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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莎林娜暗自点点头,她从出现到确认她的身份,她一直都在试探希罕儿,而此时此刻她到是真正的开始期待着,由希罕儿所管理的国家会是一个如何强大如何太平的国家。
只不过,她很惊讶,希罕儿是如何察觉到自己只是来游说她的?
卸去那幅高深莫测般的表情,莎林娜满脸好奇的问道:“你怎知我只是个说客?”
希罕儿说道:“姑姑可还记得你我见面后,你当时说的第一句话吗?”
“嗯,好像是你姑父夸赞了你一番,然后我就说,‘小丫头莫要紧张,我们二人从南边来,这里,曾经也是我们住过的地方。’”莎林娜说到这,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诧异的看着希罕儿。
希罕儿微微一笑,道:“若我没记错,姑姑和姑父应该一直生活在蒙国。而蒙国位于北国的北边外,你既然是生活在蒙国,这从南边来便是第一个疑点。而且你说你刚入中原便寻到我。这两点太矛盾了。”
“我难道不能是因为曾经在这里住过,所以有捷径来吗?”
“即便如此,这个地方原本根本就没有人居住过的痕迹。姑姑的曾经又是究竟在哪里住过呢?”希罕儿不动声色的将了莎林娜一军。
被如此一问,莎林娜暗自骂了一句某人,讪笑道:“罕儿果然聪明,可即便如此,你又怎么觉得我只是个说客呢?你还是没解释啊。”
“以上可以推断姑姑在故意说谎,目的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力,让我一直对您怀着猜测的心思。如此一来,我便能在您故意露出印记的那一刻,认出您就是希赛罕姑姑。”希罕儿说完,莎林娜摸了摸颈部的那块红色印记,笑道:“原来是这个上面出了问题。我还一直奇怪,你是怎么认出我的。本来我是想让你姑父慢慢的把我的中原名告诉你。”
“因为父皇一直有提到姑姑的事情,而且在形容姑姑的书卷中,也详细的记载了印记之事。”
“哥哥他还真是……”莎林娜此刻已经被妹控的中原帝给整得很是无语。
“其实除了我,其他几位皇兄也都是知道姑姑您的长相与特征。只不过这真人和画卷还真是……”希罕儿故意一顿,随即笑道:“还真是截然不同。”她想,若是莎林娜看到皇宫里面她自己的那幅肖像图,怕是要再次离家出走。不过,如今见到莎林娜本人,她到是有点明白为什么父皇那么的宠爱自己。怕是和她与莎林娜相像有点关联吧。
“哥哥他定是将我画的奇丑无比。”希罕儿听完,只笑不语。
莎林娜见状,假装生气道:“好了好了,这些和我是说客又有什么关联?你若再哪这些当理由,我可是要生气的。”
“姑姑不要急,听我慢慢说来。”希罕儿止住笑,耐心的解释道:“首先,以我对姑姑性格的了解,就您刚刚所说的那些政客们的大道理,您啊怕是事先背下来的吧。而且那个人让您来的人,怕是对姑姑您也是非常的了解。他知道您记不住太多的说辞,便让您说了个最简单的理由——天时地利人和,由这个当引子,一步步的引我上勾。”
希罕儿边说边仔细的看着莎林娜的表情,见她故作镇定,继续道,“其次,姑姑说自己十多年都未入中原,这也不是真的。理由是您给我的这对玉佩。像这种两颗心组合式的款式和工艺是四年逍遥庄旗下的玉麟店所制。”
莎林娜瞪大了眼睛,心中暗叹,嘴上却并不承认,抢答道:“这个是别人给我带的。”
见莎林娜在狡辩,希罕儿也不急,缓缓地问道:“姑姑可知道为何我在见到这玉佩时,会那么的惊讶吗?”
“你不是很惊叹这玉佩的样式吗?”
“不,我惊叹的是这枚由我夫君亲自为蒙国国王新婚而设计的玉佩,怎么会在姑姑手里?”
“这,这和我在不在中原有什么关联?”莎林娜反驳完,心里暗暗嘀咕,当年她定玉佩的时候应该没人知道她是谁啊。
“那姑姑可还记得当时为什么一直预定不下来的玉佩,会突然变得那么顺利?”
莎林娜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当时定玉佩时的情况。当年她是第二次回到中原,为了不经过北国的边界,她走的是东边,也正是那个时候,她得知自己的侄女嫁到了东国当王妃。本想当年就送出去的玉佩,却怎么也没料到会出现后来的战乱。只是那家玉器店,居然是东方祈的产业,莎林娜此刻忍不住的抱怨道:“你那个夫君真能啊,卖个玉佩还有那么多名堂,最后还坑了我好些银两,现在想起来,都有些恼火。”
“姑姑莫要恼,若有机会,让他给您赔罪。”希罕儿笑着说完,心中又是一痛。
见希罕儿强撑的笑脸,莎林娜挥挥手道:“赔罪就算了,只要到时候送我一些漂亮的玉器就行。只是,当时你就知道是我吗?那个时候,你既然知道是我,为什么不出来与我相认?”
“其实是想与姑姑相认的,只是当时身不由己,当我想与姑姑相认时,我已经没机会与姑姑相见了。”那个时候东方祈莫名失踪,随后就是入狱的消息,而后她也误入父皇与东方泰的阴谋,被迫跳崖至今。真当是一步错,步步错。
“原来如此。”
“姑姑可否告诉罕儿,是何人让姑姑来游说,那人又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想要什么?姑姑要的又是什么?”希罕儿看着莎林娜,眼神坚定,态度强硬。
“那人……”
“娘,姑奶奶,我们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四更!2014年强势回归!全力更新!请各位拭目以待。
、第七十九章、最后的基地
希罕儿与莎林娜的谈话被欣儿的出现再次打断。与此同时,听完黄钟大致述说的当前中原国局势的东方祈一行人,借着月光,悄无声息的离开昔日繁华的街道,来到一片茂密的竹林。
跟随黄钟躲避着竹林中的狩猎机关,众人来到一处被茂林所包围着的用巨大的岩石所搭建的细细长长的哨塔前。
这种长长的建筑,即便是站在它的面前,若不是靠近仔细观察,实在难以发现,它其实只是一个大门的门柱。即便是在白天,这被青苔与树叶包裹住外墙的哨塔,也难以让人察觉到它的存在,更别说在这没有灯火的夜晚。
“我们到了。首领请稍候,我去叫门。”黄钟话音刚落,在哨塔的底部,一道门突然被打开。从门内传出的亮黄亮黄的亮光,引得众人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
“快拿火把过来。”熟悉的声音从门内传出,黄钟还未来得及开口叫上来人的名字。
就见三五个身材消瘦的男人从狭窄的门内飞出。
没错,是像被弹簧弹出一般,这几个男人随着抛物线的弧度飞出两三米远后便相续叠加的扑在地上。
看着这神奇的一幕,珍妮与艾伦在惊叹之余,忍不住的捂嘴笑了起来。
听到女人的笑声,原本还趴在地上哀怨叫痛的男人,立刻停止了声音,嗖的从地上站起来。与此刻拿着火把走出门的中年男子一同向东方祈跪拜道:“恭迎首领回家。”
东方祈此刻上前一步托起中年男子的胳膊道:“都是起来吧。”
“是。首领里面请。”中年男子泪眼汪汪的看着东方祈,举着火把侧身给东方祈引路。同时对让他们这些人走侧门而不是正门,解释道:“目前附近时不时有东西军与中原军交战,为了堡内的人员安全,也为了不引起堡内人员的注意,所以……”
东方祈抓住中年男子的手道:“福伯。这些事情,我从来就不会在意。如今没有什么比安全更重要。我们……回家说。”
东方祈的举动,引得原本就眼泪汪汪的福伯,更是潸然泪下,一边说道:“是,是,回家,回家说。”一边忍不住的用衣袖擦拭着泪水。
东方祈将福伯手中的火把递给走上前的星辰,顺势搀扶着他走进哨塔。
其实通过哨塔的门,直接就能进入到他们口中的“家”的院内。
珍妮和艾伦在通过哨塔后,原以为会是黑乎乎的密道,哪里知道居然是一片开阔地。顺着地面向前看去,是纵横交错与弯弯曲曲相结合的台阶。即便是在夜晚,也依旧能看得出设计者的胆大与工匠们手艺的精湛。
东方祈看着眼前嵌入大山内部,比他那逍遥庄更甚的建筑,忍不住的问道:“如今宫内都安置了哪些人?”
事实上,他对隐麓宫的管理一直都是间接的,真正处理宫内事情的人还是星辰。至于福伯,他只是管理宫内的衣食住行,对宫内进人的事情并不参与,即协助星辰的大管家。
而星辰因为随着东方祈去了英吉利治病,故而宫内的事情则交给了……
“这才回来就要开始行动了?可我这个代理宫主,屁股还没坐热呢。”随着话音一到身影如风一般冲向东方祈。
就在来人即将靠近东方祈时,星辰一个闪身,拔剑抵挡住来人的攻击。
咔咭,两把利剑交叉顶在一起,发出清脆的敲击声。随行人见状,急忙保护珍妮和艾伦退后数十步,以免受到误伤。至于东方祈,在示意福伯退后后,则是朝他们二人走去。
“羽,你想干嘛?”星辰眉头紧缩瞪着来人呵斥道。
“我羽与你宫都是经营吃喝玩乐的,凭什么你小子是管事宫主,今天我就是想让首领给我解释解释。”羽说着,看了看距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的东方祈。
“混账话,你难道不知道你刚刚的行为已经以下犯上了吗!”星辰注意到东方祈就在旁边,担心羽会失手,急忙手臂略微加力,将其剑给顶了回去。
一直嬉皮笑脸的羽顺势将剑收回,面朝东方祈跪拜道:“代理宫主羽有失远迎首领,还请首领恕罪。至于刚刚,属下只是想替首领试试某人的功夫有没有退步。”说这话时,眼睛还不忘往东方祈后方的两个女人身上瞟。
“胡闹。”星辰嘴上虽然是呵斥,但脸色确看不出一丝的不满。
东方祈也忍不住的摇摇头,微笑道:“羽啊还是老样子。关于宫主为什么不是你,其实只要你的酒楼的收益什么时候能超过他的乐楼,他的位置就由你来坐。”
“哎!真的,此话当真?”羽此刻如同孩童般,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一点都没有被激将的自觉,兴奋的在星辰面前手舞足蹈道:“你等着,这个月我的酒楼一定超过你。”
话音落下,人就跑了。
“他根本就是来看你的吧。”东方祈笑道。
“首领……”见羽在东方祈面前如此的没有规矩,星辰非常纠结。可听到东方祈的调戏,星辰只觉得他需要安慰。
“没事,他一惯不就是如此吗?不过你可不要掉以轻心,虽然酒楼想超过乐楼的营业额比较困难,但我刚刚说的话可是认真的。”东方祈的话一落,量星辰是个面瘫又是个忠犬,也忍不住暗地里骂东方祈一句:见钱眼开的老狐狸。
“是。属下知道。”心中再怎么骂,可行动上还是支持的。
“真的知道?要不要我给你支个招?”东方祈低眉含笑的看着星辰道。
星辰没有一丝犹豫,急忙点头道:“要。”
“让你的未婚妻帮忙。”东方祈说完,负手朝那些长在墙上的楼梯走去。
星辰托腮想了想,感觉让艾伦帮忙是没问题,可要赚大钱却没个目标啊。他还想再问问清楚,可一抬头就见东方祈已经走远,急忙拔腿追上去小声道:“首领,你就不能一句话说明白点吗?这么一点点的挤……你不累吗?”
“不累。”
就在星辰追着快步离去的东方祈走在最前方,一直跟在后面围观的珍妮,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悄悄的拽住跟在她们身边的黄钟。
“喂,你是叫黄钟吗?”珍妮之所以选择拉住黄钟,是因为感觉他这个人比较直率,容易沟通——其实就是套话。
“是。”黄钟瞪大了眼睛看着珍妮,一是惊讶对方的长相,即古怪又……挺好看的;二是惊讶对方居然还会说中原话;三是紧张,因为珍妮为了压低声音,几乎是把黄钟拉到了她的嘴边问话。
“那你认识前面的那些人吗?”
“当然。”黄钟缩了缩脖子,想离珍妮远一点,因为他觉得脑袋有些冒烟。
“那个……”珍妮指了指东方祈身后的福伯,“东方祈扶过的那个男人是干嘛的?”
当时因为站的远,东方祈声音一惯不大,珍妮也就没听清楚他喊的名字。
“你问福伯?”黄钟假借探脑的动作,离开了珍妮一些距离,便不再让她碰到自己。
“你跑那么远干嘛?过来,我又不会吃了你。”珍妮发现自己一松手,这黄钟就跑的离自己有一米远。
“有话就这样说,男女授受不亲。”黄钟说这话时,险些没闪到舌头。要是夹钟在旁边听到他这句话,肯定会大跌一跤,再来摸摸这花丛中的老油条是不是病了。
其实黄钟是有那么点好色的毛病,但他也就是嘴巴上的能耐。再加上,他也的确是开过几次荤,所以在隐麓宫里,他这花花公子的形象就成立了。他自己也乐意有这么个名号,男人嘛,谁不希望自己“那方面”比较行的。
“噗。”珍妮看着黄钟那副紧紧张张的样子,一直想忍的笑,没忍住。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