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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到柳易晨这么好色,见到一个陌生的女人都要调戏。
她以前真是瞎了眼了。
“不知未来太子妃跑到本王的卧房里来,还顺手牵走了一些东西这种行为该用什么词形容呢?”
柳易晨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
又一副翩翩公子模样,带着几分戏谑的眼神盯着顾菲菲。
“我跟你说这就是你那王妃托我回来帮她拿的。”
“哦?何以证明太子妃是受了本王爱妃之托来取这些东西的呢?”
柳易晨脸上一半戏谑一半疑惑。
“证明?不需要证明,本姑娘说的话就是最好的证明。”
顾菲菲不想跟柳易晨罗嗦下去,不管用什么方式,赶快离开这里才最重要。
彩蝶还等着雪明珠治病呢。
“好吧,不过本王明日纳侧妃不知未来太子妃可否留下来喝杯喜酒呢?”
“你纳妃给我有一毛钱关系?”
顾菲菲现在的心里不是伤心,是失望,失望透顶。
留她下来喝喜酒?只怕到时候她到时候说不定一个控制不住就能将他婚礼给砸了。
眼不见为净,这么多天不见她也过了。
只要不见到柳易晨她就不会去想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事情。
“我祝你跟你的新王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早登极乐。”
顾菲菲说完气氛的打开房门走出了房间。
早登极乐她才高兴呢。
、我是来分婚后财产的(一)
出了房门她头也不会的往王府的大门口走。
“方羽!”
身后端木青云那温和的声音突然出现。
打断了她想偷偷溜走的计划。
顾菲菲回头,笑嘻嘻的看着端木青云。
“呵呵,端木太子。”
端木青云抿着薄唇,唇角微微翘起一丝弧度。
“方羽这是要去哪?”
“啊哈,我要回去了,我还有点事要办,端木太子我们后会有期啊。”
顾菲菲一连串说完然后转身一溜烟跑了。
她坚持着当断则断的办事理念,否则必受其乱。
此次潜入王府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整个过程虽然有点不愉快但还算是比较顺利的。
没有自己来之前想的那样复杂。
只是紫金马甲没有拿到手确实还是有点遗憾的。
等择日回来一定要将紫金马甲也拿回去。
想想柳易晨今天在房间里对她做的那些行为,真是令人发指。
要不是今日赶着回去救彩蝶她非留下来送他一份意外的纳妃贺礼不可。
她重新买了匹马,快马加鞭的往回万花山庄的路上赶着。
回去的时候还算顺利,在城门口没有耽搁多少时间。
她一出城就将自己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现在会变脸办起事来就是要方便的多。
到了万花山庄天已经渐渐擦黑了。
她下了马就直接奔往万花园。
彩蝶的房门口还是人潮如涌,挤的满满的。
见顾菲菲回来一个个激动的迎了上去。
“小姐,你回来了!”
乔儿第一个跑上前迎到老顾菲菲。
“嗯,快将这个拿去给大夫。”
顾菲菲说着从腰包里掏出装着雪明珠的盒子递给了彩蝶身边的那个丫头。
终于,大夫拿到了雪明珠迅速的将雪明珠磨成了粉末掺到药里给彩蝶服下了。
彩蝶服下药后病情迅速有了好转,两个时辰内高烧就退了。
顾菲菲在心里暗想,这雪明珠果然是个好东西。
当初太子将雪明珠送给她看来真的是下了血本的。
可惜这珠子是人到大海里连响声都听不到了。
那太子到底是盗了皇宫的什么宝贝?皇上要这么大费周折的搜捕他?
顾青义在宫宴上说皇帝那个老狐狸害子……
会不会就是柳易杰?那一次在宫宴上就已经不见柳易杰了。
这么一想还真有这个可能。
那么,顾青义肯定知道柳易晨拿走了皇宫的什么东西。
等秦函夜回来她要问一下顾青义在什么地方,她要去问一下顾青义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也顺便去看一下他,月底就要去凤翔国了。
这一去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过的怎么样。
她回到房间天已经黑了,乔儿给她打来了洗脸洗脚水。
洗完了脱衣服准备睡觉,想起今天拿回来的银票心里又一阵乐。
伸手想把银票掏出来再钦点一边。
却摸了个空,她焦急的低下头,手在身上到处摸了摸。
“咦?银票呢?”
她明明记得自己放在腰包里的呀。
买马的时候用的是袖子里的碎银子,没有动这里的银票。
那么银票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呢?
、我是来分婚后财产的(二)
突然,她想到了柳易晨当时在自己身上摸的情形。
那只狐狸神通广大,会不会是他将银票拿走了?
哼,一定是这样。
“柳易晨,没想到你连我的嫁妆也想夺走门都没有!”
靠,那可是当初将军府的三分一财产啊,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顾菲菲在心里暗道‘本来是想和你井水不犯河水的。
那是她的嫁妆不拿回来将来就给了那个杨七七。
不行,她一定要将银票全要回来,还要找柳易晨分财产。
他不人就不能怪她不义了。
这么一想,她迅速的套上了棉袄。
“乔儿,我出去一趟,最晚明天中午回来。”
顾菲菲丢下一句话,迅速的跑出了房门。
“唉,小姐,这么晚了你去哪啊?”
仍凭乔儿在后面大声的喊着,她都不予理睬。
“哎哟,你走路怎么不看着呀?”
顾菲菲在快要到万花山庄前门的时候突然撞到了一个人。
她往后踉跄了几步,抬眸见是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等等,这个愧为的男人她好像在那见过。
虽然现在是漆黑的晚上,但走廊上每个点都挂了灯笼再加上地面上白雪的映衬所以人的长相还是可以看的清的。
她探着脑袋又走近了那魁梧的男人几步。
目光在男人身上左右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那男人仍像一根木桩一样站那里一动不动,脸上也没有表情。
顾菲菲见他那木桩样突然想起来了。
这个男人就是那一次在大街上把她当垃圾一样丢到路边的那个人。
叫白云还是黑土来着,反正秦函夜是这么叫他们的。
还有一个男人,她分不清他们两谁是白云谁是黑土。
“喂,木桩,你还记得我吗?”
顾菲菲说着在那男人面前摆了摆手。
“记得!”
那人虽然答话了,但依旧面无表情。
“喂,你面瘫啊?还是肌肉老化了动不了了?搞的跟我欠你钱一样。”
顾菲菲不满的撅了撅嘴,怎么跟拂袖楼那帮巡逻的一样。
一问他们话总是面无表情的回答着,要不就摇头要不就点头,半天憋出来一个字还是没用的字。
男人没有回她的话,迈步准备离开。
“哎哎哎,你上次把我像垃圾一样扔掉害我屁、股疼了好几天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顾菲菲说话从来都毫无顾忌,就像现在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她也能一边说这屁、股二字一边摸着自己的屁、股。
她是遇一茬事忘另一茬事,刚才还十万火急的要去找柳易晨要银票。
现在又在这跟一个毫不相干丝毫没有利益挂钩的人算起了微不足道的旧账。
“姑娘想要怎样?”
那不只是叫白云还是黑土的男人闻言止住了脚步。
她想要怎样?这个她还真没有想过。
不过眼下她要去找柳易晨讨账分划分财产总得找个保镖吧。
虽然动武力她是不怕了,但是现在就她一个人去从气势上好像也不够浩荡呀。
如果能将这样一个长的魁梧的彪壮男人带在身边。
那么,多少也能给她长点微风不是么。
、我是来分婚后财产的(三)
这么一想,她清了清嗓门对那不知叫白云还是黑土的男人说道“那个,我现在要出门办一件事,你陪我一道吧,不过你放心等事情办妥了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那不知叫白云还是黑土的男人问道“姑娘要我陪你去什么地方?”
“去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顾菲菲说完露出了一个精明的笑脸。
那不知叫白云还是黑土的男人到也老实忠厚,还真就答应了陪顾菲菲去了。
路上顾菲菲终于问清楚了那男人原来叫黑土。
她在心里暗想,怪不得一直摆着个黑土脸。
一路上顾菲菲慢悠悠的骑着马,也不着急,反正赶在明天柳易晨跟杨七七拜堂之前将财产分割清楚就行。
她现在谁都不怕,就算明天皇帝那只老狐狸在场她也不怕。
心和玉在她身上,她大不了来个玉石俱焚好了。
但是心头之气一定要解决,长期闷在心里会成闷蛋的。
本来快马加鞭只需要两个时辰的路程,愣是让顾菲菲带着黑土走了快四个时辰。
月阳城白天昼夜都有官兵把着城门搜查每一个过往的行人。
反正搜查的事柳易杰又不是她。
她带着黑土大摇大摆的过了月阳城的城门。
黑土一路上没有主动说过一句话。
顾菲菲问他一句他就会答一句,而且答的都极为简便。
“黑土,你这样以后很难找到媳妇的。”
进了城顾菲菲又开始跟黑土说话,她准备先去吃顿早餐再去王府算账。
人是铁饭是钢,更何况在这大冬天的早上,骑了一夜的马身上早已冻的冰凉。
“我没想过娶媳妇。”
“这怎么可以呢?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不取媳妇怎么延续香火呢?”
顾菲菲带着黑土在一家餐馆停下了,跳下马对黑土那种不想娶媳妇的思想进行了一番劝导。
由于这个点天海蒙蒙亮,早餐店虽然已经开了门,但客人还是比较稀少的。
顾菲菲不管去哪吃饭只要有二楼她准会上二楼找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
这次也不例外,带着黑土直接上了二楼。
在靠大街上的窗户旁坐下了。
这个地方是城头,没有城中央繁华,都是一些出城进城的路人。
她打开窗户,一阵凉飕飕的风从窗户吹进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伸头朝底下的大街上看了一眼,有些地方还是灯火透明的。
黑土坐在她对面一声不吭,目光不知道盯着哪在,四处漂移着。
顾菲菲关上了窗户重新坐正了身体。
小二匆匆的跑了上来笑着吆喝道“而为客观想吃点什么?”
“你们这有什么特色?”
“我们这灌汤包,和豆腐脑在整个月阳城是独一无二的。”
小二略带吹嘘的夸赞着自己店里的特色。
做生意都是这样,顾菲菲也见怪不怪了。
“那就给我先来三笼包子和两碗豆腐脑吧。”
之所以要三笼那是因为她看黑土那魁梧的身材最少要吃两笼多。
说不定还挡不住呢。
“好叻!”
小二走后顾菲菲打算继续跟黑土讨论娶媳妇的事情。
、我是来分婚后财产的(四)
“黑土,我跟你说的事你真的要好好考虑考虑,不去媳妇你怎么对得起父母啊?”
可不是么,在这个封建的时代延续香火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情。
不管平穷富贵,顾青义那样喜欢她,可还不是为了延续香火讨了好几房老婆就是为了生个儿子么。
“我没有父母。”
黑土一句话说的顾菲菲瞪着双眼愣了好久。
反应过来后她第一件事就是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对不起啊,我……”
黑土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顾菲菲重新将黑土打量了一遍,总的来说黑土长的还是很不错的。
浓眉大眼的,虽说皮肤黑了点,但黑是一条汉嘛。
他的第一有点就是身材给人一种安全感。
以后哪个女孩要嫁给了他,他那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膛绝对能是一个很好的避风港湾。
想了想,乔儿那丫头也不小了,是时候找个婆家了。
这么一想她又再一次打量了一下黑土。
怎么看怎么满意,那是一种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的样子。
“黑土,你有房吗?”
“有!”
“多大?”
“没算过,山庄里的。”
“你一个月收入多少?”
“没算过,根据奖金来的。”
顾菲菲对黑土的财务状况进行了一系列的盘问。
最终做了个总结,那就是黑土绝对有能力养活乔儿。
这样她就放心了,她此次去凤翔国必定是有很大的风险。
在走之前将乔儿牵线给黑土。
那么万一她在凤翔国有个什么闪失乔儿以后也有个归宿。
乔儿跟了她这么多年,一直情同姐妹,她不得不将乔儿放在她的顾虑之内。
“黑土,我给你介绍个对象呗。”
“不需要!”
“你见了以后再说也不迟。”
黑土没有再说话,但他不是默认的意思,而是一副懒得再理顾菲菲的样子。
一顿饭下来,果然不出顾菲菲预料黑土一个人吃了两笼半小笼包。
而她只吃了半笼,喝了一碗豆腐脑。
“这位客官,上面请。”
随着小二带着开心的吆喝声,一个身穿深蓝素袍的男子顺着小二的指引往楼上走来。
男人戴着一顶带边的帽子,挡住了上半节脸,在楼梯口正好与顾菲菲迎面相接。
顾菲菲目光本能的扫了他一眼。
那男人一直低着头抬步往楼上走。
在走到与顾菲菲同一个台阶的时候,由于男男人的各自比顾菲菲要高出许多。
所以顾菲菲在一瞬间看到了那男人的上半节脸。
虽然时间短暂只是那么一下,那男人就迅速的踏上了另一个台阶与顾菲菲擦肩而过了。
但还是让顾菲菲认出了他“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