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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所有认识方疚疚的人的印象,刚开始觉得她是一只猫,然后慢慢的相处久了,就会发现,这是一直藏着爪子的老虎。
烂肠子的药,这丫头还真想的出来,这要是平常的女子听着就吐了,也就她听见了,脸色平静不变,望着方疚疚抽抽嘴角。
“所有的断肠散都买了?”
望着方疚疚突然问道这个问题,方疚疚毫不犹豫的对着语凡婆罗点了点头,让语凡婆罗一下的深思起来。
按方疚疚所说,应该是她家族的人,可是他们到这里干什么,突然想到那个跟她长的一模一样的姐姐,语凡婆罗皱了皱眉头,不由的抿紧了双唇。
清风馆,方疚疚穿着一身男装,带着语凡婆罗上了二楼,青寒望着方疚疚身后带的人,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小老板带的是谁啊?好像跟小老板很好的样子,不过很好,怎么不见小老板经常带。
二楼,方疚疚走进左雨泽的房间,左雨泽依旧像以往一样坐在窗户边吹着风等着方疚疚的到来,当睁开眼睛看到语凡婆罗的时候,皱了皱眉头。
“九九,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左雨泽的话语里满是浓浓的敌意,这也不能够怪他,谁这个人是他和方疚疚怀疑的那个人。
语凡婆罗一瞧见左雨泽就挑了挑眉,“原来是你啊!我说夜宴那天,你和他眉来眼去。”
语凡婆罗对着方疚疚说道,不由的让方疚疚有些汗,眉来眼去的,还真是,真亏她说的出来,眉来眼去。
“左雨泽,没事,语凡是我的朋友,她,跟我来自一个地方,不要猜,不是西域,对了,断肠散的事情,你也应该猜到了,肯定不是语凡干的。”
方疚疚慢慢的对着左雨泽说道,但是左雨泽紧紧的皱起了眉头,没有办法,他不能够不没有戒心,所以。
不过方疚疚那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来自一个地方,九方是西域的人,但是她说不是西域的人,那是什么地方的人,可是语凡婆罗本来就是西域的人。
一时间左雨泽十分疑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有些越来越不懂的,九方跟语凡婆罗是朋友,来自一个地方?
“九方,你能否先告诉我,来自一个地方,是什么意思?”
左雨泽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不止脸上,心底更是浓浓的疑惑,他总感觉到方疚疚说这话有些不对,也不知道为何觉的不对。
不过就在刚才的那么一瞬间,他感觉到了他好像跟方疚疚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那种感觉十分的让他诧异,同样也让他十分的恐慌,那一瞬间觉得,方疚疚会远离他似得。
方疚疚和语凡婆罗被左雨泽这个问题弄的有些愣,不由的对视了一眼,意思很明白,怎么办。
移开目光,方疚疚和语凡婆罗同时在心底捏了一把汗,随后方疚疚笑了起来,望着左雨泽准备转移话题,“再过几天,左雨泽我就不能来清风馆了。”
方疚疚转移话题转移的很漂亮,使左雨泽本来疑惑的那件事情现在一下跳到了这件事情,望着方疚疚的神情满是浓浓的疑惑,更多的是失落。
“为何?”
“你忘了,我上次告诉我身体的事情了。”
左雨泽这才反应过来,方疚疚上次对他说的她身体的事情,不由的身子一愣,抿紧了双唇,方疚疚瞧着左雨泽那副表情,不由的叹了一口气,上前拍了拍左雨泽的肩。
“你别这样,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方疚疚这样说才让左雨泽笑了笑,倒是语凡婆罗抿着双唇,望着左雨泽的神色不明,刚才她感觉到了,这个男人喜欢这丫头。
这丫头也应该知道的把!这男人虽然说多疑了点,但是是个好男人,不过可惜的是,这丫头心底怕是已经装不下别人了。
离开了清风馆,走在形形色色的大街上,望着大街上挂上的红灯笼,那是为她婚期到来的准备,现在整个晟弋国因为这件事情举国欢庆,倒是语凡婆罗这个当事人脸色不变。
按照他们21世纪想的,结婚还能够离婚,所以平静一点,不要弄的自己那么高,到时候摔下来可是很惨的。
“那个左雨泽喜欢你。”
语凡婆罗直接说出这句话,不由的让方疚疚有那么几分愣,她倒是想过语凡婆罗一定会看的出来,倒是没有想到,语凡婆罗会说的这么直接,直接的说出了这句话,不由的让方疚疚的愣住。
冷了半响过后回过神,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有着几分无奈,果然都不懂的怎么拐弯抹角,只能够直接说出来。
“是啊!我知道。”
方疚疚平淡的回答道语凡婆罗,仿佛自己不是当事人一般,语凡婆罗倒是诧异方疚疚的平静,不过还是笑了笑,“那你怎么想。”
方疚疚望着语凡婆罗有那么几分无奈,“你不是知道吗?还问!你也知道我和你都是那种性格特别认真的人,既然选择了,心底怎么可能还会装得下别人,即使是濮阳冥寒不爱我,我也不可能爱上左雨泽的。”
方疚疚说这些话心底又无奈,同时有那么几分的哀愁,虽然装作不知道,但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有些时候,她还真是希望自己不知道。
语凡婆罗瞧着方疚疚那愁眉苦脸的样子摇摇头,手盘在了方疚疚的肩上,“咱们别这样,不就是人家喜欢你多大点事啊!天下女人那么多,你不爱他,到时候爱他的人多的是,你担心什么,难道想变心。”
忍不住的拧了语凡婆罗的腰,这家伙说什么,什么想变心。
要知道她的心永远都不会变,不过她在还是非常的谢谢语凡婆罗,让她的心结给打开,是啊!这世界上的女子多的是了,她不爱他,总有人会爱他的,他现在只是没有遇见他对的人而已。
“嘭!”
摔在地上,方疚疚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有着无奈,感受着全身的疼痛忍不住的想要呐喊,而她也的确呐喊了,“大姐,你就不能够手下留情吗?”
语凡婆罗望着方疚疚的眼神冰冷,不止眼神冰冷就连一张脸都满是冰冷,只要与人对决,语凡婆罗就会变成这样,方疚疚不得不说这样的语凡婆罗很有气势,让人忍不住的膜拜。
但是她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她能不能够放她一马,她们对打了几天了,每一天方疚疚不是语凡婆罗给背回去的,她多少次想要呐喊收下留情的,可是奈何她还没有出声,这姑娘已经把她给弄出去了。
今天终于好不容易给喊出来,可是语凡婆罗望着她眼神里连一丝的波澜的都没有,只是慢慢的将方疚疚的身体拉起来,然后'啪'的一声接着摔在地上,当下方疚疚就黑了一张脸,那脸真的不能再黑了。
果然她就不该求她,这丫实在是太无情了,不但不手下留情,还如此的无情,她这小身体啊!真不知道她怎么经受住语凡婆罗这强力的一摔的。
躺在地上,方疚疚是真的爬不起来了,但是语凡婆罗再一次将她拉了起来,再一次将她摔倒在了地上。
方瑾方瑜一群小屁孩十分的惊讶,他们已经看了几天了,每天都看着他们家的主子被狠狠的摔倒在地上爬不起,那样子要多惨有多惨,心底忍不住为方疚疚悲哀。
而方疚疚从地上看着那些围观,一个个张大嘴的小屁孩,忍不住苦笑,“看到了没有,你们那什么,有种像我这样练啊!还不快跑,愣在那里干什么,…。哎哟!偶的妈!”
方疚疚刚对这那些小屁孩耍了一下威风,语凡婆罗就再一次把她摔倒在了地方,方疚疚这一次真的感觉自己要散架了,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满是可怜,而众位围观的小屁孩看见这一幕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继续奔跑。
要他像她这么练,还不如让他们直接去死算了,像她这样生不如死。
如果方疚疚听到这些小屁孩的心声的话,一定会狠狠的骂他们,为什么,尼玛,就算是生不如死也不要说出来,她需要找个借口来安慰自己才能够坚持下来啊!
“你说你为了他值吗?天天这样摔,要不是你师傅那些药,我看你现在,啧啧!早就残废了。”
语凡婆罗坐在方疚疚的身上,手上按摩着那白嫩的皮肤说道,望着那一块青,一块紫的皮肤忍不住的叹息。
方疚疚听到语凡婆罗的话不语,只是静静的享受着按摩,嘴角微勾,那样子如同一只慵懒的小猫。
语凡婆罗就是跟她不一样,这按摩的手法极好,这也是她每天被摔了那么多次,第二天还能够站的起来的缘故,有些时候她自己都佩服自己,为了练武自己居然能够牺牲到这种地步。
“你丫好意思说了,你说说你,你要是真的心疼我,就不能够手下留情一点嘛!每天盯着我,二话不说开摔,你说前几天你打就算了,还天天这样摔,我的骨架子都被摔散了。”
半响过后,方疚疚终于给了语凡婆罗一个白眼,那语气里满是浓浓的哀怨,没办法,谁让这身上给她按摩的人可恶,她每天按摩的时候都这么说,可是第二天下重手的时候,那可没有这时候给她按摩的时候来的温柔。
有些时候,她都觉得这背上的人性格实在是太双面了,不过她倒是忘记了,她也是这样的,在面对一些的事情的时候何不是这样。
“去去去!我每天陪你练,你还好意思说,你以为我是铁人啊!摔着你不累,切,不过俗话说的好,不摔白不摔,你既不让我给医药费,又不让我道歉的,我干嘛不摔。”
前面说的一本正经,后面说的那叫一个欠揍,但是也让方疚疚没有办法,谁让自己是主动给人家摔的。
因为婚期的到来,语凡婆罗回到皇宫,准备出嫁,而随着十月的到来,天气已经越来越冷,方疚疚已经不能够出门了,呆在房间里,方疚疚也渐渐的无聊起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这些日子忙惯了,她居然不能够像以前那样躺在房间里睡觉了,躺在床上,方疚疚望着窗帘,眼神飞的遥远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其实她想濮阳冥寒,他与她分开也有差不多一个月多了,说实话,方疚疚打心底想念濮阳冥寒,但是想着自己的身体,她控制着让自己不要去想她,但是她根本就没有办法不去想他。
已经这么久,他还不回来,难道真的要到过年,过年啊!多么漫长的日子,对了,黄金,她本来叫濮阳羽给他的,谁知道濮阳羽居然让她自己给。
说什么,就因为身体的原因,就难到你了,你以后跟皇弟在一起还会遇到更多,你就这样停歇了,要是皇弟在江南遇到漂亮女子,并且心动了怎么办。
其实濮阳羽说的都对,她这样,是追不了他的,其实说起来,她追他还真的从来都没有用过全力,光是跟着跑算什么,因为身体的原因就不跟着了,这也算什么,抿紧了双唇,方疚疚一下坐起了身,她一定要尽快突破二式。
将房间里的东西移了一下,方疚疚才深呼吸一口气,手上慢慢的动作起来,一式,凤生凤,幼凤练飞。
凤凰是百鸟之王,但是在年幼的时候,它不过就是一直普通的鸟,那时候的它连飞行都不会,所以必须要练飞。
方疚疚的手如同翅膀一样扇动着,不同的扇动着,此时的她好像就已经变成了那年幼的凤凰,站在树枝上,望着树下,不停地扇动翅膀,虽然那高度让她害怕,但是她还是坚强的舞动着翅膀。
要飞下去,飞下去,在心底呐喊着这个声音,她应该要飞下去的,是的,她应该要飞下去的,可是那一瞬间,她只能够舞动着翅膀,望着树下不敢前行。
因为她的一双腿在打颤,因为她的爪子离不开树,她只能够望着下面不停的扇动翅膀,但是却怎么样也飞不起来。
有些懊恼的揉着头,自己是怎么,自己刚才是怎么了,站在那树上,她竟然害怕的不同离开树木,那样的她算什么。
就像一只离不开家的孩子,离不开父母守护的孩子,这样的她还怎么能够站的起来,和濮阳冥寒并肩,这样的她怎么可能会追得上他。
爱就爱了,不要把爱变成压力,那样会使你想要丢掉它。
心底突然响起这样一道声音,让方疚疚微愣,那一瞬间她真的愣住了,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一直是一个慢慢努力的人,可是刚才那急促着想要变强的样子。
以前自己常说,就算追他一辈子也没有关系,他不爱她也没有关系,因为她努力过了,所以没有关系。
可是自己突然害怕,害怕濮阳冥寒会不爱他,害怕濮阳冥寒会爱上别人,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原来不是她飞不出去,而是害怕飞出去。
那一瞬间方疚疚心底满是浓浓的讽刺,自己这是贪心了。
果然是贪心了,想着濮阳冥寒对她的好,她就忍不住想要的更多,就认定了他就是她的,其实他有他自己的想法。
他只要对她好,她就应该满足了啊!现在这到底是算什么,果然自己是有够弱的,居然让这样的想法占据身心,难怪,自己一直以来都突破不了。
拍了拍脸,方疚疚让自己打起了精神,听着,方疚疚你不能够这样,这样的你,不是你,你变强,是不想拖累他,你的爱应该不参杂任何东西交给他,不要有任何的沉重,抛掉你的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