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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分开的时候，沈娟突然挣脱了莫子沉的手，一声清脆的巴掌过后，众人都愣在了那里。我的脸上热热的，我看着沈娟，一言不发。她满脸的泪水，用尽了全力，抬手又是一巴掌，我没有躲避，任她打了。
“冰梦，你怎么样？”徐桐用手抚摸着我被打的脸颊，很温柔。我狠狠的拿开她的手，“不用你管。”然后转身跑远了。
64、除却巫山也是云
除却巫山也是云（六十二）
看她再次举起了手，我闭上眼，主动送上了一侧脸腮，可是没有落下来，却听到一句“打够了吗？”，声音中带着焦急和心痛，睁开看时，徐桐已经握住了沈娟将要落下的手。
再看小雨、陆晨和小奇，一脸的关切，小奇走到我面前，轻轻地叫了声“哥，走吧”。
我盯着沈娟看了一眼，她眼里的泪水似乎将要留下来，就在我的注视中，终于落了下来，苦笑着摇了摇头，“冰梦，我没想过要和你真的分手。”说完，轻声的啜泣着。
徐桐已经松开了握住她的手，我看着沈娟，“沈娟，对不起。”此时，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心情，几天的郁闷在这两巴掌中也没有散去多少。心，该是痛的吧。
不想多说，闭上眼，稳稳情绪。“冰梦，还痛吗？”徐桐竟然摸着我红肿的脸颊，说得很轻柔。
狠狠的瞪她一眼，快速甩开她的手，“记住你说的话。”然后，转身，朝着甬路走去。
小奇、小雨和陆晨想跟上我，听到他们的脚步声，我回过头，“不许跟来。”继续向前走，毫无目的，也许，我还是放弃爱情吧，那只是一种虚幻和妄想，没有实际的意义。
走在路上，四月份了，新春催出的青绿，在这夜晚，静悄悄的，偶有吹过的微风，把料峭的春寒搞得有点刺骨，脸上依然火辣辣的，一股寒意从上传到下，似乎要将骨头冻裂。
心情又一次把我带到了路口，汽车呼啸而过，车灯亮的刺眼。
默默地坐着，尽量什么也不想，尽管有那么多的想法，一次次涌过来。街灯照亮了夜晚，却照不进我的心，那里依然漆黑一片。“铃铃铃”，手机响了，小雨打过来的。
“小雨，她答应给你一次机会了吗？”我先开口问。
“答应了，不过我拒绝了。”小雨没有不开心，我和她第一次想要约会的女孩做出这样的事，他竟然不在意。
“为什么？因为我和她接过吻？”我问道。
“不是。哥，你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内疚，我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我。她告诉我了。”小雨急切的解释。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给自己一次机会呢？”我问道。
“爱情不是靠乞求就能得来的，而是要自己争取。”小雨说了这么一句话，我有点奇怪，这种话不该出自他的口。
“嗯？对爱情有心得了？”我笑笑。
“是徐桐说的。对了，你现在在哪里？什么时候回图书馆？”他转移了话题，看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快9点了，也该回去了。
“好。我立即回去。”说完，站起身，转身走的时候，却发现一个人站在身后，我却没有发觉，看来，她一直刻意地没有出声。竟然是徐桐，什么时候来的，真不知道。
“你怎么来这里了？”我先问徐桐，徐桐静静地站着，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抚着我的脸颊，“还痛吗？”
我有点吃惊，她不至于因为我们接过吻，就这么关心我吧。况且，那仅仅是逢场作戏。
“我要走了。不好意思。”说完，向前迈开了步。
“等等，你真的不认识我吗？”听完，这句话我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看她。
“徐桐，中文系。我们认识。”说完，继续走。
“你的眼光远没有陆晨敏锐。他认出了我。还记得那天在餐厅里，要10万买你一夜的那个人吗？”她这么一说，我更不想回头。丢下一句“无聊”继续走。
“林梦，你站住。那天有人说你现在一个人，无依无靠，对你这么熟悉，你就一点也没有想过别人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吗？”竟然知道我的真名，一直不用的一个名字。的确那天我对别人对我这么熟悉产生过怀疑，但没有心情多想，现在听她这么一说，我停下脚步，但没有转身。
“说吧，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我猜到她有事想说。
“吹了这么长时间的凤，我有点冷，能不能先去你买的房子里洗个热水澡，我怕感冒，行吗？”她没有直接说，提了这样一个要求。
“去我们宿舍吧。”我不想带任何人去新房那里。
“不想现在和小雨碰面，太尴尬。”她说的也有道理，免得小雨见人伤情。我点点头，“走吧。”
“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陪你吹了这么长时间的冷风，……唉，你等等我。”不理她的话，继续朝前走。
在我刚刚装修好的房子里，她进来，我进入卧室，躺到了床上。
“冰梦，你也吹了冷风了，你先去冲个淋浴，顺便调好水温，我参观一下，你不介意吧。”她没有立即去冲澡，倒是让我先去。不管了，吹了冷风，我不想晚上发烧，找出一套短裤和背心，去卫生间冲了个热水澡。
出来后，看她坐在那里，我朝她点点头，你去洗吧。不过我这里没有你能穿的衣服。
“没有关系，洗完了，我还穿现在穿的。”她笑笑，走过去，拉上了窗帘，然后，在我面前，开始*服。
“你，——你干什么？去卫生间脱，衣服放在卫生间的置物架上。”我立即转过脸去，不想看她。本来就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现在她这样做，到底想干什么。
“都有过两个女朋友了，还害什么羞啊。”她笑笑，“行了，转过脸吧，我去卫生间脱。”
我转过脸去，刚一看，就感到气血上涌，她naked了。上当了。
“看一眼和多看几眼只不过是50步和100步的差别，冰梦，你不觉得我们已经认识很长时间了吗？我六岁的时候就认识你了，当然，你可能没有注意过我。”她说完，竟自去了卫生间，流水声想起，眼里晃动的还是她曼妙的身材，还有我看到她时她故意摆出的那个pose。
打个电话给小雨，让他把书给我带回去，顺便告诉他我不去图书馆了。
回想起她说的她六岁就认识我了，我努力在记忆中搜寻着，她到底是我玩伴中的哪一个？可女大十八变，现在的她与小时候早已不一样了吧。最终也没有想起她到底是谁。
她走出来的时候，用毛巾遮住了重点部位。可是当发现我看她的时候，立即就把毛巾扯掉了。
“你干什么？我可是正常男人，不要刺激我，不好吗？”她走过来，不穿衣服，竟然躺到了我的双人床上。
“冰梦，据说你都两个女朋友了，到现在还是virgin，对吗？”我没有听错吧，她跟我讨论这个问题。
“你说六岁你就认识我了，你到底是谁？”我只想知道她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还记得青青吗？她有个表妹，那就是我。每年的暑假我都会去乡下住一段时间，我六岁那年，就遇到了你。”听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印象，不过那位城市里来的小女孩，似乎很少和我说话，直到青青初中毕业出去打工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知道了她的身份，那天，她们对我的身世一清二楚，也就不难理解了。不过现在她想干什么，躺在我的床上，不会无缘无故吧。
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她先开口了。“你知道小时候我为什么不和你说话吗？”
我摇摇头。
“因为一看到你，我就脸红。在我很小的时候，见到你心跳得就厉害。等到我十岁后，我才明白，是我喜欢上了你。有时候，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我周围不乏优秀男生，可是和他们在一块，我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你，所以他们想吻我，想和我上床的时候，只要一想到你，我立刻就拒绝了。在G大，再次遇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我的一个劫，你今天给我读的那句，你就没有想过我等的那个人，是你吗？”她说完，吐出一口气，似乎轻松了许多。
从今天我主动找她，就已经陷入了她的圈套。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那你现在想怎么样？你先穿上衣服，好吗？”无论如何，先让她穿上衣服。
她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我不敢看她，但当她的手接触到我的身体的时候，只听“斯”的一声，我的背心被她从中间撕开了。裸露着上体，对一个男生来讲，这不算什么。
“短裤是让我给你脱，还是你自己脱？”听完这句话，顿时感到毛骨悚然，她到底想干什么。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将我的短裤和*一块褪到了小腿根部。然后伸右腿在我背后，右手推了我胸部一下，立时有点重心不稳，我向后倒去，她立即又伸手在我背部一扶，缓解了我下跌的趋势，由于当时站在床边，当我的背部接触到床的时候，脚也离了地面，她顺势俯在我身上，用脚一蹬，我的短裤和*就离开了我的身体，被她这样压在身下，我恼怒地看着她。
她竟然一点也不觉得羞耻，用腿部的力量压住我的双腿，奇怪，我一个男生的力量竟然被她压得一动也不能动。她狡黠的一笑，顺手把被扯了上来。
大惊失色，难道，她要强暴我？我瞪着她，“快起来，你要干什么？”一想到接下来的事，我就有点恐惧。
“你最好别动。我可是市里的散打冠军，今天晚上，我把初夜给你，完成我从六岁开始就有的心愿。你知道吗？在我懂得情爱之后，我就发誓，我的初吻、初夜都会是你的。无论你对我有没有感觉，今夜你都不会吃亏。”听完，我的眼睛立即变大了。
Virgin，初夜，她想霸王硬上吗？不过，赤身裸体的两个人，这么抱在一起，我不可能没有生理反应。在我感到她用她温热的地带去触摸我的penis的时候，我开始挣扎，可是她的力度很大，手脚都被她束缚着，动弹不得。
“不要反抗，行吗？我从没有和男生做过，不要弄疼我，好吗？”她见我反抗，注意力只集中在制服我上，在她的几次尝试中，均以失败告终。
让我不要反抗，我的处男身份可就变了。我惊恐得看着她，她不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在我停止抵抗的时候，做了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看得出来，她有点不耐烦了。
“今夜，无论如何我都要成功。”看她生气的样子，我一时反而有些心软。被她压在身下，一动不动。
“你的茶杯里我已经下了*，真该哄你喝了。”天啊，这么损的招都要用了。鬼使神差的，我竟然主动扶起了自己的penis，在她用力下压的时候，只听“哎呀”一声，我们两个终于结合在了一起。
在起初的阵痛中，她的身体变得柔软，似乎很痛，她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想别的已经没有用了。也许是被这种情景刺激的，“下来。”我把她放在身底，主动地进入她的身体，似乎刚从疼痛中缓和了过来，见到我看她的目光，竟然一脸红润，不再像先前那样霸道。看她痛痛的样子，不忍心，我张开嘴，吻住她。慢慢的，她的身体不再僵硬，反而有一点燥热，在我轻轻地抽动中，她似乎很享受，朝我微微一笑，慢慢回应着我。毕竟是第一次，在感到要射的时候，想到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想退出来进行coitus interruptus 以避孕，或许她感觉到了。“不要，现在是安全期，射里面。”
最终，什么措施也没有做。两个人拥抱着睡在了一起，清晨醒来的时候，看着她已然偎在我怀里，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或许是察觉到我的注视，她也睁开了眼睛。有一丝慌乱，但很快被她掩饰过去了，反而搂着我的脖子，“早。”
“对不起。”我知道昨天晚上是她的初夜。
“不要有什么负担，你不需要付任何责任。你的处男夜也给了我，我们平等了。”没有想象中要我负责的话，却说出这样的话。
“嫁给我吧。如果你觉得我不是薄情寡义的男人的话。”做了，无论是因为什么，我该负责吧。
“你不觉得我随便吗？尽管我们认识，可……”不等她说完，我吻了她一下。
“我们不需要检讨吧。昨晚我很舒服，你呢？还疼吗？”不否认，尽管开始的时候有点拘谨，但当我主动后，做完的感觉真的很舒服。
她摇摇头，坐起来，看了眼床单上的血，又慌乱的盖住了。我笑笑，这抹鲜红的血色，把我和沈娟的感情彻底击碎了。
“起来吃饭吧。只是我们要到外面去，我还没搬过来住，这里什么吃的都没有。”我先起来穿上衣服，然后把她的衣服递给她，衣服手感很好，价格不菲。我愣了愣，徐桐，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
想打电话给小雨，才发现，手机关机了。看着她，“我怕昨晚上吵醒你，看你很累的，所以就关了。”她小声的说，总算有了点女性的温柔气质。
去餐厅吃了饭，徐桐说：“我先走了。”我拉住她的手，“不负责任。我不是处男了，你要负责的。”
她愣了愣，“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