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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差点日更,继续努力……我要日更,即使你们都不留言!!!!!
、第四十章、干戈与玉帛
接着黑夜的掩护,祈尾随在魔音身后来到一处废弃的民宅。他见四处无人,便一个箭步将魔音拦了下来。“魔音,你有话就在这里说吧。”
魔音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讥笑道:“看来另外那个女人的在你心里更加重要,你现在就不担心你的妻子这会被你那皇帝老爹给带走了?”
“你如果是特意前来讽刺我的,那么恕不奉陪。”祈眉头微蹙,警惕的站在魔音身前两米处。
他自是知道魔音肯定是有闻人欣怡的消息,不过,消息是好是坏,那就得听天由命。
“你……你当时果然是玩我!”魔音见祈预要离开,恼羞成怒的便朝祈突然挥拳而去。
“你这是什么话?我们什么都没有开始!你能不能不要对一个吻那么的纠结?”祈微微一侧,伸手按住了魔音的拳头。
被祈抓住手的魔音,突然羞涩的收拳,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简单的接触,就让他全身无力。他很挫败的大声喊道:“松开我!松手!”
祈借着扶额的动作,将手收回,他真的好囧,此刻魔音娇羞的模样若是被外人看了去,真不知道对他的谣言又会传成什么样子。
“魔音,我们不可能,以前不可能现在就更不可能。一年的时间改变了很多事情,我再也不是你当年所认识的东方祈。如果你要我道歉,那么好吧,我道歉,但除此之外我没有其他的话好说。”
“一年前,你对我说的话,如果当时我回答了你……”
“魔音,你是三岁的孩子吗?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一年前没有发生的事情,那么之后便再无可能,更何况,你我现在二人的情况也与当时不同。你就不能忘记吗?”祈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今天就恩断义绝。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魔音手臂一挥,黄土地上便出现一道两尺长一寸深的细痕。
“那么,就此别过。”祈的耐心基本就快被魔音给磨光。
“你不想知道闻人欣怡的消息了吗?”然而魔音突然低沉的一句话便让他的脚步止住。
他慢慢的回头,疑惑的看着魔音。
“她在我们手里。”
“你们?”祈略带一丝惊讶,上下重新打量起魔音。
“你不会天真的认为我真的是为了来找你续旧情的吧。”魔音见祈表情一囧,轻哼一声继续道:“我是奉命前来通知康王,他的贵客将由我们隐麓宫接管。”
“你是……你们为什么要来告诉我?”祈诧异的看着魔音。
而躲在暗藏的罕儿也是一惊,隐麓宫她知道,既然她能知道逍遥庄的事情,那么再怎么神秘的隐麓宫也能略有所闻。只是,那个魔音居然会是隐麓宫中的一员,还真是看不出来。若是如此,这个隐麓宫似乎有些神秘。只是不知道,他们将闻人欣怡带走,又来告诉祈,是什么意思。听到此处,罕儿已经能感觉到一场,比起四年前开始的四国之战更为动荡的局势即将开始。
原本四国对江湖中人的管制便是以笼络为主,收买为辅。现在大有合谋共事大业之趋势,实在是令人堪忧。
“我只是个传话的。既然康王殿下已经收到消息……”
“你还知道些什么?如果只是传话以及和我决义,你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你明知道我这样跟你出来,需要冒多大的风险,你要想害我,只需去我那皇帝老爹面前参上一本。魔音,我们还是朋友对吧。”祈慢慢的靠近魔音,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眼神真诚。
“东方祈,你知不知道我此刻多么的想掐死你?”
“嗯,现在知道了。但这是不是表明你的确有事情在故意瞒着我?”祈动了动手指,那轻轻的触碰,像千百只蚂蚁在心口爬,让魔音连连后退了数步,才止住。
“有话就说,不要动手动脚。”魔音捂着胸口,呼吸艰难的吼道。
见他如此反应,祈耸耸肩,表情无辜的摊手道:“我已经说了,轮到你了。”
“你要我说什么?我要说的已经说了,我要走了。”
“南吕录、大吕录、仲吕录,你是其中之一,还是黄钟、太簇、夹钟、姑洗、蕤宾、林钟、夷则、无射、应钟这余下的九录中的一录?或者说,你是五绅中的一绅?宫、商、角、徵、羽是哪个?”祈的话让魔音原本紧张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凝重。
“你……你要知道这个干嘛?”只是面对笑着灿烂的祈,魔音又不由自主的结巴起来。
“我想知道,你们现在和谁有联系。如果能收入我麾下,我绝不吝啬。”
“我都说了,我只是传话的。”
“魔音,有些话真的不需要我说的那么直接,你的琴艺绝对是卓越不凡的,但是论起阴谋诡计……”祈突然凑近魔音的耳畔旁,嘀咕了几个字。
就见魔音睁大了一双媚眼,惊恐的看着祈,似乎不相信他刚刚听到的内容。
“现在可以说了吗?”祈再次微笑道。
魔音咽了咽口水,艰难的说道:“西帝以遥河以北为诱,正与江湖中几大势力联合,想从江湖中人下手,煽动他们对付东帝。南北二帝会见过于频繁……我们隐麓宫已经收到来自除了东帝以外其他三帝的邀请。”
“就是这样?那么你们就替我好好的照顾下我的贵宾。时间不早了,你以后来王府正大光明一些。走了。”祈拍拍魔音的肩膀,一个转身就朝罕儿躲藏的地方奔去。
他的这个动作,可是紧张坏了一直躲在暗处偷听的罕儿。
怎么办,怎么办,要被他发现了,是自己主动出现还是?不等罕儿跳出来,祈却突然又返回到魔音的身边。也就在这个时候,罕儿急忙掉头率先返回王府。
而就在她离开的背后,祈和魔音,一个眼神凝重的想要去追,另一个则歪着脑袋拉住了要去追人的人。
“人要跑了,放开我!”魔音再次恼羞成怒的吼道。
“没有必要,你当我冒着被戳穿的危险,当真是不怕被人发现吗?”
“你又耍的是什么阴谋诡计?居然把星晨苦心经营的隐麓宫都暴露出来!还让我说那些假话就是为了去骗你的皇帝老爹?”
“不,不是为了骗他。而是让假话成真。”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刚刚那个人?”
“那个人应该不是我那老爹的手下。可不管是谁,只要把我们的对话泄漏出去就可以了。我也不知道我要做什么,魔音,回去跟星晨说,最近不要接事情,先避避。”
“这话不用你说。话说,我们此刻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靠着我这么近!”魔音像躲瘟神一样的躲开祈的亲近。
“唉?你真的要和我割袍断义啊?那把你的袖子割下来吧,要不,我帮你?”祈假装伸手要去扯魔音的衣袖。
“啊啊,不要碰我!我怕了你了,真是该死。”魔音懊恼的抱着自己的手臂,深怕祈会过来扯掉他的衣服。
“话说,闻人欣怡怎么突然到你们那里去了?毅涯他人呢?”
“他?你不要和我说那个傻子。他什么话也不说就把我引到王府,然后把那个女人突然丢给我,然后人就不见了。怎么,你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祈低头想了想,说道:“我知道了。”
“什么?就知道了?天啊,你们真是奇怪的人。”魔音摇摇头就想离开,可又被祈一把抓住。
“对了,闻人欣怡你们要小心的盯好,知道不,切记不可让她知道你们的身份。唉,天色不早了,王府还有一堆麻烦要解决,我走了。”祈不等魔音回神,便狂奔返回王府。
魔音望着祈离去的背影,忿忿地嘀咕道:“你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你自己好自为之,不要把自己赔了进去。”
至于祈听不听的到,只有他自己知道。
隐麓宫,在江湖上虽不是很有名气,但却因为近几年做了几件大事而名噪一时。
第一件就是三年前将江湖第一淫贼的首级悬挂在田城的城门口;第二件却是两年前盗了四国的无数珍宝散与贫穷百姓;第三件便是近期杀人如麻的作案。
而让人在意的是,将隐麓宫闯出来的只是号称其下十二录中的三吕,即南吕、大吕、仲吕。至于余下的十二录,以及那所谓的五绅,更是只听其名不见其人。再加上,三件大事更是让江湖中人不知道他们是正是邪。由此对隐麓宫的猜测与传言,便是多于眼见。
然今日所见的魔音,此人外表俊美,在东国那可是家喻户晓的女子的梦中情人。然而他隐藏的身份,真是完全出乎人的意料,他居然会是隐麓宫十二录中的南吕。
至于三件名噪一时的大事,哪件有他的参与,那就是他的秘密。
眼下,先祈一步回到王府的罕儿,哪里还有时间去谋略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她只感觉自己似乎陷入了一张无形的网中,想从中挣扎出来,似乎有些力不从心。
“王妃?”正四处寻找不到祈与罕儿的红秀,看着难得慌乱的罕儿从假山后走出,心中一个很不和谐的画面在她脑海中浮现,随机她脸一红,轻轻地试探道:“王爷他是不是在你后面?”
“王爷他……”罕儿嘴巴一张,话还没有出口,祈便大摇大摆的从罕儿身后走了出来。
“前厅出了什么事情吗?”祈那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与罕儿那娇羞的模样一对比,实在是无法不让红秀继续她之前的那不和谐的画面。
误会就是这样产生的,尤其罕儿还很不自在的催促道:“有什么话你们慢说,我去换身衣服。”
“你先去,我等会也要洗洗。”祈对着罕儿露了个暧昧不明的笑脸,这气氛再加上他们俩之间经常的亲密举动,红秀这么一个黄花闺女的脸就那么不客气的红了又红。
作者有话要说:年末赶紧一更,表示一下我还是活着的。
更新不给力,是有原因的。但偷懒卡文等原因还是占主要部分,另外在存一篇准备完结文的稿,以及写了自己的两篇论文,外加玩了游戏啊什么的……可见时间就是这样被分配光了。
待另外一篇重修的现代文完结,这里也就不会这么慢了。
2012就快到了,先祝大家元旦快乐!
、第四十一章、男人与女人
在祈的目送下,罕儿故作镇定的离开了花园。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魔音的那些话却不断的盘旋在她的脑海中。南北二帝会见过于频繁……他说的是真的吗?可不是真的,那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祈和他又是什么关系?父皇真的要对东国下手?
尽管罕儿泡在热水中,却仍然感到阵阵的寒气,她不希望在洞房花烛夜那晚祈对她说的话会成为真的,她真的是很单纯的来到东国。只是来到这里,她才发现表面一片平和的东国却暗藏着争储夺位的激流。而她的残废夫君似乎并不是他所表现的那么的安分守己。
难到眼前这安静平和的生活要被提心吊胆的日子所替代?
罕儿叹了口气,将脸埋入水中。
与此同时,祈吩咐红秀去办事后,他仅仅是从水中过了一道,换下了那件让他不舒服的朝服,穿上平日里的便装,便在大厅与在此等候多时的严修,以及瞪着眼睛不满自己被绑又被点穴的图徒途——聊天。
“这么说,祈儿你这是遇到了情敌了?”严修看着被祈五花大绑的图途徒,好笑的说道。
“情敌?他?师父,您老也太低估你徒儿我了。他不会有机会的。”祈慢悠悠的喝了口茶。
被轻视的徒途生气的哼了哼,表示不满。
“你……咳咳。”严修突然想到红秀红着脸离开大厅时的表情,他接下去的问话不自在的卡了回去。
“怎么了师父?”见严修突然咳嗽起来,祈也没有多想,转移话题道:“如果饿了,就先喝点汤,我已经让秀去看看罕儿有没有洗好,她们应该很快就会到。”
“你当为师是你吗?一点都不注意场合。就算是再怎么想,你也等大家都退下去了。真是,真是拿你们年轻人没有办法。”严修突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让祈很是纳闷。师父他老人家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你你居然……我,我要杀了你!”祈还没有想明白严修的话中话,徒途却突然挣开了绳索,火冒三丈的朝祈扑来。
“王爷小心!”
“保护王爷!”
一时间,好好的一桌菜,就被徒途给掀翻在地,而祈也在众人的保护中,退到最里层。
“大胆狂徒,康王府岂能是你撒野的地方!上,给我拿下。”年高一声令下,屋外的侍卫们一拥而上,便将不大的厅堂,围了个水泄不通。而徒途显然对王府侍卫们的围攻毫无畏惧,他那一双单纯明亮的眼睛,充满着愤怒与不满的怒火。
“东方祈,是男人就出来,我要和你决斗!”看不到祈身影的徒途,也不出手,只是冲着被众人保护中的祈大声吼叫道。
“呸,无耻小儿,我们王爷岂是你想决斗就能决斗的。你一个困兽不要做无谓的反抗,赶紧低头下跪,给我们王爷认错。”听到徒途的异想天开的话语,年高冷笑一声,唾弃道。
“困兽?”徒途也不示弱,眼睛撇了撇包围住他的侍卫,双手抱胸,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