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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趴在他身上不肯动,可怜巴巴地求饶:“我还生着病呢,难受。”
南汐绝眼中蒸腾的欲^望顿时消退一些。
安然没好气地捶了他一下,“你多久没吃肉了?”
南汐绝握着他两只脚踝,恋恋不舍地抚摸着她的脚背、小腿、大腿……半晌有些郁闷地说:“那晚上见到你,是头一回。”
安然盯着他紧实的胸膛,有汗珠从他颈间流淌而下,他仍在喘息,性感诱人,锁骨愈发凸出。她又有些痴迷,在她心里,南汐绝就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她从小就跟着他,对他身体的熟悉不亚于对自己的。
她寻到他的唇,啃啃咬咬一番。胸乳相贴,肢体纠缠摩挲。南汐绝发出满足的叹息,大手罩着她的臀揉了又揉,“肥臀。”
他的大手移过来,扣住她的腰,“蜂腰。”
安然美得眯着眼,唇贴着他的,娇声问:“还有呢?”
南汐绝笑了,一只手就将她一侧的乳^房拢在掌心,“小乳。”
安然不客气地咬了他一口,“是你手太大了。”
两人笑起来,笑着笑着都愣了下,方才,就好像回到了从前,一切都还没揭开,他们还有任性的权力……
安然要起身,被南汐绝抱住了,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小然,我们……还跟以前一样。是我对不起你,我把接下来的一切都给你。做我的妻子,跟我过一辈子!……好不好?”
安然动动脑袋想看他,南汐绝却按着不准她抬头,“说好。”
她沉默了好久,南汐绝一颗心也提的越来越紧,他去摸她的脸,发现她紧咬着自己的唇,一脸的湿濡。
“不哭。是我不好。”
安然说:“我害怕。”
南汐绝抱紧她:“不怕。”
这天晚上,他们真的玩得很过火。安然是手也酸,口也酸,下面那里更是火辣辣的疼,全身都没一块白而整洁的皮肤了,全是南汐绝留下的指痕牙印。
甚至之后两人就那么裹着黏糊糊的床单睡着了。
南汐绝也是真的累了,他比安然醒的都晚。睁开眼,面前是安然红扑扑的脸蛋。
他不舍得放她离开,拉着她在被窝里亲亲摸摸又腻歪了好一阵子才肯撒手。
穿好衣服后,南汐绝还要她去医院,安然不乐意了,昨天也不知道出了多少汗,今早起来她身上轻松了许多,“好了就行,挂得多了降低免疫力。”
她振振有辞,南汐绝也没强着她去,只是还要给她熬姜汤喝。安然一听姜汤就苦起脸,吐吐舌头:“不想喝,你熬的特别辣。”
南汐绝拍拍她的脸,严肃道:“挂水or姜汤?”
安然带着南汐绝去了菜市场。家里的存货不多,都是些土豆西红柿,连块肉都没有。南汐绝在冰箱里翻了一通后,就让安然指路。她正好想出去走走,被他裹成个包子样牵出了门。
菜市场里人声鼎沸,前天下了雨,隔了两天还是坑坑洼洼的有积水。两人牵着手慢慢走。
安然在一个卖肉的小摊前停下,指指案板上的骨头和肉块,“这家的肉比较新鲜,我平时都是从这里买。”
南汐绝的眉几乎拧到了一起,他在肮脏的地面和没有玻璃柜罩着的案板上瞧了又瞧,就是不肯掏钱买。前天的大雨过后,这两天气温回暖,还有几只苍蝇哆嗦着飞来飞去。他闷声问:“你和琳琳平时就吃这?”
安然知道他的心思,扯扯他的衣袖,“没你想得那么坏。这比超市里的还新鲜呢。这老板人也超好,每次都给我添点零头。”
正说着,肉铺老板过来了,手里拿着把锋利的菜刀,一看到安然就乐呵呵地问好:“苏太太来了,好几天没看到你了。还是五花肉和精瘦肉各一斤外加一根猪腿骨?”
安然看南汐绝没反应,她点点头,“麻烦老板了。”
“没事嘞!”老板利落地砍,很快装好,过了称递给安然,“这可是我们自己家里养的,绝对绿色健康。”他看向南汐绝,“家里来了客人?”
安然含糊地点点头。
“苏太太,给你点大料,用这个炖出来的肉汤啊,特别香!”老板说着,热情地给安然抓了一小把看起来像树皮切片似的深褐色东西,“我老婆说经常看到你在超市里买现成的配料,那样虽然省事,可到底没这正经的大料用着实在。那里面添加剂可不少,不健康!……说来还得谢谢你先生,如今好官可不多,上次非要来加我的税,我家里供着两个孩子上大学,再交些杂七杂八的可真没法活。就是知道他们是乱收费,我们也耗不起那个官司费。你先生上次带着人来看了趟,咱这一个菜市场的人都少交好多钱嘞!……给,拿着,别客气。”
安然高兴地接过来,“谢谢老板!”
南汐绝硬邦邦地问:“你老婆是干什么的?”
老板笑得灿烂:“我老婆在超市里卖冷鲜肉。”
安然看着他们二人的表情对比,低着头直笑。
离开肉铺摊子,南汐绝闷头走了会儿,说:“苏楠是个好人。”安然攥紧了手,“是。”
他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更紧地握住她的手,走了一会儿,又突然说:“你和肉铺老板很熟?”他可记得清楚,在安然过去买肉之前,那老板还和一位胖太太讨价还价呢,一点不肯相让。
安然在他身上擂了一拳,“你想什么呢?……我不是故意的。”
来之前她怎么没想过,这个菜市场,还是苏楠给她推荐的,他有空就带她来,交给她挑些真正的好东西。刚知道苏楠爸爸是市长,妈妈是工商局副局的时候,安然还真是惊讶了下,苏楠完全没有子弟的娇贵之态。
她之前是有听说中国官场黑暗,尤其子弟,有关系在,大学和工作都不是问题。她说了之后,苏楠还生气了,强调他不是这样,和他一起长大的几个好朋友也是上进好青年。
想起苏楠,安然心里不是不愧疚,可她只是更紧地回握住了南汐绝。
南汐绝带着她往回走,说:“小然,我为你做得太少。”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都不在,没有一点实质性的帮助。周围的人都知道安然是坏脾气,她无理取闹,他哄着她宠着她,却不知道她为他做了多大的让步。
把她丢在这里五年,任她自己生下孩子,找工作养活自己……他丢弃她,回来后又用手段逼着她离婚……他突然觉得,他才是那个没有资格拥有她的男人。
手臂一紧,他发现是安然双臂挽住了他。她说:“有点冷,靠一靠。”
南汐绝却越走越慢,“小然……”
安然踮起脚捂住了他的嘴,“不要说!别再放弃我了,我没那么好脾气,你就不怕再丢了我就永远找不回来!我和苏楠的事情我自己解决,只希望你不要伤害他,赶快把他放回来。他也有工作,如果被他爸妈知道了,他们会有多担心。”
“……嗯。”南汐绝应了声,他轻轻吻了吻安然的手心。
安然拿开手,“好痒。”
“安然!”
有人怒气冲天地唤她,安然回头,不由僵在了原地,在她身后的,竟然是苏楠的妈妈和许美惠。
苏妈妈气得脸色铁青。苏楠连着三天没回家了,期间只要短信联系。打他电话也不接,她就想着苏楠是不是又回来找这个女人了。她实在想儿子,就落下老脸来找人。
从知道琳琳不是苏楠的亲生女儿之后,苏妈妈就感觉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坏了。她儿子是多么优秀的人,要什么样儿的女人没有?怎么就摊上安然这样一个……想起来这个事她就恨不得打死安然,让她再来祸害她的宝贝儿子!
刚一出门就看到了在她家楼下徘徊的许美惠。对于许美惠这样的女人,勾搭已婚男人,苏妈妈也是看不起的。许美惠就是太精明了,什么都露在外面,心也歪,别说苏楠看不上她,就是她也不能答应让这样的女人进苏家的门。
知晓安然的身世后,苏爸爸特意动用关系查了下,查出后还吓了他们俩一跳。安然的爸爸可真不是好东西。换做其他的人,苏妈妈也不会对安然这么敌视,可那是她唯一的儿子!
为了让安然难看,苏妈妈特意邀了一直想办法讨好她的许美惠过来,一定要把自己的儿子带回家去!从苏楠肯碰许美惠,也说明他对安然是不满意了,苏妈妈肯定,苏楠和安然这俩人在一起过日子,不会长远的!看看,事情成这样了吧?
发现安然和南汐绝那么亲昵,苏妈妈真的气坏了,这儿媳妇才出了门几天就勾搭上别的男人了!真是下她宝贝儿子的脸!
苏妈妈看着安然煞白的脸,气得指着她哆嗦了半天,“哼”了声转身就走。看这样,儿子也不会在这里的。苏妈妈心疼苏楠,直掉眼泪。苏楠是多好一孩子,怎么就糊涂油蒙了心要了这样的女人。当初就不该顺着他让他去上那个A大,破学校把孩子都教坏了!苏妈妈心里骂着,却也毫无办法。
“阿姨,阿姨,您留步!”安然几步追了过去,挡在了苏妈妈面前,她想跟苏妈妈说苏楠的事情,真拦下来又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说苏楠被绑架了?那南汐绝怎么办?
她支吾着,脸一阵红一阵白,看得更让苏妈妈恶心。这不就是偷情之后无法狡辩的模样么?苏妈妈气上心头,狠狠扇了安然一巴掌,“这是你欠我们楠楠的!带着你那个野孩子滚出C市,否则你女儿就不只是上不了幼儿园的事情了!”
苏妈妈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原本她托了关系把琳琳赶出幼儿园还有些内疚,现在看来也不用了,这样的女人也教不出什么好孩子,趁早都赶走算了!
“小然!”南汐绝刚才没拉住她就让她脱了手,看她被打,心里又气又疼。把买的菜啊肉啊往地上一放就给她吹吹,“不疼不疼啊,哥哥给你吹吹。”
就像小时候她睡不着觉,他哄她那样。那时候她还是胖胖的一团,仍是小少年的南汐绝经常这么一本正经的哄她。
安然咬着唇努力忍着,不想在许美惠面前丢脸地哭。
许美惠看着南汐绝也安然,突然觉得好没意思。她原本过来就是想羞辱安然的,可,她身边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简直是……太耀眼了。她为什么要捡人家剩下不要的人?
安然回到家里后,心里仍然不好受。她越发地想念琳琳。
南汐绝给她脸上擦了点药,就去厨房里做饭。先给她熬好了姜汤看着她全喝下去,才去厨房里炒菜。
安然在客厅里呆了会儿,跟去了厨房,从后面抱住了南汐绝,“把苏楠放回来吧,跟他道个歉。是我们对不起他。”
“……好。”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想女儿了。”
“明天就走。”南汐绝把锅里的菜盛出来,回转身抱住她,“……明天就走。”
“嗯。”
安然听到了客厅里有手机响,听了下:“是我的,我去接。”
竟然是廿红打来的!
“妈!”安然高兴地喊了声,廿红有段时间没和她联系了。
廿红的声音听起来很怪异,她似乎在强忍着什么,声音也压得比较低,“然然,你最近有没有见到南子?”
安然支吾着“嗯”了声。
廿红一下子就急了,“他去找你了?你见到他了!?”
“是,妈你听我说……”
“然然,听妈妈的话,好好和苏楠过日子,不要再理会南子。他们父子俩都不是人!”她忽然屏住了呼吸,像是顾忌着周围的什么东西,或者人?再开口,声音压得更低了,“我昨天刚知道的,南家冤枉了你爸,我们都以为是他害死了瑛子,不是这样的。南子几年前就知道了!是……!”
“妈,妈?”安然再喊,听到的也都是“嘟嘟”的声音,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怎么了?”南汐绝端着最后一盘菜往桌上放,问道。
安然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问:“什么叫我爸爸是冤枉的?”
南汐绝变了脸色,安然的一颗心几乎沉到了谷底,她说:“我要听实话。”
44荒谬的真实
电话线已经被南靖掐断了,廿红几乎感受到了她心脏静止的那一下。
跟在南靖身后的是一直寸步不离紧跟着廿红的保姆,此时她紧张的脸色发白,搓着肥厚的双手,结结巴巴地说:“先……先生,是太太说想吃葡萄,我就是一转身的功夫……”
廿红的一颗心在胸腔里乱跳,她快要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了!从安亦博出了事,她被南靖以安然的安全要挟着嫁给他,每一天简直都是在地狱中。
和南靖举行完婚礼,送走安然,她就被南靖送到了位于法国南部的这个小镇里,在这里呆了快五年了!她的行动要被保姆整日监视着,除了偶尔几次被允许和安然通个电话,就是忍受着南靖的冷嘲热讽和带着侮辱性质的侵占。
她得知南家冤枉了安亦博后,头一个想到的就是要给自己的女儿个消息。她的女儿她自己最清楚,要是南汐绝去找她,哄几下说不定就又回头了。她已经后悔极了,再也不做什么豪门梦了,她要她的女儿平平安安的就好。
今天好不容易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