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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斯突然来到方疚疚的面前,拿着那根藤条不停的说着,但是他越说,方疚疚的脸就黑的越加的深沉,不由的使打着寒颤,望着方疚疚的目光越加的可怜。
方疚疚最终还是没哟对黑斯做什么,她不是不能够做什么,而是黑斯说这话有一定的道理他也说了,师傅既然让他来教她,肯定没有那么的简单,如果她要是没学好,不只是他,她也会惨的。
不但是惨,而且是死的非常惨,明白师傅的用意,方疚疚也只有坚定了决心的练武,方疚疚荒废了这么久的武术基本,这突然连起来,这是全身的疼,到了晚上的时候,就走路都是困难的,可是能有什么办法。
黑斯终究还是心疼这个师妹的,要知道他就可方疚疚这一个师妹,而且他也知道这个师妹虽然经常整他,但是是真心的对她。
将药放在方疚疚的手上,黑斯离开了,方疚疚盯着黑斯的背影,在心底嘀咕了一句,这小子还算有点良心,自己也就不整他了。
最后叫来濮阳冥寒让来服侍她的翠衣,让她将她扶进了房间,然后让她将药摸在身体上按摩身体。
翠衣不知道方疚疚这一天究竟干了什么,最后就连走回房间都是困难的,不过等解开方疚疚衣服时,翠衣吓了一跳,见方疚疚身上到处都是青了,顿时就哭了出来,“方小姐,你这是干嘛了啊!身上怎么都青了,还有些肿。”
听到翠衣的哭声,方疚疚有些无奈,没办法的拍了拍翠衣的手安慰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跟翠衣解释,说这是练武造成的,怕明天就不能够练武了。
“傻丫头,没事的,你哭什么,又不是你,运动了一下,只是没想到就成这样了,别担心,你将药摸在上面,揉一下就消失了。”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安抚着翠衣的心,翠衣听着方疚疚说的话,有些猜疑,什么运动能让人变成这样,不过还是听方疚疚的话,将药摸在方疚疚的身上,开始给方疚疚按摩,翠衣的手法非常的好。
方疚疚对于翠衣这按摩的手法倒是吓了一跳,不过接下来就直接去享受了,没办法,按摩的时候不去享受干什么。
不过说来,还真是不愧她家的药,只是轻轻的揉了一会,只见本来身上青肿的方疚疚的皮肤慢慢的恢复成了平常白嫩的样子,对于此,方疚疚高兴的笑了笑,然后慢慢的站起了身,伸了一个懒腰。
然后待给了翠衣一个飞吻后,才躺在了床上睡觉。
不过方疚疚不知道的是,翠衣最后犹豫着还是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刘管家,刘管家一听到这件事情就皱起了眉头。
想着自家王爷的离开,方小姐开始不珍惜身体,这么不珍惜身体,要是他家王爷回来后,方小姐就垮了怎么办,所以犹豫半响过后,刘管家最终还是在汇报方疚疚每天事情上面写了这件事情。
于是隔了几天后,方疚疚收到了濮阳冥寒的一封信,当收到濮阳冥寒信时,方疚疚整个人都乐翻了,天知道她到底又多想濮阳冥寒,最近她就是连做梦都梦见濮阳冥寒。
一路奔跑回到了源香阁,黑斯看着拿着信乐傻的方疚疚撇了撇嘴。
倒是方疚疚不在意的坐在了桌子前,死盯着信,见那抱着信的暗黄色纸张上面写着的'九九亲启'是个大字乐的不行。
终于慢慢的拆开了信,方疚疚折褶的信慢慢的拉成,看着信上这样写的。
'九九:
江南的事情进行的非常顺利,果然是没有你的拖累,好吧!不过没有你实在有些不热闹,这不是我说的,凌羽说的,我听刘管家说你最近不珍惜身体,我想果然,你这家伙果然不爱我,因为嫌弃一辈子追我太长,所以想早死。'
当看完这封信的时候,方疚疚狠狠的挑了挑眉头,狠狠的挑了挑眉头,有些不相信眼前所看见的,要不是上面的字是濮阳冥寒的字迹,方疚疚就真的怀疑,这信是凌羽写的。
什么嘛!这小孩子的语气,真的是濮阳冥寒,方疚疚十分的怀疑,不过最后还是没有怀疑多长,因为突然想起了,濮阳冥寒怎么会知道她身体的事情了,想起了翠衣,方疚疚黑了一张脸,这个叛徒。
居然将她的事情告诉了濮阳冥寒,好吧!没办法,望着濮阳冥寒那封信,方疚疚最终还是舍不得扔掉,将它揣入了怀中。
然后缠着黑斯开始练武,至于为何如此的勤快,谁让濮阳冥寒说她拖累。
几天的武功基本,不得不让黑斯明白,师傅当初说方疚疚是武功天才原因了,方疚疚的身体极其适合练武,仅仅是几天而已,本来别人要打很久的基本功,方疚疚就这几天已经打好了基本功。
接下来就要正式开始传授方疚疚武功招式了。
拿起师傅给的武功秘籍,黑斯的眉头皱的深,师傅让方疚疚学这本武功,可是这本武功,说来还真是奇怪,这本武功,就连她都看太懂,师傅真的要把这武功穿给九九。
摇摇头,算了,也许九九看得懂,所以最后没有办法找到了方疚疚,将这本武功秘籍递到了方疚疚的面前。
“这本武功,是师傅让我交给你的,他让你学习,不过说来也奇怪,我都看不懂这本秘籍。”
黑斯慢慢的说道,让原本等着黑斯继续教她的方疚疚皱起了眉头,就连师兄都看不懂的武功,那这是什么秘籍啊!
黑斯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独留方疚疚坐在房间内,手里拿着那本秘籍沉思。
皱着眉头,不知道为何方疚疚总感觉眼前的这本秘籍有些熟悉,慢慢翻开秘籍的第一页,当看到里面武功时,不知道脑子为何一疼,不由的让方疚疚手一抖,抛下秘籍,将手抚在自己的头上。
可是奇怪的是,当她将秘籍扔开是,方疚疚脑袋的疼痛感,瞬间停了下来。
突然有些不信邪,方疚疚再一次拿起了秘籍,慢慢翻开了第一页,同样的疼痛感传来,使方疚疚皱起了眉头,但是却没有抛开秘籍,而是咬着双唇将秘籍看了下去。
本来以为疼痛会持续下去,可是没想到疼痛居然一下缓了下来,而本来混沌的脑子,一个小小的人儿在她的脑子里如同看电影一般动了起来。
人儿的动作没有停顿,只是那样比着,让方疚疚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那动作居然跟画里是一样的,方疚疚愣住了,她看过那些武侠片,但是却从来没有亲身经历过,现在让她亲身经历,她是有些傻了。
一下站起身来,方疚疚动作没有犹豫开始跟着脑子里的人儿动了起来。
方疚疚刚开始的动作有些停顿,毕竟是第一次,可是渐渐的方疚疚已经慢慢的开始熟悉起来,并且动作行云流水。
她也渐渐感到经脉之中有一道暖暖的感觉,方疚疚想,也许这就是濮阳冥寒他们所使用的内力。
有些时候,一练起来就忘时间,等方疚疚再一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而门外传来咚咚的声音,不用想,方疚疚也知道是翠衣。
翠衣的动作有些急促,显然是因为她旧旧的没开门给吓着了,方疚疚急忙到了门边,将门给打开,看着急着不行的翠衣,手拍在翠衣身上,安抚了一下她。
翠衣这才喘了一口气,望着方疚疚的眼神里满是责怪,“方小姐,怎么这么久都不开门,害我以为方小姐出事了。”
方疚疚望着翠衣的眼前满是歉意,“对不起,对不起,翠衣,刚才睡着了,忘记了时间,所以抱歉了。”
翠衣听方疚疚如此说,才松了一口气。
吃完了晚饭,方疚疚走在会源香阁的路上,突然想起了清风馆的事情,这一拍脑袋,才想起,她居然她忘记了这件事情,而且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最近为了练武,实在有些太过了。
想着清风馆,也不知道那伙计还会不会记得她,算了,明天去一趟把!师兄说,武功基础扎好了,她有了秘籍,那秘籍他看不懂,这一切修炼就凭着着她自己了。
不过说起武功这件事情,方疚疚依旧觉得十分的奇妙。
又是清晨,方疚疚换上了那天穿的青色袍子,变成了一名小公子,朝着清风馆慢慢的移动着。
青寒打开药店的大门,对于几天没到的方疚疚已经失望了,他也想着找方疚疚,可是找遍整个皇都,谁知道谁也没有听说这个小公子。
不过也没有办法,谁让方疚疚本身是个女的。
“哥们!”
一到清风馆,方疚疚就看见了忙碌的青寒,脸上扬起熟悉的笑容,对着忙碌的青寒喊道,青寒听到这声音一愣拼命的摇摇头,以为自己听错了,可谁知一抬起头,就看到方疚疚那熟悉的面容。
一把握住方疚疚的手,青寒才感觉到,眼前的方疚疚是真实的,顿时有种要泪奔的感觉。
方疚疚有些没有料到青寒会突然如此的热情,所以突然如此的举动确实是狠狠吓了方疚疚一跳,望着青寒有些愣。
其实她哪知道青寒的心情啊!要知道这几天来他们清风馆的病人都说要找方疚疚这个小公子,这也让他家公子看着他的笑越来越奇怪,要知道他家公子虽然说是笑着,但是天知道,他家公子就是笑着才最可怕的。
虽然他家公子现在还没有对他做什么,可是他明白方疚疚要是再不来,他家公子就真的要对他做些什么了。
“小公子,我家公子要见你。”
就在方疚疚微愣的时候,青寒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让方疚疚挑了挑眉,然后接着怎么上楼的,她也不知道了,只记得最后自己上了楼。
走在二楼,方疚疚只感觉有些惊讶,倒是没有想到外面有着优雅之气的清风馆里面居然散发着古典的气息,怎么说古典的气息,只见二楼处,隔一段距离就会放着一株植物,接着植物旁边就是一张小桌子。
而小桌子上面摆的东西,怎么说,不是花瓶,是一些略显陈旧的东西,不过越是陈旧,倒是越让方疚疚觉得这些东西的价值,怎么说,不菲啊!
不过一个医馆而已,有这样的东西,还真的是让人意外。
青寒在一座门前面停了脚步,方疚疚跟着青寒停了脚步,只见青寒慢慢的走到门面前,轻轻的敲了敲。
“进来吧!”
如沐春风般的声音响起,让方疚疚有几分微愣,只见眼前的门突然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件极其儒雅的房间。
不少的桌子上面都整齐的摆放着书本,窗户大大敞开着,带着夏日炙热的秋风吹了进来,吹起了挂在窗前的绿色纱帘。
也吹起窗前坐着的人的墨发,方疚疚望着那飘扬的墨发有些愣,只见那墨发的主人突然轻笑出声,然后慢慢的转过头。
“你就是青寒说的那个小公子。”
左雨泽依旧像上次一样穿着竹色的青衣,他眉笑着十分的柔和,他的目如同星辰,他望着方疚疚整个人都十分的柔和,不由的让方疚疚感觉一阵舒服。
方疚疚微愣一分便回过了神,望着眼前的人礼貌的拱了拱手,“青寒?是说他吗?小公子,可能是吧!”
“呵!”
方疚疚的话唤起左雨泽一丝笑意,他的目光扫视着方疚疚,一张脸非常的平凡,但是身上那不卑不亢的气质倒是让人有些惊讶。
不过他最惊讶的不是这个,而是方疚疚身上的衣服,方疚疚那一身青衣看似平凡,但是他却一眼就看出方疚疚身上的衣服,与他的衣服出自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就是九云楼。
一个穿的起九云楼的人来他们清风馆当大夫,这不是有点太搞笑了,不过这也真是因为这样才有趣。
对着青寒挥了挥手,青寒很明白的退下,对留下方疚疚与左雨泽对视。
半响过后,左雨泽才笑着慢慢的开口,“在下姓左,名雨泽,不知小公子何姓?”
左雨泽说话十分儒雅,倒是让方疚疚不太习惯,没有办法,方疚疚从来就不是那些儒雅的人,她的性格向来是那种大大咧咧的。
偏偏眼前这人,说话文绉绉的,本来看起来如沐春风的,可是一出口,在下,何姓,尼玛!就算是古代,你也是架空的啊!用不用这样。
虽然心底不太舒服,但是方疚疚脸上还是笑着,有种人,他们脸上笑着,但是心却不笑,而方疚疚和左雨泽都属于这样的人,现在要怎么斗,就只有看他们了。
“呵,左先生直接唤我九方就好了,我姓九,名方。”
方疚疚想了想,想了半天,最后也只想到了将自己的名字倒着来。
倒是左雨泽听到方疚疚的名字挑挑眉,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骗人,这世界还有姓九的人,还真是从来都没有见过。
不过这话,左雨泽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望着方疚疚笑着。
方疚疚是个随便的人,这左雨泽不唤入座,方疚疚也只能够自己动作了,慢慢移到了左雨泽面前的位子,刷的一声,坐在了椅子上,目光与望着他的左雨泽对视,嘴角微微扯了扯,说实话,方疚疚没有挑衅。
只是最近习惯性动作。
手慢慢的伸出,拿着面前桌上的哪壶茶,倒进茶杯,学着濮阳冥寒平时那优雅的动作轻抿了一口茶。
好吧!方疚疚有些不明白了,为何濮阳冥寒喝茶都是这样的,这样喝茶不但不解渴,而且让方疚疚觉得自己特作。
“九方倒是随性,既然这样也别叫我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