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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我就要他家的,别的都不要!”某人重申。
“你已经说过一遍了,我也听见了。”某人表示无奈,摊上她,他认了。
顾悦根本没把他的话听在耳中,碍于已经进入西餐厅,服务员也已经热情地上来招待了,只好再次认输,认命地任由他把自己带到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
风随看了气鼓鼓的她一眼,微微一笑,伸手招了一名侍应生过来,一本正经地吩咐她去把隔壁拉面馆的师傅请来这边煮面条。另顾悦感到无比惊疑的是,这位侍应生居然也是一本正经地答应他的变态要求,二话不说就退下了。
十五分钟后,顾悦的面条端上来了,她打量着碗里熟悉的拉面迫不及待地吃了一口,确实是她熟悉的味道,是隔壁那位大师傅做出来的味道。
她掀起眉眼,疑惑地注视着对面正在慢条斯理地吃着面条的风随,心想他难道真的是天神下凡,无论什么事情放到他面前都可以很轻易地解决掉?
“别用看天神的目光看我,不是什么难事,只是用双倍的价钱把人请过来罢了。”
他说得真简单,顾悦环视一眼西餐厅,好奇地问:“这间餐厅又是你家的?”
“我从来不在别人开的餐厅用餐。”风随吃了一口面条,点头:“味道不错,难怪你非要吃它不可,如果你喜欢,我可以把他请到家里给你下面条。”
顾悦又想翻白眼了,还请到家里专门给她下面条?难道要她天天吃面条度日?
两人一起在西餐厅吃过晚饭,风随没有直接送她回家,而是带着她来到一家珠宝商行的VIP室,一位经理级接待员笑脸盈盈地接待了二人。
顾悦打量着四周的珠宝不解:“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今天将你从餐厅带走的时候,我跟妈说是带你来买钻戒,不能让你空手回去。”风随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接待员立刻拿出一枚至少有八克拉的钻戒推到二人面前,含笑道:“风先生,这是您订做的钻戒,已经做好了,您请过目。”
他的心意
“看看喜不喜欢。”风随直接将钻戒放到顾悦手里。
接待员熟练地介绍:“这是世界上价值最高的梨形钻戒,A级纯度,八箭八心完美切割,款式尊贵优雅,很适合风太太您配戴的。”
接待员取下钻戒一边帮顾悦戴上一边讨好地说道:“风太太,风先生很爱你哦,从来没有这么看过他这么细心地挑过一枚戒指,看,戴在风太太您的无名指上不大不小刚刚好。”
风太太顾悦怎么听怎么别扭,还有,从来没有这么细心地挑过,意思就是他经常到这里来挑戒指?也对,以他的花心程度,怎么可能不送人家钻戒?有钱人不都喜欢玩这一套么?交往了一堆的女人,为了讨好她们,拼命地往她们身上砸钱!
顾悦看着这枚戒指,想着以它的尊贵程度,价格应该不会下百万。如果自己接受了他的戒指,不是跟那些虚荣的女人一样样么?她才不要做她们!
“我不要!”她将戒指从无名指上捋了下来,扔回接待员手中转身往外走。
风随和接待员都怔了一怔,看着她往外走的背影,风随确实带过不少女人到这里来挑钻戒,而接待员也接待过许许多多的客人。何曾见过有一个像顾悦这样的,有人给她买钻戒不但不高兴,还甩手就把钻戒扔回给人家了,那可是上百万的钻戒,无数女人想都想不到的呀!
“抱歉,戒指我先拿走了,回头会有人来刷卡付款的。”风随抄过戒指放入口袋追出去。
风随在门口追上顾悦,拉住她,低头注视着她:“不喜欢?”
“不喜欢。”她答,是堵气也是真话。她从来就不喜欢戴贵重的首饰,那是一种累赘,一种负担,尽管它是一只价值连城,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钻戒。
“不喜欢我们可以另外挑一只。”
“风先生,你还不了解吗?我不喜欢这些虚浮的东西,特别是像你这样毫不相关的男人所送,我更不能要了。”顾悦说完,知道他听到自己这么说肯定又要不高兴,忙添了句:“对不起,我只是实话实说,我们不是夫妻,不是恋人,衣服我勉强可以接受,但这么贵重的钻戒我不能收,这是原则问题,希望你不要为难我了。”
风随望着她,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才幽幽地叹了口气,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走吧,我送你回去。”
他早该想到的,这就是顾悦,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的顾悦。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另她开心起来,送她衣服她别扭,送她钻石她不要,她到底要什么?
“还有,以后别开口闭口就喊我妈做‘妈’,你这样会害惨我的。”
“怎么?这不是迟早的事?”风随不以为然,他就是喜欢这么叫。
“那就等你真正能娶到我的那一天再叫吧。”顾悦说完拉开车门坐了上去,风随从另一边上了车,启动车子,至于能不能娶到她,他一点都不担心。
有钱金主
应顾悦的要求,风随将车子开到离顾家三百米外的转弯处停住,顾悦准备开车门下车。突然想到什么,转身望着风随说:“你再这么高调地招摇过市,迟早有一天会被抓进去的。”
有他这样当逃犯的吗?一点逃犯的样子都没有,简直就是在貘视人民□□的军危。
风随失望地耸耸肩膀:“我还以为你回过头来是要给我一个goodbykiss呢。”
“你不是还要去找瑶柱小姐温存么?我哪敢耽误你太晚?”顾悦嘲弄地一笑,推开车门下车,身后传来他的声音:“如果你今晚肯留下来陪我,我可以不去找她。”
“你还是去找她吧!都已经答应人家了。”她仍然不忘风随在瑶柱离开时答应她的事,心里有些酸酸的,堵堵的,很不舒服,她加快了步子往家里走。
顾悦走进家门的时候,刚好碰到苏钿从屋里出来正准备回去,身后跟着封辰,三人的脚步同时停下,停在院子里互相凝望。
顾悦感觉到封辰松了口气,显然是担心坏了,而苏钿则从上到下地将她好一翻打量,仿佛今天是第一次见她。顾悦被她打量得极不自在,细声招呼道:“这么早回去了?”
“还早吗?都十二点了。”封辰明显是在责备她回来得太晚。
苏钿扯扯她的袖子,含笑道:“买的新衣服吗?很漂亮,还是国际大品牌,看来你那位秘密男友对你不错。对了,他不是说带你去买钻戒的么?钻戒呢?我看看好不好看,要是比封辰买的那只大,我立马回去换款,哈哈,说笑的,封辰会杀了我。”
顾悦摇头,表示没有钻戒。
“骗我,你没把我当一家人!”苏钿不死心,故意鼓着嘴嚷嚷,一边冲过去抢她的包包,摸她的口袋。很快就被她摸到顾悦大衣里的一个硬物,掏出来一看果然是只精美的首饰盒。
顾悦看到苏钿抓在手里的首饰盒怔了一下,再看里面的戒指居然就是刚刚风随给她订制回来的钻戒。怎会这样?风随是什么时候把戒指放进她大衣口袋的?她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苏钿看到钻戒,忍不住惊叹出声,双目瞪得比铜铃还要大。
这么精美,这么大的一颗钻戒,如果是御家送给顾悦的她一点都不惊奇,只是走出御家,她居然还能遇到一个这么有钱的金主,顾悦的命好得让她羡慕。
不过忌妒归忌妒,她还是很开心的,管她找了什么样的金主,只要不跟她抢封辰,她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她要的,就是希望她能早点嫁掉,离封辰远远的。
顾悦本能地望向封辰,发现他的目光停在那枚戒指上,有疑惑,有黯淡。
苏钿一定已经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他了,他一定知道风随的存在了,说不爱她的明明是他自己,此刻看到这枚戒指,为何又会显得那么伤感呢?封辰,你到底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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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问
“很漂亮,找到一个年轻帅气的富二代不容易,真好,我祝你们白头到老。”苏钿说完将戒指还给她,挽过封辰的手臂:“走吧,亲爱的,再不回去我妈定又要数落我半天了。”
封辰和苏钿走了,顾悦握着手中的钻戒,看着卡宴车子驶出院子。
假如这枚钻戒是封辰送的,那么她也一定会像苏钿一样幸福到掉渣,可惜。
如她事先想象中的一样,刚进家门就被姚素堵在房里。
姚素穿着睡衣,趿着拖鞋,摆了个茶壶的姿式就开始审问:“悦悦,你是要自己招供还是等我逼供?快点选择,我时间不多,不,我们大家时间都不多。”
“妈,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和他不可能的。”顾悦尽可能地将事情简化,可姚素根本不信。也是,在那种情况下有谁会相信她和风随不是亲密的恋人?
果然,姚素一脸鄙夷:“悦悦,你撒谎的技术还是那么差,我还没有那么笨吧,你以为刚刚我没看到你的那颗钻戒?那不是他买的?还有今天中午在餐厅的时候,他明明就吻了你。如果你说你们俩个什么都没有,那太假了啊,换个说词。”
要她如何解释?如何解释她才会相信?顾悦一时间还真想不出说词来。
“妈,我告诉你吧,他有一堆的女人,他对每个女人都这样。今天他带我去买戒指的时候,连那里的接待员都说他经常带女人过去买钻戒。他把我拉出餐厅的时候同时送走了另一个女人,还当众和她拥吻道别,答应她今晚会过去她那里。这就是有钱人的游戏,玩一个腻一个,而我也只不过是他感情游戏中的一粒棋子罢了。”
顾悦说这话的时候,恨得咬牙切齿,大衣口袋里的首饰盒子被她攥得几欲变形。
姚素看她不像撒谎的样子,不禁担心起来。
“悦悦,虽然我希望你趁早找个男人结婚,但也不是什么男人都可以的,既然你知道他是玩你的,为什么还要跟他走得那么近?你这是在自挖坟墓知道么?”
“我知道,我也没有打算和他继续纠缠下去,妈你放心吧。”
“没打算和他纠缠下去你还跟他去买钻戒?”
“”
“悦悦,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你跟妈说,妈替你摆平他。”姚素很豪迈地拍了拍胸口:“我管他是什么人,管他是不是有钱有势,想欺负你就是没门!”
“行了,妈你还不了解我么,这种事情我自有分寸,你快去睡觉吧。”顾悦一边将她往门口推一边交待:“如果爸和爷爷问起来,就说是一场误会,什么事都没有。”
姚素还要再说什么,一步三回头的不肯离开,差点和刚从楼下走上来的封辰撞了个正着。顾悦的事情只好告一段落,她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苏钿呢?”
“她被一位朋友临时叫去打牌了。”封辰瞥了顾悦一眼说。
姚素不满:“一个女孩子家这么晚了还去打牌,你就纵着她吧。”
他的电话
封辰笑笑:“没事的,就几个女孩子。”
“女孩子也不行啊,这种习惯就不好,都要结婚了还这么不懂事。”姚素说完瞅了一眼身后的顾悦,又瞅了封辰一眼:“你们啊,真是一个比一个不让人省心。”
姚素说完就回房了,过道里瞬间只剩下封辰和顾悦两个人,每次只有她们二人在的时候,气氛总会变得无比凝固,凝固得让人窒息,让人不知该如何表现自如。
顾悦以为封辰会像姚素一样追问风随的事情,她都想好了怎么回应问题了,封辰却什么都没有提,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她问了句:“你没事吧?”
什么意思?什么叫有事?什么叫没事?顾悦被问得有些糊涂。不管他问的是什么,只要回答‘没事’应该就可以了,她想,所以她摇头,微笑:“没事。”
封辰点了一下头:“没事就好,早点睡。”
“晚安。”她说,看着他从自己跟前走过,进了隔壁卧房,那是他的卧房!
顾悦将那只钻戒放进抽屉里,她想着总有一天要把戒指还给风随的,没有意义的东西她一向不喜欢留在身边,哪怕是价值上百万,世间不多有的梨形钻戒。
她脱下身上的紫色大衣,小心翼翼地折叠好放进入柜的最底层。这件大衣穿在身上一如既往的合身,一如既往的合她眼缘,穿在身上也很暖和,可终究不是她自己买的。
洗了个热腾腾的暧澡,水气充盈着整个浴室,她用毛巾擦去镜子上的水膜,镜子里倒影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