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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林演张了张嘴,却没有说什么。
“那你为什么还不放开我的手?想要的话就直接砍下来,不用这样折磨我。”我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陈林演反应过来,松开了手,手腕处红得发紫。
他皱了眉头,转身离开又拿了一瓶精油过来,准备给我擦手。
我用力一甩,精油应声而碎,洒了一地,芳香浓密,我冷笑:“猫哭耗子呢?”
“嗯。”陈林演说,不由分说又把我半搂到客厅,拿出医药盒,直接涂药,说:“你最好别动。”
“……”凭什么呢?甩手把陈林演最讨厌的风油精涂到他脸上,满意地看到他黑了脸。
我却没有什么快感,我分明分明看到了他的反应比我快,却在出手的那一瞬间停下了,等着我的恶作剧。
这算什么?
我看着陈林演,问:“你这算什么?宠我吗?”
“就算是吧。”
“呵呵,那你能宠到什么程度?”
“我也不知道。”
“那这样呢?”我突然贴向陈林演,咬住他的嘴唇,他正对着门口,一定看到了来人,而我是从对面的镜子里看到来的人——周涵涵。
离开他的唇,我挑衅地笑,他也笑了,摸了摸我的头,说:“下次别再这样了。”
果然!
我苍凉地笑。
陈林演起身,问周涵涵:“涵涵,有什么事?”
“林演,周维安托我问你港口项目的事。”周涵涵笑着说,借口不要那么明显好么?明明就是找情人。
“嗯,我到时候会仔细跟他说。”陈林演竟然也不拆穿。
我站起来,说:“和有妇之夫偷情不知道要去外面开房的吗?怎么还敢找到家里来了?”
“你……”
“瑾瑾,别乱说话。”陈林演皱眉,不满意我说的话,也是,他怎么忍心我把周涵涵说成这样呢?
我笑得无辜,说:“可她确实是小三啊,我没说错吧,她以前不也是做别人情人、小三的吗?C易的董事长的千金前天还给我打电话呢,怎么了,陈林演你心疼了?”
“是啊,心疼了,心疼瑾瑾啊。”
“少来,心疼我?你可是真眼说瞎话啊,你这样说,你姘头还站在旁边呢?怎么不赶紧去抚平她眉间的褶皱呢?”
“不用我去,你少说一点就行了。”
“我偏不……唔……唔……”
陈林演突然揽过我的腰,迫使我抬头,径直吻了下来。
我也搂紧他的脖子,看你怎么跟周涵涵解释。
唇齿间,似乎听到了陈林演的轻笑,我皱眉,放开他,他说:“瑾瑾,你真可爱。”
“是吗?你看门口。”
周涵涵早已离开。
“没关系,你在就好了。”
“是吗?怎么不两样都要了,这个你也可以说你两样都要啊,左拥右抱有什么不好呢?”
“嗯,确实不错。不过,涵涵可没你这么大方啊,她要我只对她一个人好,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啊,你本来就是这样。”我漫不经心地说着。
陈林演瞳孔突然紧缩,半天才回过神来,问:“瑾瑾,我对你不好么?”
“不知道啊,你觉得呢?”
“不好。”陈林演坦白。
呵呵,我只想冷笑,我曾经问他怎么对我妈妈那么好,他说很喜欢我妈妈,很温馨,他对自己喜欢的人一向很好,他曾经这么回到我。
现在呢?是不知道对我好不好,所以就问自己喜不喜欢我,因为知道自己不喜欢我,所以才知道对我不好?
“没事,毕竟你不喜欢我,跟我离婚就行了。”
“……”陈林演眉头好像皱了一下,欲言又止,似乎是理了理思路,最后,他握着我的肩膀,清晰地说:“我不是洪水猛兽,离婚的事不要想了,就算我不喜欢你。”
“可是我觉得你比洪水猛兽还可怕。”
“那可怎么办?你注定要和洪水猛兽生活一辈子呢?”
“你……”
突然,陈林演打横抱起我,走向卧室。
一整天的劳累,我筋疲力尽,突然睡意来袭,我连反抗都忘了。
感觉胸口被一块巨石压着,还是一块滚烫的巨石,有些无法呼吸,那处也潮湿黏腻,可是我太不起身,连他进入都无法阻止。
确实,我嗜睡,是病。
作者有话要说:
、最亲爱的最后最遗憾了
陈林演和我走到了这一步,是我在结婚的时候怎么也没有想到的,陈林演在我爸爸病重时答应和我结婚,了却我爸爸一桩心事,我是感激的,那时候,我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对陈林演好。
如今落到这步田地,我没有办法去怨谁,毕竟是我太相信别人了,曾经把林演当成最亲密的亲人,就如同相信亲生哥哥一般相信林演,他却逼得我跳楼,五年前又相信陈林演,把他当做我最亲密的爱人,却依旧没有好下场,他们两个人,一个是我认真相信的亲人,一个是我掏心掏肺的爱人,都让我撕心裂肺。
但是有一点我确定,他们两个并不是所有的人,我一定还有机会遇到更好的人,所以,我要远离他们,去找寻下一段幸福。
陈林演最近很忙,忙着处理林氏的事情,他平常很温柔很低调,但是,他一直也是个果断的人,在处理林氏的事物时,他从来不曾以林氏的女婿的身份去扮演救世主,他只字不提林氏千金,他代表的是整个陈氏财团,他杀伐果决。
而记者关于陈氏收购林氏扯到的亲家问题时,他都是不予回答,不是回避的态度,是我不想和你说话的神情——我的时间很宝贵,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陈林演已经是林氏的最大股东,而我现在作为林氏的第二大股东,很多股东大会我也出席了,尽管在决策上无法和陈林演抗衡,但是我还是要把我的姿态表现出来。
陈林演的演技非常好,他能够在股东大会上驳回我的要求然后在散会后搂着我的腰离开,这可真的是奇迹。
“去菜市场。”陈林演对着司机说着,扶额的动作显得疲惫,胜利者连疲惫也是对失败者的嘲讽,我闭上眼睛,以后该怎么办最好?
“瑾瑾,你很久没做饭了。”陈林演对我说,语气似乎有些委屈,委屈?这不是陈林演以前一贯对我用的招数么?
呵呵!我笑着睁开眼,陈林演果然用着委屈的眼神看我。
我想,我要在菜市场买所有的肉。
C市的菜市场占地面积不小,荤菜商铺的占地面积自然也不会小,当货车把所有的肉类带到别墅时,我明显感觉到了陈林演的皱眉,这一点我竟然没有觉得快乐或者难过,原来我只是下意识地想做陈林演不喜欢的事情罢了,做过以后他的情绪已经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那晚上我做了各种荤菜,而且是大块大块的,陈林演没有把菜倒了,但是也没有吃,他看着我吃,没有什么表情,似乎在看小孩子的恶作剧。
说实话,那些菜也是实在难吃,我吃了两口便放下了碗筷,准备去客房。
陈林演拖住了我的身子,说:“现在归我吃了。”
陈林演说:“瑾瑾,今晚你睡我那。”
距离上次已经有一个月了,上次之后我搬出了主卧,陈林演也没有继续去找我,我乐得清静。
而现在……
陈林演先拉我去浴室,他一向还是有洁癖,呵呵。
在浴室我们没有做,后来他抱我去了床上,我们没有带套,因为他也知道,我们不会有小孩。
林氏的事情对我来说暂时没有什么进展,我自认为自己目前也没有能力能够从陈林演手中抢回林氏,我觉得现在最需要的是提升自己的能力,而在股东大会的出镜率并不是我现在所要重点追求的。
想通了这一点我也就不再继续和陈林演在股东大会上抬杠,我对陈林演说:“我要出国念书。”
作者有话要说:
、夫妻变成陌生敌人
“去哪儿呢?”陈林演一顿,笑着对我说,可是那笑意怎么看怎么也没有到达眼底。
我说:“德国。”
“不行。”没有任何迟钝,陈林演笑着拒绝。
在他展开笑颜的时候,我就想到了这样的结果,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出国念书的决心,我大学本科念的物流,对我以后夺回林氏并没有任何帮助,当林演的助理的那段时间是我成长很快的时候,而和陈林演一起对付林演的时候则是我进步最快的时间,但是,那段时间也让我知道了我和陈林演的差距有多大。
我并不想一直没有能力和他抗衡,在之前,我想和他一起过一辈子,那么谁更强一点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但是,现在他对我来说也只是一个刚好收购了林氏的陌生人,面对如此强劲的竞争对手,我一定要提升自己。
“我会去!”我也笑,我不是征求陈林演的意见,而是通知他,不是以妻子的身份而是以林氏第二大股东的身份通知他,我要去学习。
陈林演听到这话也敛了笑意,说:“不准,最近我们公司没有外派的任务。”
这是解释么?可是,你怎么能现在就把林氏当成自己的公司,说得那么顺口?
不过,他好像确实是林氏的第一大股东,从法律上说,他确实能够把林氏称为自己的公司,在我面前,脸皮厚一点就这么说出来了。
但是我知道,陈林演不是脸皮厚,他不会意识到他当着我的面称林氏为自己的公司会让我怎么想,他只是公正地当了一个执行者。
我失笑,他不准,我就不去吗?
从床上起身,头皮传来刺痛,陈林演的胳膊压住了我的长发。
真是太厌烦了。
不顾陈林演的反对,我在林氏宣布了我将去德国进修的事,陈林演在股东面前露出了愠色,并且说没那回事,我笑笑,先他一步离开。
在理发师的强烈反对下,我还是剪断了长发。
回到别墅,陈林演已经等在客厅了,看到我的短发,他先是一愣,然后假笑:“瑾瑾,怎么把头发剪了?”
“我喜欢。”我笑,却是盯着陈林演那紧握的拳头。
他突然没了笑意,也许是看到了我的视线,他松开自己紧握的拳头,走到我的身边,白皙修长的双手紧紧地掐住我的肩膀,说:“你真是不讨人欢喜。”
说什么讨人欢喜?直接说不讨人喜欢也行啊,我一直不得陈林演的喜欢。
而且,就算是欢喜,我如今为什么要讨你欢喜?
曾经喜欢长发因为陈林演在床上发现了我留下的发丝皱眉而剪去一头长发,爱上短发的时候又因为无意中发现陈林演喜欢的周涵涵和前女友们是长发而留起长发,到现在,长发让我和陈林演纠葛多了一些,我剪掉就好了。
突然有种感觉,那些日子留起的长发,就是为了这一天剪断。
妈妈知道了我要去德国来了别墅一趟,不知道陈林演怎么知道了特意从公司赶了回来,妈妈看到陈林演没有特别的惊讶,这里是他的家,他想回就回。
妈妈说:“林演,让瑾瑾去吧,你握不住的。”
陈林演眼里风云变幻,不可置信,终究是没有说出话来。
妈妈其实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在我和陈林演结婚时,她说:“瑾瑾,不要后悔。”
在我和陈林演很好时,她能知道陈林演没有良心。
在我们离婚之际,她知道我一定会走。
陈林演最终还是答应了让我去德国,不知道该不该笑,我妈妈的话,他还是不拒绝。
初到德国时,每个月会被陈林演“请”回去两次,名曰:夫妻义务。
作者有话要说:
、离婚的男人像海洋
对于来德国请我的人,我没必要为难他们,毕竟是替人办事养家糊口的人。
回到中国,陈林演也并没有让我做那档子事,毕竟奸、尸也没有意思不是?陈林演这个贵公子对情、趣还是有追求的吧?
我说:“陈林演,我功课任务很重,你不要再这样了。”
“我怎么了?你还没尽妻子的义务呢。”陈林演笑,恬不知耻。
我冷笑,拿包回妈妈那儿。
每次被陈林演请回来,我便会回妈妈那儿,陈林演对于我不呆在这里的别墅没有任何意见,反而随着我一块儿回妈妈那儿。
妈妈每次见到我们都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陪着她买几件衣服,妈妈看着专柜那里的黑色西装,问我:“瑾瑾,这件西装林演穿着一定很好看,你……”
“妈!爸爸年轻的时候更帅气,穿这件衣服更帅气。”但是爸爸不在了,林演是帮凶,我无法再亲近林演。而现在,陈林演的行为和林演有什么两样?我又怎么可能再为陈林演买衣服,多事不是吗?他的意大利专属设计师吃屎的吗?
和妈妈逛街是一件快乐的事,爸爸走后妈妈没有表现得过于悲伤,之前想抱孙子是她最明显的表现她的孤单的事儿了,现在,她也都看开了,满世界的轰轰烈烈她和爸爸年轻时必定是体验了不少,如今平平淡淡是福,她是个智者,我感到放心,也很心酸,不能让她享受天伦之乐。
在我和妈妈大包小包的拿着思忖司机怎么还不来时,陈林演的世爵停在我们的面前,说起来,世爵还是爸爸送给我们的结婚礼物,真是讽刺。
陈林演打开车门时看到了我,眼中的光芒闪烁,我把手中拿着的男士西装给他,他的笑容让人沉溺。
我说:“妈妈给你买的,如果嫌弃的话,还给我。”
陈林演的脸僵了僵,说:“妈妈,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