,可贵英恰显然没有完全消除戒心,他寻找的范围就在靠门那一边,隐隐然封住了她逃跑的生机。苏浅兰一面搜索一面往里边退去。她却不是在演戏,而是真的在找能点燃的东西。
屋子不大,又是供下人居住的杂物间,堆放着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虽然视线不清,苏浅兰却也成功摸到了半罐子备用的灯油,她毫不犹豫的立刻扯脱屋中所悬幔帐,“砰”地一下将那半罐子灯油砸碎在幔帐上,乌黑的灯油瞬间浸湿了残旧的幔帐。
“怎么了?”响声惊动了贵英恰,刚好又听到苏浅兰一声娇呼,连忙出声询问。
“没事!我看不清路,踢到东西,差点摔了一跤,还打翻东西。”苏浅兰话还没说完,就觉眼前一亮,贵英恰适时点燃了刚刚找到的一盏油灯。
“宝贝!你太不小心了!若摔坏了,我得多心痛呀!”贵英恰把手中的灯随便的往旁边桌上一搁。心急笑道:“来来来!咱们继续!”
苏浅兰轻巧地一个旋身闪开他的扑抱,将后背靠住了放着油灯的桌子,口中不悦的道:“你不是堂堂统帅大人么?我还以为,你好歹总有几分风度……”
“风度?你要什么风度?”贵英恰笑嘻嘻的。
他早就看好了这里没有出路让苏浅兰逃跑,对方一个弱女子,也拼不过自己,就算对方要呼救,相信最多也就叫得半声,自己便能重新将她嘴巴堵住,因此有恃无恐的,只盼苏浅兰当真是个绝品的**yin娃,能跟自己yin乐成双。
“大人何不坐好了,让哈日珠拉给您献上一舞,开开您的眼界呢?”苏浅兰飞着媚眼,故意把这“舞”字说得暧昧十分。
贵英恰捂着胸口,双眼放光,垂涎三尺迷醉的望住了她,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乖乖退回榻边落座,嘴里无论次的乱催:“你可要快些!别太吊人胃口!”
“着什么急呀!我先点燃那边的灯!”苏浅兰笑着拿起桌上油灯,轻巧的几步跨到早已备好的陷阱旁边,探手将一盏搁在壁上备用油灯拿到手里点燃了,突然“哎呀”一声。装作失手般,任其中一盏油灯坠落地上,刚好翻倒在泼洒了灯油的幔帐堆中。
这下变化可真叫仓促,贵英恰方自一愣,幔帐堆依然“轰”地一下窜起了高达数尺的火焰。苏浅兰惊慌低呼着,连忙跑开,方向却是绕向门边。
是抓住她防她跑掉,还是先扑灭这火堆?贵英恰毕竟重色甚于性命,本能地一扑,紧紧抱住苏浅兰纤腰,将她压得背脊都贴住了桌面。
苏浅兰仿佛失手般手里剩下的那盏油灯飞将出去。砸在窗棂上,灯台被拦住了没破窗而出,但这灯油溅洒出来,又让火苗一撞,却是连窗子也瞬间窜起了火焰。
“你这傻瓜!好事什么时候不能做?你现在若不救火,把人都引来了你怎么办?就算人不来,难道我们要葬身火海吗?”苏浅兰一脸焦急的瞪着贵英恰,神色间溢满无辜。
“哎?也对!”贵英恰哪里见识过这类阴招,一时被苏浅兰懵着了,连忙放开她,转身操起榻上的被子,扑打在窗上,很快便扑灭了窗上火焰。可身后那堆火焰却是越烧越旺,连旁边的木桌都被烤得火红,终于跟着燃烧起来。
趁贵英恰手忙脚乱的救火,苏浅兰本想直接逃出门去,忽然瞥见自己的金刀被贵英恰随意抛在榻尾上,并且因为碰撞,有一线刀刃甚至弹出了鞘外。顿觉怒从心起,再也无法遏制,几步上前拔刀出鞘,握紧了刀柄转身向贵英恰望去。
贵英恰这时,已将火焰扑灭得七七八八,再拍打个十来次,估计就能收工,却是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苏浅兰悄悄逼近,对准他的脖子扬起了金刀。
“嗯?”贵英恰刚感到似乎好一阵子没听到苏浅兰的动静了,陡然便听到了脑后风声。凭着多年征战养出来的敏锐反射,他本能的立即一闪,削铁如泥的金刀几乎是贴着他的脸皮劈了个空!吓得他亡魂直冒,险些便成了刀下冤鬼!
“你敢杀我!”贵英恰大怒,顺手一操,准确捏住了苏浅兰脉门,一抖一扭,苏浅兰顿时吃劲不住,金刀松手跌落,惊呼声中反被对方抄去。远远抛开,钉入了门框。
“放开我!”感到自己再次被贵英恰压住了再也动弹不得,苏浅兰心中大悔,都怪自己贪功冒进,抑不住雪恨之心,错过了脱逃的大好时机。
贵英恰本待下手重创对方,可一看到苏浅兰那美得让人心颤的面容,触到她那双灵动中满是惊惶的眼睛,竟是心中一软,改拳为抓,“嘶啦”一下,扯下了她的领子,露出一小段雪白的脖颈,和那精致异常的锁骨,在月光下闪着莹洁的玉光。
狠狠咽下一口唾液,贵英恰顿时红了眼睛,兽性大发,刚要继续撕开苏浅兰衣裙,却有一样东西在苏浅兰的挣动中从衣服里滑落出来,垂落一边。
苏浅兰人已被压得整个贴在地上动弹不得,一看墨竹哨就在眼前,不顾一切的连忙伸长了脖子用嘴去凑,只要能把竹哨含在嘴里,她就能吹响求救讯号,通知李循方!
“什么东西?”贵英恰警惕心起,刚要拦阻苏浅兰动作,突然背后“哐”地一声巨响!虚掩的房门却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