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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臣!就不知道了。”
那位大臣的脸色一瞬间变了,知道自己不能再说什么了,因为他怕自己说的太多待会众人会给他乱安一个罪名。
方疚疚望了那位大臣一眼点了点头,让那位大臣退了下去,大臣看到方疚疚的眼色,自然明白的退了下去。
方疚疚坐在了床榻的边上,眼神无意扫过'语凡婆罗'落在了床上的濮阳羽身上,随后慢慢的伸出手搭在濮阳羽的手腕上。
众人看着方疚疚的行为有些吃惊,这里毕竟是古代男女授受不亲,虽然说,方疚疚跟濮阳羽是家人,但是也不能够这样啊!但是他们哪知道些什么,如果是有御医在这里的话,就会发现方疚疚的动作,是把脉的动作。
'语凡婆罗'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有些吃惊,她不是那些大臣,懂得要多一些,当看到方疚疚的动作时,她整个人就愣住了,因为方疚疚的动作是那些大夫诊医的动作,一瞬间'语凡婆罗'开始在心底猜测。
难道,这个女人还是个大夫,不由的'语凡婆罗'睁大了双眼,但是只是一瞬间就恢复了过去。
把着濮阳羽的脉,方疚疚从一开始平展的眉头,到皱起了眉头,不由的让那些大臣开始猜测些什么,九王妃到底在干些什么。
只见方疚疚突然抿紧了双唇,望着濮阳羽脸上有着复杂,“皇兄这不是身体弱,而是中毒了,才会使身体如此之弱,谁能告诉我,皇兄怎么突然会中毒,这毒到底是谁下的,还有御医竟然没有检查出来,是怎么做御医的。”
方疚疚的声音里包含了雷霆之怒,不由的让那些大臣睁大了双眼,倒是没有想到,濮阳羽竟然不是生病,而是中了毒,一瞬间众位大臣都变了脸色,他们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
'语凡婆罗'听着方疚疚的话睁大了眼睛,本来她以为没有人知道的,可是现在,可是现在,果然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危险,必须,必须要除掉她,不然她真的会破坏他们整个计划的。
众位大臣低着头不敢说话,侍卫已经将御医给带来,御医被带到这里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着整个安逸殿静默的气氛,就猜测到了不对,在看到坐在皇上床榻之边的方疚疚时,立马跪在方疚疚的面前。
“御医,你可知道皇上得的是什么病?”
“这!”
听到方疚疚的话,御医心底升起一种不太妙的感觉,同时也严肃了脸色,只见御医突然叹了一口气,“不瞒九王妃,也不瞒在座的大臣了,皇上其实不是身体弱,而是中了毒,但是微臣不想要大家因为这件事情闹得人心惶惶,就说皇上只是身体弱而已。”
“微臣想要等找到解药之时才把这件事情告诉众位,但是看大家这样,大家想必都知道了把!请问诊出皇上病况的那位大夫是谁,说句实话,奴才也是反复了几次,才相信皇上是真的中了毒,说起来这种毒怎么说,不会扰乱人的经脉,很难诊出,微臣想要知道那位名医是谁。”
只听御医慢慢的说道,众位大臣纷纷睁大了眼睛,本来以为方疚疚只是胡说的,可是现在御医都这样说了,不由的都将目光放在了方疚疚的身上,他们倒是没有想过方疚疚居然还是一位大夫。
方疚疚望着大夫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很平淡,只听她突然开口,“你说的那个名医就是我,看来你的医术不错,我倒是错怪你了,毒的问题就交给你了,至于皇兄为何会中毒,哼!从今天开始彻底搜查。”
说着,方疚疚就突然站起了身,望着在座的大臣狠狠的一挥衣袍,然后将手伸出,众位大臣望着方疚疚不敢说话。
倒是那位御医望着方疚疚眼里满是惊讶,倒是真的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会是大夫,这件事情怕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
'语凡婆罗'望着方疚疚抿紧了双唇,她的计划还没有开始,可是谁知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现在她该怎么办,握了握双手,如果查起来的话,'语凡婆罗'想,肯定是会查到她的身上的,现在她到底该怎么办。
“皇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中毒,九,九王妃,这到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皇上怎么,怎么会中毒,一定是臣妾的错,一定是臣妾的错,都怪臣妾!”
方疚疚说完那些话,'语凡婆罗'突然跪在濮阳羽的床边大哭起来,那样子十分的惹人怜,不由的让那些大臣看直了眼,但是方疚疚只是慢慢的回过头,望着'语凡婆罗'脸色很淡,看不清她在想些什么。
方疚疚的心底讽刺着,讽刺着'语凡婆罗',错!的确是她的错,一切都怪她,她给濮阳羽下了毒,不过她当然不知道的是,濮阳羽没有那么笨。
濮阳羽的身体里虽然有毒素,但是很少,只是微弱的量,已经开始经过身体的循环一点点的排出,显然濮阳羽在'语凡婆罗'下毒时就感觉到了不对。
然后感觉到了不对后,濮阳羽又不知道'语凡婆罗'的目的,所以只好继续假装,装着他吃了那些毒。
本来方疚疚一直觉得濮阳羽这个人太欠扁了,但是如果仔细看一下,濮阳羽有些时候正经起来,还是挺看得过来的,虽说秦天说濮阳羽变了,但是方疚疚第一眼看见濮阳羽的时候,感觉濮阳羽在装。
怕是秦天也有这样的感觉吧,刚开始的确感觉濮阳羽像是变了一个人,但是看久了就会发现,濮阳羽只是在装而已,毕竟有些身体习惯是改不了的,秦天需要观察久一点,但是方疚疚是不需要那么久的。
要知道演戏这种东西,除了闫玺那个收放自如的家伙,方疚疚都看的很准的,像濮阳羽她一眼就看的清清楚楚的,所以那天才会给濮阳羽打眼色,让他跟她联合一下。
'语凡婆罗'依旧在濮阳羽的床边大哭着,方疚疚这样看着'语凡婆罗'哭泣着,也没有回答她的话,也没有听到她的话,她虽然整个人站在这里,但是却好像不在一样,她的脸上满是淡然,就好像她在看一场平静的戏一样。
而'语凡婆罗'脸趴在濮阳羽的床上,跪坐在地上,一直保持着这个东西,她的身体都麻了,可是方疚疚却没有任何的动作,一瞬间,'语凡婆罗'心底满是气,但是只能忍。
“九王妃,在查之前,我们所有人都去寺庙为皇上祈福,当然还有为九王爷祈福,希望九王爷,还有皇上都没有事。”
突然说道这句话,众位大臣都纷纷挑了挑眉,方疚疚望着'语凡婆罗'没有说话只是那样看着她。
也许看的太久,方疚疚觉得有些厌烦,方疚疚慢慢的转过身,望着那些大臣依旧不说话,众人真的有些汗颜了,没有办法,这辈子跟谁斗,都不要跟方疚疚斗,就这沉默,都会让你整个心脏不好。
“好啊!你语妃都决定好了,还来问我干什么,你不是很大吗?”
慢慢的说道这句话,方疚疚就朝着殿门外慢慢的走去,众人望着方疚疚的背影,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他们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望了望'语凡婆罗',在望了望方疚疚的背影,两个女人的争斗啊!觉得那方胜利了,毫无疑问的,众位大臣都选择了方疚疚,如果说'语凡婆罗'看起来非常的厉害,但是要说位子,还不是方疚疚给的。
以为坐上位子就了不起了,方疚疚想把她拉下来,照样能够拉下来,再怎么说'语凡婆罗'都是一个女人,而方疚疚了,那简直就不像女人,方疚疚静静的站在那里时,就好像真的濮阳冥寒一样,给他们无限大的压力。
'语凡婆罗'望着方疚疚离开的背影,握紧了一双手,方疚疚讽刺她的感觉,她自然是收到了,从小就高高在上的她,从来只是收到过别人的推崇的话语,那里听过讽刺的话语,握紧了双手。
'语凡婆罗'的心底满是对方疚疚的狠意,不就是一个一点样貌都没有的女人吗?敢跟她斗,她一定,一定会让她好看的,绝对!绝对!
她竟然敢这样对她,她可是皇上的女人,她可是一个小小王爷的女人,居然这样对她,居然这样对她,她绝对会让她好看的。
望了一眼跪坐在濮阳羽床边的'语凡婆罗',众位大臣挑了挑眉,不说话,慢慢的散去,明白语凡婆罗和方疚疚的战斗开始了,至于站那边,只能说,现在都还不确定,虽然说他们的心底都大部分的偏向了方疚疚。
望着众位大臣离开的背影,'语凡婆罗'握着的手更加紧了几分,指甲狠狠的陷入肉里,鲜血落了下来,但她却感觉不到疼,今天的讽刺,几天的讽刺,她迟早会还给他们的,迟早会还给他们的。
哼!等他们的计划成功,晟弋国就是她的了,到时候,到时候她一定要让那些大臣跪在地上喊她奶奶,还有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她不只要她跪在地上喊她奶奶,同时她要刮花她的脸,虽然方疚疚不漂亮,但是她想要方疚疚更丑,最后,她还要方疚疚跪下来舔她的鞋,亲吻她的脚趾,让她知道她绝对不是她能够惹得。
当然,方疚疚知道'语凡婆罗'的想法的话,只是会淡淡的笑一笑,然后道一句你随意,本来就是这样,你随意,只要'语凡婆罗'能够扳倒她,她为她舔鞋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前提是,要扳倒她。
好歹来说,方疚疚已经做了两世的人了,不说前世的她心狠手辣,但是说前世的她漠然,对于任何的事情的漠然,如果'语凡婆罗'真的惹到她,她倒是不会那么的漠然,她会让她好好享受一下她的攻击。
'语凡婆罗'最后在不甘之中出了安逸殿,当然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出了安逸殿的时候,一抹人影突然闪进了安逸殿。
方疚疚望着床上继续装病的濮阳羽,慢慢的走向前,慢慢的伸出手拍在濮阳羽的脸上,“你丫的,醒了,别装了!”
慢慢的说道这句话,可是床上的人却没有一点的反应,方疚疚望着濮阳羽终于忍不住抽了嘴角,好吧!她错了,她不该认为濮阳羽会有正经的时候。
突然一下跳上了床,然后对着濮阳羽狠狠的踹了一脚,“嘭!”濮阳羽一下被踹到了地上,濮阳羽一下就睁开了眼睛,望向方疚疚,眼睛里满是哭笑不得,“我的小姑奶奶,爷演了这么久的戏,很累的,你让我休息一下会死啊!”
濮阳羽慢慢的说道,不由的让方疚疚的嘴角抽了抽,但最后还是正经了脸色,“你怎么发现语凡是假的,还有什么时候开始装的?”
方疚疚的话让濮阳羽皱起了眉头,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有那么几分不可思议,“你说什么,语凡婆罗是假的?”
濮阳羽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不由的让方疚疚挑了挑眉,这家伙敢情还不知道这事?还真是,她说他单纯,还是无知。
“你别说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语凡婆罗怎么就成了假的!”
听着方疚疚的话,濮阳羽无奈的摸了摸鼻子,对着方疚疚说道,方疚疚忍不住的再一次抽了,虽然心底早有了答案,濮阳羽是真的不知道,但是真的听到的时候,方疚疚还是忍不住的想要抽。
“靠!你这家伙,语凡要知道你居然这么不了解她,没有发现这个是假的话,肯定会伤心死,对了你先说,你怎么时候开始装的。”
白了一眼濮阳羽,方疚疚慢慢的坐在了床榻之上,盘着腿慢慢的跟濮阳羽说道,濮阳羽对着方疚疚挑了挑眉。
语凡婆罗的情绪他倒是不在乎,他在乎的是,怎么语凡婆罗怎么就变成了假的,不过方疚疚问了这个问题,他还是必须要回答。
“就她给我喝药的那晚,我感觉到了不对,开始装的,不过你怎么看出我的伪装的,还有语凡婆罗怎么就突然变成假的了?”
一瞬间,两人成了十万个为什么,方疚疚望着濮阳羽的面色严肃,“就你拿点演技,我一眼就看出了,这个什么时候变成假的,应该问你把!我又没有在京都,总之那个语凡就是假的,还有你没有发现还好意思说。”
“亏人家语凡自从四年前见你一面后,对你念念不忘,誓死要征服你,然后千方百计到了晟弋国嫁给你,可谁知才嫁给你,就遇到这样的事情,切!要知道以她的身手,你死几百次了,可人家还对你那么的温柔。”
方疚疚望着濮阳羽开始忍不住碎碎念了,没有办法,实在太为语凡感到不值了,她这么久念叨的一个男人,居然从来都没有记住她,她和语凡是好姐妹,她当然会为语凡感到不值,何止是感到不值,简直是非常的不值。
听着方疚疚的碎碎念,濮阳羽有些愣住了,四年前见过?四年前?他没有去过西域啊!可是这丫头怎么说,语凡婆罗四年前见过他就对她念念不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四年前真的跟语凡婆罗见过吗?可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不记得,突然眼前冒出一张满是灰尘的脸,濮阳羽皱起了眉头,那会是她吗?可是两人也差别太大了把!
望着濮阳羽皱着眉头的样子,方疚疚叹了一口气,果真这家伙是真的记不得人家了,“四年前,你在晟弋国边境是不是救了一个女孩,你当时给她说'醒了,命挺大!'那就是语凡,自从那次见你后,语凡就对你有了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