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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爸给你换了个名字,揪去部队当团长?哈,这笑话真冷!”
即使是军区最大的领导也不可能。现在军方制度这么严密统一,想要只手遮天的做事,简直就是妄想。
“当然不是,”司徒云放松身体靠在沙发上:“想知道一切吗?答应做我的女人就全都告诉你。”
“你的八卦太昂贵了,我交换不起。”沛锦果断拒绝:“你还是别说了。”
“苏沛锦,你就不能像个笨女人一样的撒撒娇说说谎吗?总是摆出冷静超脱的姿态,你就不明白男人看了心痒难耐,会更想直接推倒征服吗?”司徒云身体前倾,迫人的压力也跟着过来。
司徒云的话太直白,沛锦直接凌乱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司徒先生一路平安。”
“有。”司徒云漂亮的眸子近在眼前,呼吸缭绕着暧昧的温度:“我想吻你。”
心中警铃大作,沛锦跟着就想起身离开,却被动作更快的司徒云横臂一压,扣倒在了沙发上,削薄精致的唇瓣缓缓靠过来:“喜欢我有那么难吗?你和萧战不会有结果,他心里那个人,谁都无法代替。”
沛锦又气又急,又要防着他的偷袭:“司徒云,起来说话。”
“不,”司徒云的表情像个无赖,薄唇就停在她唇瓣之上一公分的距离:“你主动吻我,我就起来。”
沛锦气死了,又拿他无可奈何:“你现在是堂堂的贺中校,这么欺负我一个老百姓有意思吗?”
“有意思,”司徒云蜻蜓点水的啄了下她圆润小巧的鼻尖:“想这样欺负你一辈子。”
被压在沙发上的女人脸色绯红,眸子晶亮闪耀,说不出的娇憨动人:“司徒云,我喜欢的是萧战,过去是现在是未来还是,直到死都不会变,你别浪费时间了。”
这句话听的司徒云心里不爽了,墨色弯月般的双眉皱在一起,狭长的眸子也眯成一条线:“一个吻交换一个秘密给你。”
“我不——”拒绝的话悉数被男子直接堵回了唇齿间。他的身上没有那么重的烟草气息,却带着淡淡的,属于医院才有的消毒水味道。
沛锦发了急,半点做不得假的用力伸手推他,唇瓣紧闭牙齿咬死,左右摆动着脑袋不给他得逞。
男子喉间传来低低的笑声,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不给她乱动,另一只手直接精准的捏住了她两颊某点,牙齿顿时酸麻的失了力道,被他强硬的闯进来席卷一切感官。技巧的辗转吮吸,他的舌尖诱哄着她的,想要一起翩翩起舞。
她也是倔强,即使城池失守,也绝不肯被哄得昏了头,与他一起发了癫狂,只管闭上眼睛生生摆出消极抵抗的姿态。
这个样子落在男子眼中,恰巧应验了他前面说的那句话——
你就不明白男人看了心痒难耐,会更想直接推倒征服吗?
原本就不算温文的吻更形放肆,男子的舌尖灵动如蛇,长驱直入的探向深喉。濡湿紧贴的唇瓣间,有晶亮剔透的银丝无法自控,慢慢滑落脖颈,在女人精致的锁骨间蓄成一小汪宝石样的清泉。
喘息变了节奏,紧挨着的身体也敏感的感觉到了男人身体炙热坚硬的变化。
恰在此时,门口传来谨慎的两下叩击,然后是警卫员小鲁低低的汇报:“贺中校,一切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起飞。”
滑丝的理智一点点回到司徒云的眼眸中,将头颅靠在她的颈窝,稍稍平定了粗乱的呼吸:“十分钟后出发。”
安静的等到门外没了声息,沛锦狼狈的推他:“司徒云你起来。”
又靠在那温暖柔软的身体上停驻了一会儿,司徒云轻咬了下她的下巴:“真想现在就要了你。”说完不等人发飙,利落的翻身坐了起来。
沛锦看着他走去穿衣镜前整理军容,纽扣一粒粒扣好,然后是帽子,最后是没有一丝皱纹的呢子军大衣。
风纪整理完毕,又是一个倜傥轩昂的青年军官模样。
“萧战过去有个极为深爱的女人仝惜颜,他一直没放弃过调查。”司徒云转过来对着她微微一笑:“很巧合的是,我在这几年倒是查到了一点蛛丝马迹,一切都指向那个女人并没死这个结论。你说,如果让萧战找到她,你将如何自处,苏沛锦?”
作者有话要说:司徒云的狗血身份,如果正文中交代不清,会给个番外~
☆、第 33 章
司徒云走了,以贺霆笙的身份,静悄悄的离开了临海这个生他养他的地方。
沛锦这两天闲暇的功夫,上网试着百度了一下两个关键词。
贺霆笙,XX军区。
哗啦一下子出来一长串的新闻,只是除了前面四五条是她要找的那个人,其他都是不相关的内容。
沛锦逐条看了一下,稍稍有了一点了解,可是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迷云重重。
可能是因为涉及到军方,所以新闻一般都是极为正式且简练的文字,勿需遮掩却也浮浅,大多数是废话,能提炼出来的有用信息少之又少。
贺霆笙,32岁,XX军区4187团现任团长。入伍十四年,历任排长、侦查科科长、团参谋长等职务,2012年6月任团长。先后荣立一等功1次,二等功3次,三等功5次。在军区及全军多次大型军演中表现突出。
其他还有一些关于带兵能力过硬,在XX业务竞赛中取得如何好成绩的赞美话语。
真正令沛锦瞪大双眼差点贴到电脑屏幕上的,是那张红底着军装的一寸证件照。
那弯月般的浓眉,狭长含笑的眸子,挺直的鼻梁,削薄的嘴唇微微翘起——
天哪!沛锦开始怀疑时空错乱了。这个贺霆笙竟然跟司徒云长的一模一样!
平定了一下砰砰乱跳的心脏,沛锦又仔细看了看,结合网页下面两张穿着迷彩服作战装的照片,这才发现两人只是有七八分相像。可能是因为XX军区地处风沙大的西北,贺霆笙要比司徒云看上去更年长一些,而多年的部队生活也将其磨砺的更硬朗几分。
沛锦想了想,又输入了贺将军,XX军区字样。
这回不得了,洋洋洒洒长达十几页。
贺震之,1950年——,XX军区司令员,XX省临海人。上将军衔。
一寸照片上是一个双颊瘦削,不苟言笑的中年人,浓眉大眼方脸厚唇,脸部线条极硬,看得出年轻时候也是高仓健式的硬汉帅哥。只是他的两个儿子,除了眉毛,倒几乎没有一点像他的地方。
看到这里,沛锦手心冒汗,心里隐隐触碰到了一些臆想的端倪。
司徒云和贺霆笙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这虽然不太光彩可是也能理解。可是为什么这两个人那么相像?像的就像是双胞胎一样?
还有,真正的贺霆笙出了什么事?司徒云居然能以这种匪夷所思的形式代替他的兄长,堂而皇之的接下一切。是贺震之直接操控所为,还是兄弟俩私下里达成了什么协议?
贺中校身体状况不好,是被八五四医院以救护车送到军用机场的,还是半夜三更神鬼不觉的时刻。
沛锦转着鼠标的手指停下,大脑飞快的思索着。
XX军区距离临海差不多横跨整个中国,而八五四医院又以烧伤科和肿瘤科享誉全军——
那么大胆推测一下,真正的贺霆笙不是发生了意外就是得了不治之症,迫不得已之下,贺震之才以这种偷天换日之举,将私生的小儿子带进军中全力扶持。
大脑乱糟糟的,沛锦觉得自己快成抽茧剥丝的神探柯南了……
想了想又觉好笑,司徒云也好,贺霆笙也好,跟你苏沛锦有半毛钱关系?
想到司徒云那个火热缠绵的深喉之吻,沛锦立时觉得脸颊火辣辣的,一种背叛萧战的念头油然而生。
幸好他走了……
沛锦长长吐口气,手指轻快的一一关闭掉那些打开的页面。不是她薄情,司徒云这一走她倒真是松口气。陆谦扬被卷进她和萧战之间已经够让她烦心的了,司徒云再换上深情款款的戏码实在让她接受无能。
不管司徒云到底为什么跟她纠缠不休,两三年的时间足够了结现在这纷乱的一切。如果到时候她还能活着脱身而出,她要一个人寻找一处温暖的、能看见大海的地方,逐水而居,每天睡到自然醒,可以种菜养花,阳光好的午后在躺椅上晒晒太阳,捧一本喜爱的小说看到打盹,脚边还要养一只慵懒的小猫——
唇边不自觉漾起温暖的笑意,旋即又是一怔。
这还是第一次,她想到自己的未来。无关灰暗死亡,而是充满了生机、平淡温馨的未来。
萧战的内线电话打过来,让她去调份会议纪要。
沛锦连忙收拾好心情将注意力转到工作上,暂时将堪比狗血八点档谍战剧的司徒云家史抛诸脑后。
关于那晚司徒云叫她送行之事,萧战倒是从头到尾都没过问半句,就好似他对司徒云有着绝对不可撼动的信任。一切如常的上班下班,偶尔应酬。
司徒云离开后第五天,萧战不知道从哪儿挖来了一个空降兵顶了他的缺。
冷治中,四十多岁,阴沉沉的性子跟他的姓氏极为吻合。
沛锦开始怀念司徒云在的时候。最起码有他在,二十七楼不至于死气沉沉的堪比墓地。现在倒是像了个十成十。
萧战是寡言淡漠的脾气,这回换的助手都是相似的同类,真是不知道该让人怎么叹气才好。总之,工作氛围极度压抑。
沛锦还没从司徒云带来的震撼中缓过来,紧接着又发生了一件让她措手不及的事,直接把她的愧疚之心扔到了油锅里煎炸不休。
临海市八卦论坛这几天传疯了。临海工大一名吴姓教授之女,刚从英国留学回来的天之骄子,在警察对夜总会KTV等娱乐场所突击临检时,被发现与四名男子在包间注射吸毒并滥交。义愤填膺的网友跟帖盖楼长达数十页,更有甚者直接人肉了该女子的姓名及全家的资料,连吴教授那处现世中的桃源之地墨香苑的照片都被贴到了上面……
影响之恶劣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一世英名淡泊处世的老教授清誉尽毁,墨香苑被迫关门。吴教授之女吴默兰泪洒三尺,保释后三缄其口立刻返回英国。
那个毒蛇一样的男人。真够狠的。
沛锦看的浑身发冷,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谦扬那双澄清透澈的眼睛。那么与世无争的吴家因为自己而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曾经那么喜爱的心灵栖息地墨香苑也终归关了门。
头一次产生了动摇与怀疑,她这样挟着目的而来,席卷了无辜的若干人等,真的是正确的决定吗?
原本她以为只是自己和萧战之间的事情,到现在已经完全失了控,因为那个隐在幕后男人的恶意操纵,脱轨撞人,死伤一片。
是,她苏沛锦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她也不至于善恶不分到那种没有悲悯的地步。
牵扯到无辜的人,何其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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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家的事儿闹的沸沸扬扬,连带着沛锦也打消了礼节上去探望陆谦扬的念头。
若说还有一点好消息的话,那就是萧战和她之间渐变温情默契的感情。
有些小温馨。
那是她过去一直贪恋不舍的东西,可是他总是那么忙。
不觉之间就到了元旦。集团上下当然不会因为司徒云的离开而手忙脚乱,有条不紊的像是一架运转良好的庞大机器。
其实对于集团公司来说,个人的因素已经被降到了最低,不比小公司,某个手握重要客户资料的销售人员离职,都会带动一阵资源恐慌。
司徒云在夔集团一直都是在做外联工作,换言之就是维系那些相关重要客户及上层关系。这样走的突然,倒也没出半点岔子。在这方面,不知道是萧战的能力卓越还是司徒云交接的彻底痛快,总之冷治中刚过来一个月不到,已经有了游刃有余的态势。
一切都像是毫无变故。甚至连殷莫离和桑虞儿折腾出的拉拢郑先生一事,也犹如大海中溅起的一朵小小浪花,转瞬即逝,没了后续。
元旦三天假期。
原本沛锦也没有任何的期待。工作忙碌的社会人,一逮到假期,最幸福的莫过于睡个昏天黑地,再懒洋洋的窝在家里看看碟混日子。比起到人山人海的景点赶鸭子上架般的拍照留念,宅才是硬道理。
只是萧战不声不响的,居然在假期前一天晚上要睡觉的时候,轻描淡写的让沛锦收拾几件衣物和随身用品,说要带她去两个小时车程的清河市温泉度假村小住几日。
沛锦一个措手不及,倒是小小埋怨了两句,说是也不提前知会一声。
萧战难得笑的开怀,眉目间不见惯常的阴沉冷硬,哄着她说算是个节日惊喜。
沛锦想了想,也没什么可矫情的,也就麻利的跳下床去收拾衣服小物。
三天的小长假,于她而言,一来没有什么亲戚朋友要走动探望,二来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安排,不过是闲散度日,换个地方呼吸新鲜空气也好。
想到这些,沛锦有些担忧的回头:“那个度假村会不会人满为患?”她倒是不怕别的,不管是价格还是路程,有萧战在,她没必要瞎操心。
萧战正翻着一本书。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好笑的报道,一本严肃的财经杂志也能让他哼笑出声:“真是无知又荒谬。”
“萧战。”沛锦不得不稍稍加大了声音,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