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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潘金莲在西门庆家中已度过三个春秋了,开始时还存在思念武松的念头,但过了一年左右,听说武松在军营里杀了人,逃了出去,这几年也没听到声讯,慢慢的思念渐渐消散,破罐子破摔,在西门庆家中与西门庆整日淫乱,为报复西门庆,又偷偷与他的女婿陈经济搞上了,两人不时偷情,连她的使女春梅也被她拉下了水,与陈经济有了一腿。
这天晚上,西门庆到一个朋友家中吃喜酒,要很晚才回来,陈经济乘机来到潘金莲的房中,一进门,只见潘金莲披着一件淡黄色的丝绸睡衣坐在梳粧台前描眉,睡衣前面没系上,胸前敞开着,露出胸前两个雪白高耸的丰乳,一条修长丰腴的大腿搭在另一张椅子上,稀疏的阴毛清晰可见,分外妖娆。
陈经济凑到她身后,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身体,双手在她的丰乳上按摸起来,潘金莲任其按摸,自顾自描着眉毛,口中不时发出轻轻的哼哼声。
陈经济一手向下,探到阴道边,轻轻揉着阴唇,不一会,阴唇开始湿起来,他的一根手指轻轻地伸了进去,在里面左右搅动起来。
“死经济,又来偷丈母娘了,不怕天打雷劈。”潘金莲扔了描眉毛,反手搂住了陈经济。
“五娘,想死我了,十几天没干你了,想得我好慌。快点给我吧。”陈经济一把将潘金莲拉起来,把她按在梳妆台上,抬起她的大腿,掏出阳具就往里插,潘金莲用手轻轻一带,陈经济的阳具一下插入,随即抽插起来。
“十几天没干你丈母娘,今天想干多久啊。”潘金莲耸动着身子与陈经济奸弄,脸带媚笑地问他。
“五娘想干多久就干多久。”陈经济对潘金莲的美色极为贪婪,每次都是使尽全力,变着花样与潘金莲奸弄,让潘金莲享尽淫瘾。
两人正干革命得起劲,突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传来一声轻呼:“金莲,金莲。”
潘金莲一听到这声音好熟,连忙止住陈经济,应声道:“谁啊。”
“是我,武松。”声音坚定有力。
“什么!”潘金莲惊得一把将陈经济推开,慌忙找衣服,手忙脚乱的穿上,一边对陈经济说:“你快从后门出去,快点。”
陈经济一下没回过神来,见潘金莲吓成这样,心也慌了,急急向后门跑去。
潘金莲一打开房门,一个魂牵梦绕的人立即现在眼前,真的是武松,他还是那样高大威武,疑在梦中,一下呆住了。
武松看着潘金莲,只见她仍是面若桃花,身如杨柳,俏丽而婀娜多姿。
“叔叔,是你?”
“金莲,是我。”
“想得我好苦啊。”潘金莲一下扑在武松怀中,武松抱起潘金莲,走进屋内,关上门,把她放在椅子上抱着她一阵狂吻。
“叔叔,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哥,你打我吧,骂我吧。我这身子也不乾净了,别弄赃你的身子。”潘金莲挣开武松的怀抱,俯在梳妆台台上痛哭。
“金莲,你的信我看了,我知道你的委屈,我原谅你了,我仍旧爱你,我要为我哥报仇,要把你救出火海。”
武松再次抱住了潘金莲。
潘金莲乖巧地躺在武松的怀中,嗯咽道:“你不是两年前就从军营里逃出来了吗,这段时间到哪里去?”
“这些说来话长,我刚才找听到西门庆出去了,他要什么时候才回来?一般回到哪里?”武松爱怜地摸着她。
“以前肯定是回到我这里,这一年,他在外面又找了一个叫李瓶儿的来当六妄,现在是去她那多,多半得过两个时辰才能回来。”
“我们现在不能打草惊蛇,先在你这等,如回来了不到你这来,我再到李瓶儿哪取他的人头。”
“叔叔,你有把握吗,别又像上次那样。你还是回去吧,我怕你出事。”
“没事,我这次带了三十多个人来了,都在外面等着,这次一定把西门庆杀了以泄心头之恨。”
武松盯着潘金莲,见她比以前更加艳丽,身材更加性感风骚,久违的欲火从心里升起,阳具迅速硬起来,潘金莲坐在他的大腿上,很快就感觉到他的下部的变化,硬硬的阳具顶着她的屁股,一种痒痒的感觉从下边升起,顿时面脸起来,眼露娇羞神色,双手搂紧武松的脖子,紧紧地贴住他的身体,高耸的乳房顶在他的胸前,粉脸凑在他的脸边,娇气吁吁。
武松看着潘金莲的模样,知道她动情了,禁不住伸手摸进她的胸口,按在丰满坚挺身而出的峰乳上摸捏起来。潘金莲立即发出销魂的哼哼声。
“嫂子,我想你。”武松伸手捞起潘金莲的裙子,摸到大腿根处,发现她竟没穿内裤,一下就摸着了她的阴部,只觉两片阴唇间已是淫水四溢,手指往洞口一探,一滑而进。
心中暗想嫂子骚得好快。哪知她刚刚和陈经济正干得欢呢,里面的淫水没干,加上他的挑逗,自是淫水四溢,洞口大开了。
潘金莲哼了一声,伸出娇手按在武松高胀的下部,隔着裤子都可感觉到阳具的火热,心里一荡,解开他的裤扣,将武松又大又长的阳具掏了出来,快速搓揉着。樱桃小嘴盖在武松的嘴唇上,两人贪婪地亲吻起来。
武松的阳具在潘金莲的搓弄下,越来硬胀,像一根铁棍似的,又是硬又热,潘金莲忍不住俯下身来,一口将其含入,武松兴奋地大叫一声:“爽。”
潘金莲俏眼瞄了他一下,摇头快速套动起来,粗大的阳具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由於太大太长了,她只能含进一半左右,套了一会,她将阳具吞出来,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轻轻舔着,然后顺着阳具往下舔,最后含住了两颗丸子,轻含轻放,一阵阵异样的快感传遍武松全身。
“好舒服,再舔舔。”武松忍不住叫起来,低下身子,手从潘金莲的胸口伸进去,握住她的乳房按揉着。
“我要你干我。”潘金莲抬起身来,搂住武松的脖子,下身直往武松的下部贴过来,阳具一下顶在了她的小肚上。
“你太高了。”潘金莲分开双腿,跨坐在武松的大腿上,抬起屁股,一手握着硬挺的阳具,阴道凑了过来,抵近阴道口,沉身一坐,阳具全根而进。
“好大啊。”潘金莲对武松骚浪地笑了笑,随即扶着他的双肩,身子上下跳跃起来,阴唇紧紧地套着他的阳具,上下进出,胸前一对丰挺的奶子象两个欢快的小兔子不停地跳动着。
一对久别的情人顿时晕天黑地地干起来。潘金莲为报答武松对她的爱,调动全身所有的骚浪细胞,把近年来淫乱生活练出来的床上功夫尽情的使出来,变着种花样给与武松大干特干,直弄了两个时辰两人仍在缠绵肉搏不已。
两人正在欲仙欲死,突然房门被推开,“金莲,你过来扶我。”西门庆喝得醉晕晕地闯了进来,全然没听到屋里两人激烈作爱声。
武松一见西门庆进屋,立即从潘金莲身上一跃而起,光着身子沖过去,一把抓住西门庆,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记重拳击打在他的太阳穴上,西门庆扑地倒地,瘫在地上不动不动,口中艰难地叫道:“呀哟,谁,谁。”
“西门庆,你看清楚,我武松来报仇来了。”
武松搂着靠过来的潘金莲:“你杀害我的哥哥,要你的命来还,你奸污别人的妻子,今天我要把你的妻子让人奸尽。”
说罢,从衣服中摸出一支火药筒,点燃后向外抛去,不一会儿就传来了阵阵哭叫声。
武松已穿好衣服,将西门庆捆得扎扎实实,自已坐在椅子上,把他扔在椅边地上,双脚一只踩着他的胸口,一只踩着他的脸上,西门庆已是奄奄一息,嘴角、胸口到处都是血,潘金莲虽对他恨之入骨,但毕竟是三年夫妻,平时他对自已还不错,见他落得如此下场,不禁暗然,不敢看他那样子。
不久,随着阵阵哭叫声,西门庆的另五个老婆与他的女儿西门大姐被推入了潘金莲的房中,一个人对着武松说:“武头领,西门庆家中一共一百一十三人,除几个抵抗的被兄弟们打死外,其他都捆起来关在大厅里,这几个是他的妻女,给带来了,其他的兄弟在抄他家的财物。”
“好,做得好,为了奖励大家,我看大家就在这里把这几个婆娘干了,她们几个每个姿色都不错嘛。大家有力气要尽力使,把她们干到死为止。”
“多谢武头领美意。”
这些梁山泊的军士一个个都是草民出家,平日干的是打山劫舍的买卖,住在山上,一年到头难近女色,如今见了西门庆这几个如花似玉的大小老婆,一个个涎水直流,武松一发话,大家一轰而上,剥衣的剥衣,脱裤子的脱裤子,把西门庆的五个老婆和一个女儿按在地上大干起来,干得这几个女人一个个鬼哭狼嚎,看见潘金莲在旁边,连声呼喊:“五娘,救救我们啊。”潘金莲看着不忍心,对武松说:“罪都是西门庆这兽生做的,就饶了这几个女人吧。”
武松不想驳潘金莲的面子,於是对地上那些人说:“各位兄弟,你们武家嫂子仁慈,要放了这几个女的,大家干的时候轻的,留她们一条活路吧。”
那些人一边干一边说:
“遵命,这些婆娘真水灵,太过瘾了。干一次不过瘾。”
武松坐在椅子上仔细端详西门庆的几个老婆,果然个个姿色出众。那年纪大点看上去三十多岁了,是大老婆吴月娘,容貌倒是一般,但身材很好,两个乳房硕大无比,看上去比潘金莲的还大些;一个年在三十岁左右的,是二娘李娇儿,浓妆艳丽,瓜子脸,丹凤眼,细腰肥臀,极是妖妖;一个年纪与李娇儿差不多的,却是不施粉黛,脸圆眼正,极是耐看,当是三娘卓三儿;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的女的,身材高挑,面容俏丽,乳大臀圆。
当是四娘吴雪娥而那个二十出头的妇人一看就知道是西门庆的女儿西门大姐,长得像西门庆,倒也模样周正,加上肌肤雪白,煞是动人,最动人的是一位年约二十二三的妇人,一眼望去,真是令人销魂,俏脸、丰乳、细腰、圆臀、长腿再加上雪白的肌肤。
一个女人好到极的东西都恰到好处地在她身上集中起来,不用说就是把西门庆从潘金莲身边引走的李瓶儿了。真是一个绝代尤物。武松盯着李瓶儿赤裸的肉体,看着她被一个军士干得死去活来,全身扭动,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潘金莲见到武松眼色,知道他贪念李瓶儿的美色,於是捅了捅他的腰,笑着说:“心动了吧,自已上去干她呀,她实在漂亮,不干可惜了。”
“不敢,不敢。”武松被潘金莲说得不好意思。
“别不好意思,我不会介意的,你上去吧,我先去收拾一下东西。”潘金莲笑着走进里间。
武松得到潘金莲的鼓励,再也忍不住了,对着正在干李瓶儿的人说:“你先去看着西门庆,让我来好好干干他的婆娘。”
“是,是。”
那人恋恋不舍地把阳具从李瓶儿的阴道中抽出来,走过去,狠狠地踩了西门庆一下,本已晕迷的西门庆一下痛醒过来。
费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竟是众人群奸他的妻女的场面:只见一个人把吴月娘按在桌子上,提着她的双腿大抽大插,李娇儿则被两个人前后压着,一人插着她的阴道,一个把阳具塞在她的嘴里抽插;卓三儿则坐在一个人的身上,上下动着;吴雪娥仰面躺在地板上,一个粗矮的汉子俯在她身上前后插,干得她奶波阵阵,淫叫不已,他的女儿西门大姐身上到处是血条,一个人在她上面干着,另一个人拿着的根棍子敲打着她雪白的胴体;更让他受不了的是他最喜爱的李瓶儿正被武松大干。
只见她跪在地板上,双手撑着地板,翘着雪白的屁股,武松压在她的背上,阳具从后不断地插着她的嫩穴,双手捞着她晃荡的丰乳,时抓时按,更要命的是李瓶儿看上去很受用的样子,屁股不停地向后挺着,配合武松的抽插,口中浪叫不已,插得好,用点力呀。西门庆看着看着,只觉胸口越来越闷,气喘不过来,一下又晕了过去。
“你爽不爽,比西门庆怎么样。”武松搂着艳丽无比的李瓶儿,大力抽插着,边插边拍打着她的圆翘的屁股。
“爽啊,你比西门庆会插,插得我好爽。”
李瓶儿知道逆了他的意立会有杀头之难,故意装作很浪的样子,全身扭动不已,让武松插得爽利不已,不时把俏脸转过来,与武松吻在一起,骚浪至极。
狠狠抽插了千余下后,武松觉得龟头热度上升,快感涌上,突然想起一件事,得把西门庆所有的婆娘干了才行,於是舍了李瓶儿,转战西门庆另四个老婆和女儿,最后在西门大姐的阴道里射了精。
众人把西门庆的老婆女儿干得死去活来,一个个软瘫地地上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