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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萧平的猜测没有错,许亮根本不知道是谁对自己下的手。萧平在动手前那句“王有财”真起了作用,许亮到现在还以为自己是被人误伤的。不过许亮是个完全没有节cāo的家伙,为了能得到补偿,在做笔录时他谎称自己看到了罪犯,并且毫不迟疑地说出了萧平的名字。
至于许亮为什么会选中萧平,完全是因为在他认识的人中就数张雨欣最有钱。而萧平和张雨欣的关系显然非同一般,许亮觉得把他拉下水,能得到最多的补偿而已。就连许亮自己也没想到,他随便编的故事居然会和事实如此一致。
而这个袁荣国和许亮认识,两人也算是经常一起吃喝玩乐的酒肉朋友,所以他从一开始就特别针对萧平。袁荣国的目的非常简单,就是想让萧平尽早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这样也算是帮了许亮一把。更重要的是这个案件已经引起局领导的注意,袁荣国要是能迅速破案,无疑能让他给上级留个jīng明能干的印象。
在袁荣国看来既然许亮亲眼看到是萧平动的手,那只要对他施加足够用的压力,就不怕萧平不认罪。如果袁荣国知道许亮只是为了赔偿金而随口乱说的,恐怕就不会象现在这样信心十足,肯定要大喊一声“这不是坑爹吗!”
不过这世界可没那么多的“如果”,所以袁荣国还是一心想要让萧平尽快承认罪行。在打出手里的王牌后,袁荣国就在仔细观察萧平表情的变化。根据他的经验,无论犯罪分子多么老练,在突然知道受害者已经认出自己后,总会表现出一些蛛丝马迹。只要萧平稍稍流露出一丝端倪,袁荣国就会抓住机会穷追猛打,让他乖乖地坦白自己的罪行。
然而事实却让袁荣国非常失望,萧平表情漠然,就好像这消息和他完全无关似的,只是淡淡一笑道:“许亮那种人渣的话也能相信?只因为他是受害者,所以说谁是罪犯你们就抓谁,这jǐng察未免也太好当了吧?”
袁荣国被萧平的态度激怒了,重重一拍桌子道:“那许亮为什么不说别人,偏偏要说你?!”
“那你得去问他了。”萧平面不改sè道:“要是他拿不出确切证据,我就要告他诽谤!”
见萧平的气势越来越盛,经验丰富的老jǐng察刘军连忙打断他:“你先把自己的问题说清楚,按照你的说法案发的那天晚上是独自一人在家里睡觉,也就是说没人能证明你不在案发现场咯?”
萧平冷笑道:“刘jǐng官,你打算只凭这个就定我的罪?案发时独自一人在家睡觉的人成千上万,他们都是罪犯?”
“你别胡搅蛮缠!”袁荣国对萧平怒目而视道:“受害人明确指出是你干的!”
刘军也不失时机地道:“你还是坦白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你总是知道的吧?”
萧平也渐渐明白了,许亮的话对jǐng方来说只是一条线索而非证据,否则袁荣国和刘军也不会只是请他来协助调查,而是直接拘留萧平了。两人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让萧平自己坦白,要是他亲手承认了罪行,那这件案子也算告破了。
想到这里萧平的嘴角也流露出一丝微笑,忍不住在心种暗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么简单的道理哥们还是懂的。想让我主动认罪?做梦去吧!”
打定主意的萧平索xìng闭上嘴巴,无论袁荣国和刘军再怎么说,他就是一言不发。反正jǐng方只能拘留萧平24小时,等时间一过就得放他走。萧平已经想好了,离开jǐng察局就立刻去找公司的法律顾问朱慧峰,让专业人士解决这个问题。
没想到萧平这么难对付,袁荣国和刘军对视一眼,很快就决定用疲劳战术对付他。两人开始轮班向萧平“问话”,别说不让他休息了,就连口水都不给萧平喝,两人希望他在这一天一夜里就会崩溃认罪。
然而袁荣国和刘军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以萧平现在的实力,就算连着几天几夜不吃不喝不休息也没事。两人从下午开始对萧平展开疲劳轰炸,到了晚上十点多他还是一副jīng神奕奕的样子,神sè不变地面对越来越气急败坏的袁荣国和刘军,就是一个字都不说。
反倒是袁荣国和刘军有些吃不消了,两人换班的频率也越来越频繁。临近半夜时已经很疲惫的袁荣国再次替换了刘军,当他看到连坐的姿势都没怎么变过、嘴角还带着一丝讥讽笑容的萧平时,最后一丝耐心终于被消磨干净。
怒火中烧的袁荣国觉得萧平在戏耍自己,终于忍不住站起身大喝道:“你不要太过分,这里是jǐng察局,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承认!”
萧平也冷笑着站起来,虽然他的双手还被反铐着,但却毫不胆怯地道:“怎么,你这是要打算逼供了?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我要是皱一下眉头就和你一样是王八蛋!”
“你这是自找的!”袁荣国狞笑一声,随手就从腰后面抽出一根橡胶棍。这是他刚才就准备好的家伙,打在人身上又闷又疼,但却又验不出什么伤来,最适合对付萧平这种家伙了。
袁荣国用橡胶棍轻轻敲着手心,一步步地绕过桌子向萧平走去。袁荣国已经打定主意,就算萧平立刻坦白了也要揍他一顿。这家伙实在太嚣张了,不给他点苦头吃吃实在难解袁荣国的心头之恨。
萧平才不怕袁荣国的手段,他面不改sè地等着对方走近,同时在心中暗自思量,究竟是先让对方先打自己几下再反抗呢,还是先下手为强直接把袁荣国打晕拉倒。
就在正面冲突一触即发的时候,审讯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重重推开,面沉似水的张雨欣大步走了进来。
第280章 证人
》不过她很快就发现袁荣国手里的橡胶棍,立刻秀美倒竖地大声喝道:“刑讯逼供?你这个jǐng察是不想当了吧!”
刚开始袁荣国也被突然闯进来的张雨欣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对着张雨欣怒目而视道:“你是什么人?这里是jǐng察局,不是可以随便乱闯的地方,立刻给我出去!”
此时刘军也赶到审讯室。他的资格要比袁荣国老得多,一眼就看出这个漂亮的女人虽然年轻,但隐隐有股凌厉的气势,一看就是个颐指气使惯的主。而且她大半夜的敢到jǐng察局来呵斥一个jǐng察,眼样子还有很强的后台。
想到这里刘军也不禁在心里暗暗叫苦,不过是询问一下案情而已,怎么会惹上这么一位的?事到如今刘军也没有办法,只能陪着小心上前道:“这位女同志,我们正在办案,请不要妨碍我们的正常工作。”
“正常工作?”张雨欣用眼角扫了一眼刘军,然后指着袁荣国道:“你们就是这么做正常工作的?他究竟犯了什么罪,要这样反铐着?还有这个人,拿着棍子想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的花样!”
说真的张雨欣的问题还真让刘军难以回答,毕竟萧平名义上只是来协助调查的,根本不应该铐着他。至于袁荣国手里的橡胶棍就更不好解释了,哪怕萧平是嫌疑人也不能这样对他。本来在办案的时候稍稍有些出格也是很常见的,但这种事毕竟放不上台面,要是认真说起来的话,袁荣国真有可能因此被撤职。刘军当然不会承认这是己方的错误,只是和颜悦sè地道:“这个嘛其中恐怕有些误会。”
萧平的遭遇让张雨欣就象发怒的雌豹,就差要对袁荣国亮出建立的爪子和牙齿了。她根本不相信刘军的话,只是冷笑着道:“我不管这是不是误会,总之谁负责这件事的,就等着停职吧!”
张雨欣说这番话时气场强大,旁边的萧平忍不住微笑起来。他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张雨欣时,她也是一副女强人的样子,把医院的领导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而这是张雨欣第二次在萧平面前表现出如此强势的一面,让他明白其实张雨欣还是很关心自己的,之前心里的那些小疙瘩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萧平心情大好的同时,袁荣国却已经恼羞成怒。对他来说今天实在不是什么好rì子,什么事都是那么不顺。先是被萧平冷嘲热讽一番,却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得到,然后又被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女人连番威胁,甚至说要停他的职!
本来就心情极差的袁荣国终于忍不住了,用橡胶棍指着张雨欣大声道:“你知道什么,他在七月八rì凌晨的一起严重伤人案中有重大嫌疑,受害人已经指认动手的就是他!”
袁荣国的话也让张雨欣大为惊讶,一时之间也不由得愣住了。
今天下午张雨欣鼓起勇气打电话给萧平,想为前几天的事向他道歉。然而萧平的手机无论如何都达不通,无奈的她只好打电话去农庄了。张雨欣也曾带茉茉去农庄玩过,和王大炮他们还算熟悉,正着急的王大炮就把萧平被jǐng察带走的事告诉了她。
张雨欣根本不知道jǐng察为什么会抓萧平,只是知道这个消息后就匆匆赶来。眼下听萧平居然牵扯到这么大的事里,她难免会有些进退失据。
不过张雨欣毕竟是职场女强人,很快就冷静下来问刘军:“指证萧平的人叫什么?”
按理刘军是不能透露受害者的名字的,但他不想得罪看上去如此强势的女人,想也没想就答道:“许亮!”
听到这个名字张雨欣心里立刻亮得跟明镜似的,她深深地看了萧平一眼,目光中写满了爱意和感激。在这一瞬间张雨欣就作出了重要的决定,深深吸了口气道:“我可以为萧平作证,罪犯不可能是他!”
“为什么?”袁荣国不甘心地问。
“因为”张雨欣向萧平微微一笑道:“那个时候我们俩个在一起!”
“什么?!”
“不可能!”
袁荣国和刘军同时大声惊呼,两人脸上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就连萧平也暗自惊讶,忍不住向张雨欣投去了询问的目光。张雨欣只是对萧平微微一笑,虽然她什么话都没说,但却已经一切尽在不言中,萧平瞬间就明白了,张雨欣这是想帮自己脱罪。
刘军也开始认真起来,神sè凝重地对张雨欣道:“你再说一遍!”
张雨欣毫不在乎道:“再说一百遍也行,那天晚上我和萧平一直在一起,从晚上九点到第二天上午八点,他都没离开过我!”
“不可能!”袁荣国大声道:“据我们所知萧平还是单身,怎么可能整晚和你在一起?”
袁荣国实在是方寸大乱,才会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就连刘军也不满地皱起了眉头,人家两个成年人整晚在一起怎么了?别说萧平还是单身,就算他已经结婚了和其他女人过夜也不违法,只要其中不牵涉到金钱交易,jǐng察也就管不着。
相对来说还是刘军比较冷静,很快就皱着眉头道:“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萧平之前说他独自在家睡觉?”
此时的张雨欣已经下定决心要保萧平,早就在心里想好了借口,立刻流利地回答:“我想他是怕这事传出去对我的名誉不好而已。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那天晚上九点到第二天上午八点,我和他一直都在我湖畔花园16号的家里,根本没有离开过!”
如果说刚才张雨欣还是随口说萧平和她在一起的,这次说得如此详细,简直就是明目张胆地和萧平对口供了。刘军和袁荣国都没想到她的胆子这么大,等想要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
张雨欣这么做也大出萧平的意料。要知道张雨欣的身份特殊,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的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今天张雨欣的证词很快就会传出去,对她的名誉还真是不小的打击,不过为了萧平,张雨欣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想到这里萧平也不禁有些感动,向张雨欣微微一笑道:“她说得没错,那天晚上我们的确在一起,只是我不想影响到她的名誉,所以之前一直没说实话。”
刘军还在做最后的努力,严肃地提醒张雨欣:“你要知道,作伪证是犯法的!”
“我自己就是法律硕士,不用你提醒!”张雨欣轻蔑地一笑道:“萧平的嫌疑已经洗脱了,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
张雨欣的话让刘军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让萧平走。今天的事居然弄到这步田地,也让他感到有些憋屈。
不过要说几人中最窝火的非袁荣国莫属。原本以为板上钉钉的铁案,莫名其妙地冒出来一个证人,就被萧平给轻易化解了,这本来就够令人不快的了。而张雨欣还口口声声说要袁荣国脱了这身jǐng服,这就让他更加生气。眼看事情就要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袁荣国开始作最后的挣扎,瞪着张雨欣大声道:“你作证也没有用,我们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怎么能肯定你的证词一定可信?这个人必须在这里留满24小时才能走!”
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