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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一次,他是真的想要去。
濮阳冥寒的要求,方疚疚自然是从来都拒绝不了,所以抿了抿唇对着濮阳冥寒点了点头后,就直接朝着清风馆赶去。
清风馆依旧如平常一样,充满着儒雅的店面,点点的药香味从里面飘出,绕在人们的鼻间,不由的让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方疚疚带着濮阳冥寒慢慢的走了进去。
“欢迎光临!”
话刚出口,青寒慢慢的抬起头,当看着已经很久没有出现的方疚疚时,青寒心底控制不住的惊讶,是啊!完全控制不住的惊讶,心底忍不住高兴的朝着方疚疚跑去。
“小老板!”
青寒惊喜的叫着,对于这位小老板的到来,青寒是打心底的高兴可是为何高兴,青寒自己也说不清楚,就只是感觉非常的开心。
这些日子方疚疚没有来,天知道,不只是他,就说整个清风馆的都非常的想方疚疚,天天盼着方疚疚的到来,现在终于是来了,濮阳冥寒倒是完全没有料到方疚疚的人气,看着青寒那一副开心的样子望着方疚疚,濮阳冥寒也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滋味,就是非常的不爽。
所以瞬间,濮阳冥寒就站到了方疚疚的面前,方疚疚那高大挺拔的身姿完全将方疚疚的身影笼罩,方疚疚望着面前如同墙壁一样濮阳冥寒,心底有些无奈,不由的伸出手摸了摸鼻子,她怎么有种濮阳冥寒最近有些抽的感觉。
如果濮阳冥寒听见方疚疚的心声怕是真的会有点抽把!
方疚疚身影完全被遮住,青寒才有些反应过来,方疚疚身边还站了一个人,于是脸色有些抱歉的望着濮阳冥寒,刚才他有些激动了,所以有些忘记了。
“请问,你是?”
脸上满是谦和的开口,青寒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也容不得他不疑惑,这到底是谁啊!小老板从来都没有带来过,今天突然带来了,青寒自然是非常的疑惑。
方疚疚拉了拉站在他面前的濮阳冥寒,抓着濮阳冥寒的白色衣袖将濮阳冥寒拉到身旁,然后笑着就要开口,“他是。”
“她丈夫!”
方疚疚还没有说完,濮阳冥寒已经开口说道这句,让青寒和方疚疚瞬间给睁大了眼睛,望着濮阳冥寒眼神完全是有些傻,也容不得青寒现在不能够傻了,怎么说,方疚疚在清风馆的形象一直都是男人,所以,所以。
现在濮阳冥寒这一介绍,瞬间安就让青寒风中凌乱了,望着方疚疚的眼前满是浓浓的不可思议,被青寒那样的眼神盯着,让方疚疚各种的不习惯,那一瞬间,方疚疚开始各种抽。
心底不停的呐喊着,你那是什么眼神,咱不是蕾丝,咱不是蕾丝,可是尽管心底这样呐喊着,别人是怎么样都听不到啊!
“他,他,他开玩笑的”
嘴角带着牵强的笑容解释着,方疚疚现在是完全的哭笑不得,尼玛!这是何等的坑爹啊!她到底招惹谁了啊!瞬间有种不应该带濮阳冥寒的感觉,但是不带濮阳冥寒来,这件事情可能吗?可能嘛?
“谁开玩笑了,我就是她丈夫,夫君。”
也不知道今天濮阳冥寒怎么了,说着就将方疚疚搂入了怀中,可是脸上那一脸的就好像跟他完全没有关系的清冷与淡然,让青寒的嘴角有些抽了抽,随后将目光放在方疚疚的身上,一副他明白的样子,让方疚疚凌乱了。
方疚疚从来都没有感觉自己是这样的凌乱过,可是有什么办法,现在就是这样的,不过被美人王爷抱了,算了,当一下男男又能怎么样不是嘛!她终归还是占到便宜了。
方疚疚在青寒那一副我明白的眼神带着濮阳冥寒上了楼,怎么说,虽然心底是那样想的,但是方疚疚终归是凌乱的,以前只是看,尼玛!现在亲身经历了,也有些明白那些男男被那特别的眼神盯着的感觉了。
等上了楼,方疚疚一副探究的眼神望着濮阳冥寒,希望从濮阳冥寒的眼神当中看到些什么,但是奈何濮阳冥寒的眼神太过清冷,让方疚疚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所以最后,所以最后,方疚疚只能够带着濮阳冥寒来到左雨泽的房间。
“嘭!”
依旧如平常一样,一脚踹开门,没有一点的礼仪,让濮阳冥寒不由的挑了挑眉,怎么说,他从来都不知道方疚疚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怎么说,就像刚跟方疚疚认识的时候,这丫头踢了哪两个骗子的时候。
方疚疚踢了门才反应过来,美人王爷在她的身后,瞬间方疚疚有种想要撞死的冲动,没有办法,是真的想要撞死,你说在谁的面前不好,偏偏在他的面前。
方疚疚心底那个坑爹啊!脸上的笑容十分僵硬,有些扭捏的走进房间,左雨泽坐在窗前,透过二楼的窗户望着街道的场景,听到踹门的声音,嘴角微微的勾起,不由的慢慢的转过头。
一袭墨绿色的锦袍,如墨般的长发被墨绿色的绸带挽起,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他的眼底充满了血丝,一点也没有以前那精神的样子,他的一双眼笑着,十分的好看,身上的气质,儒雅与温和混杂着。
本来温和的笑容,在眼神触及到方疚疚身后的濮阳冥寒的身后僵硬了,不由的眼底染上了黯然,濮阳冥寒也在看左雨泽的第一眼知道了,眼前的这个人喜欢九九这个丫头,想着,濮阳冥寒就握紧了双手。
望着好久不见的左雨泽,方疚疚毫不吝啬的对着左雨泽绽放着自己的笑容,只是笑容在触及左雨泽那缠满白色纱布的腿时给僵硬了。
“你的腿?”
不由的开口问道这个问题,濮阳冥寒也在此时发现了左雨泽的腿,不由的挑了挑眉,方疚疚直接皱着眉头走到左雨泽的面前,慢慢的蹲下身,望着左雨泽被纱布包着的腿开口,“怎么回事?”
方疚疚的声音里充满了冰冷,不只是声音里,就连眼睛,神情都充满了冰冷,可见方疚疚是生气了,怎么可能会不生气,要说方疚疚把左雨泽当什么,不是简单的兄弟,那是兄弟,可以用命去换的兄弟。
可是现在你的兄弟受伤了,方疚疚怎么可能会忍受的了,不由的握紧了拳头,问着左雨泽。
左雨泽听着方疚疚关心的声音,本来因为濮阳冥寒而僵硬的笑容,再一次展现出来,望着方疚疚的神情满是温和,“没事!”
左雨泽的声音充满了安抚的作用,也方疚疚慢慢深呼吸一口气,冷静了下来,这样的自己实在是有够不冷静的,可以要她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
“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因为左雨泽的安抚而忘记这件事情,现在她只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早就该想到的,左雨泽找到了九王爷府,那么这件事情一定是重要的,看他的腿就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可是那时候因为还未知,所以就没有太过着急。
可是现在看见左雨泽的腿,方疚疚握紧了拳头,“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忍不住的吼出了声,这还是第一次,方疚疚如此的激动,如果濮阳冥寒的受伤能让她整个人都虚弱下来,那么兄弟的受伤,就会让方疚疚整个人给激动起来,想要知道他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濮阳冥寒还是第一次看方疚疚这样,不由的皱紧了眉头,他对左雨泽无感,自然对于左雨泽的受伤不感兴趣,但是他在意九九这个丫头,现在方疚疚这样子,怎么说,真的让濮阳冥寒赶到了危机感,那种危机感,他也说不清楚。
不由伸出手抱紧了方疚疚,“九九,冷静一点,你听他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要冷静。”
濮阳冥寒慢慢的安抚着方疚疚的情绪,方疚疚这才慢慢的冷静了下来,深呼吸一口气,准备听左雨泽的解释。
左雨泽望着亲昵的两人,嘴角的笑容有些苦,不过随后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这样就好了,不是嘛?这样就好了,只要她能够幸福就好了,这个男人也没有他想象之中那样不在乎这个丫头不是嘛!只要这样子一切就好了。
“想要好好的说这件事情的,但是没有想到让你情绪如此激动,对不起了,九方,你们离开的这些日子,京都!”
左雨泽说着就忍不住深呼吸一口气,然后闭上了双眼,似乎想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他本来应该笑着的一张脸,变成那浓浓的愁容,他的眉头紧皱着,嘴角流露的苦笑,就好像在嘲讽,嘲讽谁,自然是自己。
“一些大臣跟着众人上了旗云峰,去兰音寺为皇上祈福,而一些大臣留了下来,我的父亲自然是留了下来,本来以为那女人离开,京都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何,前几天皇上突然下了一道命令。”
“他将所有留下的大臣都抓了起来,说是这些都是要叛变朝廷的人,九王爷现在我也不瞒你这件事情,我父亲,曾经的确又想要叛变的心,那件事情我早早就发现了,但是我知道我父亲是被迷惑的,他是被迷惑的,所以。”
“所以,我一直都想要我父亲回头,终于在前些日子我父亲回了头,可是谁知道,不知道是谁递给了皇上,说我父亲叛变的事情,我的父亲被关了起来,说要查,其实只是这些都算了,因为那毕竟只是曾经,现在的父亲已经完全的改了。”
“可是谁知道,那天我去探监,突然出现一群黑衣人要杀掉父亲,当时的我为了保护父亲受了伤,而除了这件事情,事后,那些被关入牢中的大臣都死掉了,而九方,你知道他们怎么死的嘛!如果只是刺杀我父亲,我可能不会找你,可是。”
“可是前几天,我得到消息,那些大臣是因为肠子烂了,才死掉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你也知道,我们那些断肠散,本来以为会在那天行动的,可是谁知道,如果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就算了,可是偏偏知道这件事情。”
说着左雨泽就不由的露出了一抹苦笑,而方疚疚整个人都愣住了,完全都不知道这件事情,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情,断肠散因为一直都没有用,所以方疚疚就没有在意过,可是现在,现在突然,突然出现这样子的情况。
濮阳冥寒听着左雨泽的话,不由的皱紧了眉头,左相叛变的事情,他从以前就知道,但是因为左相一直没有动作,所以虽然监视着左相,但是一直没有对左相做什么,可是现在听左雨泽说起,他是发现自己父亲的叛变?
其实他不得不承认左雨泽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而且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因为他的神情告诉着他,这个人没有说谎,那么就表示,左相真的有悔改,但是奇怪的是,濮阳羽到底为何突然会下这样的命令,还有叛变的证据,到底是怎么来的。
最主要的是,他们说的那个断肠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因为太过着急,所以都不知道,都完全不知道晟弋国居然在这些日子死了这么多的大臣,虽然这些大臣对于晟弋国没有太大的作用,但是这样子,照样会引起濮阳冥寒的怀疑。
“你确定,他们是因为断肠散死的?”
方疚疚的声音有些颤抖的问着左雨泽显然是十分的不相信,怎么可能会相信,怎么可能的事情。
可是现在发生了不是嘛?
察觉到方疚疚的情绪,濮阳冥寒手抚在方疚疚的背上,希望方疚疚冷静一下,其实方疚疚从来都是一个冷静的人,可是今天的事情,容不得她去冷静,她要怎样才能够冷静啊!这样想着,方疚疚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苦笑。
“九方,本来我也是不确定的,真的是不确定的,但是,九方你有没有想过,什么样的东西能让人烂肠子撕掉,唯独我们的断肠散,当初推出断肠散是无意的,现在却造成这样的情况。”
左雨泽说着,就不由的苦笑着的摇了摇头,说实话,当初真的是以为断肠散是没有人会买的可是没有想到,因为断肠散害了那么多的人。
不得不说,左雨泽是一个心善之人,不只是左雨泽,方疚疚也是一个心善之人,从来都没有想过因为自己的药会害死这么多的人,那些大臣虽然说没有用,但是从来都不曾惹过她方疚疚,他们的生死,更跟她方疚疚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现在。
她早就不应该发明那样的药的,可是当初因为好玩,所以就发明出来了,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样的情况。
濮阳冥寒不理解为何突然之间两人的情绪居然如此的之大,但是现在的他真的有很多的疑问。
“九方,这件事情,其实不怪你,应该怪我,当初我不应该让出售断肠散的,而且应该叮嘱青寒,不该卖出去的。”
左雨泽望着脸色惨白的方疚疚,忍不住的开口,其实他应该别告诉她的,这些药是方疚疚发明的,比起左雨泽的愧疚,方疚疚应该说更愧疚,更难受的,他应该别告诉她的,可是他最后还是说了。
“你们说的断肠散到底是怎么回事?”
忍不住出口打断两人的伤心,没有办法,谁让现在的濮阳冥寒实在是非常的疑惑,望了濮阳冥寒一眼,方疚疚才慢慢的开口解释。
“断肠散是我发明出来玩的药,无意在清风馆销售的,本来以为没有人买的,可是谁知道十月的时候突然卖出去了,而且全部都卖出去了,这件事情让我和左雨泽警惕起来,后来我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