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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能这么无情,怎么说我也是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你说是不是。”混混舔着脸又凑了上来,那条不老实的胳膊搭上了如歌的肩膀。
兄弟!该死的,这小子不是明显的调侃自己嘛!
如歌嘿嘿冷笑,朝那条胳膊一拍,“你知道兄弟是干什么的吗?”
“知道啊!有句话不是说‘为兄弟两肋插刀’,哎,说真的我最佩服的就是义薄云天的关羽关云长,手持青龙偃月刀,过五关斩六将端得无比神勇啊!”混混侃侃而谈。//
“是吗?那你听没听说过另一种说法,‘兄弟是拿来出卖的’。”
混混像是嘴里突然被塞进了臭鸡蛋,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给噎死!
如歌轻笑,让你小子得瑟!
“哇……”
一处院落中传来新生婴儿嘹亮的哭鸣。(
“生了,生了,是个男婴。”产婆抱着孩子走了出来。
一个士兵激动地从产婆的手中接过了孩子,本来他得知妻子将要临盆的消息后也是百爪挠心,如今好了,感谢萧教官把自己的家人接到这里啊。
如歌和混混对视一眼,一个新生命的诞生就像春天里枯木发起的第一枚嫩芽,让人充满了喜悦和希望。
“萧教官,刚才我还念叨着感谢你呢,没想到你就出现在我面前。”这个刚成为父亲的士兵脸上咧嘴的笑着,一边热情的招呼两人进去坐。
或许是女性天生就有种母爱的光辉,如歌看到这个闭着眼睛只顾哇哇大哭的孩子十分的喜爱,竟给人要了过来抱在自己怀里。
在士兵怀里的直哭的男婴在如歌的怀里竟停止了啼哭,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如歌,小手胡乱的抓着如歌的三千青丝。
这让在场的混混和士兵心中不断的称奇。
“嘿,小家伙。真是可爱呢!长大后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少女呢。”如歌轻摇着男婴说道。
“萧教官,我看这孩子跟您十分的投缘,不如您给他起个乳名吧!”士兵搓着双手说道。
“好啊!在农村有一种老的说法,贱名字好养活。叫他小石头好不好?”如歌想了想说道。
石头,象征了刚强、不屈,巍峨的高山就是万年长成的石头!
这名从没进过私塾的士兵可算解决了起名字这个难题,小石头听着也极其的顺耳,嘿嘿傻笑后去告诉房子中的妻子,自己的儿子的乳名是萧教官起的,叫小石头。
士兵不知道自己的萧教官是个女人,混混知道,或许女人对孩子都不具备免疫力,看着如歌小心翼翼的抱着怀中的婴儿,浑身透露着一种母性的阴柔美。
他不禁对这个士兵有些羡慕,虽逢乱世可也算有一个家,如今又诞下一个可爱的孩子,如果没有战争这一家人会快乐的幸福的活着。//
自己何时能有一个家?
能有一个肯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妻子?
混混再看小石头的时候,不由乐了,这个小家伙的头在如歌的怀中乱拱。
如歌红着脸赶紧把孩子交给了产婆,“把孩子抱给他母亲吧!这孩子想必是饿了。”
转身目含杀机的说道,“将军你笑够了没有?”
“哈哈。”如歌不说还好,一说混混真忍不住笑了出来,可是他知道敢取笑自己的大姐头,后果可是很严重,赶紧求饶道,
“我错了,萧教官,在这群儿郎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吧!”
如歌拍了拍手,十分慷慨的赦免了混混的罪行,“我接受你的道歉,我也原谅你了。”
混混大喜。
可惜如歌的话还没有说完,“今天你的训练量增加一倍。”
混混大悲。
孔子有一句话真是至理名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在经历了瞬间的大喜和大悲后混混依旧能顽强的站着,当然这跟如歌多次让其陷入水深火热死去活来中已经拥有了一定得免疫力有关。
拜别这家人后,如歌和混混继续在集中营中随意的走着。
如歌在前面走着,混混看着如歌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她坚强、倔强、不畏强权、心存大爱,她就像一株风雨中的小草,能被雨水压弯腰却不会折服,风雨过后依旧傲立疯长。
如歌突然停住了脚步,想着心事的混混差点撞到她的身上。
前面聚集了很多的士兵。
他们正在争吵,两帮人对恃,大有一言不合就会大打出手。
而从争吵的声音中听出,好像跟如歌有关。
一个士兵义愤填膺的说道,“你凭什么诋毁萧教官,今天你要是不说个明白,我非揍到你老妈都认不出你。”
对方那人似乎也振振有词,“我说错了吗?我看是你们这些人愚蠢,才会看不出这一点。”
“你说谁愚蠢,我看是你脑子进水了,连好坏不分。”
“别吵了,将军和萧教官来了。”一个眼尖的人赶紧制止两个人。
如歌沉着脸走了过来问道:“怎么回事?军营之中禁止打架斗殴,难道你们都想被关禁闭?”
两帮人都低着头,不敢跟如歌的目光对视。
一个留着平头短发的青年诺诺开口,“萧教官,不是我们找事,而是这些人诋毁您,他们说你把我们亲人接到这里其实就是当人质以便于控制我们。”
如歌走到刚才那个还嚣张叫嚣的长发青年面前,“这话是你说的吗?”
长发青年憋红了脸,虽然他比如歌高了半个头,可此时他头低得比如歌矮了不少,说教官坏话还被当场抓住,这搁在以往轻则打上五十军棍重则处死,听到如歌问话后,他似乎认为死了不就碗口大的疤,二十年后再做一条好汉,鼓足勇气抬起了头,把所有罪过都揽到自己身上,“不错,这话是我说的,跟别的人无关。”
呦,小子,在我面前逞英雄是吧!有胆识。
如歌刚听到这话的时候确实怒火冲天,自己好心好意的安置你们家属,却被说成了人质。可是这个长发青年说的并不是无的放矢,自己确实欠考虑了一些。
“既然是你说的,你就跟我走吧!”如歌说道。
“萧教官,您放了他吧!他罪不至死。”刚才还对恃的两帮人又不由为此人求起情来。
如歌撇了撇嘴,用眼神向混混问道,“我看起来是那么狠毒的一个人吗?”
混混立马回道,“不是像,就是。从你让我加一倍的训练就可以看得出来。”
在军中如歌确实是一个铁面无私的教官,军令如山,这四个字要做到没有良好的纪律和军法怎么能让这些人像是自己的手臂一样指哪打哪。
在士兵们的眼中,如歌严厉的一面多过了温情。
如歌想了想,说道“我不是要杀他,我只是想跟他谈一谈,算了,我看也不要谈了,直接开一次全军大会,我要为自己洗刷冤屈。”
看着如歌和混混远去,长发青年才嘘了一口气。
“我就说你误会萧教官了吧!你看他刚才多么伤心。”短发青年没有好气的对自己的战友说道。
“我……”
长发青年似乎也觉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羞愧的低下了头。
全军大会
“我想大家都知道今天我们开全军大会的主题,近期内军中有传言我把将士们的亲属接过来是为了充当人质,我觉得十分有必要开一次全军大会,我要自己为自己洗刷一次冤屈,我可不想当六月飞雪的窦娥,除非你们想打雪仗。”
如歌幽默的开场白引起了下面的一阵掌声。
逃兵许小山的事迹已经在军队中传开了,很多人对如歌还是比较支持的,辰光出场重新诉说了当时追捕许小山的经过,又引来下面一阵的悲呛。
如歌的安排完全被打乱了,小石头的父亲又走上了场中。
“弟兄们!我本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抛开别的因素不谈,就算我努力干一辈子或许也不能为自己的妻儿换来集中营里这样新家,她们在这里可以自给自足,可以不受地主恶霸的欺压,我想问你们一句,哪里的人质有这么好的待遇?”
小石头的父亲下场后,当初那个长发青年又走上了台,他光着上身,捆着双手背负荆条。
“萧教官,我效仿古人‘负荆请罪’来给您道歉了,我是个孤儿没有亲属,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我愧对‘军人’这两个字,我更愧对您,今天您就好好惩罚我吧!”
如歌还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这些人就把事情表示的很清楚了,扶起那名跪在地上的长发青年,“起来吧!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再军队中好好表现。”
如歌挥了挥手制止下面对这个长发青年的怒骂声,“我萧如歌自认问心无愧,我视你们每一个人为我的兄弟姐妹,我对你们严格是为了能在战场上多一分的生机,我不敢说跟着萧教官就能够飞黄腾达,但我可以保证可以跟你们同生死、共富贵!”
“同生死、共富贵!”混混这个假冒的将军走到台前,高喊出这六个字。
“同生死、共富贵!”
“同生死、共富贵!”
台下的数万兵士齐声高喊着这一句话,声震九霄。
“你真是一个天生的演说家,不去当政客真是可惜了。”混混走到如歌的身边悄声的说道,“现在就算有人不认识谁是大将军,也会知道萧教官是何许人也!你已经成功的收服了这些人的心。”
如歌轻轻一笑,“我说的话都是发自内心的。”
“将军,这三个月的军饷,上面说晚十天才能到,请将军定夺!”听到这个消息大家都习以为常了以前经常这样。
如歌眉头紧皱,转身朝军帐走去。混混马上跟了上去。
如歌从不以一个好人的身份标榜自己,她救过很多人可她觉得这些都是自己力所能及之下任何普通人都会做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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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第三卷 情残 100 如歌痛哭
}100如歌痛哭(2168字)
她心中有爱同时心中也有恨,敢爱敢恨就是她的性格,一个皇上不能按时发生军人的福利,就不是一个好皇帝。
也许如歌对东方傲天就是有偏见。
她心中再次升起了一个念头,
就是利用那个高高在上的东方傲天的军队来对付他,他不光欺骗了自己的感情,差点杀了自己,用小桃来威胁自己甚至杀了自己喜欢的人,任何一项加起来都够理由让东方傲天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买单。
中军大帐的沙盘上京都的位置插着一只小红旗,楚都的位置插了一只小蓝旗,从小就熟读孙子兵法的如歌相信,给自己一个月的时间,或许用不上一个月,自己就能带着这支虎狼之师攻克京师,攻入皇宫,把东方傲天从那龙椅上揪下来,然后狠狠的踩到脚底,让他知道得罪一个聪明的女人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混混站在后面看着一语不发的如歌,看到如歌眼睛思思的盯着沙盘上标立的两个位置,一颗心登时提到嗓子眼,知道此时她在想什么。
混混缓缓的走了过去说话,“你让我假扮将军,我可以答应你,但是要攻打京师我不会同意!”
混混的声音把如歌拉回到现实,看了眼的混混,脸上露出一丝冷酷的笑。//
这个时候得如歌犹如从地狱中走出的修罗,不带一点人类的感情,“每个人都要为他犯下的错误买单,就算他是天王老子也不例外。”
混混以一种极其陌生的眼光望着如歌,看到她的样子他心会痛。(
此时的他不能妥协,上前抓住如歌的肩膀。“你疯了,你真是个疯女人。”如歌似乎没有察觉到混混语气中对自己的不敬,而此时往事正在一幕幕的在大脑会放,突然她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笑到眼睛疼了,忍不住想要流泪,笑到心疼了,忍不住要滴血,“你不知道我曾经怎样九死一生的经历,你不明白那种心如死灰的感觉,如果换做你是我或许你早就疯了,但是我没疯,我很清醒自己在做什么。”
混混的眼睛里浮起一种令人心碎的哀伤,他的心也在痛,也在滴血,可是他不能看着如歌陷入仇恨的深渊里不能自拔,所以他现在不能去安慰那颗受伤的心,反而得骂醒她。
“你觉得自己清醒吗?你可知道为了你的一己私欲要让多少的黎民百姓流离失所,又会让多少家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你可以置生死于度外,可是小桃怎么办?你的那些姐妹怎么办?”你心中是否关心过我?最后这一句混混没有说,却也想知道答案。//
“…………”
如歌给不出答案,那颗被仇恨占据的心有些松动,她怔怔的看着沙盘,眼中似乎看到战火中的烽烟,看到刀光剑影下遍地的死尸,看到受伤的人发出绝望的哀嚎。
混混抓起了如歌的玉手,嘴里咒骂道:“你这个笨女人,跟我走。”
*
“妈妈,妈妈。”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哭着跑进自己的家门。
她的母亲手里拿着用葫芦做成的木飘,木飘里乘着一些玉米,她从飘里抓出一把,然后手呈弧形的撒了出去,嘴里‘嘟噜、嘟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