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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相像的女子?一切的一切都乱了套了,思绪混乱。
若夕坐在椅上,随意端起桌上的茶盏,推着茶盖浅笑道:“若夕随意看了看,夫人的厉疾也不是什么大病,若夕回宫写几张药方命人送来,将军派人抓了药按时服用,不日定会好的。”
顾潇低着头,没有人看得见此时顾潇脸上的神情,只是低声答道:“多谢娘娘恩赐。”
若夕旁若无人的轻蔑的笑道:“将军客气了,这么些年来让众位夫人受尽折磨,想必将军也是不好过的,至今没有再纳妾倒是难得。”
顾潇低垂的脸上一片尴尬,踟蹰着不知说什么。慕雪夫人抬起面目全非的脸看着若夕冷哼一声道:“德妃说这些厉疾不是什么大病,德妃倒是说说这些厉疾的来由。若显示德妃不说出了缘由,德妃写的药方民妇又怎敢随意乱吃?”语气中是满满的怒气与不屑。
若夕站起身子挺直了腰,虚着眼看着顾潇缓慢的在其周围踱着,状似无心的道:“顾将军是不是觉得不解?府中众夫人为何会一起得了厉疾?”
顾潇不知面前的女子是何意,只能将目光胶在来回踱着步子的女子身上。
若夕见状娇笑道:“若是若夕说是顾倾城故意为之,将军会如何做呢?”
四位夫人听至此神色大变,脸上顿显愤恨,咬牙切齿的看着若夕。若夕却是笑了笑,双手一直绞着束腰的锦缎束带,看着面前面色有些苍白的楚楚可怜的盈夫人,叹道:“真是可怜了盈夫人,得了心痛的厉疾,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人竟成了如今楚楚可怜的病美人。无论怎样说盈夫人都比其他三位夫人好一些。”盈夫人见若夕如此,低下头垂着眼并不说话。若夕转而看着其他的三位夫人笑道:“至少盈夫人你还有容貌,而她们竟都是面目全非,这般看来,人呐还是少做点孽的好。”
慕雪夫人面目全非的脸上双眼暴睁,额上的青筋乱跳,双手握的吱吱作响,晴夫人带着面纱,若夕看不清她的表情却发现晴夫人站在那里低着头身子微微地颤抖。秋夫人早已似五六十岁的老妪,就连喘气都觉得费力,被若夕一激,只能靠在身旁的丫鬟身上直喘着粗气。
一旁的顾弈城叹道:“我知道是你做的,当年就知晓是城儿你做的。”摇了摇头苦笑道:“城儿房中最多的便是医药典籍,自小城儿就对这些书籍爱不释手,时常因为看阅那些书籍而废寝忘食。想必制作一些奇毒是难不倒城儿的,当年母亲及各位姨娘所中的奇毒是城儿亲手调配的吧?只因城儿不忍见弈城难做,故而在离开之时才有了动作,城儿还是顾及哥哥的,只因慕雪夫人是哥哥的娘亲而留了娘亲的性命。”抬眼,神情安然的看着若夕道:“城儿,哥哥说的可对?”
若夕巧笑道:“这次,少将军可真是难倒若夕了,若夕又不是顾倾城,又怎会知晓顾倾城心里所想?顾倾城在殇朝的诚亲王府中死在了一场大火之中。若夕也只是偶然得知府中众位夫人体内的奇毒是顾倾城所为,如此而已罢了。”
顾弈城无奈的长叹:“城儿,哥哥知道伤你极深,哥哥不奢求你原谅,只是,你不要苦了你自己才好。若是你喜欢若夕这个名,哥哥也会尊重你。”
若夕看着面前牙咬切齿的四位夫人浅笑道:“各位夫人想必恨透了顾倾城,恨不能即刻将她碎尸万段,食其肉饮其血以报这些年来所受的折磨吧?”将目光移向顾潇道:“顾老将军也该恨顾倾城的,是她将顾府弄得鸡飞狗跳,不得安生的呢。”说着长叹了一声道:“只可惜,她死在了一场大火之中了,众位夫人的仇只能等到黄泉路上相见时才能得以报了呢。”说罢抬首揉了揉额角,觉得有些乏了,疲倦的朝着门外道:“孙大人,回宫吧。”
孙喜在门外道:“是,德妃起驾回宫。”
顾潇等人心不甘情不愿,带着满心的怒气跪在地上道:“恭送德妃娘娘回宫。”
坐在软轿中的若夕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按说应该是高兴才是总算是出了一口气,可是哥哥顾弈城的话语与顾潇的表情总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回到落尘殿便写好了解毒的药方,遣了宫人送到了顾府。五日后顾府的众位夫人身上的厉疾逐渐的好转,一个月后竟都好清了,至此纠缠了顾府众位夫人的厉疾痊愈了,顾潇携子顾弈城进宫拜谢皇上与德妃。
趁着天气晴朗若夕就带着清韵一人去了御花园的池边,坐在池边的大石上痴痴的发着愣,正巧淑妃顾瑾萱也带着几个宫人来到了御花园,远远的看着若夕坐在池畔,顾瑾萱莲步款款踱至若夕身旁笑道:“德妃也来御花园赏景么?”
若夕仰起头斜着眼看了一眼顾瑾萱浅笑道:“是啊,深宫寂寞。”
第三十七章 若夕惹祸端 瑾萱入冷宫
顾瑾萱将跟随自己的宫人遣走,也将若夕身旁的清韵屏退下去,只剩下自己与莫若夕两个人,顾瑾萱冷笑一声道:“府中娘与各位姨娘身上的毒是你下的?”
若夕不可置否的笑了笑,顾瑾萱冷声道:“本宫早该想到是你下的毒,你怎会那般心甘情愿的替本宫去和亲呢?”
若夕站起身子转过身面对着顾瑾萱笑道:“若夕一直很好奇,淑妃当初为何坚持要顾倾城去替娘娘和亲。今日若夕终是明白。”若夕笑意盈盈的看着面前的华服女子,倾身向前朱唇轻启道:“淑妃是爱着君昊焱的罢,当年就已爱上。因嫉妒恼恨倾城,便将倾城换了你的身份去和亲,即便以后倾城有了真心相守之人也只能顶着顾瑾萱的身份存活于世。淑妃娘娘,您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是好呢。”
顾瑾萱媚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当如何?即便你换了名易了姓却仍旧是残花败柳之姿。还拿什么来和本宫争?”
若夕巧笑道:“争?若夕为何要与你争?若夕并不爱那人,去争那人的宠爱作什么?倒是娘娘不知廉耻的勾引皇上,和自己的亲姐姐争宠。淑妃比起你的娘亲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顾瑾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脑中,一张白皙的脸庞涨得通红,疾步上前扬手便给了若夕一个耳光。若夕的脸顺着顾瑾萱的掌力侧向了一边,霎时白皙如玉的脸上显现了通红的指印。若夕将臻首扬起道:“淑妃恼羞成怒了?呵呵……”
顾瑾萱狠声道:“这个耳光是本宫教训你,往后没有真凭实据就不要信口雌黄。在这里若是说错了一句话怕就是没命了呢。”继而收敛了一身的戾气笑道:“姐姐这是在告诉妹妹做人的方法呢,姐姐一时情急,有了些过激的行为,妹妹不会和姐姐计较吧?”
若夕只觉面上火辣辣的痛,觉得在与这人说下去已是毫无意义。便懒懒的道:“淑妃教训若夕本是应该,只不过恼羞成怒时也应隐藏好自己的情绪才能在这**中生存,难道淑妃连这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吗?”说着竟慢慢的朝着池边退去。
“你竟仗着圣上的宠爱就如此嚣张。你能保证圣上往后只会宠爱你一人?你如今如此嚣张跋扈究竟惹怒了多少嫔妃?你可以确保你失宠后不会遭到报复?”顾瑾萱冷笑道。
若夕看着面前的顾瑾萱浅笑道:“淑妃这是在关心若夕吗?担心若夕以后失宠会死于非命?”
顾瑾萱冷哼一声道:“担忧你,本宫恨不能你现在就死于非命。”
若夕仰着头故作懵懂道:“不知,若是淑妃娘娘将若夕推落池中,君昊焱会怎样惩罚你呢?”待顾瑾萱没有反应过来之时随手扯了顾瑾萱的手,像是在争执不下又动起了手的样子,若夕大声叫嚷道:“淑妃娘娘,不要啊。”说着竟推开顾瑾萱自己往身后倒了下去。
顾瑾萱仿佛痴傻了一般看着若夕一个人的独角戏,若夕如愿的跌落池中。而远处的宫人只见淑妃顾瑾萱前一刻不知为何打了德妃莫若夕一个耳光,才说了几句话只见淑妃与德妃竟动起手来,德妃就大叫着跌入河中了。
若夕在池中扑腾着,双手胡乱的划拉着,时而上浮,时而下沉,也因被池水呛着就叫喊也是断断续续的。宫人们忙大声叫喊起来:“德妃娘娘落水啦,德妃娘娘落水啦。”急急忙忙跑上前打捞在池中的若夕。
若夕在池中被呛入几大口水,脑子有些昏沉,索性也不挣扎,沉入了水中。众人见若夕沉入水底也顾不得被吓傻了站在一旁的顾瑾萱,哭叫声连成一片。
落风一进宫便见了池边一片混乱,只是断断续续听到什么落水了,什么也不顾,就跳进了池中,将若夕救了上来,此时的若夕喝进了不少的水,昏死了过去,仿佛一点意识也没有了。
池边乱作一团,君昊焱听了宫人的禀报慌忙赶了来,推开呆若木鸡的顾瑾萱接过落风手中的若夕,忙叫道:“快传太医。”抱着若夕疾步离去。
而池边只剩下失魂落魄的顾瑾萱以及身旁的宫女与一身湿答答的落风,头发上的水顺着贴在脸上的发丝落下,样子好不狼狈。单膝跪地道:“臣见过淑妃娘娘。”
顾瑾萱失神的看着抱着若夕离去的君昊焱,怔怔的久久的一动也不动,眼眸中满满的悲伤溢出,泛滥成河。还是顾瑾萱身边的宫女渃红拽了拽自家主子的衣角道:“娘娘,落侍卫向娘娘问安了。”
顾瑾萱才反应过来落寞的道:“多谢落侍卫,赶紧回去将衣服换了吧,小心着了凉。”说罢也由着渃红搀扶着离去了。
“多谢娘娘关爱。”说罢落风抬起起头神情近乎痴迷的看着顾瑾萱缓缓离去的背影,水顺着发际流了下来,滑过眼角顺着脸滑入了口中,心中疑惑,为何连池水都是苦涩的呢?
御医忙了半日,若夕才幽幽醒来,躺在床上泪水涟涟的眼眸直愣愣的看着坐在床边一脸担忧的君昊焱,泪水含在眼中强忍着不落下,倒让人生出几分怜惜之心。君昊焱坐在床边拉着若夕的纤手轻抚着,怜惜的看着若夕轻声问道:“夕儿可好一些了?”
若夕点了点头张口欲说,想了想却又忍了下来,只是落寞的叹道:“淑妃娘娘不是有心的,是夕儿不小心跌落河中与淑妃娘娘无关,请皇上不要怪罪淑妃娘娘。”
君昊焱轻叹一声道:“宫人都告诉朕了,是她将夕儿推下去的,你又何苦袒护她?”
若夕可怜兮兮的拉着君昊焱的衣角,有些怯弱的道:“真的不是淑妃娘娘将若夕推下去的,是夕儿不小心滑进去的。”
君昊焱拍了拍若夕的玉手道:“朕知道该如何做,夕儿莫要担心,最要紧的是养好身子,为朕生个龙子。”
若夕眼中含泪,双颊含羞,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将脸撇到了里面微微的点了点头,君昊焱痴痴的看着娇羞的若夕,心神荡漾,一笑道:“那夕儿就好好的养好身子,朕命人炖的补品都要吃完。”
半晌若夕才轻声道:“好。”君昊焱拉着若夕的手道:“朕还有一些奏折要批阅,晚间再来看你。”
若夕依旧不看君昊焱,只道:“好。”君昊焱握着若夕的手仿佛不舍得放下来,又坐了片刻,才站起身来离去。当脚步声消失了若夕才转过脸,却早已泪雨滂沱,只是冷冷的看着君昊焱离去的方向心中冷笑道:孩子……孩子,这一生她都不会再有孩子了呢。
傍晚时分,宫女清韵来报说是将军顾弈城求见,若夕靠在榻上一副慵懒的媚态,冷冷冰冰的道:“请他进来吧。”不多时清韵就将顾弈城领了进来,顾弈城跪下道:“微臣给德妃娘娘请安。”
若夕斜着眼道:“顾将军无需如此多礼,快快请起吧。”顾弈城站起身来立在一旁并不说话,若夕见状屏退了所有宫人,当大殿中只剩下顾弈城与莫若夕时,若夕笑道:“不知将军大人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你到底要做什么?”顾弈城见所有的宫人退了出去,暴戾执起渐显,怒气冲冲的问道。
“做什么?”若夕状似懵懂的喃喃念道,又扬起臻首巧笑道:“那……若是若夕要顾家万劫不复呢?”既然事已至此,那就全都万劫不复罢。恨也好怨也罢,如此都万劫不复好了。
顾弈城怒目而视道:“你也是顾家的子孙,这样做你于心何忍?”
呵呵,银铃般的笑声溢出朱唇,少顷。收敛了满脸的笑容讥讽道:“是吗?若夕倒不记得了呢?这个世上又有谁将若夕当做顾家的子孙了呢。况若夕姓莫,如今顾大人说若夕是顾家的子孙岂不可笑?”
顾弈城心痛亦然,痛苦道:“城儿,你竟是如此的怨恨吗?”
若夕从榻上起了身踱到顾弈城身旁笑道:“恨?为何而恨?恨顾大人你么?”顾弈城看着若夕刚想开口,那若夕又凉凉道:“不值得。”
顾弈城心惊,连恨都不屑了吗?那定不会为了瑾萱而手下留情了罢。但还是放低了姿态低声求道“城儿,哥哥求你,放过瑾萱。瑾萱并没有伤害你,她是无辜的。城儿,哥哥求你。”
若夕冷冷的看着面前的顾弈城突然笑道:“哥哥?呵呵。若夕在这个世上还有亲人呐?这个若夕倒是不知。顾将军说顾瑾萱她是无辜的,那若夕是十恶不赦的大奸大恶之人,就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