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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严肃道:“我成熟又稳重,在公司里很有威信的。”
安亦博被冤枉的事情的确对她打击不小。可是,当初定案的时候,裴瑛的死因为证据不足并未作为量刑依据。庭审的时候,听着法官历数安亦博的各种罪状,尤其是当年的那批器材造成不止一个病人死亡。那些枉死的病人也有家有孩子。而且安亦博还参与了军火走私和毒品贩卖……
这些年她脾气虽然不见得转好,可的确是成长了。懂得为别人考虑、懂得感恩。正如她带着琳琳,如果没有苏楠和秦小曼等人的帮助,她也不会有现在的生活。
最起码,他们都还好好的活着。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就还有幸福的机会。
“是,王总说你是惹不起的火药安。”南汐绝笑道。安然用胳膊肘使劲撞了他一下,“还笑,你这个强盗!”
安然把半空的水杯放到一边台子上,帮他端热好的饭菜。两人一手端着一盘,另外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
一顿饭吃到后来,安然就坐到了南汐绝的腿上。他原本是喂她东西吃,渐渐的手就不老实起来,安然正夹着鱼肉吃,他已经把她的毛衣和保暖内衣撩了上去,大手隔着胸罩罩住她的胸开始揉弄。
安然几乎被卡住,忙着要把衣服拉下来,“别闹,我要吃饭。”
“你吃你的。”南汐绝把她的身子扳过来,手指拨开她的胸衣,捻弄了几下粉嫩的乳^尖,张口咬住了,吸吮起来,喉间发出含糊的声音,“我吃我的。”
安然抱住他的头,也有些气息不稳。她任他肆虐了一会儿,直到她开始发抖,他触摸到她冰凉的肌肤,才喘息着把她的被推高的衣服拉下来,“去床上?”
情到浓处,南汐绝更愿意身体力行。安然这次却不想纵着他,她看看墙上挂着的钟,说:“我想见见苏楠。”
46不寿(一)
苏楠的状态比安然所想象的好很多。
南汐绝的人把他关进了市中心一家五星级的酒店最高层的总统套房里,除去限制他的自由活动,连手机都留在了他身边。
安然进去的时候他正卧在沙发上休息,眼镜还架在鼻梁上,有些歪斜,胸口上倒扣着一本书—《瓦尔登湖》,手机躺在他身边的茶几上。
脸色有些苍白,身上倒没有什么伤痕。安然有些不放心地坐过去,想去看看他后颈上有没有被撞出伤来。
苏楠却醒了。
因为俯身的动作,安然未束起的长发从肩后滑落过来,垂到了他颈窝处,柔软顺滑,散发着清香的味道。分外的熟悉,却显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遥远。
“……你醒了?”安然尴尬地不敢看他。
苏楠低低地叹息一声,双手交扣在她腰后,把她搂在自己怀里,“别动,让我抱抱。”
安然屏住了呼吸,头小心地靠在他肩头,“对不起,害你受委屈了。这就可以回家了。”
苏楠感受得到她身体的僵硬,嘴角浮现自嘲的笑。她在怕什么?怕门外的那个男人看到误会她?“安安,跟我结婚,是不是让你很后悔?”
安然诚实地回道:“我不知道。”
如果南汐绝不出现,她也会这样和他过下去吧。虽然婚后的苏楠让她失望,可他是真的爱她,对琳琳也是真的好。她真的没有什么好挑剔的。
苏楠放开手,安然坐起身,想了下,支吾着说:“你能不能……?”
“不去告他?”苏楠一语道出她的心事,“私自携带枪支进入中国境内,绑架中国官员。往小了说是私人恩怨,大了去就是国际问题,你想让我把这件事瞒下来?”
安然异常难堪,是,苏楠才是受害者,可她就是抱着这种心思,想让他不要去和南汐绝较真。无论如何,她不想看到南汐绝在这里有什么危险,尤其这件事还是因她而起。
“这两天你在哪里?就一点都不担心我的安危?”苏楠把眼镜摘下来,轻轻揉了揉酸痛的双眼。他今天是疲累极了才睡了过去,她终于还是来了,可是……他抬手去撩她耳后的头发,揉按着那一处的痕迹。
安然像被电到一样抖了下,她捂住了耳朵,“我不是……”
“不是不担心我,只是跟他的安危比,我就变得微不足道了。”苏楠口气平淡地陈述这个事实,安然哑口无言。
苏楠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注意到安然仰着头正盯着他瞧,眼里包着泪珠,委屈难堪尴尬愧疚都有,就是不见他最想要的那一种。
他弯腰抬起她的下巴,看得她脸上泛红要别过脸去。
“跟我做^爱。”苏楠轻声道,“让我真正尝尝你的滋味,我绝对不说出去。”
“砰”的一声有什么重物被踢到了接着是哗啦啦的碎裂声。这间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可见门外的动静是有多大。
站在门外的两个守卫战战兢兢地看着面色铁青的南汐绝,个个把脊背挺得更直了。
路易斯小心翼翼地靠近南汐绝,“大当家的,要动手吗?”
过了好久,南汐绝一把扯掉了耳朵里塞得窃听耳机丢进路易斯手里,“不用。他要走就让他走。”他在门前看了一会儿,才大步地离开。
安然诧异地看了苏楠一眼,肯定地说:“你不会的。”
苏楠挫败地垂下头重新坐回她身边,把她搂进怀里,“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嗯?我虽然看起来很温柔,可也是一血性男子,你怎么就这么肯定?”
“因为……你很善良。”
苏楠使劲揉了揉安然的脑袋,“你这女人,是吃准了我吧!”
他的语调欢快轻松,不复方才的压抑阴霾,却让安然心里更难受了。她宁愿苏楠骂她,甚至打她。这个男人陪她过了最艰难的一段时日,她却什么都不能给他。
“对不起,苏楠,对不起……”安然喃喃地道歉,一直说着这三个字。
苏楠抬手去摸她的脸,拭去她眼眶里噙着的泪珠。
他要吻她,被她避开了。
苏楠不再强求,“我不是一个好丈夫,也没做好一个爸爸。难怪你不要我,琳琳也不和我亲。”
“不是,你很好,真的很好……”
苏楠耸耸肩,“头一次被发好人卡,真无奈。你很爱他?”
安然点点头。
“我现在可以走了吧?”他突然转变话题,安然有些呆愣,立刻便点了点头。
“我送你。”
“不用。”苏楠挥挥手,把沙发上的外套捡起来穿上,“我妈不想看到你。这里是我家,我认得路。”他在门口停了下。外面的两名守卫礼貌地冲他鞠了一躬。
苏楠低头,地板上可以看得到安然被拉长而投射过来的影子,他低低说了一句:“安安,不见。”
安然是在一楼的咖啡厅里找到的南汐绝。他让人把沙发调换了位置,面对墙壁坐着。双手捂着脸。
她在他面前蹲下来,展开手去摸他的,指缝间是湿润的。
“他回家了。”安然说。
“嗯。”
她抱住他,在他耳边说:“我们也回家吧。”
“好。”
走在回去的路上,安然拖着步子,故意踩着南汐绝的影子。他的眼睛不像刚才那么红了,安然羞他,“我又没怎么样你,哭什么?”
“谁哭了。”南汐绝酷酷地说。
安然伸出食指冲他勾了勾,“你过来。”
南汐绝不明所以地靠过去。安然拍拍他的俊脸,“老实招来,你刚才想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南汐绝的眼睛眯了起来,“想了……”他声音太低,安然听不清楚,便又凑近了些。
他猛地把她扛起来,大步朝着不远处的小区大门走去。
“南汐绝你放我下来!”安然使劲拽着他的外套,“这样好难受。害怕了就直接说出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喂!”
47不寿(二)
安然在浴池里泡得太久,感觉水都要凉了,才看到光脚穿着拖鞋、头发还滴着水的南汐绝抱了块厚实而宽大的浴巾过来。他裤子一看就是临时套上的,白衬衣还有一角掖在裤腰里,扣子只扣了腰前几颗,从V形敞口里看得到胸膛处蜜色紧实的肌肤。
南汐绝的头发很硬,沾了水后便显得柔软服帖,安然觉得他这种不多见的样子最为迷人。
她双手撑着浴缸边缘站起来,抱怨道:“拿一块浴巾这么久,水都凉了。”刚才温暖的水里出来,她不由哆嗦了下。
南汐绝展开雪白蓬软的大浴巾把她从脖子以下缠起来包裹住,解释道:“是13分钟14秒,新买来的,洗干净烘干送到楼下来的。”说着把她横抱起来,掂了掂,“好像轻了点。”
安然的手臂裹在里面抽不出来,只好用头轻轻撞他下巴,“有你这样的吗?拿块浴巾还劳师动众,我这里没有吗?”
“上次拿块脏的还丢在洗衣机里。”南汐绝促狭地看她一眼,“多久没洗衣服了?堆得满满的。”
安然囧了下,又理直气壮起来,“没洗过衣服的人没资格说我!”
说话间南汐绝已经把她放到了床上,他捏捏她的鼻子,“说谁没洗过衣服?我给你洗过几条内裤,你数一数?”
他这么一说,安然涨红了脸,反驳道:“你变态。我那时候还小,……还什么都不知道……。”
安然初潮来的时候廿红跟着安亦博出差。她不想让邱少泽看出什么,很镇定地自己换掉脏的内裤粘上卫生棉跑出了门。出了大门她就拦了车直奔南汐绝的公寓。这些事情廿红早就给她说过,她也没少跟燕子挤一起研究些成人问题,不过真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她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那天正好是周六,南汐绝为着一篇期末论文忙得焦头烂额,放她进来后也没怎么管她,说了声让她自己玩就继续去书桌前奋战。当他终于从一堆资料中抬起头来时才想起为什么老觉得哪里怪怪的了,今天的安然怎么这么安静。以前她过来,总是想方设法往他身上蹭,弄得他哭笑不得。一个平胸干巴巴的小女孩真是没什么魅力可言,而且她对他身边的女性总是特别凶,害得他都不敢带女同学来这里过夜。
他给自己冲了杯咖啡,一口气喝掉半杯,在他的床上被窝里找到了蜷成一团捂着肚子的安然。揭开被子后小姑娘一看到他眼眶就红了,问她怎么了,蚊子似地哼了声肚子痛,眼泪就扑嗒扑嗒掉下来。
她还弄脏了他的浅蓝色床单,发现后羞得不得了,两只小耳朵都烧得红亮。她从家里出来的匆忙,没带换洗衣物,也没拿“炸药包”。这些只得南汐绝专门出去一趟给她买了回来。
看她还不好意思,他就安慰了她两句,谁知她更羞了,裹着被子躲得他远远的。南汐绝看她这样就想逗她,隔着被子把她搁腿上抱怀里搂着,拍着她哄小宝宝样摇,她就怀揣着又羞又气的情绪睡着了。
安然在他那里一直呆到廿红和安亦博回来。期间她不太会弄,漏得他床单上好几处血渍。她真正的少女时代就以这样羞窘的姿态在他面前缓缓开启。
安然回家后,南汐绝给她洗得几条小内裤就一直挂在他那儿的阳台上,直到下一回她去找他玩,它们还挂在那里随风摇摆,她一时没认出来,小发了一通脾气。被南汐绝指出后,又鼓着腮帮子不承认自己生气了。
不过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南汐绝才渐渐有所知觉,安然真得是慢慢长成个大人了,不再是那个胖嘟嘟还不到他腰部高的小女孩。
及至热恋期,安然总是一再强调她的内衣裤要手洗。尤其在她被他折腾惨了的时候,她总是不准他休息,推着他去干活,换床单,洗衣服,她就披着他的衣服坐在一边看他忙,运气好的话还有晃悠着双腿摆出悠闲模样的力气。
“唉,”安然叹了口气,扭动了□子试图把双手抽出来,“我老是想以前的事情,这样不好。应该像前看的。”
南汐绝扯过被子盖住她,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吻,“以后我们比以前更幸福。小然,相信我。”
“嗯。”安然终于把双臂解放出来,轻轻拍他的俊脸,“以后不准动不动就僵着脸,笑一个,多笑笑。”她扯他的脸颊嘴角。
南汐绝忍俊不禁。
“真乖。”安然赞赏地拍拍他,嘟起嘴再亲他一下,眨眨眼睛,“为什么你笑起来这么无辜?”
南汐绝用下巴蹭蹭她的脖颈,“还有呢?”
“还很迷人。”安然一手搂着他,一手去拉他裤子拉链。他压着她,她早就感觉到了他那一处的苏醒,将手挤到两人腰腹之间动弹几番,“不能因为年纪大了就偷工减料。”
她猛地把他推倒在一边,想压过去,双腿被包得太紧了没打得开,往他那边翻了下又翻了回去,像只背着壳的乌龟挣扎起来。
“你讨厌,把我包这么紧干嘛?”安然狼狈地把浴巾挣开踢到一边,彪悍地跨坐到了他腰上,兴师问罪。
南汐绝任她欺负,看她利落地解他的扣子,脱他裤子,笑道:“是你自己说要大一点的浴巾,包紧一点。我最疼你了。”
安然嗔他一眼,屁股向后挪动了下,腿心处挤压着他那一块硬热磨蹭,胸前一对乳^房跟着小幅度的抖动。南汐绝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