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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骨的话让夜晨羞窘的呻 吟,*颤动更甚,她紧闭着眼,扶住他的肩膀,有些挫败地说,“带我……到床上去……”
“好。”叶云开扶她的腿缠住自己,抱着她起身,朝大床走去。两人*紧密相连着,随着走动的动作摩擦*,带来别样的快 感。
强劲的力道,翻来覆去、想方设法地冲撞,泛滥的液体。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无尽的欲望,无尽的*,无尽的畅快,无尽的纠缠……
不知道是第几次被被抛上极致的云端,叶云开终于疲倦地睡去。
夜晨费力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退出含着的男性,撑着酸软的身子坐起,看着狼藉的大床和自己胸前的吻痕,苦涩地笑了。
她自是知道,叶云开是何等聪敏的人,当然不指望一杯下了迷药的酒就可以摆平他。那酒只是一个障眼法,真正迷倒他的药,是涂在她身上的,无色无味,亦不会溶于水的醉魂,这药,足够他昏睡一天了吧?
她能做的,只是在离开之前留给他一个放纵的夜……
除了身体,她什么也给不起。
她扯了一件衣服披上,下床,走到门边,刻意将衣服扯得凌乱,然后打开了门。
门外,是当值的公公万德明。
“万德明。”她嘶哑地唤了一声,一手握住敞开的衣襟。
万德明转过身,看见了她胸前肌肤上,大片显眼的吻痕,但也只是看了一眼,便恭谨地低下头,“奴才在此,娘娘有何吩咐?”
“皇上这几日忧心国事,太过劳累,需要休息,明日的早朝停了吧。”她低声道。
一看娘娘的样子,便知“战况”之激烈,皇上“劳累”是必然的吧?万德明暧昧地应了一声,“奴才明白,这就去,娘娘和皇上好生休息吧。”
夜晨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关门,走到床边,默默看着叶云开的脸,半晌,摸约着换防的时间已到,便在他额头轻轻印下一吻,为他盖好薄毯,去到浴池,就着冷掉的水洗了个澡,洗去药水,穿好准备的宫女服,拿着自己的腰牌,便出了门。
凭着这块腰牌,以及自己绝世的轻功,一路虽然遇到了几次惊险,夜晨最终还是走出了这让她五味陈杂的皇宫。
她现在要做的,只是找一匹马,然后尽最快的速度赶回霖国,赶回遭遇危险的景扬身边。
云开,若我此次遭遇不测,便用下辈子,下辈子再偿还你吧。
正文 边恨边“爱”
一片叶子从眼前飘过,面色惨白的夜晨眨了眨眼,而后睁开,看着眼前三个来意不善的人,以及,好整以暇地拿扇子敲着手的、妖魅而出众的男人。
“晨儿,一别数日,你可想我?”他露出温柔的绝美笑容,缓缓走上前。
手僵硬地垂着,握紧了又松开,脖子已在别人手下,稍稍一动,便会被拧断。夜晨心里流露出绝望和恐惧,没有回答的能力。
越景羽。
天下怎会有这样的人,似乎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的预算,她才入霖国国境一天,他便已来到跟前,将她困顿。
越景羽示意了一下,制住夜晨的人退开手,快速地封住她的穴道,退开。
“晨儿,看你的神色,这么疲惫虚弱,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呢?”越景羽的神色,带着三分喜悦三分温柔三分疼惜,他上前,手轻轻抚*的脸。
他越温柔,夜晨反而越惊恐。
她有多恨他,便有多怕他。
更何况,他们彼此是对方的眼中钉肉中刺,这样的温柔,多么诡异!多么恐怖!
她克制不住地发抖。
“晨儿,你生病了吗?”他担忧地问着,没有得到回应,便伸手抱起她,俊逸非凡地脸看着她,温柔地说,“别怕,我们回家,你一定很想念明兮,他已经会叫爹了,你一定很想听他叫*亲。”
明兮……
仿佛一记亮光给了她勇气,她镇定心神,抬眼冷冷看着他,“宫靖羽,你有话不妨直说,不要拐弯抹角。”
“叫我景羽。”他微微一笑,抱她上马,自己在后面坐定。
“宫靖羽,不要伤害明兮。”依旧是这样诡异的语气,她完全地挫败,低下声音哀求。
“明兮是我的孩子,我怎会伤害他?”他亲昵地笑了笑。
夜晨不能行动自如的回头,眼里却满是怀疑。
“自从他出世,我从来不怀疑他是我的孩子,至于上次在崎国,那个孩子不过是替身而已。”越景羽搂紧她的腰,微笑着解释,策马前行。
替身!夜晨惊讶地张大了嘴,却说不出一个字。真的是替身吗?单单一个替身,就让她溃不成军,让那么多人束手无策。
“晨儿,你可知道我有多么地想你?”越景羽贴*的后背,将她搂紧,唇舌近在咫尺,几乎贴*的后颈,“我多么想看到你,抱着你,”耳后的声音渐渐妖魅下去,残酷下去,“多么想,狠狠地惩罚你,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宫靖羽,你这个疯子!”她震惊地骂。
“能逼疯我,是你夜晨本事。”眼神沉下来,他冷哼一声,扬起马鞭,策马狂奔。
这样冷酷狠辣的越景羽反而让夜晨稍稍冷静下来,不能动,她便只有保存体力,思考接下来需要应对的事情。
越景羽一直在赶路,直到天黑才停马,入了一间客栈,径直要了一厢上房,便丢下下属拉着夜晨上楼,步履急切。
关上门,越景羽转身看着夜晨,冷酷的眼神忽然变得危险,紧紧盯着她,眼里仿佛有幽暗的火燃烧,烧的夜晨下意识地害怕。
终于,他动了,上前,一把扛起夜晨,将她重重甩到床上。
夜晨被摔得有点晕,还未回神,越景羽滚烫的身子和唇舌已经压了下来。
无法挣扎,夜晨的惊呼和咒骂被越景羽掩在了嘴里,他强有力的舌席卷着她口腔里的甜蜜,深得让人窒息。
明明是霸道的吻,偏偏带了一点脆弱的心慌,他的吻移到她的脖颈间,双手开始撕她的衣服。
“越景羽……你这个畜生,放开我……”她*着骂。
他却仿若未闻,快速地褪着彼此的衣服,直到两人都已裸裎。
尽管已经有了一个孩子,这却是第一次,越景羽在她面前全身赤裸,硬朗的线条紧紧压着她,他急迫而热烈地揉着她的酥胸,又粗略而霸道地吮吻了几下,便调整姿势,捧起她的臀,一鼓作气地冲入。
“啊!”夜晨痛呼,粗略急躁的前戏还未让她的身子动情,干涩的通道因为硕大硬物地粗暴闯入而疼痛,不适地排斥着。
而越景羽却停在深处不再动,只是紧紧地抱住了她,低低地唤着,一声声,仿佛从心口上发出,“晨儿,晨儿……你真的在这里……”
“越景羽,混蛋,你……滚出去!”夜晨忍着疼,粗重的*着。
他只是抱紧她,不说话,半晌,紊乱急迫的心跳慢慢平稳,越景羽终于抬起头,默默看着她,“为什么要出去,你会喜欢的。”他低下头,以磨人的温柔啃吻着她的身子,吻过雪白的脖子,瘦削的肩头,性感的锁骨,弧线优美的乳 沟,滑腻的腰,平坦的*,最后在敏感的酥胸上流连不去。
没有言语的挑逗,越景羽只是细致地吻着她,*一寸寸地*,沿着乳 晕一圈一圈,直到含住挺立的乳 尖,双手则四处游移,寻找着更多的敏感地带。
知道无法阻止越景羽,夜晨只有努力咬住*,压抑自己的感觉。
越景羽也不强迫她回应,只是撩拨的她身子发红、颤抖之后,俯*,开始*。
硕大在她身体里面进出着,刚开始轻缓,慢慢地有些强悍,最后变得激狂,每一下都冲到了她身体深处,引起不受控制的震颤。
热铁熨烫着她,撑挤着她,用力的撞击着她,每一下都带出粘腻的液体,穴道不知何时已被解除,夜晨身子难抑地扭动着,双手攀着他的肩,指尖陷入皮肤里,留下一条条红痕。
被累积的快 感越推越高,夜晨迷乱地呻 吟着,最后热流激射的刹那,身子一僵,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然后瘫软地跌进了被褥。
两人都剧烈地*着,汗珠滴滴滚落。
半晌,情 潮退去,夜晨抽出手,将一个响亮的耳光送上那张俊美的脸。
脸上现出红痕,越景羽眼睛危险地一眯,狠狠压住她的手,冷道,“不想有第二次,就给我乖一点。”
夜晨亦狠狠瞪着他,只是再感觉到身体里的他的反应之后,做了无声的妥协,别开了脸。
越景羽抬身退了出来,在她身边躺倒,而不敢再动的夜晨因为连续的赶路和刚才的疲惫,居然沉入了睡梦之中。
正文 俘虏没有资格说不
早晨醒来的时候,越景羽正衣冠完好地坐在桌边,背对着她想着什么。
夜晨没有动,只是转了转眼睛,而那边越景羽已经头也不回地将一大把衣料扔了过来,冷冷道,“把衣服穿上。”
看着一地的狼藉,夜晨沉默了一下,起身,默默不紧不慢地穿着衣服,半晌,面无表情地开口,“宫靖羽,你到底想怎么做?”
“亲爱的表妹,别怪我别提醒你,你最好改口。”他冷冷威胁,抬手喝茶。
“那么,”她顿了一下,同样冷漠,“越景羽,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说呢,你这么聪明,会想不到?”嘴角扯出一抹妖魅的弧度,他背对着她冷笑开口。
他要做的,无非就是折磨她,然后再去威胁景扬吧?
她怎能让她如愿?
只是试了一下调息,她愕然发现自己静提不出丝毫内力。
“越景羽,如果你伤害景扬一分一毫,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她冷怒地瞪着他。
他冷哼了一声,转过身,走到她跟前,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讥诮地俯视她,“这么些年了,你还是改不了威胁我的习惯,只是,我是会被威胁地人吗?夜晨,别忘了,俘虏是没有资格说话的。”
“滚开!”她用力去掰他的手 。
越景羽眼睛一眯,危险地看着她。
正对峙间,外面有人说了话,“殿下,时候不早了,我们要启程吗?”
他缓了缓脸色,直起身,“可以启程了。”言罢,粗暴地拉起她,迅速为她套好穿到一半的衣服,拉着她出了门。
“殿下,华阳那边形势有点紧,最近的朝廷援军已经快到了。”一个黑衣的中年人拱手说着,周正严肃的面目扫了扫夜晨,有些欲言又止。
“知道了,我们尽快回去便是。”越景羽却不着急,反而自信地笑了起来,眼带一点嘲讽,“不必担心,幸亏这个女人,前线我们这一边的压力很快就会消失,到时候自顾不暇的,可就是宫里那个人了。”
夜晨心头一震,惊疑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吗?”他讥诮地一笑,“因为你跑了,叶云开立刻就下了令,撤回所有前来霖国支援的军队,而且关闭所有两国边境的城门,禁止收容霖国的难民。”
难民无法疏散,只会加剧社会的动荡。
越景羽说的轻松,夜晨却已站不住。
云开,撤军了?
而且还关闭了边境?原因只是,她的算计和离开?
脸色一白,她摇晃了一下。
是啊,他有什么理由不这么做?
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用噬骨的疼痛来做惩罚。
她犯了多么不可饶恕的错误!
越景羽扶住她,却依旧残酷地笑着,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晨儿,你看,叶云开多么爱你,竟然把残酷的战争当做儿戏……”
“不要说了!”夜晨激动地捂住了耳朵,眼泪爬满绝美的脸庞。
为什么每次她想帮景扬的时候,最后都只会给他带来痛苦和伤害呢?
为什么她总是在伤害身边的每一个人?
“事情还没有结束,晨儿,你可要保重才好。”他残忍地笑,伸手擦去她的眼泪。
只是眼泪却越擦越多。
越景羽的神色终于有些软化,透出几丝无奈,伸手将她拥住,他低低道,“若当初选择我,不就不会这样吗?我给过你机会的。”
而夜晨只有无力地流泪。
因为有后方朝廷势力的牵制,越景羽并没有攻下帝都,于是暂时在最近的洛嘉停驻。
他拉着夜晨,走过雅致的亭台水榭,假山楼阁,穿过长长的廊道,最后到达一个阴暗的所在。
坚固的木栏,枯败的稻草,密织的蛛网,弥漫的湿气,腐朽的味道,老鼠和爬虫在角落里四处奔走。
是的,这是关押犯人的牢房。
越景羽粗暴地拉着她,在一个角落里停住,里面蜷缩着两个瘦削的身影,看样子,是两个女人,衣着华美高贵,却有些肮脏和破损。
听到了声音,一个女人迅速地站了起来,回头,眼神落到夜晨身上,有些惊诧。
“是你!”同样惊诧的还有夜晨。
面前的女人,正是曾经指着她的鼻子,说讨厌姓夜的人的,长公主清宁。
“姓宫的,你胆子也太大了,连崎国皇后都敢抓?”即便憔悴狼狈,面前的美妇,依旧不掩高贵的气势。
越景羽优雅地笑了笑,“姑母,这几日可好?”
“何必假惺惺!”清宁冷冷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