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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的哼哼两声,却是连翻身也没办法,便再次挣扎起来,这次沈灿则是抓住她的双手,用碎裂的衣服给捆了起来,虽然没有特别用力气,却并不容易挣脱。
做完这些,沈灿才起身去拿了毛巾沾了温水,用毛巾一点点的将元一给擦了一遍,不过这擦的过程却是足够他受折磨的,真可谓是甜蜜的折磨,只恨不得将元一晃醒,让她随着他一起动情!当然,他的功夫也没有白费,经过擦拭,元一原本迷蒙的样子已是有些回神,动了动胳膊却发现被捆在了床头,一时便不解的看向沈灿,脸上还带着几分委屈,可见这还是没有真正清醒,清醒之后的元一是绝对不会做这样的表情的。
“看我做什么,你今日做了什么错事,你可知道?”尽管沈灿对元一此时的表情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却还是一边动手动脚,一边板着脸问元一问题。元一眼神有些空,听了沈灿的话后也是好一会没说话,知道沈灿等的不耐烦,正要开动的时候,她才慢吞吞的说了句:“没有做错事啊!”理直气壮的叫人汗颜!
沈灿却是忍耐不住,一手爬到元一胸前,把玩着那两只洁白的包子,一手却是悄悄伸进了被子里面,一时间弄得元一是娇喘吁吁,再没空去思考别的。而他却是没有忘记,一边作怪还一边审问元一:“为什么和手工坊的郑掌柜还有什锦阁的康信在一起吃饭?”他一开始就想问这个问题了。
元一早就被他弄得神志不清,哪里还有时间来想这个,甚至听见了也跟没听见一样,双手双脚的便缠上沈灿的身子,想要渴求更多。顿时,沈灿便丢盔弃甲,早就把审问的初衷给忘得一干二净,开始一心一意的在元一身上耕耘起来,一时间房内是春意无限。
不过,便是到了最后,沈灿也没有放下心中的疑问,等到他汗水淋漓的躺在元一身侧时,忍不住又开口问起来:“娘子,你为什么会和那两个人在一起?要知道,他们可都是不怎么好请的人,你、你……”你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事?
元一早就被沈灿折腾的不行,加上之前还喝了酒,此刻已经是化成一滩浆糊,沈灿的话响在耳边,完全就像是苍蝇的嗡嗡声,她只恨不得找个苍蝇拍全部打死才算。自然也就没办法回答沈灿的话,甚至期间她挥手想打苍蝇的时候一下子扇到沈灿的鼻子上,结果弄得沈灿是热泪盈眶。
沈灿气馁,确定了这不是谈话的好时候,又作怪了一次把元一刺激的连声尖叫才算是解了心中的气愤,然后拥着元一酣睡起来。
第二日一早,元一是在沈灿怀中醒过来的,倒是让她惊奇了一回,之前沈灿都是要去当值的,除了放假之外,几乎就没有比她起的的时候,现在她都醒过来了,沈灿却还睡着呢,着实是件稀罕事。不过,等到她想起昨天发生的事后,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只想着一会等沈灿醒来后怎么给他解释。
唉,果然是无巧不成,元一在心里狠狠的叹了口气,以前装扮之后出去就没遇见沈灿,以前只是出去游玩也没遇见沈灿,怎么偏偏一办正事的时候便遇上沈灿了,遇上也就算了,偏偏还是遇上喝了酒的她,总觉得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若是沈灿不相信她……
“唔——”正在元一纠结的时候,沈灿迷迷蒙蒙的伸了个懒腰,然后慢慢睁开眼睛,正好看见元一注视他的脸,便展开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又忽然想起了什么,马上便把笑容给隐了去,换上他觉得最严肃的样子,衣服也没穿便对着元一开始审问起来。
“昨儿的事,娘子可要仔细给我说说,我怎么不知道娘子和那些人还有往来,不知都聊了些什么?”说这话的时候,沈灿心中酸涩的很,他也只不过是和娘子在外面吃过一次饭而已,而且,那康信人长的好看,家世上也比他好,还会比他赚钱,若是娘子有了什么想法……不会的不会的,怎么说他们也是皇帝赐婚,娘子不会这么看不开的。
元一看着沈灿的脸,张了张嘴却是没说出话来,她习惯了沈灿和她说话时轻松或者赖皮的那种状态,而现在这种打翻醋坛子的模样还真是第一次见,看着看着她便忍不住笑了出来,还有心情调戏了沈灿一回:“莫非是又觉得我要红杏出墙了,上次怀疑我的帐我们可是都是还记得呢,你这是二犯,后果想好了吗?”
此话一出,沈灿便是一阵气结,他只不过是问问昨日的事,偏偏娘子又将以前的旧账翻出来,说不得就是看自己不顺眼,现在想着法的找借口各种嫌弃他呢!“娘子,你莫要转换话题,我们只说你昨日的事情,以前的早就过去了,咱们不带翻旧账的。”
看着沈灿又急又气的样子,元一心中暗笑,不说沈灿有话问她,她也有问题要问沈灿呢,她可是记得昨儿她回来的时间还不到沈灿回家的时间呢,怎么就正好在街上遇见沈灿了,搞不好沈灿便是回家的时间也是假的,说晚一点还有时间在外面游荡呢,既然是要审问,那大家一起审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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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先来说;为何昨日那个时间出现在那边,我可不知道你还要去那边当值的;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元一双眼发光的看着沈灿,不知是因为得意还是什么,总之表情看起来很是愉快;倒不像是审问的样子。
沈灿开始的时候的确是紧张了些;不过看到元一的样子也知道元一不是真的生气;只不过就是拿话堵他呢,他身在局中反而有些看不清;直到看到元一嘴角的笑;他才恍然明白,他家娘子不知什么时候也学坏了,居然学着吓唬他;若不是最后的表情出卖了她,只怕他还当真了呢!
“好啊,你竟然敢审问你相公!”呲牙咧嘴的冲着元一做了个鬼脸,反正他们此刻还窝在床上,身上更是没穿什么衣服,他给元一呵起痒来是毫不客气。元一原本还得意呢,哪曾想沈灿这么不按招式出牌,上来就敢挠她痒,而她这个人浑身都是痒痒肉,最是受不了这种行为的,连忙闪躲起来。
只是他们的床总共也没有多大,翻来滚去的也就是那么点地方,元一总也逃脱不了沈灿的“毒手”,到最后甚至笑到眼泪给滑出来了,身子更是软成一团泥,没有骨头一般靠在沈灿的身上,脸上也是笑的嫣红一片甚是迷人。沈灿满意的看着自家娘子娇柔的模样,嘴上却是丝毫不饶人的。
“哼,小娘子你今儿落我手里,嘿嘿,就算是叫破喉咙也是没人来的!”一边这样说,沈灿还一边做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手上也的确是没有闲着,上上下下的开始乱摸起来。元一早已是笑的没有力气,哪里还能躲开他的“咸猪手”,只能放任他大白天的就这么没规矩起来。
不过,想到这里她也有些疑惑,平常这时候,沈灿早就要去当值了,哪还有时间在床上斯磨,更不要说逗留这么久还不慌不忙的。平静了一会,她渐渐找回力气来,抓住沈灿不安分的手,才开口问到:“你今儿不用去当值的么?怎地这个时辰了还不起床?”带累的她也没起床。
沈灿不满的把手从元一手上挣开,又反手握住,拉着便往他脸上磨蹭,新长出的胡茬子倒是扎的元一不轻。看元一有些不善的眼神,才开口解释:“我昨儿早上跟父亲说了想去做地方官的事,谁知父亲下午就把这事给办妥当了,在家也就再逍遥几日,几日后便能收到旨意了。当值的差事自然就没了。”
元一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看着沈灿,这、这办事效率是不是太高了,她只不过就是提了个意见,想着怎么也要从长计议的,着实没想到这文人和武夫是着实不一样的,若是她父亲办这事,拖上一月两月的实属正常,哪知、哪知到了公公这边,只一个下午便把事情给办妥了,她、她事情都还没交代好呢!
“怎么这么着急?我是说,咱们什么都还没准备呢,我以为至少也要一个月以后,收拾行李什么的也不迟,可按照你说的,过不了几日便有旨意,那、那我们岂不是要很仓促!”说着说着,元一忍不住埋怨了沈灿两句,以前做事也没见这么利索过,怎么不用这么利索的时候偏偏就利索了呢!
沈灿无奈的摸摸头,他原本的意思就是想和父亲通个气,要是父亲能支持那是再好不过的,谁知道父亲当下便斩钉截铁的将这事给揽过去了,到了下午更是连结果都出来了,他能不接着么!“唉,我也没想着这么快的,可是父亲那个脾气,你也知道的,我们小辈可是没什么说话的余地的。”说到底,沈父还是有些大家长的作风习气。
“那你还赖在床上,时间都不多了,还不赶紧起来提前收拾,非得到跟前才紧张么!”推了一下沈灿,元一当下便想从床上蹦下来,都这种时候了,她再不着急一些,只怕越往后头就会越手忙脚乱。想想被她送到周家的几个丫头,一时只觉得头疼无比,人到用时方恨少啊!
不过,她一蹦也没从床上蹦下来,反而被沈灿翻身压在身下,一时间便动弹不得。元一气极,这都什么时候了,沈灿还满脑子里想着这些,忍不住便想伸手挠上他几下。好在沈灿真不是那个意思,他就是想问清楚昨儿元一出现在那边的原因罢了,若不是昨儿下午发生的事多,他早在昨天晚上就把这事给娘子说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现在还被娘子开口埋怨,他心里还委屈着呢!
元一被沈灿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重重的呼了口气才把沈灿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刚转过身便看见沈灿小狗一般的眼神,就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白了他一眼,元一没说这个,只开口问沈灿外放做官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定了,得到沈灿的肯定回答后,元一才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将手工坊的事说给沈灿听。
时不我待这个词就是专门个沈灿定身打量的,眼瞅着元一就要将昨儿的事或者说一个更大的秘密说给他听了,外面却是传来丫头们的通报声,原来是沈母有请。夫妻二人这时候都还在床上衣衫不整呢,听得丫头的通报,几乎是同时羞红了耳朵,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他们还不起床,还躲在房中……想来可真不是什么好名声。
二人再没时间去纠结他们之间的问题,都晃晃忙忙的找个各自的衣服穿上,然后又在丫头们的帮助下利索的洗漱了一下,接着便脚下生尘的往沈母那边赶去。虽然已经迟到了不少时间,但他们还真不敢破罐子破摔的干脆不去,就是这样,只怕一会也少不了一顿念叨。
而沈母这边也的确是等的有些着急,她倒不是因为时间的问题,而是想早点知道儿子儿媳的想法,这在康城做个侍卫多好啊,又不危险离家也近,就是吃的穿的也是远远好过其他地方,昨儿听老爷一说老三想要去外地做地方官的时候,她真是又急又气,这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说风就是雨的。
本来今儿一大早她就想派人去把老三两口子给叫过来的,要不是看在老三很久没休假的份上她肯定会这么做的。而随着等候的时间越来越长,老三他们还没有过来,她心中的着急也慢慢变成了不满。当然,这不满主要是冲着元一去的,在她心里,她儿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了,有什么奇怪的想法肯定不是自己的本意,一定是被别人教唆的,而这个别人自然是非元一莫属。
所以,当元一像往常一样给婆婆请安的时候,婆婆就开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起来,似乎经历了一个晚上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发生了剧烈的变化。不过,元一想着以后或许就不再婆婆身边伺候了,这时候受点委屈倒也不算什么,更何况,婆婆也只是面子上不好看,倒也没真的为难她。
“哼,这才成亲几天,就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是吧,身边不用你老娘跟着照看了是吧!”沈母这话是冲着沈灿去的,一上来便是怒气滚滚的,只差没说“小公鸡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这样的话了,不过在元一看来,婆婆分明就是这个意思,要是手中端个茶碗,说到气愤处往地上那么一扔,就更像了。
沈灿却是没想到他娘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当时爹听他说这件事的时候,可是一副很骄傲的样子,好像是觉得他真正长大了一样,怎么到了娘亲这边就正好相反了呢!娘亲这气性,倒是越来越大了啊!
“娘——”这小子成亲之前也没少惹他娘生气,早就练就了厚脸皮不怕蹭的本领,见到他娘是真的生气,赶紧狗腿子一般跑上前去给老太太捶腿,一边捶腿还一边露出十分谄媚的笑。“您这是说哪的的话,儿子就是七老八十了,还是要叫您娘亲啊,哪里敢这么想啊!您真是冤枉儿子啊!”
做了一个大大的冤枉表情,沈灿可怜兮兮的对着沈母撒娇:“儿子这不是觉得自己长大了么,哪还能一直在父母的庇护下活着,怎么着也该去自己闯荡一番,不管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那都算是儿子的经历,可不是出去野混的。而且,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