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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完毕后,许姗姗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用全身仅剩的那点儿力气伸腿踢了一脚躺在自己身边的蒋奇,“我没力气了,你负责善后。”
听了这话,蒋奇也不说话,起身进了浴室。几分钟后,手里拿着条毛巾出来了。
掀开被子,替她拭擦□的痕迹。
毛巾是浸过温水的,还温温热热的,贴在脆弱的皮肤上不凉不烫,刚刚好。许姗姗也不扭捏,闭着眼,一副很享受的表情,看在蒋奇眼里,就像只吃饱饭正在晒太阳的猫。
替许姗姗清洁妥帖,又帮她穿回睡衣,蒋奇这才又进了浴室,用极快的速度重新冲了个澡。
从浴室出来,原本闭着眼的许姗姗一下子睁开眼,身子往一旁挪了挪,让出空位方便他躺过来。
睡下去的时候,蒋奇伸出胳膊绕过了许姗姗的肩,许姗姗也很自然的把头贴了过去,靠在他的肩头,怒意未消:“鬼混到半夜不回家,一回来就发疯。”
“生气了?”半夜里,不光是说话声,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废话。”许姗姗连眼睛都懒得张开,闭着眼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好了,我错了,下次不会了。”说完,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说起来,这是他第一次跟交往的女人认错,他从来没想过,在两性关系中他会有低头认错的一天。不过,这事说起来是他理亏,不认错也说不过去。不过,当中的诚意嘛……反正他是没觉得忠于自己内心的想法有什么问题。
“不想和你说话,我睡觉。”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往蒋奇的怀里又缩了缩。大晚上的好冷,还是这死人身上暖和。
两人就这么抱着,不再说话,各自梦了周公。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这一章应该早几天放出来应节的
圣诞结(二)
早上醒来的时候,许姗姗惊奇的发现原本睡姿都很扭曲的两个人居然神奇的用这样的姿势睡了一整夜。
起床的时候、刷牙的时候,许姗姗一直觉得脖子酸疼,估摸着是被蒋奇的硬胳膊给硌的。想到蒋奇的胳膊此时应该也不会好受,她这才觉得脖子的酸疼没那么难忍。
对着镜子洗脸,却发现脖子上有一处明显的痕迹,介于吻痕与咬痕之间,堂而皇之招摇展示着。她只得又翻出条丝巾系在脖子上作遮掩,心中暗自庆幸现在天气转凉,就算用丝巾也不会显得奇怪。
看着那躺在床上犹睡得香甜的男人很不爽,于是一把扯开被子,把他踹起床,“给我起来,起来!”
“你大早上的发什么疯?”蒋奇统共这一个晚上也才睡了六个小时不到,现在这么被她吵醒,颇有点起床气。
两手叉着腰,站在床前做母夜叉状,冷笑,“怎么?就准你把我从梦中闹醒,就不准我也来这么一出?”
一句话,堵住了蒋奇的嘴。坐在床上叹了口气,只能认命的穿了衣服,提前起床。
早餐是昨晚打包回来的生滚牛肉粥,只是装在砂锅里回炉热热,用两只碗盛了出来,再配了腐乳和小菜。许姗姗怕蒋奇不够吃,又给他剪煎了只荷包蛋和一片西式火腿,至于她自己,一碗粥就差不多了。
两个人,难得的坐一起吃早餐,分坐在餐桌的两边,面对面。
“回了次炉,牛肉都不嫩了。”因为起得还算早,有充足的时间慢慢享受早餐,许姗姗一边吃一边评论。
“这可是你自己做的早餐,你这是跟谁抱怨呢?”蒋奇好笑的看着她。
“谁让你昨晚不把粥解决掉,这样今早就不用吃它了。”
“你不会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吧?如果还生气的话,最多今晚我让你偷袭。”
许姗姗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么说你是笃定我不敢了。”她强忍着笑板着脸说,只是说完又乐了。
“你昨晚吃完饭就回来了?”既然还打包了食物,蒋奇自然猜到许姗姗和郭建平的“亲切会面”只是到了共进晚餐就终止。
“不然呢?对了,你猜他找我做什么?”想起昨晚上郭建平希望拯救她的神圣表情,她又想笑了。
“做什么?我猜不会是求你和他重新开始。”
“问我有有没有兴趣他们公司上班?”许姗姗无力的说,“他认为我目前自甘堕落脚踩两只船,希望借由给我新工作来拯救我的生活。”虽然昨晚听到后面她或多或少有些感动,不过一觉睡醒,再回头想想,却又觉得这郭建平还是太自以为是。
“的确像你那个前任未婚夫做的事。”蒋奇倒没有许姗姗那么意外,虽然只见过一次面,没说过几句话,但蒋奇却觉得以他对郭建平的印象,他做出这样的事并不奇怪。
“看来是我不够了解他么,我倒是挺意外的。”蒋奇的话让许姗姗苦笑起来。难道真是她没有了解到真正的郭建平,对他的个性没有清醒的认识?如果这样说的话,分手倒是不冤。她没有认识到真正的郭建平,而他也不未必认识真正的许姗姗。
这么说,分手倒成了理所当然的事了,多奇妙!
“结果呢?你接受了他的挖墙脚吗?”
“我呸!你能不能换个词,什么挖墙脚?是挖角。”“挖墙脚”这三个字实在太容易让人产生歧义了,她抗议道,随后说,“我没答应。全球500强企业,鼎鼎大名的国际品牌,我居然一口婉拒了,连面试都不去面试!”
看她有些懊恼的模样,蒋奇也笑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明知道她只是说说而已,“去,我哪里后悔了。我只是对薪水有所提升这件事有些憧憬而已。”马上就是年底了,找哪天和Nancy姐恳切常谈一次看看,表表忠心,拍拍马屁,抱怨下最近的物价节节攀升,暗示暗示她老人家自己的薪水应该适当的上涨了。
想到这里,仿佛已看到自己光明的“钱途”,一脸的憧憬。
“不能再想了,再想到时候和Nancy姐谈判失败接受不了现在,搞不好真会在年底前想跳槽了。”用手拍拍自己的脸颊,老老实实把碗里的粥喝完,抹抹嘴,准备上班出门。
见她起身开始套大衣戴手套,蒋奇也拿了纸巾擦了嘴,把自己的皮夹克套上。
“哟,怎么早就去上班?可真难得。”要知道,平日里这位自己给自己打工的大爷可是自己出门的时候都未必起床的,九点不到就准备出门,可是稀奇了。
一把抓了搁在玄关处的车钥匙,“既然都起来了,那就送你去公司了。”
“那可就谢谢了。”拎着包,笑嘻嘻的挽着蒋奇的手,两个人一起出门去上班。
不用和众多上班族挤地铁,轻松到达公司,实在是给了她努力工作的动力。
所以说,这男人,偶尔还是有点用的,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醒来的时候,许姗姗惊奇的发现原本睡姿都很扭曲的两个人居然神奇的用这样的姿势睡了一整夜。
起床的时候、刷牙的时候,许姗姗一直觉得脖子酸疼,估摸着是被蒋奇的硬胳膊给硌的。想到蒋奇的胳膊此时应该也不会好受,她这才觉得脖子的酸疼没那么难忍。对着镜子洗脸,却发现脖子上有一处明显的痕迹,介于吻痕与咬痕之间,堂而皇之招摇展示着。她只得又翻出条丝巾系在脖子上作遮掩,心中暗自庆幸现在天气转凉,就算用丝巾也不会显得奇怪。看着那躺在床上犹睡得香甜的男人很不爽,于是一把扯开被子,把他踹起床,“给我起来,起来!”“你大早上的发什么疯?”蒋奇统共这一个晚上也才睡了六个小时不到,现在这么被她吵醒,颇有点起床气。两手叉着腰,站在床前做母夜叉状,冷笑,“怎么?就准你把我从梦中闹醒,就不准我也来这么一出?”一句话,堵住了蒋奇的嘴。坐在床上叹了口气,只能认命的穿了衣服,提前起床。早餐是昨晚打包回来的生滚牛肉粥,只是装在砂锅里回炉热热,用两只碗盛了出来,再配了腐乳和小菜。许姗姗怕蒋奇不够吃,又给他剪煎了只荷包蛋和一片西式火腿,至于她自己,一碗粥就差不多了。两个人,难得的坐一起吃早餐,分坐在餐桌的两边,面对面。“回了次炉,牛肉都不嫩了。”因为起得还算早,有充足的时间慢慢享受早餐,许姗姗一边吃一边评论。“这可是你自己做的早餐,你这是跟谁抱怨呢?”蒋奇好笑的看着她。“谁让你昨晚不把粥解决掉,这样今早就不用吃它了。”“你不会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吧?如果还生气的话,最多今晚我让你偷袭。”许姗姗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么说你是笃定我不敢了。”她强忍着笑板着脸说,只是说完又乐了。“你昨晚吃完饭就回来了?”既然还打包了食物,蒋奇自然猜到许姗姗和郭建平的“亲切会面”只是到了共进晚餐就终止。“不然呢?对了,你猜他找我做什么?”想起昨晚上郭建平希望拯救她的神圣表情,她又想笑了。“做什么?我猜不会是求你和他重新开始。”“问我有有没有兴趣他们公司上班?”许姗姗无力的说,“他认为我目前自甘堕落脚踩两只船,希望借由给我新工作来拯救我的生活。”虽然昨晚听到后面她或多或少有些感动,不过一觉睡醒,再回头想想,却又觉得这郭建平还是太自以为是。“的确像你那个前任未婚夫做的事。”蒋奇倒没有许姗姗那么意外,虽然只见过一次面,没说过几句话,但蒋奇却觉得以他对郭建平的印象,他做出这样的事并不奇怪。“看来是我不够了解他么,我倒是挺意外的。”蒋奇的话让许姗姗苦笑起来。难道真是她没有了解到真正的郭建平,对他的个性没有清醒的认识?如果这样说的话,分手倒是不冤。她没有认识到真正的郭建平,而他也不未必认识真正的许姗姗。这么说,分手倒成了理所当然的事了,多奇妙!“结果呢?你接受了他的挖墙脚吗?”“我呸!你能不能换个词,什么挖墙脚?是挖角。”“挖墙脚”这三个字实在太容易让人产生歧义了,她抗议道,随后说,“我没答应。全球500强企业,鼎鼎大名的国际品牌,我居然一口婉拒了,连面试都不去面试!”看她有些懊恼的模样,蒋奇也笑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明知道她只是说说而已,“去,我哪里后悔了。我只是对薪水有所提升这件事有些憧憬而已。”马上就是年底了,找哪天和Nancy姐恳切常谈一次看看,表表忠心,拍拍马屁,抱怨下最近的物价节节攀升,暗示暗示她老人家自己的薪水应该适当的上涨了。想到这里,仿佛已看到自己光明的“钱途”,一脸的憧憬。“不能再想了,再想到时候和Nancy姐谈判失败接受不了现在,搞不好真会在年底前想跳槽了。”用手拍拍自己的脸颊,老老实实把碗里的粥喝完,抹抹嘴,准备上班出门。见她起身开始套大衣戴手套,蒋奇也拿了纸巾擦了嘴,把自己的皮夹克套上。“哟,怎么早就去上班?可真难得。”要知道,平日里这位自己给自己打工的大爷可是自己出门的时候都未必起床的,九点不到就准备出门,可是稀奇了。一把抓了搁在玄关处的车钥匙,“既然都起来了,那就送你去公司了。”“那可就谢谢了。”拎着包,笑嘻嘻的挽着蒋奇的手,两个人一起出门去上班。不用和众多上班族挤地铁,轻松到达公司,实在是给了她努力工作的动力。所以说,这男人,偶尔还是有点用的,不是吗?
圣诞结(三)
众所周知,现在的都市人,对西洋节日比中国传统节日还要重视。还有一周才到圣诞节,公司里的男男女女已经在兴致勃勃的计划圣诞节的节目了。
这几年的圣诞节,许姗姗都是和要好的同事在外面过的。没办法,家里的老爹老娘对这种西洋节日又不感冒,就算她买只火鸡回去聚餐,二老也不买账。身边有没固定的男伴,自然只能和同她差不多际遇的女人一起打发时间。
今年虽然情况有所变化,身边有了个同居人,不过仔细想想,其实节目也差不多。只是从一帮单身女人结伴鬼混换成了和蒋奇一道,加上蒋奇的朋友们,至于内容,都是鬼混。
圣诞节前夜,老板难得的大发慈悲,提前一小时放一个个心思早就不在工作上的享乐主义者回家,该干嘛干嘛。
因为早和蒋奇说好一帮人晚上吃饭,然后去酒吧鬼混。于是早上出门的时候,许姗姗特意挑了件晚上适合去夜店的闪闪亮亮的裙子,穿在风衣底下,准备晚上显摆。下班之后,先去洗手间补妆,将适合上班的裸妆调整为烟熏风格,涂了夸张的眼影,然后才打了车,兴致勃勃的赴约。
一群饮食男女插科打诨吃过晚饭,然后进入平安夜的重点戏——夜店鬼混。
说起来,在西方文化中,平安夜是用来一家团圆共叙天伦之乐的,不过这西洋节到了东方,倒成了都市男女逍遥堕落的又一个借口,和原本的意思背道而驰,这也算是有中国特色的西方节日了吧。
平安夜的夜店,群魔乱舞犹如万圣节一般。女人都画着夸张闪亮的妆,男人十有八九烟不离手,一句话,就是典型的腐败堕落场景。
明明在室外的时候都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