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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姐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了。”
“哦,是吗?”楼西风嘴角微微的一笑。旁边的幽草很机灵,问道,“公子是不是发现什么异常了?”
“算是吧。这间房子如果是阿朱的,那么阿朱应该回来过,至少最近一个月内回来过。”
“公子怎么那么的肯定呢?”幽草很吃惊地问。
“或许她没有在这里住过,但是她一定回到过这里,而且还在这张梳妆台上画过妆。阿朱是一个很擅仪容的女孩子,因此,她对自己的梳妆台最为仔细,所有的东西都蒙尘了,但是镜子却依然非常的明亮,这说明她有擦拭过。”
“或许是那些下人擦拭的呢?”
“幽草,你没发现在听香水榭里的仆人清一色都是男人吗?没有一个女人哟。我想阿朱是不会允许这些男人碰自己香闺里的东西的,没看到那些家具上面的尘土都非常的厚吗?所以,镜子很明亮就不太符合常理了。”
“那阿朱真的在这里梳妆过,为何梳妆台上也落着厚厚的尘土呢?连那些胭脂还有梳妆盒上面也是尘土啊。我们女孩子可是不会允许自己的梳妆台那么肮脏的。”
“你说的很对。女孩子都天Xing爱美爱干净,但是阿朱应该稍微有些不同,她既然擅长易容之术,那么装扮成男人也应该是拿手好戏,扮装男人则需要她放弃一些女人的习惯,染上男人的坏毛病,比如让卧室肮脏却视而不见。但是她依然还是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所以,她还会梳妆打扮,只是她在某一天在这里梳妆之后,用尘土洒落飘散到了梳妆台上,让尘土和周围的环境很混合。这个女孩子很聪明,也很仔细,只是女人都有一个几乎到了本能的小毛病,这个小毛病让她曾经停留在这里的痕迹显了出来。”
“什么小毛病?”幽草很好奇地问,她的声音好像有些急促。
“那就是女人在出门之前总会不自觉的看一眼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完全是下意识的,那个时候,她会将铜镜擦亮,却又忘记了洒尘灰的掩盖动作已经做完了,于是,只有铜镜留下了明净的样子,和周围其他的家具摆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哇,公子你好神啊,这都能推测出来。”幽草大张着嘴巴,眼睛里闪烁着一堆堆的小星星。
“嘿嘿,不用崇拜哥,哥只是一个传说。”楼西风有些飘飘然,他的这些推理自然有道理,穿越重生之后的他IQ绝对是超高的。
“公子神算,小姐在20天前确实回来过,当时夜深人静已经是后半夜,我起来起夜,看到小姐的房间里有灯光和人影,还以为是闹鬼呢。”那个男仆这个时候改了口。
楼西风看了看他,没说什么,挥手让幽草将这名男仆带走了。旁边的小茗忍不住问道:“公子就不问问阿朱去了哪里?”
“这些下人是不会知道的。”楼西风轻轻地叹了口气,看来征服阿朱的难度真的不小啊,这个小丫头真不知道变身成谁了。整个燕子坞数千甚至是上万的生人,任何人都有可能是阿朱的伪装啊。
搜索进行得很快,那些能够藏人的地窖或者是厕所的下水坑都被那些亲兵轻车熟路地搜过,一点阿朱的痕迹都没有,如果不是楼西风发现的那一点可疑,真要怀疑这个建筑水准中产一级的听香水榭已经被阿朱给放弃了。
“走吧,我们去琴韵小筑!”
“公子为什么要去琴韵小筑?难道公子认为阿朱会隐藏在琴韵小筑吗?”
“那里有阿碧啊,听说阿碧也是国色天香秀色可餐,正想见上一见。”
“公子真是个男人。”幽草掩嘴而乐,眼角的媚色让人看了心情一荡。
“哈哈,那就出发吧。”
从听香水榭到琴韵小筑的水路距离并不很长,大概船行了十多分钟的样子,在另外一个小岛上前的水码头停下了船。琴韵小筑的规模要比听香水榭大了很多,几层的院子俨然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宅子,包括门楼和院墙都很气派,门前四名精壮的男仆守在门前的两侧石狮子旁。
“果然不愧是江南首富的私生女,财力可见一斑啊。”楼西风叹道。那边的幽草则撇了撇嘴,“有一个好爹比什么都强,可惜咱连爹的面儿都见不到呢。”
到了大门前,已经有一名花白头发的中年胖男人在等候着,他身上穿着绸缎,脚下蹬着官靴,好像是一个财主似的,但幽草的介绍,他只是琴韵小筑的管家。“这位先生就是巨鲲帮的楼西风帮主?久仰久仰,我家小姐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请进。”
楼西风多少有些意外,自己还没有说明自己的身份,对方好像已经知道了所有一切似的。“打扰了!”说了一声,楼西风跟在了管家的后面一转三绕进到了后花园。
在一丛丛金黄|色的秋菊花当中,一袭青色长裙的少女正自在弹琴。琴声悠扬,如同情人的泣诉,钻入到人的耳朵里,让人不由得生出淡淡的忧伤。低着头的少女半张脸很美,很精致,额头偏宽,两只耳朵小巧而半藏在梳成了流行的披散长发当中。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一曲李白的《清平调》在少女的口中轻轻地唱出,她的声音带着江南的口音,发音不是官方的标准,却带着苏浙一代的评弹清唱曲风,听起来有些调皮的味道。
楼西风并不是一个懂得诗词歌赋的雅人,但是这个女子的弹唱确实是一绝,那声音的婉转让他想到了声音同样占着一绝的文霜轻,那床第之间的浅唱低吟回想起来依然让他激动不已。曲息调止,青色长裙少女缓缓的将坐直,姣好的脸庞对准了来客,露出了莲藕一样甜美的笑容。
这个女孩子无疑是美的,美的很清纯,一双很灵动的大眼睛好像会说话,相比之下鼻子就很秀气,一皱之下显得很可爱,嘟哝着的小嘴红艳艳的,也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她的身量不高,有些清瘦,显得她该凸起的地方都凸起该凹陷的地方凹陷,玲珑有致。
“小姐,客人来了。”花白头发的管家说道,然后让到了旁边垂手而立。
那女孩子很高兴地向着幽草和小茗招了招手,“两位姐姐又来了啊,是不是又找不到阿朱姐姐呢?”
“阿碧,你的琴艺又大有进步了,好好听啊。”
“人家练了好些天呢,才有点进步,弹琴真的很闷,又没有人来玩,早寂寞死了。”小丫头的话说的很快,又很轻,要仔细地听才能听清楚她的江南发音。
“我来陪你玩怎么样?”楼西风微笑着插话。从一开始,他就是阿碧的目光焦点,谁让他楼西风既潇洒英俊,又被众多的女亲兵簇拥着呢。
“你就是那个被公子特许借阅还施水阁典藏图书的楼西风吧?侬好靓的咿呀。”绕过了花丛,阿碧走到了楼西风的跟前,歪着脑袋围着楼西风转了几圈仔细地端详他。
“阿碧,你可知道阿朱去了哪里?”
“不晓得撒,每个月舅夫人都会让人来问几次,我怎么知道她去了哪里?”
看得出来幽草和阿碧相处得相当的融洽,两个少女的声音又都那么的好听,就是越来越快,说的让人听不清,一时之间将楼西风撇在另一边。虽然听不懂她们之间的方言,但是看她们的表情不时的向着楼西风这边瞟来,应该是谈论着楼西风吧。
楼西风有些无聊,欣赏着院落里的景致。有一名花匠正拎着花洒浇花,菊花的叶瓣上水露含滴,更加的娇美。看着满院子的金黄|色菊花,楼西风不禁想到了慕容复,那个喜欢菊花的男人,只是他的命不好,碰到了他楼西风。怎么觉得自己的鼻子痒痒的,眼睛一阵阵的发刺,好像要流泪感觉袭来,难道自己在为慕容复伤心?怎么可能。
楼西风去揉眼睛,却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异常的瘫软,竟然太不起来,接着他骇然地发现身子也无力地瘫软了下去,竟然不知道什么中了毒。再看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幽草和阿碧已经不见了踪影,剩下的人,包括那个管家和小茗等人都和他一个样,全身瘫软地躺在了地上,幽草则脑袋朝外歪倒在了月亮门那儿,看样子是想要逃跑,却还是中毒倒地了。
3。13 燕子坞双姝(下)
楼西风的眼睛里不断的泪流,心里已经了然,定然是中了悲酥清风。早就该想到慕容复有此无色无嗅的迷|药,应该要些解药备在身边才是。
在花园里只有那个花匠没有中毒倒下,剩下的人都躺在了地上。就见那个花匠放下了花洒,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瓷瓶,在那名管家的鼻子端闻了闻,那名管家顿时能够活动,和花匠两个人一起搬起了楼西风移动了一间房间里。
房间里阿碧早就等在那里,她手托着香腮,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思索什么,看到楼西风被抬了进来,示意两个管家和那花匠放下楼西风出去。
全身瘫软的楼西风想转动一下脖子都不容易,最难受的还是自己的鼻子和眼睛,刺痛的感觉让他非常的难受,连阿碧走过来的样子都变得异常的模糊。
“公子喜欢的是你?他不喜欢我。你知道我有多喜欢公子吗?是你,将他从我的身边夺走,是你这个臭男人勾引了我的复,今天你落到了我的手里,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呢?”阿碧的声音依然很好听,只是她的声音里带着的恶毒让楼西风感觉到汗毛根一阵阵的发紧。
“阿碧姑娘,我没有勾引慕容复,是慕容复一厢情愿地对我好,我和他之间没有什么的。”楼西风急忙申辩。
“嘿嘿,如果你们没什么,公子能让你借阅还施水阁的武学藏书?那可是燕子坞最重要的秘密之一,就是公子爷也是在十五岁以后才被允许阅读水阁里的藏书,那个时候,我陪伴在他身边,给他扇扇子递茶水听他讲书里的故事,那时我知道我的新郎就是公子爷。”
“是你们这些臭男人,骚货勾引公子爷,让公子爷不喜欢阿碧,我要阉割了你,让你男不男女不女,这样公子爷就不会再喜欢你了!”阿碧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从桌子上操起了一把锋利的短刀,抵在了楼西风的胯间。
楼西风可真吓坏了,那里可是自己的要害中的要害啊。这个阿碧明显是单相思成狂了,将不能与慕容复在一起的罪过都怪在了楼西风的头上,冰冷的刀刃传导过来的寒,让楼西风几乎就要召唤出自己的美女军团助阵,这个时候在房间的角落一个好听的女人声音响了起来,“阿碧,慢来!”
阿碧果然停下了手,但是刀刃并没有离开楼西风的下体。她转回头看着那黑暗的角落,“阿朱,是你?每次来都是这么神出鬼没?难道你想为他求情?”
竟然是阿朱,阿朱在这里?楼西风努力地转头看向那个角落,一个苗条的身影躲藏在那里,身体被黑色的斗篷蒙住,根本看不到她的容貌。
“不是为他求情,我是有事要问他,他的命早晚都是你的,我只是要我的东西而已。”
全身都蒙着黑色斗篷的阿朱靠近了一些,但依然看不到她的脸,“你进过还施水阁?可曾见到大理段氏《六脉神剑》、《一阳指》的武学典籍?”
楼西风想了想,回答道:“《一阳指》有残篇,《六脉神剑》则只有目录,没有内容。”
“那一阳指残篇书写的是什么材质的?”阿朱的声音明显的有些急促,呼吸也变得有些怪异。
不关心秘籍而关系书写秘籍的材质,这本身就是很怪的,楼西风想了想,“是丝绸的,好像是一张丝绸手帕,做工貌似十分的精巧。”
“上面有什么图案?是不是茶花?”
“是不是茶花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上面绣的花朵确实很艳很大。”
“好了,阿碧,我的问题完了,你可以动手了。”
“等等,我说的是真话啊。阿朱姑娘你到底要什么?是少林七十二绝学?还是武当真武剑法或者是全真教的天罡北斗阵?我背给你听啊~~”
可是楼西风的话却被当成了耳旁风,那边的阿碧早就磨刀霍霍,欺到了楼西风的身边,将刀刃在楼西风的身上蹭了蹭,“是先刮花你的脸呢?还是先割掉你的鸡鸡呢?挺难选择的哟。”
“阿碧,你还要玩啊?小心迟则生变!”
“怕什么?!外边小茗她们都被撂倒了,谁回来救他?等我杀了他,往水里一沉,毁尸灭迹,想查我们都难。”
“我有不好的预感,你还是赶快动手吧。”
“阿朱,你是不是怕了?你伪装了那么多年,胆子变得越来越小了啊。”
“我无所谓,反正这次的事情都你一个人搞出来的,以后出了事情别想赖在我的身上。”阿朱气哼哼地说着,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阿碧见阿朱没有了意见,笑嘻嘻地看着楼西风,“我呢,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