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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香清淡寒宫暖-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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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冲也吃痛地吸了一口气,他换了个方向,再次一攻。

“哎呦,也不是那。”

“怎么搞的。”沈冲翻到床边,找出那本《房中秘术》看了看,又回到江兰身上。提起凶器,再次攻入。

江兰疼得用手推住他:“又错了,好痛。”

“就是这。”沈冲这回没妥协,坚决地一攻到底。

江兰疼得僵住了,后背渗出了一层冷汗。

沈冲停住动作,待她渐渐放松才慢慢运动起来。

红帐上下翻飞,强壮的身躯压着柔软的身躯,在鲜红的床单上掀起一波波温浪。

江兰无力地攀着沈冲的肩膀,星眸微眯,咬着嘴唇,忍痛接受着成为女人的修炼。心里涌动着幸福到痛的感觉,还有点麻麻的。

在这片小天地里,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人。这种感觉,真美。

作者有话要说:被吃掉勒。




、第二十九章

第二天日上三竿,江兰才疲倦地睁开眼睛。

身旁的沈冲四肢大敞,睡得正香。呼吸均匀,软软的黑发搭在脸颊上,英俊的睡颜如同雕刻一般深邃。

昨夜,她被这个男人变成了一个女人,真有趣。江兰吃吃地笑了起来。

听见她的笑声,沈冲迷迷糊糊抬起眼皮,墨蓝色的眸子恍若烟雨般迷离:“怎么了?”

“昨晚舒服吗?”江兰问。

她看过很多这方面的书,都说做这种事美妙无比,身体像飘起来似的,又麻又痒……

可她没体会到这种感觉。除了心灵上的愉悦,身体,尤其是下面只感觉到阵阵火辣辣的疼。

闻言,沈冲一下子来了精神。他微微撑起身体,摸着自己的嘴唇,回味着那种滋味:“那还用说,兰儿让我很舒服。”

江兰不乐意了,眉头微蹙:“我怎么没那么舒服,还挺疼的。”她翻身骑到沈冲身上,“咱们再试试,这次换我在上面。”

沈冲一愣:“书上说,女子第一次后要休息五日,不然还是会疼的。”

因为被赏心悦目的美男子诱惑,也因为对书上所说的“欲|仙欲死”好奇万分,江兰早已将自身的痛苦置之度外。

她俯□,啃上了沈冲的锁骨。健壮的肌肉在她口里猛然缩紧,又慢慢放松。

柔软湿滑的舌头掠过的地方,激起了一串酥|麻的涟漪,沈冲忍不住,发出一声隐忍的呻吟:“嗯——”

男人的身体真有趣。

江兰兴奋起来,舌头顺着沈冲紧致的肌肉轮廓一直往下,滑到他胸前的小红点,轻轻在上面化着圈。手指温柔地抚摸着另一颗小红点,轻轻逗弄。

初尝温香滋味的沈冲敏|感得很,只不过是这几个简单的动作,已搅得他口干舌燥,心脏渐渐加快,某个粗大的东西再次昂起了高傲的头颅。

“别再动了,”他咬着牙,努力抵御着小腹里腾起的滚滚热浪,“不然弄痛你我可不管。”

江兰不明白自己轻易便点燃了恶狼的兴致,还傻呵呵地扮演着假恶人。看着沈冲胸前的红梅像书里描写的一般变硬,她很满意。“真的会硬耶,我再试试其他的。”说完继续埋头沈冲的胸前,舌头顺着胸|肌一路往下,滑过他的坚硬的腹肌,在他的肚|脐边划圈。

终于,沈冲大吼一声:“不行了!”

江兰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已被他牢牢压在下面。

“不干,我还玩够呢。”她忙大声喊。

可惜,沈冲此时已变成了一头饥饿的野兽。他直接用嘴堵住了江兰的声音,火热的手掌袭向江兰娇嫩的软盈,反复揉捏。

在这种粗野的动作下,江兰居然觉得有那么一点享受。她伸出双腿,盘住了沈冲的腰。最隐私的地方,一条发紫的坚硬早已蓄势待发,得到许可,它用力一顶。

“疼……”江兰本能地一缩,闷哼出声,所有的兴致统统褪去。想不到过了一夜,还是那么疼。

箭在弦上发不出去,沈冲又急又气,又心疼她不敢硬来,只得愤愤道:“早告诉过你,弄得我很难受。”

江兰理亏,咬咬牙:“对不起啊,那你来吧,要轻轻的。”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一堆闹哄哄的声音。

“门怎么是开的?”
“我上去看看。”

“那个柜子,搬那边去。”
……
沈冲急忙翻身下床,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快,忘了今天拉无过来糊窗户纸,起晚了。”

江兰也急了,她里里外外什么都没穿。可是心里着急,反而什么都穿不上。

这时,传来了蹬蹬蹬的上楼声,有人上来了。

来不及了,沈冲赶紧一扬手,掀起被子盖在江兰身上。

上楼的是江新,看见衣衫不整的沈冲,还有裹在被子里的江兰。他皱了一下眉头,转身在楼梯口坐下,对另外几人想上楼的人说道:“楼上除了姐姐和姐夫,没别人。”

被弟弟撞见这种事,江兰尴尬万分。收拾完毕,她走到江新身后,咳嗽了一声:“小新,姐姐和姐夫刚才在摔跤,摔累了我们就脱衣服歇一下。”

江新扭头,一脸鄙夷地看着她:“幼稚。”说完,蹬蹬蹬下楼去了。

啊,说她幼稚?江兰大受打击。

沈冲忍住笑:“在承天,江新这年纪可以成亲了,你还当他是小孩?”

“可他明明是小孩嘛,他还没我高呢。”江兰嘟囔道。

沈冲揽住她,笑得暧昧无比:“别管他了,今晚我们把剩下的做完。”

“讨厌。”江兰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寒王府内,付寒君倚在卧榻上,静静地看着窗外淡蓝的天,神情落寞。他赤着脚,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了件黑绸金丝睡袍,长发水泻般滑落在肩膀的一侧。

沈冲一进门,便看到了这一幕,数落道:“哥,昨天还在发烧,今天怎么就坐在风口处?”

付寒君回头,没回答他的问题:“你怎么来了?”

沈冲道:“不是你派人叫我吗?我正和兰儿吃饭呢,什么事?”原本他想带江兰一起来,可江兰死活不愿意,他只好自己来了。

付寒君敛眸,用斩钉截铁的口气说道:“回蒙落去,今天就走,江兰留给我。”

听到江兰的名字,沈冲心头一热,脸上不由自主漾开一抹笑:“哥哥别开玩笑了,说吧,遇到了什么麻烦?”

付寒君亦笑,扭头看着窗外,一缕乌发顺着衣袖滑落:“杨子善偷了我和六部官员来往的书信,此刻已经到了秦中。那是齐王的地盘,我的人不便出手。”

沈冲毫不犹豫地站起身:“交给我,哥哥放心。不过哥哥,再过几天我真回蒙落,你得尽早找到接替我的人。”

付寒君点点头:“我自有计较。”

“那我速去速回,兰儿怪罪下来,哥哥帮我打打掩护。”沈冲告辞离开。

待他出门,付寒君依然倚在窗边,一动不动。窗外,金黄的枫叶漫天飞舞,像一只只绝望的蝴蝶。许久,他从袖中掏出一条狼牙项链,凑到眼下仔细地端详了一番。然后,慢慢收紧手掌。尖锐的狼牙刺破皮肤,殷红的鲜血忽的从指缝尖涌出。一滴一滴,染红了纯白的狐毛毯。

刚和沈冲有了进一步接触,江兰又气爆了肚皮。
本来好好的吃着饭,单云飞突然出现将他叫走,最可气的是没多久他竟然带话回来,说三天后才能回家。不仅如此,连拉无和拉杰他们也一并偷偷溜走了。将一大堆新购置的家具丢在新房里。

为了防贼,江兰只得带着红依住进新房看东西。

晚上,忽然下起了深秋少见的倾盆大雨,空气冷得快要将一切都凝固。也是因为太冷的缘故,江兰做了一个梦。

梦里,依旧下着密不透风的大雨。豆大的雨点打在身上,冰刀似的扎人。四周黑黝黝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她挡着头拼命地跑,冲进了一间凉亭。凉亭里挂着六盏灯笼,溢满了荧黄色光芒。

一个俊美绝伦的白衣男子背对着她,静静地盯着眼前的雨,脚边是一把残破油纸伞。右手还捏着一样什么东西,鲜血不断从指缝间涌出,滴落在地。

她费了好半天劲,终于想起这人是付寒君,于是鼓起勇气问:“寒君,你的手怎么了?”

闻言,男子抬起右手,慢慢地张开。手心的血泊中,赫然躺着一条血淋淋的狼牙项链,和沈冲送给她的狼牙项链很像。

她抿抿嘴:“这是沈冲送你的项链吗?它刮伤你了吗?”

男子还是没做声,缓缓地回过了头。借着模糊的灯光,江兰看到,那男子满脸鲜血,糊住了本来的模样。只剩下一双清澈的,墨蓝色的眼睛。

他不是付寒君,他是沈冲。

“啊!”江兰尖叫着,猛地从睡梦中惊醒。
作者有话要说:妖妖,我终于在晚上更了。虽然现在已经是凌晨了,嘿嘿。




、第30章

头上全是冷汗,心脏砰砰地跳着。

江兰起身,点起灯,推开落地窗。夜很深,雨下得很急,昏暗的灯光里,飘洒斜织的雨犹如一根根琴弦,在黑夜中演奏着落寞的音乐。

刚才的梦太可怕了。她双手合十,对着浓浓的黑幕祈祷,希望沈冲平安归来。

第二天,裁缝店送来了大红的嫁衣喜服。耶律夫人也专程赶到新房,帮助布置成亲事宜。马上就要成亲,新郎却无影无踪。耶律夫人十分不悦,唠叨个不停。

江兰也一点高兴不起来,因为没睡好,她的脑袋晕晕乎乎。心里头烦躁不安。终于,她按捺不住,趁乱偷偷溜出家门去寒王府打探消息。

进了寒王府,单云飞出来迎接。

他拱手道:“江姑娘,您不在家里准备婚礼,到寒王府干什么?”

江兰道:“我找寒王,有事问他。”

单云飞道:“殿下有事出去了。”

江兰只想打探到沈冲的消息:“我等他回来。”

单云飞若有所思地垂下眼帘:“那,姑娘得等一会儿了。”

他带着江兰进了寒王府内院的内厅,几位侍女立刻端上了瓜果茶水。

单云飞低头道:“姑娘请在此稍等,在下先告退。”说完退了下去,侍女们也跟着退下。

内厅里只剩下江兰一人。

心里有事,又没人说话,江兰心烦意乱,站起身在屋内踱着步。忽然,远远的传来了一阵咳嗽声。

那是付寒君的声音。

会不会是付寒君不愿见她,躲起来了?人一着急,就容易胡思乱想。付寒君为什么不愿意见她,是不是沈冲出了什么事?

疑惑不安之下,她轻手轻脚地循声找去。她来过寒王府内院,知道几条路。不一会儿就走到洗浴室门前。

咳嗽声就从洗浴室传来。

她本不想偷看,可她实在太想确认里面的人是不是付寒君。于是她鼓起勇气,将眼睛凑到雕花窗缝前。

洗浴室里氲氤着一层奶白色的薄雾,虚无而飘渺。浴池里荡漾着一汪奶白色池水,还飘着星星点点的金□花瓣。一股奇异的香味不断从池中溢出,令人心神荡漾。

付寒君趴在池边,上身□,露着一片光滑的后背。□包着一条白色浴巾。正闭着眼小憩,时不时咳嗽一声。

一个身穿红霞色薄裙的女子跪在他身边,正小心地给他扎银针。

突然,付寒君慢慢地睁开眼睛,盯着这个方向:“我还在考虑如何处理你,你倒自己寻我,这难道是天意?”

在说她?江兰一惊,未等她回过神,雕花窗猛地被人拉开。一双大手伸出来,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拖进洗浴室,径直朝浴池拖去。

这个变故发生得太快,还未等江兰回过神,她已被付寒君拖到浴池边,扣住后脑勺,一下子按进了温热的洗浴池。

四方八方的水涌过来,灌进了她的鼻腔,喉咙,封住了她的呼吸。肺痛得歇斯底里,刀割般疼。她本能地挣扎着,想把按在她头上的手挪开。可那只手纹丝不动。

水花被她掀得四下飞溅,打湿了付寒君的脸,淅淅沥沥的水花顺着付寒君的黑发不断滴落。

可他依旧面不改色,表情仿佛像着了魔一般,有些恍惚茫然。声音也飘飘忽忽的,温柔而低沉:“他一个人走太孤独,你去陪他。”

江兰的耳边只剩咕噜咕噜的水泡声,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大脑里的某些东西一闪一闪,像要飞起来似的。手脚也越来越软,身体变得无比沉重。

突然,付寒君一个激灵,将她翻过身,一掌打在她的胸口。

江兰吃痛,猛咳出声,喷出了堵在喉咙口的水。顿时,新鲜空气争先恐后地涌进来,脑袋嘤嘤作响。她无力地喘着气,眼泪本能地滚出眼眶,虚弱得一动也不能动。

付寒君伸出手,第一下扯开了她上半身的衣物,第二下扯开了她的裙子。然后俯□,手臂撑在她的脸颊两侧,微微一笑:“剩我一个人,太闷。既然他走了,他的一切归我所有。兰兰,我要你陪我一辈子,你本就是我的。”

说完,扶住坚硬,缓缓地刺入了江兰的身体。

江兰早已没有半丝力气,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一边咳嗽一边嘶哑地哭喊:“放开我……”

可她的抗议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付寒君微眯着双眼,享受地律|动着,将她的身体撞得不断晃动。长长的青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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