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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无法从哲死时的阴影走出。闭上眼睛,脑海就会浮现哲的笑脸,可随即那张脸上就会逐渐的变白,直到突然裂开……“啊呼啊呼……”
“公子,又做噩梦了?”红秀递给祈一块方巾,让他擦去额头上的汗珠。“让严公再给你开些安神的药的吧。”
“不用麻烦他老人家。”祈甩甩手,他现在这样也不错,至少没有人看到他的模样会怀疑他在装病。“你怎么就回来了?山庄出了什么事?”
“不能说是山庄。而是公子您被人盯上了。”
“我不一直在被人盯着么?有什么好奇怪的。”祈无所谓的笑了笑,又懒洋洋的躺了下去。
“可这次盯住您的人,是北国公主希罕儿。”红秀一字一句的说完,眼睛一直注视着祈的反应。她想知道,祈对这位公主殿下还有没有印象。
“啊?”祈腾的坐起,一脸诧异的看着红秀,似乎想从她的脸上看出这是个玩笑。“北国公主?希罕儿?她谁啊?她是盯上了东方祈,还是萧尧?说清楚点。”
“难道不都是公子你?”
“红秀!”祈的脸色突然沉了下去,“东方祈是东方祈,我萧尧是萧尧。东方祈可以任人摆布,可萧尧不行。”
“是,红秀知错。请公子明示。”
“那位公主殿下的意图,想办法问清楚。如果只是生意上的利益,你让熊仔自己拿主意。可如果是动了我们人的主意,那就告诉熊仔,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咱们人在,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更多的逍遥庄。”
“公子的意思是不起矛盾,能推则推?”可若是那位公主殿下动的主意是公子您呢?红秀没有问出口,她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太多了。那时的公主殿下,怎么会记得祈?就算记得,又怎么会确定萧尧与东方祈是同一个人?可如果她知道了这个秘密,按照公子的意思,这萧尧和东方祈恐怕就要永远的消失一个。
见红秀眉头紧缩的深思,祈微微一笑,“怎么?舍不得眼前的蝇头小利?”要知他口中的蝇头小利可是四国一年的财政收入啊!
“不,公子说什么,那就是什么。红秀这就去吩咐庄内的。”红秀说着,就转身要出门。
“秀儿~”
“公子?”祈至从让红秀跟在身边当侍卫,他便再也没有对红秀喊过这两个字。红秀有些意外,当然也有些紧张。她害怕对自己温柔的祈,因为那样,她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再等两年,等毅涯回来……”祈欲言又止的摇了摇头,略微自嘲的笑道:“没什么,北国那个小公主,你就让熊仔多费神。以他那古怪的个性,小公主应该不会占到是便宜。你快去快回,被你那么一说,我们今天恐怕还不能留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难得等到周末,可是……完全没有休息……崩溃~
、第十四章、奥斯卡影帝
被祈丢了个大包袱的熊仔,至从他领了祈的命令去稳住那北国来的使团。他便与来自北国商团的代表慕容睦,大眼瞪小眼的“惺惺相惜”了半个时辰,期间几次想给他们二人端茶倒水的侍女,最终都因为他们二人之间所散发出的寒冷气氛,退到屋外。
而一直守候在屋外的两方侍从,随着时间的推移,更是不敢进去破坏这种伪装和谐的画面。直到女扮男装的红秀,无视两条迎宾队伍,急匆匆的闯入厅堂。
“总账大人!”红秀的一声大吼,让熊仔与慕容睦均是一愣。趁熊仔还在诧异中,红秀将她与祈合计后的话说了出来。“公子说这山庄一直都是您说的算。不需要再假惺惺的问他那个柴废的意见,以后一切关于山庄的事情,您拿主意。”
红秀说完,按照计划就得速度离开。
“……等下!公子他还说了什么?”熊仔不知要怎么喊穿成男装的红秀,不过这不是他此刻需要解决的问题。刚刚她说了什么内容?她那些话让外人听了还不把他想成霸占萧家产业的小人?
“公子说,如果总账大人还有问话,就说,下个月的零花钱能不能再多给一些,一千两白银还不够喝两次花酒。”红秀说完,无视表面已经僵硬,其实内心已经崩溃的熊仔,拔腿的撤。
哎,这些话让她说还真是为难死了,也不知道她刚刚那副僵硬的表情,会不会让那个北国使者看出破绽。不过公子说,自己用那副表情说那些话,会起到非常好的效果。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公子在安慰自己,但是公子说会,就一定会。
红秀的偏心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当然她是不会承认的。
“熊总账?”慕容睦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那像似在怀疑熊仔并非如此阴险一般的目光,即让熊仔内流满面,也让他心思一紧。他们对自己的了解丝毫比想象的信息要多的多。
“咳,让慕容公子见笑了。”熊仔觉得自己如果不将一个欺负幼主的恶仆坐实,那么他一定会有其他什么不可预知的麻烦出现。要知道,他家公子的鬼主意,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对付的。
“刚刚那人提到的公子?”慕容睦故意装糊涂的问道。有些东西,听到不一定真,看到的也要小心是假的。
“这原本是我们庄内的秘密,可既然贵国如此器重我们逍遥庄的生意。那么实不相瞒,那位公子,正是我家少主。”熊仔微笑地说着,让人怎么看怎么假。
可偏偏就是他如此,却让慕容睦坚信了这逍遥庄的主人,其实并没有什么神秘人物。那些谣言不过是为了吸引众人的目光,然后达到一举成名的目的。
“既然如此,那么你们逍遥庄与我们北国商团的合作,熊总账可以定下了吧。”
“慕容公子何苦如此心急?莫非家中有美眷在等候?”熊仔含沙射影的将话题转移到女人的身上,其实他们二人心知肚明,这个美眷指的可他们的公主殿下。
谁让这慕容睦来时,便已经说明,他是奉了北国公主殿下的命令,前来商谈。虽然,在外人眼里,这北国公主领队协商,无外乎是来游山玩水的,但是只有了解实情的人,才知道这位公主殿下的杀伤力有多大。
要知道,这慕容睦在随公主殿下出使这逍遥庄之前,可是一直反对她离开北国的顽固派。也不知道她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他在与她面谈后,便改变初衷,同意公主殿下东游。
“熊总账真会开玩笑。我们合作对你逍遥庄并没有什么坏处,而且我听说西国那边好像对你们萧家的商铺有所控制,如果由我们代售,利益对半分。”
“对半?”熊仔像听到什么有趣的内容,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慕容公子,看来我们想合作,这面还得再见几次。”
与熊仔外表笑容的内心是讥讽北国的狮子大开口。居然想对半分?他熊仔做事,那次不都是名利双收,居然把算盘打到财神爷的头上,胆子到不小。
“……那三七开。你们七,我们三。”慕容睦的失算,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普通的商人,居然敢和皇族讨价还价,即使他逍遥庄不属于北国管辖完全,但至少他这山庄占了一半北国的领土,怎么也要给点薄面。
熊仔笑着摇头,傲气十足地起身朝厅堂外走去。“这天色不早,慕容公子改日再来吧。顺便替草民给公主殿下问好。姚顺,送慕容公子下山。”
一直守候在屋外的姚顺,听到吩咐,对着慕容睦道:“慕容公子请。”
熊仔站在厅堂外,目送慕容睦远去后,也不敢去找祈。首先,他知道将这些麻烦丢给自己的祈此刻一定已经离开山庄;其次,他担心不懂武功的自己会被人监视着,而暴露了祈的行踪;最后,他和一个男人对视了一下午,他的眼睛还有肚子都即刻需要美食来修复。
和他所预计的一样,祈早在红秀返回密道前,便已经回到深宫中的卧室。
等红秀从密道回来,祈则刚刚推托掉东方霄派来接他去参加迎接北国公主殿下晚宴的史官。
“咳咳。史官大人就将所见的情况如实禀报,皇上的关心,心领。咳咳。”
“七殿下,多多保重。下官告退。”史官杨毅,从进到祈的卧室,眼睛就没有闲下,他的目光像红外线扫描仪一般,检查着祈以及他的卧室。
不过虽然他是很细心,但毕竟不是真的仪器。肉眼能发现的异常,祈还是有那个自信能够隐藏好。
等那杨毅将房门关上,四周静悄悄不再有外人。祈腾的坐起身,扭了扭他睡痛的腰,朝一直躲在蚊帐背后的红秀挥挥手。“出来吧。去看看小年有没有在厨房。”
“殿下,你怎么能在一个人的时候放外人进来!”红秀似乎过于紧张祈的安全,她的表情就像祈刚刚经历一场生死搏斗。“万一有什么人对你不轨,你不就危险了吗?”
“谁会对一个残疾,没有争夺之心的废物下毒手?”
“可皇上对您……”
“就算现在他对我很好,可那又如何?我那些哥哥们可都知道,今后的皇位只可能在他们之中选一人,而永远不会是我。我对他们是最安全,最无害的。不过,这个前提必须是,我永远在他们面前是个残废。”祈那充满自嘲的语气中,还带着些许的怒火。
因为就在刚刚,他发现自己即使如此,还有人在对自己“念念不忘”。如果他没有猜错,那个什么史官根本就不是皇上派来;假使是皇上派来的,也绝对不是皇上的本意。因为他对东方霄这个人已经太了解,不然他仅用一年的时候,怎么可能做到消声遗迹。
不过也多亏他有这么一个好面子的父亲,不然,他又怎么可能拥有另外一个身份,真正的为自己活下去,并拥有现在所得到的一切。
红秀担忧的看着正在压抑自己真实情绪的祈,她不知要如何替他分忧,最终只能换成一声呼喊:“殿下……”可万一真相被发现了,万一有人胆大真动手……她害怕。
“哼,他们也就是怀疑猜测罢了,不敢真的对我动手。除非,他们中间谁是真的想嗣位。这恐怕才是我之所以能活下的重要原因。我可是一个很好的警钟。”祈冷笑道。
红秀低头沉思片刻,一脸凝重的问道:“……那殿下今后有什么计划?”
“嗯!”祈伸了个懒腰,对着红秀郑重其事的说道:“我想……吃饭。”
“殿下~”
“赫赫,走了,快去给我拿饭吃啊。”祈推送着红秀,就快要到门口时,他突然灵机一动。“秀,去请师父和御医,就说我突然病情恶化。”
“啊?”
“快去,机不可失。”
“是。”
“看来我还得感谢一下这位公主殿下来的真是时候,嘿,这下就好办了。”祈将一直困恼他的问题,突然想通,原本还有些低落的情绪,瞬间高涨。
不过当红秀急匆匆地分别带着严修与御医出现在祈的床前,祈却是从来都没有在外人面前表现过的亢奋。
“王太医!王太医,你快来看看我是不是很快就能下地行走了?我觉得这腿脚十分的有力啊!”祈扶着凳子,站在太医的面前,煞有其事的兴奋喊道。如果这个世界有奥斯卡奖,他一定能成影帝。
“七殿下,您还是坐下让老臣给您检查检查。”王太医却是心中浮现不详的预感,而经过他的检查,更是确定了他的猜测,可表面上,他却开心的说道:“恭喜殿下,不过多日,殿下必定就能下床。”
“下床?为什么不是行走?”抓住王太医谨慎的用词,祈假装不悦道。
“回殿下,您腿部经脉不畅,又加长期卧床,这下地行走……只要您检查几年的练习,或许就可以……”
“你的意思就是我依旧还是个残疾!滚~都出去。”祈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床上。安静了片刻的他,抓起他身边能丢出的物品,就往王太医身上丢去。
不过,无论是茶盖还是枕头或者扇子,哪里碰的到王太医的衣摆,它们早在离开祈的手心时,就垂直朝地上落去。
“殿下好好休息,老臣告退。”夹杂着各种物品落地的声音,早就见识过七殿下东方祈火气暴躁的王太医,此刻哪里还敢停留。
“太医,您……”
“抱歉红队长,这是给殿下的药方,一定按时服用。老夫告辞。走走。”完全不顾红秀的挽留,王太医夹着药箱带着药童急匆匆地逃离佑祈殿。
就在他离开没有一会,年高则一脸茫然的出现在正准备拍手庆祝的祈等人的面前。
“殿下,严公。”小年行礼还未完成,就听祈愉悦的声音响起:“哟,小年来了啊,怎么脸僵的跟打了霜的茄子?中毒了?”
“没。我很好殿下。谢殿下关心。只不过是刚刚看到王太医行色匆匆的离开殿门,担心殿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而已。”年高的耿直,让祈会心一笑。
“我很好,多谢记挂。师父,我们去书房吃饭吧。你们将饭菜送直接送去书房。”祈说完,面带微笑的坐上轮椅,严修则走在他的身边。一只手推着椅子前行。
师徒二人前脚离开卧房,红秀后脚就要跟上,却在出门前,被年高拦下。红秀奇怪的看着一脸茫然的年高。“有事?”
年高一脸茫然地凑近她轻声询问道:“喂,红秀。殿下他这是怎么了?”
红秀摇摇头,“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