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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吗?跟他想象中有些不一样,按照他对方疚疚的看法,他以为九九的师傅应该是和方疚疚一样思维十分跳跃的一个人,可是眼前这一个,跟想象之中的有些不一样。
不过随后想到了一件事情,濮阳冥寒抿紧了双唇,怎么可能会一样,那丫头来自那个地方,独一无二,她的师傅怎么可能会一样。
“我看了你很多遍,我从头到尾的看,我觉得除了你的那张脸好看一点,我还真想不出你是怎么吸引九九那丫头的,不过要说脸,我家黑斯长的也不差,而且性格也温柔,对九九也很好,不过我就奇怪了,她为什么就只看上你了。”
聂沧海突然脸色一变,然后整个凑近濮阳冥寒,问道濮阳冥寒,望着聂沧海那张疑惑的脸接近,濮阳冥寒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的简单退后,待聂沧海停止动作,濮阳冥寒才停止了动作。
聂沧海望着濮阳冥寒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其实他不得不佩服眼前的这个男人,居然还能够在这样的场景下如此的平静,不过平静似乎是理所当然,他又不会把他给怎么样。
说完这些话后,聂沧海慢慢的退后,又坐会了椅子上,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满是淡淡,但是却只有濮阳冥寒看到聂沧海眼中那一抹对他的不满。
其实他也能够理解聂沧海的心情,自己宝贝了这么多年的徒弟,突然被一个自己感觉不行的男人给抢走了,自然会非常的不满。
濮阳冥寒不会自恋的认为自己怎么怎么样,至少在聂沧海的眼前他是不合格的,为什么不合格,作为各位女性的丈夫,他是绝对不会合格,他是有自知之明的。
对于女人,他不够温柔,也绝对不够宽容,甚至可以说他冷淡,他也理解自己到底是为何不合格,怎么可能会合格。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看上我,我明明就这么差,她却一直追着我!”
濮阳冥寒说这话不是在炫耀,也不是为了气聂沧海,只是简单的陈述事实事实,的确是这样,明明自己就那么差,可是那丫头却一直追着他。
他不会向人解释,一次一次伤她的心,可是她一直跟着他,有些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分了,可是想要道歉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好不容易有一次说出口,他才发现,那丫头居然就只是因为这个道歉就原谅了他,有些时候他常常在想,那个丫头太好了,嗯!真的太好了,就是因为太好了,所以他不敢答应她,他还有事情要做,所以!
握了握双手,濮阳冥寒在心底咬紧了牙,人都有不得已的事情,同样他也有不得已的事情,他真的想要答应她,可是却没有办法。
“小子,说说,你对九九那丫头的看法!”
聂沧海望着濮阳冥寒,突然抿紧了双唇对着濮阳冥寒说了这句话,不由让濮阳冥寒望着聂沧海的眼神满是诧异!
对于九九的看法吗?什么看法,抿了抿双唇,濮阳冥寒的心底有些迷茫,从来都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以至于他现在有些迷茫。
看法,对于一个人的看法吗?对于九九,他到底是什么看法,到底是怎样的看法,濮阳冥寒心底无数的疑惑,但却看不透。
濮阳冥寒眸子没有任何的神情,聂沧海望着濮阳冥寒一直在观察濮阳冥寒的神情,希望能够从濮阳冥寒的神情中看到什么,可是说实话,果然传说是传说,让人看不清楚他的内心,他突然有些佩服眼前的这个小子。
“怎么说,九九很好,真的很好,可是我配不上她!”
突然开口说道这句话,不由的让聂沧海整个人都愤怒起来,这个臭小子说什么,什么九九很好,他配不上她的,刚才他还想着有些佩服这小子,可是眼前这小子就让他失望了。
不由的伸出手拎起了濮阳冥寒的领子,希望从濮阳冥寒的神色里看出濮阳冥寒说这句话话,到底是说真还是说假,可是濮阳冥寒的表情太过于冷淡,也至于聂沧海根本就看不出濮阳冥寒的神情。
有些无奈的松开了濮阳冥寒的领子,聂沧海望着濮阳冥寒叹了一口气,“你配不上她,我也觉得你配不上她,可是那丫头就是喜欢你,臭小子,你要知道,你这里距离京都有多远,你知道那丫头的性格嘛!”
“她从来就懒,整个人都懒,我赶这丫头下山就是希望能够改改那丫头的懒,可知这丫头居然会遇上你,她是因为你改掉她的懒,而且你知道吗?这里距离京都有多远,最起码都要走两个时辰,可是那丫头背着你到了这里,我实在不能够不担心,你那天要是伤害她,她会怎么样,那丫头看起来坚强,其实非常的脆弱的,那丫头从小就可怜,小子,我不管你对九九到底是什么样的看法,但是总之我一句话,你不准伤害那丫头,如果你敢伤害那丫头,你放心我绝对会要你好看的,绝对会!”
聂沧海说完就摔门而去,不由的让濮阳冥寒望着那扇被关上的门发愣,听着聂沧海说的那些话,他真的有些愣,不由的望向床上正在熟睡的人儿。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方疚疚的性格是这样子的,懒吗?自从跟他在一起,他也只是看到方疚疚晚起一下而已,随后就看到方疚疚整个人充满活力的样子。
充满活力?果然他从来都不了解他,背着他从京都到这里,还是在这样的大雪天,她一定很累的,明明身体瘦的跟什么似得,干嘛要背他来啊!
如果可以,濮阳冥寒真的想要答应方疚疚,答应她,可是有些时候,他真的非常的无奈,他不能够答应她。
“嘘!”
对着窗外吹了一声,只见一只鸽子慢慢的落下,濮阳冥寒将自己刚写的字条慢慢的绑在鸽子的腿上,然后将鸽子放了出去。
既然他已经安全了,也应该对着凌羽几人报个信,不过不知道凌羽几人怎么样,没想到西域的人下手居然这样狠毒。
不由的深呼吸一口气,想到前天的那一战,这些人到底有什么计划,为什么要去劫牢,劫牢啊!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难道牢房里关着有他们重要的人。
慢慢的深思起来,现在希望凌羽几人没有事情,最后是,了解语凡婆罗的目的,突然望向床上的方疚疚,方疚疚的事情她也听说了,语凡婆罗找各种借口不见方疚疚,到底是为何不见方疚疚!
难道怕方疚疚发现了什么,突然想到濮阳羽说的,方疚疚与语凡婆罗在夜宴上那天的行为,他们听不懂的语言,肯定不是西域的语言,突然濮阳冥寒心底有了一个猜测,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测。
语凡婆罗是不是也是跟九九说的,她是穿越来的,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既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虽然不知道方疚疚为什么来到这里,但是两个同一个时代来的人,在同样陌生时代相遇,自然是非常的亲密。
可是语凡婆罗突然这样,难道那不是语凡婆罗,想起这个可能,不由的让濮阳冥寒心一惊,随后睁大了眼睛。
不过很快濮阳冥寒在心底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他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而且什么人,能够从皇宫里把人换掉,这实在是非常的迷惑,所以濮阳冥寒不敢乱揣测,至于其他的,只能够船到桥头自然直了。
如果如他所想,那真的不是语凡婆罗的话,迟早都会露出马脚的,到时候再说把!
方疚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伸了一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望着窗户外的翠绿的竹子,方疚疚不由感觉心情很好。
突然想到了什么,方疚疚一下跑下去了床,她要去找师傅问问他把濮阳冥寒给医好了没有,慢慢的打开房门,“刷刷!”
却听见剑舞动的声音,不由的抬起头,不由的有些愣,只见濮阳冥寒身着一身绣着银线的白袍,手拿着散发着银光的剑,在竹林在舞动着,带起无数的竹叶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似乎察觉到了方疚疚在看,濮阳冥寒慢慢的停止了动作。
慢慢的转过头,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嘴角微微一笑,“你醒了?”
那一瞬间方疚疚整个人都愣住了,这笑容如此的温柔,以至于方疚疚一瞬间停止了思考,让她不由的想起第一次与濮阳冥寒见面,当时的她就是因为濮阳冥寒这一笑,整个人心动的。
愣了半响过后,方疚疚急忙的对着濮阳冥寒点了点头,濮阳冥寒收剑,握在了手上,然后一步一步朝着方疚疚走来,那一瞬间,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整个目光都不敢移动,因为她怕一移动,就会再也看不到濮阳冥寒。
“饿了,去吃饭!”
来到方疚疚的面前,不由的将手抚在方疚疚对的头上,揉了揉方疚疚的发,对着方疚疚说道,方疚疚望了濮阳冥寒一眼,心底暗自诧异,美人王爷今天是吃错药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温柔。
濮阳冥寒自然不知道方疚疚的想法,他只是觉得这是方疚疚应得,这丫头为他付出这么多,他对她温柔是应该的。
吃着饭,方疚疚望着笑的一脸温柔的濮阳冥寒,不由的有些恶寒,美人王爷确定不是抽了,虽然美人王爷这样笑着非常的好,但是不知道原因的对她笑着,她真的会非常的恶寒,会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那个?”
“怎么了?”
望着犹豫的方疚疚,濮阳冥寒诧异的挑挑眉,这丫头什么时候性格是这样了,说话欲言又止,这一点都不像那丫头的性格。
当然不这种性格什么性格,没有办法,毕竟问出来,她怕濮阳冥寒会生气,可是不问出来,她会觉得自己非常的危险。
“那个。”
方疚疚再一次开口,终于忍不住让濮阳冥寒有些无奈了,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诧异,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这样子忍不住的打一个寒颤,濮阳冥寒望着这样的方疚疚,忍不住的哭笑不得,他有这么可怕吗?
以至于他说句话?都非常的可怕,好吧!说实话濮阳冥寒没有这么可怕,但是濮阳冥寒这样无缘无故的笑着的确非常的可怕,让人有种五月下飘雪的感觉,这也会让方疚疚发抖的原因啊!
“啊!小寒寒我要是有什么错,你就说出来,你别这样笑,我说对不起,对不起!小寒寒对不起啊!”
方疚疚突然说出一堆胡话,让濮阳冥寒真的有些哭笑不得,也算是明白方疚疚刚才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子了。
果真这丫头的思想,他是永远跟不上的,他不过想要对着丫头温柔一点,可是这丫头居然以为自己是要把她怎么样,如果他想要把她怎么样,需要这样,那里需要这样,他敢肯定只要一句话,方疚疚一定回去自杀。
好吧,濮阳冥寒真相了,的确是这样,濮阳冥寒要是想要把方疚疚怎么样,的确不用这样,只是说一句方疚疚去自杀,保证方疚疚绝对回去自杀的。
“丫头,我对你温柔不好嘛?这样本来就是你应得!”
突然将手抚在方疚疚的头上,不由的让求饶的方疚疚有几分愣,望着濮阳冥寒那笑着的一张脸愣住了,不知道为何听到濮阳冥寒那句话,她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尼玛!她怎么有种在演电视剧的感觉。
不过美人王爷都说了,她是不是不能够拒绝,好吧!她真的不想拒绝,那就接受了。
“嘘!”
望着天上的鸽子,凌羽轻轻的吹了一声,只见鸽子慢慢的落在他的手上,看着鸽子脚上绑的字条,凌羽慢慢的从鸽子的脚上抽出,然后将鸽子向天一扬,只见鸽子慢慢的飞去。
'无事,勿念,小心!'望着字条上苍劲有力的字,凌羽心底的担心慢慢的消去,将字条慢慢的撕掉,凌羽慢慢的从树上跳下,望着周围眼睛里满是浓浓的警惕。
不由的又想起了前几天。
“据内线的消息,与语凡婆罗联系的人,在准备劫牢!”
九王爷府大厅,凌羽望着濮阳冥寒脸上满是浓浓的严肃,似乎是想到这件事情的严肃,他们从来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劫牢!
“劫牢!”
濮阳冥寒望着凌羽,脸上满是阴沉,而溪风和闫玺脸上也满是浓浓的严肃,倒是没有想到劫牢这件事情,是把!这件事情怕是任何人都没有想到,居然呼准备劫牢,不由的心底开始各种猜测。
到底为什么会劫牢,牢中难道有他们重要的人?濮阳冥寒几人想到,但是没有乱猜测,也没有时间猜测,因为行动就是今晚。
晟弋国中政府,这里关押了无数罪大恶极的犯人,这里同样也是除皇宫还有九王爷府士兵最多的地方,因为里面有太多罪大恶极的犯人,只是放出来一个,就会祸害无数的百姓。
濮阳冥寒穿着黑衣,没有从正门进去,只是悄悄的进去,为什么不从正门进去,那些劫牢的人,也不是傻瓜,肯定会派人监视们哭,看到濮阳冥寒几人来,自然是知道自己的消息肯定暴露了。
既然暴露了,那些人还会来劫牢,而濮阳冥寒几人怎么可能会知道语凡婆罗到底劫的人是谁。
脚步轻轻的走在屋檐之上,濮阳冥寒几人来到重兵把守的牢门外,要想进入牢房就必须从这个地方进去,濮阳冥寒几人守在门口,等待这语凡婆罗的人上勾。
可是整整两个小时,从黄昏到黑夜,望着站的笔直的士兵,濮阳冥寒几人心底开始微微的诧异,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