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身后景扬微张了嘴错愕地看着她的背影,最终化作一抹无奈而宠溺的笑容,低头想了半晌,他突然唤了刘铨进来。
“皇上有何吩咐?”刘铨弓着身子,嗓音尖尖的。
“去宣谢大将军过来。”恢复到至高无上的王者气度,景扬从容道。
“是。”刘铨恭谨地应了。
景扬起身,负手去看那一幅锦绣江山图,眼神饶有深意。
那一件事,让谢晴风去做,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宫靖羽,堂兄么?千万不要以为我和晨儿好欺负才好。
正文 一夜(上)
景扬晚膳前准时地来到舜华宫,跟夜晨安静温馨地用完膳,说了会话,便准备梳洗。
夜晨忽然很有兴致,说要为景扬烫脚。
为自己……烫脚?景扬怔了怔,随即轻轻一笑,“那也是我为你才对。”
“为什么该你为我?”夜晨为他的笃定疑惑。
“谁让你是夜晨。”景扬笑,吩咐下人备水,推着夜晨在床边坐下,蹲*,轻轻给她脱去鞋袜。
夜晨看着他满是温柔笑意的脸,有些怔忡。
雪白小巧的脚轻轻握在景扬手心,他的模样细心轻柔。婢女低着脸将水端了过来,又默默退到屏风后面。
景扬拉近热气腾腾的水盆,试了试水温,正要将夜晨的脚放进去,夜晨却突然伸手拦住了他,“别,哪有穿着龙袍帮别人洗脚的……还是我给你洗吧。”声音低低的,细细的,满是感动和疼惜。
景扬笑了笑,坚持地将夜晨的脚放进水盆,起身,脱去了外面的龙袍,又蹲*,静静地给夜晨洗着脚,还温柔地*脚心。
夜晨突然鼻子泛酸,眼睛雾蒙蒙的,她突然想起初见时的景扬,手足无措地安慰着她的景扬,已无关顾地为她跳向悬崖的景扬,被她咬到流血却一声不吭的景扬,温柔地给不是他的孩子取名的景扬……一遍一遍,想起了他的好。
你的景扬,一生一世,只有一个。
静静给夜晨擦干脚,听到低低吸鼻子的声音,景扬抬头,看到夜晨脸上不知何时起,已满是泪痕。
景扬有点愣了,抬起手,抚向她的脸,低声问,“怎么了?”
“都是你害的。”夜晨偏过脸,躲开,头压得很低,就怕景扬看见自己的狼狈。
景扬却突然笑出了声,然后转身,满是笑意地端了水盆,带着下人,出了卧室。
夜晨擦去眼泪,脱去外衣,重重地躺上床,盖上被子,想起刚才景扬的笑,突然有些郁郁。
半晌,外面传来轻而规律的脚步声,夜晨翻了个身,面向里面。
背后的被子被揭开,某人在她身边躺下,半撑着身子,伸手过来抬她的下巴,“好了吧?再不好,我就要冻病了。”声音里还是满满的笑意。
“什么好不好?”夜晨转头瞪他。
“没什么。”景扬配合地否认,却忍不住眼里的笑意。
“还笑!”夜晨伸手四处拧他。
力道还真不小。
景扬连忙去捉她不客气的手,“好,我不笑,不笑。”这样说着,脸上的笑意却更加明显。
拧着拧着,夜晨也笑了。
两人笑闹了一阵,景扬忽然抓紧了她的手,深深看她,低低地唤,“晨儿……”声音有点喑哑,顿了顿,又道,“你害我今天一天都没法集中精神做事。”
“有么?”夜晨坚决否认,“你别冤枉人。”
“没有?”景扬低下脸,唇轻轻地在她耳边游移,声音满是刻意,“那你那时为何对着我的耳朵吹气,还说等我?”
“有么?”夜晨无辜地问,呼吸却开始抖了。
“还说没有?”景扬低头,一边轻缓磨人极富技巧地吻着她的脖颈,一边嘶哑地问,右手隔着衣服盖住她一侧的酥胸,时轻时重地揉捏。
“好吧……你说有就有……”夜晨终于妥协,专注地控制自己的呼吸。
“有么?”夜晨坚决否认,“你别冤枉人。”
“没有?”景扬低下脸,唇轻轻地在她耳边游移,声音满是刻意,“那你那时为何对着我的耳朵吹气,还说等我?”
“有么?”夜晨无辜地问,呼吸却开始抖了。
“还说没有?”景扬低头,一边轻缓磨人极富技巧地吻着她的脖颈,一边嘶哑地问,右手隔着衣服盖住她一侧的酥胸,时轻时重地揉捏。
“好吧……你说有就有……”夜晨终于妥协,专注地控制自己的呼吸。
“这还差不多。”景扬低笑,翻过身,压住她,身体紧密地贴合,俯下脸,吻住她的唇,缠绵加深,*她胸 部的手贴着她的身子灵活地下移,在她腰边停住,迅速地解开了她的衣带,一件件剥去她的衣服。
“晨儿……”景扬低低地唤着她,吻着她耳后敏感的肌肤,顺着脖颈下移到赤裸的胸口,温热的*灵活地打着圈,一圈一圈地上移,最后张嘴含住了她粉红的蓓蕾。
夜晨手捧住他的头颅,低低*着。
柔软的*拨弄着蓓蕾,先是细密地上下刷着,然后牙齿轻轻嗜咬,最后紧紧含住,用力*,旋转,拉扯。
“啊……”夜晨的*声忍不住加大,*不断发热,身子轻轻扭动,双腿不自觉地摩擦着他。
粉嫩的蓓蕾在舌下挺立,绽放,景扬将它放开,又含住另一侧被冷落的红果,力道缓缓加大。修长的手*着她的腰背,缓缓下移,包住她的浑圆,揉捏了几下,又向下*她修长的腿,最后又移到她的腿间, 准确找到花 穴入口,感觉到那里的湿意,他加大力道摩挲、按压。
“景扬……”用力抱住他,意乱情迷的夜晨无助地低唤、*,无处着落的空虚和动情呼唤着归属。
那一声低哑地唤让他完全迷失,他起身,迅速地脱去自己的衣服。
蓦然的冰冷让夜晨忍不住睁开眼,明日清明的眸子此刻已经满是撩人的妩媚,她伸出手,无助地唤他,“景扬……”
迅速俯*,两具灼热的躯体彼此熨烫着,知道她已完全准备好,景扬嘶哑地说着,“配合我……晨儿……”边说他边挤进她的双腿。
夜晨温顺地配合着他的动作张开双腿,难受地扭动着,双腿不自觉地曲起,将女性的美好展现给他。
*灼热的男性紧抵着她的花 穴,景扬重喘着说,“叫我的名字!”
“景扬……”
“再叫!”
“景扬!”
“再叫!”
“景扬!景扬!啊!”
突然的*和充满让夜晨惊叫出声,透着满足的喟叹,不盈一握的腰不受控制地抬起。
正文 一夜(下)
微微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在她体内被温柔的包紧,他开始律动。
足够的湿润让景扬进出变得方便,久别重逢的深情和激动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道,*的每一次进出都格外的重,直直撞进她身体深处,换来一声声动情的*,花 穴里涌出更多的蜜液滋润着他,这样的炙热紧咬让他体会到了难言的快乐。
双手板住他的肩,夜晨闭着眼,抬高臀,*着他每一记疼爱地撞击。
沉稳有力的侵占缓缓加快,夜晨无力地松开手,陷入柔软的床,双手痉挛地抓紧床单,她修长的双腿缠住他的腰身,灼热的身子因为他冲撞的动作不受控制地起伏摇摆着,脸上的表情似极愉悦,又极痛苦,嘴里的*不断溢出。
景扬微微直起了上身,让自己*得更深,睁开迷蒙的眼,看着心爱之人的脸,他扶住了她的腰,用力而又迅速地重复着*和退出的动作,喉头溢出忘情地低吼。
视线变得模糊,眼前开始泛白,夜晨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无边的大海,被浪头拍打着送到高处,还未完全落下,又被有力地推高,每一次以为是极限,下一次却又被送到了更高的位置。
呼吸已经变得极为艰难,眼前烟花绽放,夜晨几乎怀疑自己会窒息,某个定点到达,她不受控制地抬高身体,仰起脸,身子僵住,然后跌进了被褥,愉悦的感觉从四面八方涌来,又*地四处蔓延,她张开了嘴,大口大口呼吸着。
“晨儿……”景扬顿住,喑哑地唤了一声,灼热的呼吸洒在她身上,感受着她慢慢平静,他退了出来。
太多的前戏让她轻易到了云端,可是,他还未满足,却因为对她的体谅疼惜而停了下来。
呼吸稍稍平稳,夜晨抬眼看他,“景扬……”
景扬强撑着笑了笑,“睡吧,啊,乖。”
夜晨低了低眉,手伸进被子,沿着他结实的胸膛慢慢向下。
景扬僵住,
夜晨一路向下,最后握住了他依旧*的男性。
“晨儿!”景扬倒抽了一口凉气。
夜晨半趴上他的胸膛,手下依旧套弄着他,朱唇吻着他下巴,脖颈,停留在*的喉结轻轻嗜咬,低柔地说着,“景扬,爱我……”
喉头一声低吼,景扬迅速翻身,将她压下,一个猛力撞进了她。
夜晨让自己化成一滩软水,*着他的索取,两人在她身体深处爱着彼此,灵魂颤动着,呼吸纠缠着,交换着彼此的热情。
终于,一声解脱的低吼,景扬在她身体深处释放了自己,灼热的液体洒进了她湿润的花 穴,而夜晨也同时抵达云端。
安慰地吻着她颤动不安的身体,景扬轻声道,“累了就睡吧,嗯?”
天渐渐亮了,夜晨早早醒来,抬眼看了看外面微弱的曙光,又看看身边安稳睡着的人,意识到他还深埋在自己身体里,想起昨晚的激情,夜晨微微红了脸,不自在地动了动。
*的触动让景扬醒了过来,黑亮的眸子定定看着脸色微红的人,慢慢浮出了古怪的笑意。
夜晨有点恼,推他,“笑什么,你太重了,快起来。”
“我很累,起不来。”景扬低低地笑。
夜晨瞪了他一眼,自己往后退,将他一寸寸退出。
景扬轻哼了一声,凑过脸寻找她的唇。
“别闹了,去上朝。”夜晨推他。
“不去。”景扬很干脆地说着,终于追到她的唇,深深浅浅地吻了起来。
居然敢不去上朝。
夜晨猛地坐起,抱紧被子卷啊卷,“快去上朝,免得别人骂你也骂我。”
被子一寸寸离开,胸口满是凉意,景扬看着面前裹成粽子的人,忍不住笑,起身,一把将她捞过来,也夺回自己的被子,盖好,收了之前的不正不经,“今天按惯例不用上朝,百官都在家呆着呢,我去做什么?”
“有这样的惯例?”夜晨靠在他肩头,疑惑地问。
“早就有了,只是你不上心。”景扬轻轻抚着她的手臂。
夜晨低眼想了想,笑,“那你再睡会。”说着就要起身。
“都被你吵醒了,哪还睡得着。”景扬手一用力,又将她收进怀里,“陪我说说话。”
“说什么?”夜晨低眉玩着他垂到自己肩上的一缕发丝。
景扬想了想,摇头,“我也不知道。”
其实不用说什么,就这样相拥而眠,他就已经很知足。
夜晨忍不住笑,想了半晌说,“你知不知道我听过我爹跟我娘说的最好听的话是什么?”
“是什么?”景扬柔声笑着。
“女人本来就容易老,我娘比我爹年纪大一点,而我爹又是容貌出众、看不出衰老的人,所以我娘有一次感叹,大概就是感叹自己老了、丑了,我娘是内敛温和的人,她并没有明确说出口,可是我爹还是明白了,他就叫我娘的名字,说她老了,我娘当时愣了,结果我爹笑着加了一句,说他自己也老了,马上变成糟老头子,他们还是世上最般配的人,然后我娘就释怀了。”说到这里夜晨笑了笑,“很多时候,我真佩服我爹,明明我娘什么也没说,可是我爹却什么都知道。”
有些感慨,景扬沉默了半晌才说,“姑父姑母能够这么相知相爱,真是不容易。”
夜晨没有答话,想起了爹娘的早逝,有些黯然。
景扬吻了吻她的额头,笑,“等你老了丑了,我也这么对你说怎么样?”
“不准盗用我爹的话,要说自己想去。”夜晨毫不客气地拒绝。
“好,自己想。”景扬宠溺地笑。
夜晨也笑,笑着笑着,却突然想到自己那个被迫分离的孩子。
不知道明兮怎么样呢?宫靖羽呢,他有没有采取什么行动?自己应该怎么帮景扬呢?
“晨儿?”见她沉思的神色,景扬唤了一声,却没有得到回答,于是又提高声音唤了一声。
“啊?”夜晨这才回神,抬眼看他。
“想什么呢这么认真?”景扬笑了笑。
“没什么。”夜晨微弱地笑了笑,又低眉继续思索。
景扬低眉看了她半晌,终于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
正文 裂痕
这几日与景扬关系正浓,夜晨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出离开的话。
宫靖羽的威胁还在那里,明兮不知是否被照顾妥当,还有……崎国,与宫靖羽的交易还未完成,她必须想办法阻止才行。
景扬为了她,为了这个国家,已经太辛苦,她不能再拖累他,而应该尽力帮他分担才是。
从一回宫她就有这个打算,并没有想要多停留。
停留?能怎么停留?想也知道,宫里的人,朝堂的人,世俗的眼光,还是容不下她这个寡妇。在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