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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靖点点头。
“好。”裴瑛突然一股脑将那长的几乎拖地的戏服塞到了南靖的怀里,“你们把它送到伊利莎白裁缝店吧,一周后要完好无损地送回我手里。”
黛莉气愤道:“伊利莎白那么贵!”
南靖风度翩翩:“送去补。算我的。”
黛莉感激地看着他,立马踮起脚送了一个热吻:“我爱你!”
裴瑛高傲地回转身,坐到梳妆镜前继续卸妆。
黛莉抱着戏服赶去裁缝店,南靖盯着裴瑛挺直的脊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他又说不上来。
裴瑛从镜子里偷偷地看他,发现他还站在身后不走,不耐烦地回头瞪他:“你一直看我干嘛?”
南靖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的不客气,当下表情讪讪的。目光落进她大红色水锻中衣的领口里,那一处的肌肤白嫩细腻。褪去外罩的宽大戏服,薄软的中衣再掩盖不住她玲珑的曲线。
从后台出来,南靖独自晃悠在校园外空旷的街道上,吹了阵风,脑袋里的余热才渐渐散去。方才,他竟然对那个只见了一面的裴瑛起了强烈的冲动,真想剥了她的衣服好好瞧一瞧,摸一摸……
这是头一回,他对一个女人有着这么强的侵略欲。
等到伊利莎白裁缝店把账单送到南靖手上,他对裴瑛的冲动更猛烈了,只不过这一次,实在是想把她按倒结结实实打一顿。
裴瑛的那件祖传戏服,最早是双面绣,时间长了,里面的早就破损了不少。这次裁缝店里听黛莉说是要补修的完好无损,便拿出了十二分的精力去修补。裁缝店里有位中国的老师傅,刺绣功夫是一流,也是识货的,见到这么一件精品,自然要精上加精。
南靖看着账单直咬牙。这么大一笔钱,他的确拿不出来,告诉自家老爷子后,被他的拐杖好好敲打了一番。
裴瑛那边,收到崭新的戏服后,笑得合不拢嘴。和她一起住的廿红有些担忧:“这样得罪他们好吗?”
裴瑛撇撇嘴:“活该,谁让他多管闲事。”她做阴狠状:“男人,一旦卷入女人的纷争,必将……尸骨无存——!”
南靖这次真正记住了裴瑛,不过,他忙着准备申请研究生的材料,恨过之后也暂时将她抛到了脑后。
一阵的焦头烂额后,他总算拿下了C大的科研奖学金。安亦博也取得了不小的成就,两家一同为他们举办了庆功宴。酒宴上,南靖喝了不少的酒,南母看他喝得脸通红,醉醺醺的直傻笑,就安排了佣人带他出去醒醒酒。
他在隔壁休息室里呆了会儿,就晕头晕脑地拐去了卫生间。纾解完毕,他正在系腰带,顺便埋怨着这里太不人性化,便池竟然设得这么低,害他溅得到处都是。身后的一间小隔间打开了。
裴瑛瞪大了眼睛看着南靖,“你……变态啊!”
男厕所里有女人的声音?南靖提着裤子回转身,“你说谁?”
裴瑛捂住了眼睛,“快出去!这里是女厕所。”
南靖笑得痞里痞气:“这里是男厕所好不好?”他指着门上的标志。
裴瑛嫌恶地看着他脚步的一滩液体,不再和这个醉鬼纠缠,捂着鼻子要奔出去,谁知却一头撞上了南靖的胸口。
“让开!”
南靖看着她,笑道:“成啊,先给我说,你怎么在这儿?”
裴瑛忍气吞声:“我是跟着安亦闻来的。”
南靖再问:“你为什么会在这?”
裴瑛解释了好几遍,他还是在揪着这个问题不放。裴瑛终于明白,跟这个醉鬼说什么,他也听不懂了。
更让她气愤的是,南靖竟然拽着她的手腕把她拖到了走廊里,笑得特贱:“我知道。你是想见我,对不对?”
南靖的失态已经引起了南家人的注意,南母带着人把他架走了,临走不停地向裴瑛道歉。裴瑛懊恼异常,却也没办法。等南靖走了,她左闻右闻,老觉得自己身上臭臭的。
安亦闻对此很抱歉,觉得是他邀请她和廿红来的,却没招待好。裴瑛对朋友一向宽容,自然不会怪安亦闻,在心里将南靖颠来倒去地骂了好几遍。
裴瑛心里不痛快,跟安亦闻和廿红说了声就提早退了席。她和廿红住的宿舍有些偏,一路走回去,她还真有点害怕。偏偏走到校门口时,又从一侧偏僻的巷子里传来了枪声。
裴瑛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凉了,下意识地朝巷子口看了一眼,这一眼,吓得她几乎心脏停止。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向她踉踉跄跄地奔来,口中呼喊着:“救命!救命!”凄厉的呼救伴随着她怀中婴儿的哭声。裴瑛的整个头皮都麻掉了。
“怦怦”的两声枪响,女人和婴儿的声音戛然而止。
裴瑛双腿一软,跌坐到了地上。她甚至看到了黑洞洞的枪口抵住了她的额头,看到了执抢人的脸,可她全身肌肉僵硬,一动都动不得。
64番外(二)玫瑰色
仍有余热的枪口抵上了裴瑛的额头,面前的男人抬腿,蹬着沉重马丁靴的脚踏上了她纤薄的肩。
男人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虽然你很美……宝贝儿,再见。”
“砰!”的一声。斜刺里从那男人身后冒出只手,生生推开了枪管。子弹斜擦过裴瑛一侧的头发,在柏油路上留下个深坑。
“淇奥,给我个面子。这是我的人。”南靖握紧了那支枪管,语气温和,神态坚定。
叫南宫淇奥的男人打量了下吓傻了的裴瑛,收回自己的枪,“管好她的嘴。这几天没事儿别让她乱跑。”他收脚前用了把力,把裴瑛踹到了地上,扛着枪扬长而去。
裴瑛歪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那个凶手走开,女人和婴儿的尸体被拖走了。就在学校门外发生了这种事情,竟然没有一个人来?她挪动着僵硬的手指去翻找手机,想要报警。
“还想活命就别报警!”南靖厉声道。
裴瑛看着他,他身上的白衬衣也染了血。他和那个凶手,是一伙的?她看到南靖嘴唇一张一合地说着什么,可她什么也听不到了,眼前一黑,便晕厥了过去。
裴瑛确信自己是被绑架了。她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不知名的屋子里,不但手机被拿走,身上衣服也被换了个干净。
裴瑛和坐在一边喝茶的南靖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儿,她觉得还是保命要紧,便开口道:“我不报警了。我什么都没看见,你让我回去吧。”
她说得老实,南靖怀疑地看着她,“不行。这一个月内你别想出门了。”
“你凭什么?!”裴瑛发怒了。
南靖懒得跟她费口水,状似不经意地摸摸他腰侧。裴瑛紧张地盯着他那把枪,吞了口唾沫,猛地扯过被子把自己裹在了里面。她在里面蜷成一团,一时想着不如就这样冲出去算了,不过实在是很珍惜自己的小命。
那天明明他醉成那样,却又莫名其妙出现在她面前,还和那个杀人凶手认识……裴瑛越想越觉得这是一个圈套,好像在联合绞杀猎物。可是……她想起那个婴儿稚嫩的哭声,不由缩了缩脖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他们连婴儿都不放过?
南靖看着拱成一团不停蠕动的被子,低头喝茶时唇边带了丝笑,什么啊,还以为是多泼辣的女人,不就是个小丫头,竟然还晕了过去。
昨晚上不过是顺手帮南宫淇奥清除几个不听话的杂碎。他一向不打杀女人,可南宫淇奥的残忍连他都感到惊讶,来不及阻止,那女人和小孩都已经死了。他再晚一步,小裴瑛性命不保。
他放下茶杯,走到床边,找到裴瑛的屁股处拍了一巴掌。果然,裴瑛尖叫一声跳出来,随即又“哎呦”一声捂着自己的肩歪到了一边,羞愤地瞪着他:“你干嘛?”
南靖严肃地看着她:“是我救了你。”
“那……又怎样?”裴瑛被他看得毛毛的。
南靖慢慢弯腰,把缩在一边的她拉过来。裴瑛拳头捏的紧紧的,眼睁睁看着他的头凑过来,他轻轻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接着抿起嘴,似乎在品尝回味。
他的唇又压了过来,这次是真正的吻上了。
裴瑛发出恼怒的抗议声,却被他顺势压倒在了床上。
待两人唇舌分离,南靖气喘吁吁地看着身下面红耳赤的女子,“你咬人?”
“就咬你咬死你!”裴瑛都要被气哭了,“你这个混球,快点放开我。不然我告你!”
谁知南靖根本不理她,反而颗颗解开了她睡衣的扣子,恬不知耻地抚摸她的胸。娇嫩的胸乳被他的大手触碰,裴瑛吓坏了,尖叫道:“拿开你的手,流氓,下流胚!”
南靖跟着了魔样,低头在她饱满的乳肉上亲了一口,喃喃道:“跟我想象的一样香,一样软。”
裴瑛自小生活条件优渥,哪里被人这样侵犯过。再也忍不住,眼泪成串地掉下来。她一哭,南靖下移的手停滞了,然后,她哭得更大声,几乎背过气。
她哭她的,南靖还是把他想摸的,想看的,摸了个遍,也看了个遍。女人有的她都有,胸不是特别大,腿虽长而光滑,可他有过比她更为娇嫩白皙的女人。那见到她时,那种几乎无法克制的冲动,还有心里的酸胀感算怎么回事?
这一天裴瑛过得屈辱万分外加心惊肉跳。她不明白南靖是怎么了,他看她的眼神,总让她感觉自己是块躺在砧板上的肥肉。可这之后的几天,南靖又和她保持了距离,没有再像上次那样轻狂。
让裴瑛难过的是,新闻上没有半点对于那件事情的报道,好像也没有人发现她失踪了。
南靖不再侵犯她,可他开始用体力活虐待她。打扫洗衣服,这还不算,有次给她做饭的佣人出门没回来,她饿得受不了就自己做饭,恰好南靖瞧见了,尝了一口,立刻说以后他的三餐由她负责。
“为什么?”裴瑛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南靖一脸无辜地继续吃菜:“怕你自杀,给你找点事做。”
裴瑛愤怒地把锅铲砸到了地上:“我要上课,要学习,不是给你做佣人的!你这样软禁我,你等着,我出去后就去找大使馆,你这是……虐待外国朋友,你就不怕引发国际问题?”
南靖轻笑:“要学习还不简单?我也是学医的,我教你。”
“谁要你教?”裴瑛那天气得饭也没吃一口。
可那天晚上,南靖真把她的书本都带回来了,还有这段时间的作业。
既然能学习,能有人身安全,裴瑛心里稍稍舒坦了下。灯光下,她翻看着书本,嘴里小声咒骂着南靖,“流氓头子,坏蛋,诅咒他手臭掉……!”
南靖站在门口,耳朵里是她叽叽咕咕的小声抱怨。明明是在骂他,他反倒一点也不生气。过了会儿,她似乎是沉浸到了书本里,声音渐息。
南靖听了会儿,发现好久都没有了翻页声,还以为她睡着了。走过去一看,却是她紧皱着眉头,在草稿纸上写写算算着一道计算题。
发觉他过来,裴瑛连忙捂住自己的书本,一脸警惕地看着他。南靖硬把书抽拽了出来,指着一道被她画了好几个黑圈圈的题目:“这个不会?”
“谁说我不会?我正在做。”
南靖把裴瑛推开,自己坐到了她的凳子上,“你思路不对,怎么都是错的。应该这样……”
他要讲,她偏不听。裴瑛仰着脸望天花板,哼哼着戏曲调调。
“啊,对了。”南靖一拍手,“你唱戏给我听。”
裴瑛气得一双美目圆瞪,“我要学习。”
“那我给你讲题你不听?”
“我……听!”
这天,南靖回到家,特意去找了南母,带着点讨好地给她奉茶锤肩。
南母喝了口热茶,心情舒爽:“说吧,你最近又调皮了?这段时间成天往你的小别墅跑,妈妈都见不着你几回。……还是一家子住一起好,我就看不惯美国这边孩子一大就往外赶。”
“是啊,住一起好。”南靖有些心不在焉,“妈,我最近认识个人。”
南母敏感地问:“女孩子?”
“嗯。……我见了她吧,就想欺负她。她越生气我就越高兴。”
南母笑起来:“你要一直这样做,人家可不会喜欢你。”
南靖在南母那里讨教了一个下午,傍晚时出了门,经过花店门口便下了车,用心挑选了一大捧红玫瑰,乐滋滋地驱车去找裴瑛。
刚到门口他就感觉不对劲,大门竟然是虚掩着的!门口横七竖八倒卧着几个昏迷不醒的佣人,屋子里一片凌乱,碎的倒的到处都是。更让他心惊肉跳的是,客厅中间还有滩血迹。
65、番外(三)琉璃心 。。。
番外三琉璃心
安亦闻和裴瑛手拉着手在马路上狂奔,两人都又惊又怕,甚至想不起来去坐车。他们一直跑到C大后面的那条河边,才双双瘫倒在了柔软的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裴瑛翻了个身,抓了把带着湿润泥土的青草使劲往安亦闻胸口上擦,想要掩盖住他那一块的血迹。
“没……没事。”安亦闻的嗓子火辣辣的疼着,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抬手紧紧握住了裴瑛的胳膊压到自己心窝处。他很少做这么剧烈的运动,心跳狂乱,胸腔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