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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皇上皇后休息,奴婢等告退。”周围的人尽数退下,这里一时安静异常。
叶云开默默地看着夜晨,她不甘示弱,也默默盯着他,半晌,终于还是先败下阵来,低下头,“你……”
叶云开移开眼,抬手缓缓褪去自己的冠冕,又缓缓去脱自己厚重的礼服。
夜晨紧张地看着他,忍不住又开口,“你……”
“把凤冠摘了吧,压得头疼。”叶云开淡淡说了句。
夜晨低眼,顿了顿才动手。
如瀑的青丝垂了下来,夜晨理了理,再抬头,叶云开已坐到身边,如墨的眸子深深看着她。
他抬手,似要抚*的脸,她僵持了半晌,终于还是别了过去。
叶云开的手最终只是落在她的肩膀上,看着她低下的脸,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说我该怎么做?”他轻声道,似在问她,又似自言自语,“你这般耍赖,你要我怎么做?”
夜晨喉头一滞。
“今晚,我不会碰你。”他又突然洒然起身,淡淡留了一句,绕到龙床的另一边,躺下,整个动作流畅利落。
夜晨顿了顿,缓缓地脱去凤袍,躺了下去。
侧脸看去,叶云开已经闭上了眼,俊朗的眉目间仍是淡淡的,唇线自然,似乎并没有任何心绪的波动。
低低的,夜晨也叹了口气,转过头,看向帐顶,眼神渺远起来。
云开,你问我,可谁又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景扬,我该怎么做?
我又成了别人的妻。
还记得彼年的初见,如同初生白莲的你那样微笑如水的模样。八年的时光,一切都已经沧海桑田,我们如同命运洪流里两颗细小的石子,措手不及地彼此错过,错过……真的不能停留吗?真的注定不能在一起吗?
你们都说我错了,可如果我不错,是不是真的可以圆满?
景扬,景扬……
世事多艰,要好好保重啊,只要你幸福平安,真的……
皇帝新婚,照例罢朝三日,叶云开不用上朝,夜晨却并没有比平日更多看见他。
夜已经深了,叶云开却仍不见踪影,也许,今晚,他会在另外一个地方休息吧?这样想着,夜晨便躺下了。
刚闭上眼,却听见熟悉的脚步声,睁眼一看,果然是叶云开回来了。
“皇上。”宫人们纷纷行礼。
“备水,朕要沐浴。”叶云开淡声吩咐,并没有刻意去看夜晨。
深吸一口气,夜晨抬眼去看帐顶,思绪又飘开,再回过神的时候,叶云开以着单衣坐到了床头。
“吵醒你了?”叶云开低头看她,淡淡一笑。
夜晨怔忡,摇了摇头。
那边叶云开已经自然地开始脱为数不多的衣服,直到全身赤裸。
夜晨看着他,有些目瞪口呆,“云开……你?”
正文 放纵一夜
叶云开俯*压 住她,淡淡说着,“我只说昨天不碰你,没说今天。”
“可……”夜晨微微挣扎。
“你是我的妻子。”叶云开手从她的衣襟处深入,抚*的一侧酥 胸,开始揉 捏。
“那是你逼我的。”夜晨的挣扎力道加大。
“是你先招惹我的。”叶云开并不松手,低下头去吻她的唇。
“云开!”夜晨皱眉,偏开了脸。
叶云开终于顿住,漆黑的眉眼看着她,不说话。
他手心的温度熨 帖着她胸前的敏 感顶 端,夜晨咬了咬唇,压抑自己的感觉。
“我不喜欢被勉强。”她偏着脸说,有些冷硬,又有些脆弱。
“那我欢迎你主动。”叶云开清冷冷的,直逼她的眼。
夜晨咬紧了唇,沉默。
于是叶云开又开始了动作,并没有因为情绪而粗暴,却坚定得不容拒绝。
“云开!”她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大力推拒。
“景扬。”叶云开淡淡道了两个字。
夜晨一怔,僵硬了半晌,终于缓缓地、缓缓地垂下了手,身体瘫 软,姿态绝望。
叶云开低下脸,吻住她的唇,不再是以前的浅尝辄止,而是深入得让人窒息,他叩开她的牙关,同她湿 软的舌 暧 昧纠 缠、翻 搅,滚烫的手摸索之间已经将她衣裳褪尽。
他一手在雪 峰上肆 意揉 弄,另一手*她柔 滑的背,沿着脊椎往下,在某个穴道处用力,夜晨便觉得全身都酥麻起来,尽管极力压抑自己可耻的感觉,但仍然克制不住。
而他依旧淡然正派,摸了摸她私 密的地方,声音低哑却冷静,“你 湿 了。”
巨大的羞耻感弥漫,全身的感觉却更加敏锐起来,夜晨忍不住粗重喘 息着。
他放开她的唇,往下,含住了她已然挺立的红蕾,刷 舔 吮 吸,手在私 密处极富技巧地拨弄挤压。
更多的液体流了出来,她终于忍不住无助的呻 吟。
他挤开她夹 紧的双腿,将昂 扬对准谷 口,摩擦了几下,不紧不慢地*。
巨大的填充感传来,夜晨低哼,待到他开始有力地律 动,她才找回自己的理智,咬紧了唇,禁止自己溢出可耻的呻 吟。
而他似乎也带了情绪,力道突然加大,一下一下用力撞进她深处,而她始终咬紧了唇,不再做出回应。
他顿了顿,眼神微冷,然后缓缓将自己抽出,带出更多透明粘 稠的液体。
夜晨意外,转过脸看他,而后者此刻正微抬起上身,手伸向她的那里,划入一根手指。
猝不及防地夜晨差点再度呻 吟,还好及时地咬住了唇。
他手指用力地动了两下,并没有换回夜晨的回应,便又加入一根手指,在她湿 热的通道里一寸寸试探,终于在按到某一处时,夜晨不可抑止地呻 吟出声,再怎么用力咬唇也禁止不住。
他微顿,抽出手指,再度将*送入,对准试探出的那个地方用力撞击起来。
“啊……”夜晨彻底沦陷,失控地呻 吟着,身体滚烫,被他撞得左右摇动,密布的细密的汗珠,也不知是他滑落的,还是自己的。
洪 流涌来,身体里面泛 滥成灾,而他这才表露出失控的兴 奋,双臂勾起她修长的腿,让美好地带为他敞开,不知疲倦地用力嵌入花 心深处,迫她裹紧,又全部抽出,接着以更大的力道冲进。
灵魂仿佛被撞上云端,夜晨痉 挛地抓紧床褥,敞开的地方没有任何防护地任他予 取 予 求,无助奢 靡又失控。
仿佛呼吸都成了困难的事,她语不成调,一声声呻 吟。
捧紧她的腰,他用力进行最后的冲刺,急促地在她柔 软敏 感处进出着,感觉到了某个临界点的到来,便猛地拉起她,用力一 撞,痛快淋漓地迸 射。
夜晨趴在他身上等待平复,两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喘 息。
半晌,终于情 潮退去,叶云开低低叹了口气,“许久以前,这样和你在一起,我想都不敢想,你让我失控了。”
夜晨咬唇不说话,只是动了动,想要将他退出。“别动。”叶云开提醒,按住她的背。
“你……出去……”夜晨艰难又羞恼地说着。
“我不想。”叶云开淡淡道。
夜晨皱眉,再度扭动身体,却感觉到体内原本疲 软的物什迅速膨 胀 坚 挺,不由惊讶气恼。
“既然这样,那我只好……”叶云开扶住她的臀,猛地按向自己的欲 望。
突然的刺激让夜晨挺直了背,扬起了脸,低哼出声。
“夜晨,今晚我不会忍了。”他低低在她耳边说着。
就这样吧,放 纵吧,堕 落吧,付出的心再也收不回来,那是不是可以换回一个罂粟一样罪 恶而美丽的夜?
他含住她的雪峰,一边吞 噬 吮 吸一边用力将她按倒,然后迫不及待地再度挺进,夜晨的呻 吟尚未完全吐出,叶云开已经带着她翻了个身,变成了她上他下。
坚 挺完全嵌 入,这个姿势……太深了。
叶云开就着她的体重用力顶了一下。
她皱眉,有些疼,可是又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云开……”她唤。
他扶住她的腰,一边用力享受她的柔 软紧 致,一边低哑地说,“就这样,我们现在不适合有孩子……”
“别这样……”越做她越觉得背叛的感觉加重,想要起身,力气却已不济。
窗外明月无言,夜已深……
临近中午夜晨才在叶云开怀里幽幽转醒。
他双手环紧她,是一种亲密呵护的姿势。
呵护?夜晨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意,眼里却浮现水光。
事到如今,哭泣或许已显得虚伪造作,可是,要怎么,才能忍住沉重的悲哀?她背过身去,挪到大床边缘,头枕上冰凉的手掌,眼泪一滴滴落到手心。
忽然一只手从背后伸来,轻轻拂去她眼角的液体。
“夜晨,我不会道歉,但我也不会贪,我爱你五年,只要求你还我五个月,这个条件不过分吧?你已陪我两月,剩下的三个月,我们好好相处,嗯?”叶云开探头,轻轻吻着她的发和后颈。
仿佛有光自重重乌云的罅隙透出,照进眼睛,落上心头,有刹那的刺痛,又有伤感的惊喜和温暖,夜晨身子一震,顿了顿,终于呜咽出声,“云开……”
“晨儿……”他轻轻地唤,千回百转,将泣不成声地她拥进怀里。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哭得痛快。这个女人叫夜晨,这个男人,叫叶云开。
正文 愉悦还是折磨
“云开,你会怨吗?”放下盛着*汤的碗,夜晨缓缓伸手,抚上他清冷的脸,眼眸深处,有痛惜,有愧疚,又有迷离。
“你何必问。”他淡淡应了一声,伸手轻柔擦去她嘴边的残渍。
“云开,”她顿了顿,握住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脸,唤得前所未有的温柔,温柔中弥漫点点的伤感,“带我去上次去过的那个湖好不好?”
“好。”他淡淡一笑。
“你现在是皇帝了,身边总前呼后拥一大群人,”她嘴角弯弯,笑的有点孩子气,“我觉得有点烦,这次我们悄悄去,不告诉他们好不好?”
“好。“他微微一笑,满眼宠溺。
夜晨起身,拉着他往外走去,出了大门,足尖一点,两人跃上了屋顶。几个起落,去得远了。
而下面的人浑然不觉。
午后夹着明媚阳光味道的风轻轻吹起了她的发,夜晨转身对叶云开轻轻一笑,红颜如花。
他回以一笑,眉目清柔。
他环住她的腰,提气往下飞去,准确落在了自己的骏马背上,并指为剑,削断缰绳,一夹马肚,马扬蹄长嘶,往前奔去。
“皇上!皇后娘娘!”不知是谁惊疑焦急地唤了一声,惹来了更多的人。
“不用跟来。”风将叶云开的声音送了回来,余人面面相觑,而他们,却是去得远了。
将皇城远远地甩在了身后,叶云开放慢了速度,缓缓向郊外行去。
日头缓缓地斜了,夕阳扯了满天醉人的晚霞铺进澄净的湖面,如同锦绣般璀璨,连空气都染上了橙红的色彩,美如梦幻。
草,芳美。风,轻柔。人,静好。
“云开,”靠在他的肩头,夜晨看着眼前宁静的美景,静静开口,“如果,我先遇到的是你……”
“别说如果的事。”叶云开手轻轻揽着她的肩,看着澄透的湖水,姿态闲散,轻轻开口。
她转过脸,默默看着他的侧面,半晌,低了低眉,“云开,对不起……”
“也别说对不起。”叶云开没有看她,眼眸依旧是清淡的。
“那……”夜晨迟疑。
“什么都不用说。”叶云开转过脸,静静凝望着她,“只要你好好陪我度过剩下不到三个月的时间。”
她笔直望进他如深潭般的眼睛,半晌,低低叹了口气,再次靠上他的肩头,不再说话。
三个月,不长吧?可是,景扬……你,是否还一切安好?虽然云开在大婚第二日就派了援军,只是,以越景羽的手段和能力,又加了一个越洪德,霖国的局势,怎么样了呢?
“晨儿。”耳畔一声轻唤,她抬头,笔直看进如深潭般的眸眼里,那里似乎有一丝冷郁。
见她抬头,他化去眼睛深处的冷意,柔和下来,“想听笛子吗?”
“嗯。”她点了点头。
登基为帝,让叶云开更忙了。想着近几日他眉间难掩的倦意,夜晨特意嘱咐御膳房煮了鲜汤,由她亲自送到大殿。
叶云开居然不在,庄严的玄黑御桌上,分门别类地摆着一摞奏章,两份暗红封面的特别显眼——那是最近的军报。
夜晨心里一凛,紧紧盯着那两份军报。
“娘娘?”身边的宫女疑惑出声,却没有换回她的神思。
“娘娘?”宫女再度出声。
“哦,”她出身,强压心里的躁动,“你们先下去吧,我在这里等皇上。”
“是。”众人行了礼便默默退下。
夜晨等他们完全退出了门,才几步上前,端起了军报,快速地翻着,看一行心下沉一寸。
两国相距毕竟是远了,十几天的时间,叶云开的军队才刚刚抵达霖国国都附近,而越景羽打着皇长孙的旗号,竟然在不到三天的时间里,调集了十万大军和一万的江湖势力,用接下来的二十天时间,占领了霖国三分之一的国土!他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