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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是干什么工作的呀?刚才和那三个打劫的人是怎么认识的啊?你怎么会跟他们发生冲突的?你最开始不是走了吗,怎么后来又回来了?喂,你怎么不说话啊?”那个女孩子却不屈不挠地一直跟在他身后,想了半晌后,开始一口气磨磨叨叨地问个不停,都快赶得上现实版的十万个为什么了。
“小姐,你觉得如果换做我是你,如果不歇气儿的一口气回答出这么多问题来,你会怎么样?”林宇叹口气道。
那个女孩子很是认真地想了想,还掰着手指头数了数,最后很认真地回答道,“我会上不来气的。”
“你真聪明。”林宇适时赞叹道。
此时两个人已经走出了那条偏僻的小路,直接拐到了一个高档小区门口,门口停着辆宝马x6,一个四十岁出头打扮艳丽的中年美妇正倚在车门旁,好像在等什么人。
这个中年美妇浑身上下珠光宝气,离得这么远看去都有些晃眼,实在有些忒俗了点儿,一看就是暴发户的老婆,或者本身就是个暴发户。
“嗨,我在这儿”林宇远远地便向那个女子举起了手打招呼,那个女子转头间便看到了林宇,脸上登时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几步便向着林宇跑了过来,也不顾林宇手上沾满泥灰污垢,一把便抓住了他的手,就像是朱丽叶见到了罗蜜欧,“真的是你么?”
“可不就是我么。”林宇也跟见到了革命同志一样。
“你真的来啦?”那个女子将林宇的手抓得死紧死紧,两眼放光地望着他,很兴奋激动的样子,好像两个人很长时间都没有见面了。
“来了。”林宇也咧着嘴看样子像是很激动。
“那你快给我嘛”女人好像在撒娇。
“现在就要?这个,不好吧”林宇好像都有些脸红,回头看了那位胆小的女侠一眼。
“没什么不好的,我们赶快去车里解决吧。”女人拉着林宇,似乎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那个跟在后面原本兴奋雀跃地想看热闹的年轻女子登时瞠目结舌地愣在了那里,“难道他说的要去做的那件很伟大的事情就是去做小白脸被包养么?还是跟富婆儿玩炮友一夜情?”一瞬间,她的脑海里泛起了这个不堪却又很切合实际的念头来。
也不怪她这么想,事实上两个人的年纪和这种亲密的举动确实很让人怀疑,尤其是两个人那番急不可待的暧昧对话,简直让那个年轻女子想吐的心思都有了,大白天,忒不要脸了这也,尤其是看着两个人就那么手拉手地上了车,更让人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眼看着林宇被那个女子拉扯着上了车,那位记者兼女侠百思不得其解,愣了半天才“呸”了一声,恨恨地骂道,“还以为他真是个大侠,原来是个吃软饭的,还大白天的就直接吃上了,不嫌丢人么?真恶心死了。算本小姐瞎眼看错了人,跟了你这么一路,还想跟你做个专题报导什么的,呸呸呸,我这个想法本身就够恶心的。”
可是心底下老是隐隐约约地感觉不对劲,那个一看就知道是个富婆的女人为什么会看上那个家伙呢?虽然看上去还挺阳光的,可也没有别的出奇的地方啊,很普通很普通的一个年轻人罢了。而那个女的,一看就是很有钱而且还不算太难看,两个人差距虽然不是大得离谱儿可也实在够悬殊的,又怎么就能对得上眼儿呢?
于是,从这时开始,女侠顿时质变成了哲学家与心理分析家,开始傻站在那里望着不时轻微摇晃一下的宝马车陷入了沉思之中,开始站在人活着的意义和社会畸形心理发育的角度去思考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其实质是什么。
林宇倒是没有时间去考虑她的想法,其实他约的这个女人就是那个死胖子李天宇的老婆。
来而不往非礼也,李天宇不就是仗着有两个臭钱不知道怎么显摆好了么?好吧,既然他已经惹毛了自己,而且还是父子两个一起来惹的,那也别怪他下手狠了。
他拿着赵光头的那些片子,在上午就约好了那个女人,这一次,就要搞得那个李天宇身无分,看他以后还怎么嚣张。
一上车,李天宇的老婆便迫不及待地向林宇伸出了手,“快,在哪里,快拿出来。”看样子,好像很着急似的。
不过,她的这个着急却并不是愤怒的着急,而是很期待的那种着急了。这也让林宇心底下感叹,可真是一对活宝夫妻,对付了。
林宇拨开了她乱摸过来的手,从包里掏出了一个牛皮纸封筒,交到了那个女子手里。
那个女子一把抢了过去,撕开封口,“哗啦”向外一倒,顿时,一堆男人与女人在床上来回翻滚的不堪入目的照片映入了眼帘。
镜头运用得恰到好处,非常专业,都是关键体位露脸照,尤其是某些结合的部位,清晰得连身上的毛发都能看得见,而且这么多不同场景的照片,均都是同一对男女,跟私拍客们拍的特写照片似的。
翻看着照片,那个女子时而切齿愤怒,时而快意大笑,脸上的表情丰富得有些吓人。让林宇这种猛人看得都有些心底下发毛,他害怕那女人一时间真发起疯来把自己当成李天宇,那就麻烦了。
第三十七章 :掏出来给你看看
不过,林宇倒是不太知道情况,其实李天宇跟他老婆之间早已经貌合神离,各找各的了,不过,之所以没有离婚,就是因为现在李天宇的钱和他老婆的钱混在一起用,如果就这么离了,大家对半分的话,李天宇的老婆心里头不平衡。
毕竟,那可是当初自己娘家赞助李天宇,再加上李天宇这小子颇有些脑瓜还有自己的帮衬才赚到的钱。就算要离,自己也要拿大头才是。
现在可好了,有了这些照片,她完全可以将李天宇告上法庭,无论在道义公理还是实际情况上都能占到上风,财产分割就对她有着极有利的形势了。
半晌,看完了照片,珍之又重地将照片装进了牛皮纸封筒里,那个女子如释重负般长舒了口气,转头望向林宇点了点头,“好,很好,你要多少钱?”
“我不要钱。不过,据说那个死胖子,呃不,据说你亲爱的老公现在还欠着锦绣华府二期的那批工人一大笔工资呢,给人家开了吧,就算这钱给我了。”林宇呵呵一笑道,这个情况也是他从赵光头那里了解到的。
李天宇的老婆目不转睛地看了他半晌,眼神很是困惑,像是没搞清楚他居然真的这么崇高伟大?
“别这么看着我,其实我这也只不过就是捎带着而已了,我还没伟大到那个程度。”林宇咧嘴一乐道。
“真是个奇怪的年轻人。”李天宇的老婆摇了摇头,随即,便拿起了电话,“陈会计吗?唔,是我,锦绣华府二期那批工人的工资给他们发了吧什么必须经过李总的同意,我说的话不好使么?你是不是不想干了?嗯,现在就结,一个小时之内必须结清,否则你立刻写辞职报告,就这样。”她很是快意地放下了电话。
崽卖爷田不心疼,反正那个工程是李天宇自己的钱搞的,跟自己没半点关系了,做个顺水人情也不错。
林宇倒是没看出来,这个女人居然很是雷厉风行啊,做事没有半点拖泥带水,干脆得要命。
“那个,我要不要说声谢谢?”林宇看着她望向自己,赶紧正襟危坐,整得跟国家领导人会唔似的很庄重地问道。
“如果这一次真能让李天宇那个王八蛋净身出户,相反,我还要谢谢你呢。”那个女人很是妩媚地一笑,掠了掠短发,很有一种成熟女人风情万种的味道。
虽然四十几岁了,不过细看上去,倒是很耐看。同时,她的脚开始有意无意地去碰林宇的腿,看情况,如果林宇要是稍解风情的话,她不介意大白天的就跟他来一次车震——她和李天宇,这两口子还真是都够要命的。
“那倒不必了,我还有事儿,您先忙,就不打扰了。”林宇赶紧说道,这种艳福他还真不敢想。
“你叫什么名字?我看你倒挺有本事的,居然能弄到这些照片,不如过来帮我,怎么样?”女人吃吃地媚笑着,带着挑逗意味地伸过手来去勾林宇的下巴,实施进一步性骚扰。
林宇立马很天真无邪少年地脸红起来,逃也似地打开了车门奔了下去,唯留下车里放荡的笑声。
宝马车开走了,林宇站在车后呼出了一口长气,目送车子远去,脸上早已经恢复了那种淡定与从容,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要走,却感觉到后背上像有两根针在刺,转头一看,愣住了,那位女侠居然还没走呢,就在远处盯着他看,看得很仔细,同时眼神也很愤怒,就好像是一位闲置多年的怨妇在审视她怀疑有了外遇的丈夫。
“呃,为什么这么看我?我脸上长花了么?”林宇被她看得有些发毛,不自觉地摸了下脸,虽然他自认为长得很帅,但他并不认为脸上会基因突变长出玫瑰花来。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女侠突然间好像变得很气愤,指着他大声骂道,附近有好几个路过的人都探头探头很猥琐地往这边偷瞄。
林宇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搞愣住了,挠了挠脑袋,很认真地想了想,郑重地回答道,“是的,我很肯定我是。”好像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是正确的,他又补充了一句,“要不要我掏出来给你看看?”说着就往裤子上摸去。
“啊?你,你好不要脸,竟然说这种流氓话”女侠不提防他这么无耻,登时闹了个大红脸,话音刚落,一张身份证已经递到了她的面前,“喏,这上面可写得清清楚楚,性别,男。大姐,我就掏个身份证而已,你不用这么上纲上线扣我这么一顶大帽子吧?”林宇将身份证递到了女侠面前,很有些无奈地摇头道。
“啊,不是,我刚才还以为你要掏”女侠说到这里发现说不下去了,脸更红了。不过她已经看清楚了,上面写个三个字,林宇,男。
其他的字还没等看清楚呢,就已经被林宇将身份证收回去了。
“掏什么?”林宇很是认真地追问道,很傻很单纯的样子。
“掏你有病啊,你挺大个男人,有手有脚,干什么不好,非要去吃软饭?让富婆儿包养的滋味就那么好过么?小心你染上一身的花柳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女侠无法再继续这个话题,赶紧立马换频道,横眉立目,很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样子。
“没有啊,她身体看上去很健康嘛。”林宇咧嘴一乐,在女侠眼里看来颇有些无耻。
“呸!”女侠已经无话可说了,怒啐了一声转身便走,林宇耸了耸肩膀,也不想再纠缠下去,向着相反方向走去,只不过,时不时地转头,望着自己那件被掳走的外衣,颇有些恋恋不舍——那件衣服可是跟了他快三年了,虽说衣不如新吧,但他终究还是个恋旧的,就这么被人穿走了,他多少还是有些心疼的。
两个人背对背走得很快,转眼间,便拉长了好长的距离,彼此的背影都消失不见了,就好像两条相交的直线,经过短暂的交集之后,又向着各自的方向一往直前而去,或者,永远再没有交集的回对。
只不过,从街角处,转出来一个满面黝黑穿着一身工服的建筑工人,正疑惑地望着林宇远去的背影,眼里有着狐疑的光芒。
第三十八章 :治疗
正沿着马路牙子慢悠悠往前走呢,林宇随意地向前看了一眼,便怔住了。只见,对面的马路中间,正有一个老人拖着一个装满了矿泉水瓶子的蛇皮袋子,站在车流之中茫然四顾,似乎不知道自己应该往哪个方向走。
他就站在那里,就如同风中的一株久病的老树,枝叶凋零,晚景零落,看得林宇鼻子没来由地一酸,心底下突然间有一种说不出的凄然来。
林宇倒是认出来了,那个老人正是自己在公交车上看到的老人,只是不知道他怎么在这里下了车,更不知道他站在马路中间这是要干什么。
周围的人匆匆从他身畔而过,或许是因为怕扶这位老人却被无赖地讹上,或许是因为他身上很脏不愿意搭把手,或许是因为大家都有事情不愿意耽误哪怕一分钟的时间。
总之,他的身畔人来人往,就是没有人去扶他一把、过个马路。或是哪怕暂停一下,问问这位老人是不是有事需要帮忙?!
林宇心下叹息了一声,快步走了过去,扶住了老人的胳膊,“大爷,您这是要去哪儿?我送您回去吧。”
那个老人一见到林宇,登时混浊的老眼便亮了起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孩子,我认识你,你就是刚才在公交车上跟那几个贼打架的小伙子,对不对?”
他颤巍巍地抓着林宇的胳膊,很开心地说道。
“可不就是我么,大爷您眼力真好。”林宇扶着老人家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