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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名叫谷晨,公主可唤奴婢晨儿!”
“晨儿?”我蹙眉念叨着,“这名字好熟悉哦!” 。 。。 想看书来
“公主前几日在帐内醒来时已经见过奴婢了。”
“喔?我没有印象了耶,不好意思。。。”我挠了挠头后,脑中突然闪过一道暗光,“前几日?莫非我我我睡了。。。?”
“公主感了风寒,已经连续昏睡四日了。”晨儿在我身边坐下,伸手试了试我的额头后,轻舒一口气:“公主的高烧已退,现在感觉如何?要不要奴婢请军医前来。。。”
“不用了。”我无精打采的应着,心理暗想:我连“穿越”这种大风大浪都挺过来了,难不成还害怕那只叫“烧包”的病魔吗?
“那公主要不要用膳?公主昏睡的这几天都没怎么进食,奴婢担心公主的身体。。。”
用膳?一听到“吃”,我的“无精打采”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双手交叠捂着瘪瘪的肚子道:“好啊,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你快快去给我搜罗点吃得来。。。”
晨儿看着我嫣然一笑:“奴婢这就去准备!”
。。。。。。
吃饱喝足之后,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对自己还是一无所知呢!我叫什么哩?好像是什么鱼。。。什么鱼呢?傻鱼?癫鱼?还是痴鱼?总之不是什么好鱼就对了!
“那个。。。晨儿,我叫什么‘鱼’来着?”我犹豫着开口。
这丫头一听我这话,脸色立马变得苍白:“公主不不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莫非是脑袋烧坏了?”
“恩!”我一脸无辜的点头,“我藏在柜子里时撞了脑袋,被那个什么将军救出时就已经记得不大清楚了,谁知这四天的高烧一蒸,我就我就。。。我就失忆了!”说完,两眼含泪,楚楚可怜的盯着晨丫头。
这戏演的简直是又恶俗又做作,都可以跟脑黄金的广告相媲美了!
不过,俺这么假的话还是把单纯的晨儿给蒙住了,她关心我一会以后,便被我一点一点套出来了自己的身世。
先说一下我的大名吧!它既不是金鱼草鱼鲤鱼,也不是傻鱼癫鱼痴鱼,而是一只——嗒嗒嗒嗒。。。是一只华丽丽的“疯鱼”!
呜!挥泪呀!为啥人家一穿越就叫这个花儿那个草儿,我却偏偏穿越成一只鱼,还是只发了疯的鱼!呜呜!貌似我就是因为一条鱼吊坠才变成今天这个鬼样子的,现在又成了一只疯癫鱼,我TNND这辈子是不是命煞鱼精啊?
撇去“怪异”的名字不说,我的身世更是一波三折曲折万分!下面,我就向大家郑重隆重华丽梦幻的介绍一下这条“疯鱼”吧!
“疯鱼”姓冥泷(皇姓),名风瑜,冥胥国的六王爷之独女。
因冥胥国与邻国鉴哲十年前频频交战,致使两国子民生于水深火热之中。十年前,两国休战,鉴哲国君提议两国互派太子入质彼国,以修百年之好。
冥胥国太子冥泷鸿宇,宅心仁厚深明大义,为终战乱自愿携王妃及独女赴鉴哲做人质。
其女,年仅八岁的风瑜乃先皇最宠爱的皇孙,老皇帝万般不舍的赐“冥胥第一奇玉‘三色祥鱼’”给她,并下旨允诺:风瑜公主年满十八后,回国完婚!
那晶莹诡秘的鱼坠子传说是天赐神物,佩戴着百病不侵,百毒不入。且这玩意会自己选主人,如果是这神物选定的人,佩戴时吊坠会发出淡淡的三色光晕,否则就是普通的样子。
据说,当年先皇之所以将这宝物赐予风瑜,就是偶然一次先皇看到她拿着坠子玩耍,坠子发出淡色的光晕。而到了自己手中,光晕就消失了。先皇之前便听过关于这鱼坠子的传说,于是乎在其入质之际将坠子赐予她。并昭告天下:风瑜公主乃神玉亲选之主,公主为国幼年入质,凡冥胥之人皆需尊之若王。从此,冥胥百姓深深记住了这位神玉“亲选”的公主。
要是以前问我信不信这些话,我肯定来一句:谬论!简直是谬论!本霓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以相信科学为荣,以背离科学为耻!可是,当你连“穿越”这种风浪都经历了的时候,你便会觉得“世上无谬论,只要肯穿越!”
当时鉴哲国也派了当时的太子入质冥胥,两国皇子在彼国都得到礼待,名分与权利都等同于对方国家的皇子,因此修的冥鉴的八年之好。两年前,鉴哲国新帝即位,撕毁约定,发动战争。由于新帝残暴昏庸,百姓军队纷纷临阵倒戈,不战而败。冥胥在两年内就攻占了鉴哲国的大片疆土。
谷晨,官至正三品凤卫,乃皇后娘娘的亲信女官。月余前,两国战争白炽化之时,奉命带领数十名大内密卫来鉴哲密救王爷一家。
可是,因为鉴哲狗君派了上千人把守王府,致使他们的“良计”一直未能“得逞”,就在她带领大内密卫开城迎接冥胥大军时,狗皇帝丧心病狂杀了鸿宇王爷全家,并放火要将王爷及王妃烧成灰烬。还好火势尚未蔓延之时尹将军便率军攻破王府,他见到我脖子上炯炯发光的“三色祥鱼”,便认定我是那风瑜公主。
此时,鉴哲国亡,昏君自杀!此次征战的副将骠骑将军李尚留在鉴哲国善后,等待皇命。
以上,就是本霓的新身份——风瑜小朋友的成长经历!生长在皇家,有着尊贵的身份和享不尽的荣华,却独无自由之身。幸或不幸,外人怎知?
如若可以选择,我宁愿终生做一个无名小霓,没心没肺的祸害时尚界,也不愿做一个名扬天下,为家为国舍自由的高尚公主。
人的一生就这么短,只要不做伤天害理之事,活的自私一点又有何不可?
富贵荣华皆我欲,若为自由全可抛。。。。。。
第9章 真假风瑜
第9章 真假风瑜
“晨儿,难道你在王府外埋伏了一个月,都没见过我吗?”胆战心惊的发问。
“回公主的话,因为两国交战,王府守卫森严。奴婢这一个月来只与王爷有过三面之缘,并无幸与王妃及公主照面!”
呼!我暗舒一口气。。。话说“我”已经离开皇宫十年了,那些皇亲国戚们就算见到真正的风瑜估计也都认不出来了!那我就来个“滥霓充鱼”吧!想到这,我的心才变得“稍安”+“无躁”。
“不过。。。”晨儿突然间话锋一转,我的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上,“奴婢在皇宫见过公主的画像,王爷每年都派人送公主的画像回国呢!”
“画画画。。。画像?”我牙咬舌,舌撞腮。
“是啊!因为先皇在世时一直记挂公主,王爷便定期派人送公主的画像回国,前八年从未间断过。。。”
“那。。。那晨儿看我跟画像可像?”小心肝剧烈颤抖中。。。
晨丫头仔细将我端详一番后,笑道:“这五官有几分相似,但公主本人比画像要美的多呢!”略思片刻之后,恍然道:“公主本人比画像多了几分灵气,这美就美在这份慧黠灵动上!”
“五官。。。很像吗?”不安的确认。
“恩。。。不过公主最近好像清瘦了不少,眼比以前略大了些,鼻子略挺了些,嘴角略翘了些,唇色略苍白了些,下巴略尖了些。。。好像整张脸都略小了些!”
我倒!这个略一些那个略一些,整张脸就那么大点,略来略去还不早已略的面目全非了?
忆往事,我依稀记得我们家颊丫头曾经这样形容过我:你丫怎么长的跟美女似的,却净不干美女的正事呢?
她的这番话的言下之意就是我也是“美女”这种高级动物中一员。如果不出神霓之料,那正版风瑜应该也是美女。俗话说:天下的美女都是一样的,丑女却各有各的丑!
所以,美女桑霓和美女风瑜之美应该不会差到哪去吧?现在我有三色祥鱼为证,冒充她应该不成问题吧?分析至此,我悬着的心才安然落入胸腔。
“晨儿,据你所知,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我是说我的性格怎么样?”老孙说:知霓知瑜,方能百战不怠!本霓现在就要开始“知瑜”啦!
“奴婢听皇后娘娘说过,公主静时若处子,动时赛脱兔,天成双性!”晨儿思略了一下又说道:“冥胥国人均道:风瑜公主自幼才艺双绝,喜吟歌弄舞,善女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骑射之技更赛男儿!”
呜啊!那个正版风瑜呀,你这么有才是想害死我这个冒牌货吗?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我老妈好像说过我是“静如傻痴,动若疯癫!”,颊丫头好像形容我是“静若装傻,动若卖疯!”这算不算和正版有那么一点点相似?
天成双性?到底说的是双重性格还是双性恋呀?本霓那可是典型的双重性格+双面人格呀!双性恋?这一点有待修炼!依本霓以往男女通吃的色性来看,修炼之路应该不会太艰难吧?
不过。。。那个啥吟歌弄舞?啥啥女红?啥啥啥琴棋书画?还有要命的啥啥啥啥骑射?我满头黑线呐!
自我解剖中:
歌?我会呀!
唱一首歌能走到7次调,最神奇的是我还能TMD走调走回来!朋友们都感叹说我真的是跑调奇才啊!那个脍炙人口的《死了都要爱》是我的成名曲,二十年来唯一首走调走到半路搁浅了的!为啥?因为唱到高潮的时候我喊黄腔了!我掂量着,这些古人十个中有八九个是接受不了那高分贝的呐喊的!
舞?我的兔子舞跳的那是杠杠的!其实土著舞也比较擅长啦!
芭蕾?拉丁?恰恰?华尔兹?我也都学过一点,不过这些在古代根本行不通嘛!人家古时候流行的好像是啥啥霓裳舞耶!
女红?这一块我应该还是算的上精通的吧?因为我可是学服装设计的!做衣服,绣花还是会的!不过。。。我的衣服是用缝纫机踩出来的呀!
绣花?我好像比较擅长十字绣耶!刺绣那种细活我根本做不来嘛!获奖服装上精美绝伦的刺绣工艺可是我花了大笔银子在苏州的苏绣大师工作室请绣娘们绣的。万一这年代的姑娘是要自己绣嫁衣,我岂不是嫁不出去了?不要啊!我不想当老姑娘!
琴?会啊!但本霓那琴是钢琴,虽然学过一点古筝,但现代的古筝跟古代的琴根本不是一回事嘛!现代的古筝有雁柱把琴分为前岳山和后岳山来演奏,可古琴就是几根破弦,我根本不会弹嘛!冷汗狂冒!
棋?我下象棋是高手,玩围棋就是学前班的水平。用黑白棋子下五子棋还不错。汗滴滴呀!
书?小时候是练过一段时间毛笔字,但拿钢笔拿了十几年,根本不会用毛笔了嘛!汗流浃背!
画?那是我的专业!可是人家古代画的是水墨画,本霓画的那是素描,水粉画,油画,时装画,这基本上是不搭嘎的嘛!汗如雨下!
还有射?我只会射水枪射弹弓射气球射。。。弓箭?我活了整整二十年摸都没摸过!头冒黑线。
还有那啥骑?那在我们那时代这可是贵族们玩的哇,我这种无名小卒哪有money进骑马场啊?我只在公园花十块钱骑过五分钟,还是在马主人牵着马的前提下!成吉思汗呐!
不过呢,综上所述,掐指粗略一算,我也算是歌舞会一点,琴棋书画通一二,骑射女红沾点边了。
嘿嘿,加上我经过千年后的现代化教育熏陶了二十年,混起来应该没太大的问题吧?自我欺骗+自我安慰自我平衡。
“公主,你怎么了?”晨儿看我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忍不住发问。
“呃。。。没什么,我只是在回想自己身怀的‘才艺’”我随便糊弄着,“对了晨儿,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奴婢今年刚满双十,比公主年长两岁。”
“什么?你是说我才十八岁?”我惊呼。
“是啊,公主确实是十八岁。八岁入质邻国,现已过十年。难道您连这个都不记得了?”晨儿略显吃惊的反问。
“恩。”我有气无力的答道。
本霓也已经二十岁了好吧?看来我真是的应了老妈的话:“十年长八岁,越长越倒退”咧!莫非从今往后,本霓要过着隐“年”埋“龄”忍辱负重苟延残喘的生活了?啧啧,看来我得尽快将“装嫩”养成一种良好的习惯才行呀!
“晨儿,我们俩年龄相仿,不如私底下就当朋友相处吧?我叫你晨儿,你可以叫我小瑜。以后我们单独相处时,你就摒弃那些规矩礼仪,别一口一个公主奴婢的,我听着别扭。。。。。。”
“公主说什么胡话呢!公主乃千金之躯,奴婢乃下贱之身,公主和奴婢做朋友不是折煞奴婢吗?”晨丫头情绪激动的反驳着。
“哎呀,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死脑筋!奴婢怎么了?奴婢跟公主一样都是由精子和卵子结合而成的,都是怀胎十月从娘胎里爬出来的,都是妈生爹养师教的。。。。。。”
我开始喋喋不休,妙语连珠,舌灿莲花的给晨儿灌输现代的人人平等思想。差一点把达尔文的“人猿进化论”搬出来,告诉他们奴婢和公主的祖先都是猴子。磨了老半天嘴皮子,这倔强的丫头总算折服在我那“人,生而平等”的“新奇”理论之下咧!
瞧我这孩子,都穿越了还不忘宣传“人权”,多好的一个公民呀!幸好老天长眼了,让我穿成了公主(虽然是冒牌的),若是穿成个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