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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央是封辰的同学,当年性格叛逆的他明知道她是封辰的女朋友,还不畏艰辛地追求她。还因此被封辰打得两天两夜下不来床。
顾悦首先跟苏田打招呼,她依旧喊她姐姐,而苏钿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句,继续翻阅手中的时尚杂志,摆足了架子。
“顾悦?我没看错吧?”苏央愕然地打量顾悦:“和以前不太一样啊!变漂亮了,听说还嫁入豪门了,果然不同凡响了啊!”
顾悦不理会他带针带刺的话语,只是淡淡地笑,不答话。
苏央当初被封辰打过后变老实了,不敢再对她有非分之想,封辰出国后,他便又阴魂不散地出现在顾悦的跟前,发足了马力在追求她。
那段时间顾悦忙着伤心难过,对他的追求根本不屑一顾,后来等她好不容易走出阴影的时候,蓝本出现在她的视线了。如是,苏央又成了失败者。
后来顾悦有听杨双双提起过他,据说他这些年在公安局里混得风声水起,已是个官儿了。
“刚刚那位是你的朋友?从没听你提起过。”封辰问顾悦。
尽管已经不做她的男朋友了,他还是关心她的私生活的,而刚刚那位豪车男子并没有逃过他的双眼。
“我们都已经三年没见了,早就物是人非,这三年里有人离开有人来,很多朋友都是你没见过的。”顾悦看了他一眼笑笑说。
“这么简单的话还能说得这么煽情,果然是文科生出来的。”前座的苏钿淡淡地来了句。
苏央接口:“顾悦也没有说错啊,比如那位御二少爷不就是最来的人。”
这臭男人心胸也太狭隘了,顾悦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随即嘲弄地一笑:“苏少爷不在家族企业里好好学习赚钱,还在外面瞎混哪?”
自从跟封辰分手后,她就几乎没有关注过苏央了,只知道他是混公安局的别的都不清楚。
苏央耸耸肩:“小悦悦,你还是那么的伤我心哪!”
封辰含笑代答:“苏央最近在办一个大案。”
发生意外
“通辑这个杀人犯,等我把案子办下来,用奖金请你们每个人去一趟欧洲七日游。”苏央再度接口,说话的同时从书报架内抽出一份报纸递到顾悦面前指了指上面一则相片。
苏央手指点中的,正是风随的监控剪辑照!
顾悦心头一怔,完全没有想到他要通辑的会是刚刚她才见过,还差点和他发生关系的风随,怎么会是他?
如果被在座的人知道她刚刚见的人就是风随,而刚刚那辆宾利车子就是风随的,他们会怎么样?一定不会相信吧?这个世界太小了,太巧了!
“那现在进展怎样了?”顾悦小心翼翼地问。
“你关心这个做什么?这可是公安内部机密,可以随便向外透露么?笨蛋!”苏钿扭头横了她一眼,语气中一如即往的带着火药味,说完偷偷看了封辰一眼,显然是怕他不高兴。
而封辰一脸认真地开车,什么表情都没有。
她的一句话反而把顾悦说难堪了,这个她不是不懂,只是想知道而已,所以才会忍不住问了出来。她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那不是欧洲七日游太诱人了么。”
“你还真的想去?”苏央立马兴奋了:“想去简单啊,不拿这资金我也可以带你去,只要你开口,哥哥随时奉陪。”
“不,我最近没空,还是以后再说吧。”
欧洲七日游,她现在的身体条件哪能离开滨城,就算她想去,御家人也不会放她走了。
听着俩人一人一句的亲聊,封辰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点点地收紧,谁都没有发现,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情绪正在起着重大波动。
回到御家大宅,为了避开二夫人和容琪的视线,顾悦特意选在侧厅入屋。
只是上有政策下有计策,顾悦能想到的,容琪更能想到。刚迈上旋梯,容琪便出现在她面前,身后还跟着御思,此刻正扶着旋梯缓缓往下,用讥讽的语气嘲弄道:“二少奶奶,你换男人换得还真快,今天又是另一个了,不过都是美男子哦。”
说完扭头冲御思一笑:“御思,你老婆又和男人鬼混去了,跟你说还不信。”
“姐姐才没有跟男人鬼混,姐姐说她最喜欢我了。”御思绕到顾悦身边。
容琪受不了地翻翻白眼:“白痴,她那是当你小孩子在哄!”
顾悦睨了她一眼:“你光看得见美男子,却看不见他旁边的美女子,容琪,你无非就是想借机否定我的肚子里的孩子,让爸将我除掉罢了。你自己怀不上却想尽办法不让人家生,不累么?而你也努力这么久了,却一点成效都没有?恶女人做成你这样真是太失败了。”
顾悦说完正要甩开她回房,容琪快速往她面前一站,拦住她的去路怒冲冲地瞪她:“你说什么呢?谁生不出来?谁不让你生?谁是恶女人?”
“你,容琪。”
“你!”容琪气得瞬间失去理智,在顾悦推开她往楼上走的那一刻,反手拽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拖。
不能丢人
顾悦一下没站稳,惊叫溢出喉咙,身子也在同一时间往楼下倒去。
她被吓傻了,紧急闭上双眼,等待着身体与楼梯接触的瞬间,心想,这一刻自己死定了!
而就在她的身体摔出去的那一瞬,御思惊呼一声,眼明手快地出手拽住她的手腕往回一拖。最后,顾悦的身子没有栽在硬邦邦的旋梯上,反而栽在御思的怀里。
由于冲力过大,御思的身体惯性地往后退了一步抵在护栏上,一切有惊无险。
靠在御思的怀里,顾悦心有余悸,一直不敢睁开双眼,一切都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是御思救了她,此刻,她突然感觉到御思的胸怀既是这么的宽厚宏壮,这么的安全,安全得都让她有种不舍得退开的感觉了。
“姐姐,你没事吧?”御思像哄孩子一样拍着她的后背关切道。
虚惊一场!顾悦嘘了口气,幽幽地睁开双眼。看到容琪也是一脸后怕,想来这女人虽狠,但刚刚也是无心的,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着了。
不过她很快就恢复正常,没好气地横了她一眼后甩手转身离去。
顾悦最讨厌的就是过节和周末,或者别的什么特殊日子,因为这个时候御宅总会来一大帮亲戚朋友,把宅子吵得沸沸扬扬。
今天的中秋夜也不例外,该到场和不该到场的都到了,总共不下三百人。
御思老早就吵着要去院子里跟容琪和那帮千金少爷玩了,顾悦原本是不让他去的,转念一想今天是中秋,他也好久没有这么热热闹闹地玩过,而且看他寻眼馋的样子,实在不忍心禁止他出去,所以才同意他和那帮富二代玩的。
御思的礼服不多,几乎都有点小毛病的,因为他每次穿的时候不是这么蹭脏了洗不干净,就是那里蹭破了,想找件像样的礼服还真是不容易。
翻找半天,顾悦才从好几套中选出一套左边袖子少两粒扭扣的深蓝西装,扣子已经不知道被他丢到哪个爪哇国去了。为了美观,顾悦只好把扣子全部剪掉,再将另一套礼服上的扣挪到这边,这样就不会看着那么蹩脚了。
不过有一点比较为难,顾悦虽然从小没有母亲,后来才有了个后妈,不过也算是被长辈呵护着长大的,又是新世纪,何曾拿过针线?
她想了想,决定打内线电话找陈姐过来帮忙,顺便要个针线。
陈姐是宅子里的卫生员,平时对顾悦还算礼貌,一听说顾悦找她,有些为难,声称二夫人命令她不准离开宴会地,随时做好场地清洁。不过她还是答应过来帮忙,并带来了针线。
陈姐匆匆教完她怎么隐线,挑线,平线,该用什么针法就离开了,留了顾悦自己在那里摸索学习,一针一针不甚熟练地缝了起来。
“姐姐,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出去啊。”御思坐在顾悦的对面,下巴搁在玻璃桌上两眼巴巴地望着她,一副无聊透顶的样子。
“很快了,等我把扣子给你缝好就行了。”
大有来头
“那姐姐你快点嘛,我都无聊死了。”
“好啦,你别催,很快就好了。”顾悦这么说着不由得加快了手法,不料快得过了头,一下没有掌控好针尖,一不小心刺入食指。
“呀——!”顾悦痛得惊呼一声,眼看着血珠子从指腹冒了出来。
御思被她吓了一跳,看到她指尖的血珠子后立马抓过她的手指:“姐姐你流血了。”
御思把她的手指含入口中,适时地替她止了血。
顾悦没想到他还懂这个,欣然一笑说:“没事,不怎么疼,放开我吧。”
御思使劲摇头,没有松口,足足含了五分钟后才松开她,见她要继续缝扣子,忙说:“姐姐你不要再缝了,我穿这件。”
她擒起一件袖子上破了个小洞的白礼服,顾悦瞟了他一眼:“人家会笑你的。”
“我不怕他们笑,我不要看到姐姐的手被扎破,那样会很疼的。”御思这话说得倒是中听,顾悦满意地笑了,心想算她没有白疼他。
御思就是贴心,不管在任何时候,这是她一直以来最为欣慰的地方。
顾悦拍拍他的手,含笑安抚道:“你先到一边去看电视,别影响我,我会小心点的了。”
“哦。”御思起身乖乖看他的电视去了。
二十分钟后,御思穿着顾悦缝好的衣服高高兴兴地下楼去了。顾悦收拾好针线走出露台,发现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花园里却是灯火通明,年长的都在室内玩,年经不怕冷的都在院子里边烤肉边赏月。
花园里男的个个穿得帅气整齐,女的个个妖娆性感。
抬头望着天上圆盘般的圆月,顾悦轻吸口气,她实在是不想出去和那些个虚荣造作的男女虚情假意,可规举并不允许,毕竟她也是御家的一份子。
她无法像花园里的女人一样为了美丽不顾寒冷的天气穿一袭露胸的裙子,穿高跟鞋。拉开衣柜,将里面的衣服试了又试,依旧找不到一套适合出席晚宴的衣服。
最终,她的目光落在衣柜最底层最角落那套衣服上,那是上回她从风随那里穿回来的衣服,那次回到御家她就把衣服换下来塞到衣柜最角落,心里只想逃避它,就像逃避风随一样。
那是一套她连听都没有听过牌子,穿在她身上即适合,又好看的秋冬款米色连身裙。目前除了它,再找不到更合适今晚的衣服了。
她并不是虚伪的人,也不想靠一套衣服来烘托自己的身价,可宴会毕竟不是一般的家庭小聚,御家的脸面她还是要顾全到的。
顾悦穿着这套裙子出现在花园的时候,容琪一眼就认出这是国际顶级名牌中限量版的一套。她的目光发直,然后用手肘在一位女子的腰上撞了撞道:“哎,咪咪,你看她身上穿的,不是上个月我们在杂志上看到的那件么?”
咪咪和她一起打量起顾悦身上的衣服,看了好半晌才点着头说:“好像是诶,一模一样,不是说限量版么?不是天价么?怎么连她都买得回来?”
衣服哪来的
“假的吧,卖了她也未必够买这套衣服的钱。”容琪不屑。
“我看不像是假的啊。”
两人正在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声音不大不小,刚好顾悦听在耳中。她在心里小小地惊讶,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件衣服会有这么大的来头。
当初风随让她在衣柜里挑一套衣服的时候,她随手就挑了这件,而她这随手的一挑都能挑到这么备具风头的衣服,别的衣服想来也不会差到哪去。
风随还真是个有钱,又喜欢烧钱的男人!
顾悦虽然有些被打量得不自在,表面上却礼貌优雅,迈步走到二人跟前,嘴角含着笑:“咪咪,好久不见,欢迎你到御家来玩。”
“也不算久吧,上周刚来。”咪咪再次打量她身上的衣服,这次近距离的打量可以看得更真更细,怎么也看也不像是容琪说的仿制品。
“你这衣服哪来的?不会是你自己买的吧?”容琪忍不住问她。
这款衣服是她最先在杂志上看到,然后叫御寒给她买的,谁知御寒只是不耐烦地扔给她一句:“要买你自己去买,别烦我。”
当时容琪就备受打击,她不是买不起这一套衣服,实在是这衣服有钱也没途径买,御寒如果肯戴着公司的‘头衔’去买的话,还是有点希望的。
后来她把衣服给咪咪看,希望能通过咪咪的父亲入手,咪咪的父亲是滨城现任副市长,买套衣服也就是开句口的事,只是等他找到那家外国公司的时候,衣服已经被人买走了。
而这个买主既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