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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皇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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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晨沉默了片刻,缓缓摇了摇头,捧住他的脸,“景扬,不要难过,我有一种感觉,总有一天,我还会回到这里,跟你一起在蓝天白云下,幸福的生活下去。”

这样的设想,又有什么用?她还是要离去,一句尊重她的意见,将他的路都堵死了。

“好,”景扬努力撇去心里的负面情绪,微微一笑,如一朵午夜梦回时,开在窗台的月光,安宁纯净,“你让我不难过,我就不难过。”

夜晨却心头一痛,仰起脸,亲吻他的唇。

景扬细细地回应。

良久,景扬抬头,柔声一笑,“晨儿,我们睡吧。”

“嗯。”夜晨点了点头,将头埋进他怀里,闭上了眼。

胸口传来湿湿的凉意,景扬也闭上了眼,嘴角一抹伤到极致却无言的笑意。

夜晨离开的时候,景扬正在上朝,脸上始终是安然自若恩威并重的笑容。

金殿之下,一边立着右相,一边立着左相。

“册封皇妃的事可以停下了,选秀的事,吩咐下去,让各地官员遴选,每府十个名额,之后的,全数交给皇后。”景扬果断地决策着。

他终于二十了,独宠了慕欣三年,终于,到了选秀的时候,以后,每隔五年,都会有各式各样的美女送进皇宫吧,可是,没有晨儿,无数的美人,又算得了什么?

三年的分离,还换不到三月的相守,命运,真的要对他这么残忍么?

殿下,百官齐颂,“皇上圣明。”

圣明?温淡的眸子里,忽地生出一抹隐隐的嘲讽,却不知是对云波诡谲的世事,还是对身不由己的自己。

“尚大人,”景扬微微笑了笑,“朕昨日失言了,尚爱卿对父皇、对朕都忠心耿耿,尽心尽力,朕仰赖你和其他爱卿才将朝政处理妥善,今后,还要劳烦你和各位卿家了。”

刚在死亡边缘走过一遭的尚诚听到九五之尊的皇上道歉的话语,竟然激动到老泪纵横,他俯身跪下,“承蒙皇上不弃,微臣定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在他的带动下,一干臣子都跪了下来,“臣等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景扬抬起了头,看着大殿顶上未知的某一点。

父皇,儿臣终还是背起了自己的责任,背起了这沉重的江山,您,看到了么?满意了么?

罢朝之后,景扬静静地来到了舜华宫,站在夜晨卧室的窗边,看着碧蓝天空的某一角,暗自失神,沉默不言。

接连有十天,景扬都是在舜华宫度过,慕欣的禁足还未解除,没人过来吵,他很安静,安静地享受孤独和怀念,安静的让人感伤。

最能感受这种情绪的,大概就是秦氏父子了。

秦风默默地看着越来越沉默的景扬,眼神有悲悯和慈爱,却无法劝说什么。

他和当初的扶岚,那个为爱所伤的男子,越来越像了。

扶岚,早知今日,你是否还会重下当初的苦果?

夜晨的离去,的确对皇宫,乃至整个朝廷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甚至连一向自在洒脱的邵谊都安静了不少。

“别太担心。”秦风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沉声安慰。

邵谊笑了笑,不答话。他的心思,是不是隐藏的太好了,竟然连最了解他的父母亲都看不透?这,算不算一个优点,比景扬更厉害的优点?

他也只有这一点,强过景扬了。

“你年纪也不小了,该考虑一下婚事了。”秦风道。

明明早就可以成婚,这个生性洒脱的孩子却总是推脱,为此,*可没有少*心。

邵谊一怔,继而笑了,“爹,我喜欢开朗直爽一点的女孩子,最好会武功,凶一点没关系,不漂亮也没关系,不过心地一定要善良,你给我挑的时候注意一点啊。”

秦风哭笑不得,他这样的性子,也不知道像谁。

邵谊却沉默下来,半晌,摇了摇头,似乎想甩去脑海里复杂的思绪。

秦邵谊,这一次,你真的要放下了,泥足深陷,不是你该做的事情,那个人,只是你一席不可触摸的梦境,所以,你快醒来吧,快快醒来,快快……



正文 抓住男人心



“公主,我们现在是去哪?”身旁的春英看着四周的熙熙攘攘的人群,忍不住低声问。

夜晨看了看她,忽地有些感慨,这个单纯的孩子,当年陪嫁的时候,只有十四岁,近四年来,总是尽心尽力地对她,现下,自己离宫,依旧是她在身边守候着。

“我们去堂州。”夜晨抬眼看了看蓝天下堂州的方向,“还有,以后叫我夫人吧。”

“是。”春英温顺地应了一声。

两人叫了马车,一路缓缓地向堂州行去,十天之后,才抵达了喧嚣的堂州城。

又是秋高气爽的好天气,明媚的阳光高高的照着,温暖而迷离,浅金色的风轻轻吹拂着,别有一番惬意的滋味。

五年了,十五岁的她,也是在这样的天气,被温柔的宫靖羽宠着,一路玩到这个地方,现下,二十岁的她,在这样美丽的季节来到这里,却只是为了向宫靖羽寻仇。

世事果然太曲折。夜晨绝美的眉眼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是人生如戏,还是戏如人生?

夜晨并没有直奔宫靖羽的府邸,而是带了风帽,领着春英进了堂州城里最有名的……青楼。

快九个月的身孕,又是凉爽的秋天,夜晨的身姿无法掩饰,又带着风帽,层层的纱幔垂下来,掩去了风尘,也掩盖了她倾绝天下的绝美容颜,纱幔隐隐约约,更添一股神秘的风情。

这样的夜晨,无疑是惹人瞩目的。

“夫人,这样……不好吧?”本来进青楼这样的事就让春英很紧张,眼下,四处的眼光都落在这里,春英的声音都有些抖了。

“没关系,又不是做坏事,挺直腰杆。”夜晨镇静地吩咐。

“哟,夫人,我们这里不接待女客。”胭脂厚重的妈妈正迎来送往,一抬眼看见夜晨她们,便古怪地笑了笑。

夜晨手一抖,扔出一锭银子,“有银子不赚没道理。”

足足的分量让妈妈眉开眼笑,“这位夫人出手真豪爽,你有什么要求?”

“我想见你们这里最红的姑娘。”夜晨淡淡开口。

“我们这里最红的就是白汀了,不过这丫头脾气怪的紧,轻易不见客。”妈妈饶有深意地笑着,满身的铜臭味。

夜晨于是给了她一颗玲珑剔透的夜明珠,入手温润,流光溢彩。

风月场上打滚的人,自然识得它的价值,妇人满脸堆笑地看向夜晨,“呀,夫人真真贵人呀,里面请。”

白汀正端坐在古筝前练习,水绿的衣轻盈柔软,精致的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发式简单却不失美丽,长长的头发垂在雪白的脖颈间,端端地惹人怜爱。

“夫人亲自登门,想来是有事相访。”她抬眼静静看着夜晨,有一股清冷的美丽。

纱幔后的夜晨轻轻笑了,“我想向你讨教,怎样——抓住一个男人的心。”

白汀也笑了,微微的清弱,微微的自嘲,“青楼女子,迎来送往,哪管男人的什么心。”

夜晨声音一顿,半晌,低低道,“你们识人甚广,总比我了解男人。”

白汀笑了笑,认真下来,“那么夫人,您想抓住什么样男人的心呢?”

夜晨握紧了手,狠狠克制,才能保持声音的平静,“他……姿容俊美,气质出众,心思深沉,很冷酷,也很善于伪装,看得透别人,别人却看不透他……”

旁边一直都惊疑不定的春英,这下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

夜晨看了看她,没有解释。

“这样不可捉摸的男人么?”白汀低低叹息,“多么像……那个人。”

“姑娘也认识这样的人?”夜晨抬眼,这样的话,应该更了解一些吧?

“嗯,”白汀轻轻点了点头,“他是堂州最出名的人,稀世俊美,风华无双,可惜,没有女人看得到他的真心。”

夜晨本是冷漠的人,只是,此刻心里却升起一种预感,“姑娘所说之人,莫非就是堂州赫赫有名的望剑山庄庄主,宫靖羽?”最后三个字说的很清晰。

白汀微微惊诧,“夫人说的也是他么?”

夜晨没有回答,讥诮地笑了笑,“他一直这么风流无耻么?”没有女人看得到他的真心?他到底有多少女人?

“夫人?”白汀为她言语里流露出的情绪诧异。

夜晨回神,看了看她,淡淡道,“抱歉,一时失言。”

白汀低头,“宫庄主并不像你说的那样,他虽然也逢场作戏,却一直都没有跟女人太亲近,而且,他对自己的新婚妻子很好。”

那些女子,不过是一厢情愿的失落而已,却没有被始乱终弃的怨恨。

她的意思是宫靖羽一直都很洁身自好么?面纱后绝美的脸微微冷笑,不想继续纠结于这个问题,夜晨敛了敛情绪,“那么,姑娘觉得,应该怎样抓住宫靖羽的心呢?”

白汀低眉想了半晌,“我想,虽不一定成功,但是,真诚,柔弱,这两样,夫人可以试试。”

夜晨想了想,抬眼,“何解?”

“柔弱的女人总能引发男人的保护欲,何况是宫庄主这样出色的男人,”白汀微微一笑,“真诚的话,人总是缺少什么才会向往什么,宫庄主既是心思深沉、善于伪装的人,或许,真诚恰好能打动他,他看人透彻,在他面前动心机恐怕会适得其反。”

夜晨长久沉默,之后,才淡淡抬眼,“多谢姑娘,我受教了。”言罢便起身告辞,顿了顿,又转身,“今日之事,还请姑娘替我保密,尤其是,对宫靖羽。”

白汀淡淡一笑,“夫人放心,白汀自然知道。”

夜晨不紧不慢地出了门,妈妈满脸笑容地走了过来,送她下楼,“夫人这就要走了么,汀儿没有失礼的地方吧?”

夜晨没有答话,静静地往下走。

右边一个雅致的角落里,几个衣饰华贵的年轻男人正谈笑正欢。

延欢看着缓缓下楼的夜晨,自信满满地笑,掏出一叠银票,“刚才那个女人下来了,我敢打赌,一万两,她一定很美,比白汀都要美。”

“赌就赌,我不信,天下比白汀还美的能有几个?”又有人掏出一叠银票。

延欢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起身,逆着夜晨的方向往上走,经过夜晨身边的时候,毫无征兆地一抬手,夜晨想躲,却没躲开,风帽被人夺了去。

精美绝伦的脸露了出来。

满楼起了一片惊叹声。

延欢怔了那么片刻,轻佻地调笑,“哪家的小娘子,生的可真美。”

夜晨脸色不善地看着他,正欲发作,一个邪魅的声音却缓缓传来,“延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寻欢作乐也要找对人才是。”



正文 青楼重逢



夜晨脸色不善地看着他,正欲发作,一个邪魅的声音却缓缓传来,“延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寻欢作乐也要找对人才是。”

宫靖羽从门口行云流水般地上楼来,一身洁净的白衣偏生穿的耀眼无比。

夜晨怔住。

“怎么,宫兄,这是你的女人?”延欢笑问。

宫靖羽走到两人身边,从延欢手里拉过风帽,轻柔地帮夜晨带上,嘴角一抹暧昧的笑容,“这,的确是我的女人。”

延欢却没有一丝尴尬,轻佻地笑着,“宫兄不怕嫂夫人生气?在下帮你照顾美人几日可好?”

“不必了。”宫靖羽看向延欢,脸上在笑,眼睛深处却已有了一丝冷酷。

延欢这才讪讪地住了口。

夜晨回神,转身走到妈妈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见过你。”

不是那位传说中的宫夫人,却又怀有身孕,到底会是谁呢?该不会来闹事的吧?妈妈小心地应付着,“夫人是贵人,跟我这样的人物恐怕……”

夜晨冷冷一笑,摘下宫靖羽刚为她带好的风帽,“不记得这张脸么?我可是一直记得你。”

有些人一辈子在她面前她都不会记住,但是有些人,哪怕只是一眼,夜晨也可以记一辈子。

妈妈心里一惊。

刚才是背对着,她还未看清这张脸,现下见着,果然美丽非凡,美丽的让她惶恐。

是了,五年前,她曾试图将她掳进青楼,可是却被人救走了。

“记起了么?”夜晨笑着去拉她的手,对方不会武功,满脸冷汗,想甩开,却不得成功。

“记起来了记起来了,以前得罪夫人了,还请夫人见谅。”她连忙陪笑脸。

“那我是怎么离开的?”夜晨问。

“有个黑衣银面的人来打昏我们,把夫人救走了。”打扮*的女人此刻妆都被冷汗化开了。

黑衣银面的人?夜晨迅速地在脑海里搜寻着,终于在年代久远地记忆里找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难道,是他?

“夫人?”妈妈疑惑地唤着她。

夜晨回神,冷笑,手忽地用力,便听一个尖利的女声,老鸨的手臂软软地垂下来,脸色惨白,尽是汗珠。

夜晨回身,美丽的眼睛妩媚地扫过全场,最后落在微笑看戏的宫靖羽脸上,她柔声一笑,“既然我是你的女人,就请你帮我收场吧。”言罢,她脚步不停地走过他身边。

宫靖羽玩味地笑了笑,回头对老鸨道,“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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