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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现在他已投资在她公司,她能将生意做大,应该是好事,可是出游不应该尽情的玩吗?还要顾着工作,多少有些扫兴。
幸而她只是他的干妹妹而不是恋人,他不喜欢女人过份的沉溺在工作中!哪个男人娶妻愿意娶个工作狂回家的?
此念头一出,他又忍不住打自己一下,她这么好的一个女人,他这样评价她,有失公道。和她一道收拾好行装,他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时值十一月初,除了早晚有些凉意之外,白天的温度仍然高至29℃,乔云满心欣喜,在海边玩不能下水是颇扫兴的一件事,但看这晴天,哇!可以亲水啦。
弃自驾选择租车自助游,租了一辆面包车送他们到达山咀码头,然后和司机约好第三天15时仍来此接他们。
买了船票登上大飞艇,要坐40分钟的高速船才可到达上川岛。飞艇舱里有空调,一排排的沙发椅坐起来比较舒适,船行期间,有一点儿抛晃,她开始有点不舒服,感觉胃里翻涌,塞了一颗话梅进嘴里,小脸苍白苍白的不吱声。
握住她的手,冰凉冰凉的触感让他心生怜惜,他褪下背囊,抱紧了她传输自己的体温给她。渐渐的,她适应了,靠在他身上,闻着他的体味,心里格外的安宁。
下了飞艇,还要坐小巴到飞沙滩,不过小巴待客周到,可以送他们抵达酒店门口。由于此时游客不多,又不是周六日节假日,他们很快办好入住拿到门卡。
放下行李,才11点,她吵着先去吃海鲜。
沿着商业街直走,他们看中一家大排档,问了海鲜价格,觉得还可以接受便点了菜。
简单的两斤海虾和一斤花蚧,一碟油菜两碗饭,他们吃饱了埋单才一百块多点。
回酒店稍歇息1小时,两人换上泳装,裹上大毛巾,趁着太阳猛烈时出去沙滩游玩。
很多游客也是抱着与他们一样的心态,选择这时出来冲浪游海水,沙滩上的人挺多的。套上指定要穿的橙色救生衣,两个人迫不及待的冲进海水里去。
水质很好,碧绿碧绿的,齐腰以下的水底都看得清清楚楚。乔云时不时用脚趾夹起一两只贝壳,看看觉得不好看,又丢回到水里去。
第十四章 为爱痴狂(一)
脚底的沙质很绵细幼滑,海水咸咸腥腥的但很好闻,不过海风吹来还真是有些凉意,乔云连忙走动一下,以免手脚冻僵。
一眨眼的工夫,竟不见了常威骏,她左顾右盼,寻不到他的踪影,向深一点的地方走去,一阵浪涌拍打过来,避无可避,海水冲进她嘴里,她“咕咚”灌了一口海水进肚里去,妈呀,好咸!
抹一把脸上的水珠,海水腌了眼睛生涩生疼,后腰忽然被人掐住,她猛的一甩手,哪个色狼胆敢在水中偷袭她?刚要还以颜色,常威骏已冒出水面,水淋水滴的站在她面前。
轻轻一拳击向他的腹部,被他手急眼快的握住她拳头,不知是不是在水中她反应比较迟钝,来不及细想时,她已被他拦腰抱起,然后毫不客气将她往水中一掷。
糟糕!她心里一阵慌,人早就“扑通”一声落入水中,有救生衣防护着,她不至于沉底,可也实实在在的再喝了一口苦咸的海水。
再站起来时,在他的笑声中,她象极一只落汤鸡般狼狈,只能不停的抹从头顶顺流下来的海水。意识到自己过分了,他停住笑声,也上去帮她抹掉海水。
不许他装好人,她拨开他的手,装作愤怒的转过身去,他干笑着说:“不好意思,来,我驮你游往深水区。”
嘿嘿,她笑起来,回过身去对他笑得灿烂极了,没说一句客套话就飞跃上他后背,他背着她真的游到水较深的地方,沙滩管理方在那里围了一条缆绳,阻止游客再游出去怕发生危险,他们就抓住这条缆绳,随着海涛起伏冲了一次又一次的浪,很是刺激。
快乐不知时间过,风越来越大,浪头也一次比一次高,沙滩上的管理员吹起哨子发出警示,他又驮住她游回浅水区,坐在沙滩上,围着大围巾,看了一会儿海景,他们回酒店洗澡。
浸泡在海水里两三个小时,让海浪打得浑身酸软,乔云浴后坐在暖软的床上好想睡觉,她只想小眯一会儿,因为头发还没干透。
穿着浴袍踏出浴室,常威骏看见她靠在床背上东倒西歪的打瞌睡,他笑笑过去摇醒她:“喂,要睡就躺下。”
“唔,我头发没干。”她模模糊糊间回应他。
转身回浴室里拿来电风筒,他插好电源,站在她旁边给她吹头发。
他的手指插进乔云的头发里,柔软的指腹在她的头皮上来来回回的抚着,她顿时觉得整个头皮都烧烫起来。
轻抬起头,模糊的视线触及睡袍敞开处他那个肌肉结实的胸膛,睡袍襟边象开放了的花苞,向她发出邀请,魅惑她伸手一亲芳泽。
心下挣扎,摸一摸又何妨?但,他会不会从此更视她为女色狼?上次只不过夹了他的腰睡觉,他已经很不爽,这次……
“哎,发什么呆?好了,头发全干,快睡吧,我也要睡一会儿。”他宠溺点点她额头,边用电风筒吹干自己的头发,边催促她快睡。
第十四章 为爱痴狂(二)
暗骂自己发骚花痴,她默默的拉过棉被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大床房只有一床被子,她不要再与他任何一点儿的肌肤接触,生怕按捺不住自己。
“老常,去叫服务员再拿一张被子过来。”她吩咐他,还故意叫他老常。
果然,他气愤的说:“再叫我老常试试,以后只许你叫常大哥,不许乱给我起花名,”顿了顿,他又问:“这张被子这么大足够两个人盖了,还用拿?”
“对!我说要就要!”断然的说,她不容许他质疑她。
看看她满脸的坚决,他暗叹,女人的心思真是变幻莫测,刚刚还是晴天,现在已经晴转多云。他真的打内线让服务员再送一张被子过来。
一人侧过一边背对背而卧,她数着小绵羊,很快沉沉睡去。
常威骏悄悄的转过身来面对着她的背,手搭在她的腰间的被子上,说不出心里的异样感觉,她象有心事,他决定晚上好好问她,现在先睡吧,他闭上眼睛。
一觉醒来,房内黑漆漆的,她的手条件反射的摸摸身边的他。手指上滑溜溜的触感告诉她,这肌肤,以及起伏的曲线,貌似是他的胸部。这念头一跃进脑里,她便吓一大跳,急忙想抽回手,却被他一下子揪住手腕。
被这个男人的大手一扯,她一个俯身,整个脑袋伏在他胸膛上。她的手再一次往他胸腹上按下去,乖乖,黑暗中他的眼睛如黑珍珠般闪出迷人的光泽,一瞬不瞬的凝视住她。
“这回还不逮到你?你乱摸什么?”他沙哑着声音问她。
“哪有?”故意大力按在他胸腹上,引来他“嘶嘶”的呼痛声,该死!她暗骂他,坐直身子,她拧亮了床头灯,再斜一眼他那睡袍大大敞开的胸部,他自己的棉被被他蹬到了腰部以下。
“呵呵,不承认就算,你的睡姿不咋的,不是夹住我的腰,就是受乱摸东西。”他开玩笑的对她说。
此话弄得她哭笑不得,懒得跟他在这话题上纠缠,肚子很不争气的打起鼓,她起床去梳头洗把脸。
两个人携手去吃晚饭,逃不掉又是海鲜大餐,怎么吃都不会生厌!
饭后去沙滩上散步,阵阵浪涛声很好听,踏着月色来到人迹稀少的海岩岸边,远山寂静,清风习习,月朗星繁,她微闭上眼睛呈45%角仰向天,对着月亮呼气吸气。
纳闷的看住她,常威骏觉得她象只吸取月光精华的狐精,他学诗人吟诗时的样子在摇头晃脑:“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此举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睁开眼睛,斜睨着他嘲笑道:“常大哥只知道这首诗?还有没有别的?”
“请恕本人愚钝,我真还不知道有别的诗词可以形容现在的情景,因为我身边有一只欲吸取月光精华的狐精,我吓得手脚冰冷,大脑一片空白。”他越说越觉得好笑,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
第十四章 为爱痴狂(三)
“哼,胆敢骂我是狐精?小心我踢你进海里喂鲨鱼!”她威胁他说,还一拳两拳的打在他的胸腹上。
“我早知道你看不顺眼我这胸肌的,不过,在它还没练成六块之前,请手上留情!罚我背你走回酒店,好不好?”他自动请缨,以前他背着她时,她好象很乐意。
“好吧,看在你诚心诚意的份上。”偷偷乐了,她真的很喜欢被他背着。
他背起她,悠悠晃晃的走着,不忘逗她:“你别再胖了,不然大哥我背不起你。”
“又来了不是?申请找打?”她伸出拳头在他眼前晃晃。
作势要咬她拳头,两个人嘻笑打闹,他又说:“其实你很瘦,大哥我都心疼你了,再胖点吧猪,不然卖不到好价钱,没有多少男人会喜欢过分瘦的女人。”
她心头一颤,他什么意思?话里有话,她决定不接腔,看他能再说出什么来。
果真他继续说下去:“年纪也不小了,你25岁啦,该想想自己的终身大事,待忙完温泉度假村开张大典,大哥给你找个好男人如何?”
他给她找个好男人?然后嫁掉她?他真的不知道,她心目中的好男人只有他!
“世间还有好男人吗?我不抱希望了。”她伏在他的肩膀上说,闷闷的。
“你只是没遇到好的男人罢了,以前的事都放下来吧,日子总得要过,女人总要结婚生孩子的,别多说了,就这么定吧,我找好对象就安排你去相亲,到时候别推三推四。”他心急着劝说她。
很不是滋味,其他人劝说她倒没什么,怎么偏偏说这些话的人是他?心爱的男人劝她去相亲?人活久了,什么事都会遇上!
她赌气说:“嫁人有什么好?谁说女人一定要嫁人?我告诉你,我已经将自己嫁给工作了。”
“小云!大哥劝你的这些话都是真心的,到人老珠黄时身边仍没个伴多凄凉!你想想我说得对不对?”他也大声嚷嚷起来。
气极了,从他后背滑下来,她面对面瞪着他:“好,我去!可是我等你先娶了我再嫁。”
这回轮到他蔫了,头迅速的垂下来:“等我娶?何年何月?”
她不再理他,丢下他,独自飞奔回酒店而去。
进了房间,关上门后灯也不开,她扑进大床用被子蒙住头,号淘大哭起来。
凭什么他来劝她嫁?自己这份爱情真的很无望,恐怕在他眼里,她永远都也只是个干妹妹。
若干年后,她仍然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与别的女人结婚生子,而她永远也成不了他的妻子或者爱人,她憎恨干妹妹这个名号,一想起他叫她做妹妹,她就恨!拼命的捶打着床垫,心痛如绞。
哭得撕心裂肺,可是谁让她一手造成今天的局面?原来挖了个深坑,埋了他之余,也埋了她自己。
也许这是上天惩罚她,此生此世,她只能看着心爱的男人,而永远不能对他说出“我爱你”三个字。有什么办法救赎这份罪?能够重头让她再活一次?
第十四章 为爱痴狂(四)
不能!她束手无策,纵然有灵活的头脑,跳跃的思维,但面对情字一关,她还是个小学生,是个白痴!
是不是老天爷借他的口来警告她,别太贪心,一心一意的守在他身边做他的干妹妹,这已是她最大的功德,是她赎罪的唯一途径。
一屁股坐在地毯上,若天生要注定孤独终老,她对这一点完全不畏惧,早就立心如此做的!那么,还有什么好强求?能看到他幸福,能时时看到他便算幸福,已经很可以了。
干妹妹就干妹妹吧!她以后要一口一个大哥的叫得他腻味,她咬紧嘴唇,以至于嘴唇都咬破,咸腥的鲜血冲进嘴里,她浑然不觉。
哭累了,开了床头灯,她蹒跚的走进浴室洗把脸,人随即清醒过来。
他呢?为何这么久还不回来?她隐隐担心起他来。
打开门正要出去找他,他却回来了。两个人,一个在房门外,一个在房门内,僵持对视良久,都没有相让的意思。
她两只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此刻又再漫上一层泪膜,他看在眼里,心疼无比,刚要伸手去拉她,她已转过身走回房间里,坐在床沿边。
关上门,他踱过来坐在她身边,柔声说:“对不起,我没了解清楚你的心意就乱说话,假若十年后,我们男未婚,女未嫁,我就娶你,跟你做个伴。”
怔了怔,就这么看着双目通红的他,她的眼泪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啪啪的掉了下来。
她这个样子吓住了他,连忙搂紧她轻轻的晃着,试图哄转她:“你别这样,我,我又说错话了。”
“没,没有……来,打个勾,不许说话不算话!”她挣开他,孩子气的要用大拇指跟他盖章。十年?总算不是遥遥无期,怎教她不升起一丝希望?
“好的。”看着她突然破啼为笑,他连忙学她的样伸出大拇指与她的一印。
不给机会他用眼光来研究她,她走去先洗澡。
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审视自己,好丢脸!眼睛已哭肿,连嘴唇皮破缺。
脑子里不断回荡着两个字“十年”,用热水冲刷着身体,慢慢的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