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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买的。
洗了个热腾腾的暧澡,水气充盈着整个浴室,她用毛巾擦去镜子上的水膜,镜子里倒影出的身体洁白细腻。腹部已有些微的隆起,胸部也比之前丰满些,已经开始有些孕味了。
肩上那块被风随掐出来的红色已经转变成淤紫,不怎么疼,却很明显。她低头看了看水中的药水,那是从风随的公寓里出来时,风随要求她带回来擦拭的药水。她想了想,最终还是将药水放回玻璃台上没有擦。
穿好睡衣走出浴室,一看手机上有无数个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拨回去,手机铃声适时地响了起来,依然是那个从未见过的号码。
顾悦一边接电话一边掀开被子窝到□□,电话那头传来风随爽朗的声音:“你再不接电话,我就要直接杀过去了,顾小姐你很忙吗?”
顾悦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时间,没好气道:“风先生,你认为这个时候打电话合适吗?你到底知不知道现在已经是半夜一点钟,该上床睡觉的时间了?”
风随自信满满:“我知道,不过我算了下,你回去后首先需要向你的封辰和后妈澄清一下跟我的关系,澄清完回房洗澡,这个时候应该是刚从浴室出来,我说得对吗?”
“没错,你很利害,请讲重点,讲完了再到我讲。”
“擦药没有?”
“擦了。”顾悦随口糊弄,想着反正他也看不到,谁知她的话音刚落,风随立马要求:“我看看。”然后‘嘀’的一声,他在要求用视频通话。
心平气和地说一次话
顾悦向来讨厌他的自作主张,原想拒绝,拇指却不由自主地摁了接通键。潜意识里,她也想看看他此刻在做什么,说白了就是想知道他今晚到底有没有上瑶柱小姐家去。
当她看到视频背景是她所熟悉的大床背景墙时,心里居然很小女人地暗喜了一下,但她还是故意嘲讽道:“不是说好今晚去瑶柱小姐过夜的吗?怎么可以放人家鸽子?”
“你怎么知道我隔壁躺着谁?”风随一句话堵得顾悦无语。
似乎也是啊,她只看到他此刻在公寓里,却没有看到他床的另一边躺着谁,看他笑得一脸暧昧,睡袍领口半开地露出古铜色的肌肤,怎么看都像是刚抱过女人的。
“躺着谁跟我没关系。”她故意说赌气话。
风随将视频挪向旁边,停在空荡荡的大□□:“看,只有我一个人。”
“呵,这一点都不像你的风格,风先生。”
“好了,现在轮到我查房了,快让我看看你的旁边躺着谁。”
“对不起,我不是在查你的房,也没兴趣查,所以不接受你查我的房,风先生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要挂电话了。”顾悦说完正要挂电话,风随忙制止:“等一下!”
“有事吗?”
“也没什么,就是还没有看到你的伤擦药没有。”
“既然把我弄伤了,就不需要你再操心伤口好不好。”顾悦有意识地拉紧肩上的睡衣,想起意外出现在大衣口袋里的钻戒,说道:“风先生,我说过我不想要你的戒指,请你。”
“戒指是我特意给你定制的。”风随打断她:“我说过,任何跟我有关的东西你可以不要,但不需要浪费时间送回给我,直接扔垃圾桶就好了,这样大家都省事些。”
顾悦恼了:“风先生你这是在逼我收下你的钻戒,你这样很讨厌知道么?”
风随也恼了:“顾小姐,你这样也很不可爱,我送你戒指是我觉得有必要的,因为你是我孩子的亲妈,只要你愿意,将来还很有可能是我的妻子。”
“谁会做你的妻子,想得倒天真。”顾悦的声音缓和下来,咕哝着说了句。说完立马又说:“我累了,想睡觉,明天还要去产检。”
“我陪你去。”
“不用。”
“用不用你说了不算。”
讨厌的家伙,又来了!顾悦气愤不已,风随反而一笑,说:“悦悦,我们从来没有心平气和地说过一句话,能不能就在今晚一起心平气和地说句晚安?”
也是啊,自从相识以来,二人见了面不是吵就是闹,从来没有好好说过一次话,聊过一次天。他霸道,她固执,他想好好宠她,她却想逃得远远的。
‘晚安’二字实在是很难说出口,顾悦动了动嘴唇,吐出的话却是:“先挂了。”
电话那头的风随无奈地收起电话,心里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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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怪病
一大早,顾悦准备去医院产检,姚素声称要陪她一起去,顾悦原本要答应的,突然想起昨晚风随说过要陪她去。而那个男人向来霸道惯了,绝对不会把她的拒绝放在心上的,为了避免他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她拒绝了姚素的好意。
顾悦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顾爷爷冲她扬声说:“悦悦,叫封辰下来吃早餐。”
顾悦转身返回二楼,这个时候封辰一般都喜欢呆在书房里或看书,或干点别的,这个习惯一直没有变。她直接去了书房,意外的是,封辰居然没在。
她穿过书房走到露台,仍然没有看到封辰的身影,正打算离开书房,转身的时候看到封辰放在书桌上的马克杯子,居然是三年前她送给他的那只。
这么多年了,他依旧在用,一直都在用吗?
马克杯子是那种印花的,当初她挑的是两人都喜欢的雏菊,几年过去,雏菊依然开得靓丽,而她和封辰的爱情却早已经枯萎。没有了爱情,留着这个杯子还有什么用呢?
顾悦将杯子放回原位,绕到书桌前的皮椅上坐下,轻轻转动椅轮。这是封辰每天都会坐的椅子,每天都会用的桌子。他的一切,全都还是老样子,除了他的心。
她站起身子,不小心碰掉了桌面上的一摞文件和书本,她蹲下/身去一本本地捡起,全是医学方面的书籍,还有那几份文件几个奇怪的词组跃入她的眼帘。
怪病,定时发作,头痛欲裂。
顾悦拿起文件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上面所描述的情况和御思的一至,是上回她跟封辰描述的,只是下面的很多数值和医学术语都是她看不懂的,描术了有满满几页。
“悦悦,你在做什么?”头顶上方突然响起封辰的声音,顾悦被吓了一跳,慌忙从地上站起,手里还握着那几份A4纸,一时间既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
封辰的目光下移,落在她手中的A4纸上,淡淡一笑道:“你还关心他吗?”
顾悦摇头,和他一样淡笑:“不是关心,是好奇,一直都挺好奇他得的究竟是什么怪病。”
关心?她想自己早就没有这个义务了,那个可恨的御二少爷也根本不需要她的关心,说不定人家这会又在张罗着迎娶哪家姑娘,完成他的第六门婚姻呢。
想起御思,她除了心痛和失望,便再也找不到任何跟怀念有关的感觉了。
“你现在还是很想听?”封辰走到她的跟前,俯身把未捡完的书本捡起归回原位,然后定定地看着她。看着她小心翼翼地点头,他说:“从血液检测来看,他这个病是后天形成的,所以应该不是死症。但他拒绝做脑CT,所以具体大脑什么部位有问题还不能确定。”
“我听玲珑说过,御思小时候很聪明的,十岁那年出过一次车祸后才变傻的。你看有没有可能是因为车祸得的怪病?或者脑里遗留有什么东西对人体有伤害的?”
他的怪病2
“所以当初我执意让他去做个脑CT看看。”封辰想了想,指着上面几个顾悦完全看不懂的数值说:“不过车祸的可能性还是极小的,这是血液研究报告,如果是重创所至,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不会只是一个月才犯一次病,更不会对血液数值有影响。”
“那照你看,有什么药物可以控制或者治愈么?”顾悦对这些前因后果没有研究,她想知道的只是这个,能治愈他的方法和药物。
封辰却很清楚地告诉她:“目前为止还没有哪家医院有这方面的治疗方案,这种病只是极少的个例,也并不在医学研究的范围之内,所以。”
“你的意思是,御思的病治不好了?”说好了不再关心他的事,听到封辰这么说,顾悦的心里还是不自觉地紧了一紧,既有些替他担心起来。
一日夫妻百日恩,她还是没有力法做到真正的恨他,就像她没有办法恨封辰一样,她总是那么的善良,所以她总是活得比别人痛苦,比别人累。
“他的病在目前的医疗水评不但不能治好,还会继续恶化,现在是一个月犯病一次,未来有可能是半个月犯一次,十天犯一次,每天犯一次。也有可能不定在哪一次的犯病中丢掉性命,他的每一次犯病都是在历闯一次鬼门关。”
封辰见顾悦脸色都变了,忙说:“当然,这只是我目前猜测的情况,也许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真正的情况需要进一步研究。当然,现在也没有必要再研究下去了对吗?”
顾悦张了张嘴,微微低下头没有说话。
要她说什么好?让封辰继续研究下去吗?封辰一定会以为她疯了。
“自从你离开御家后,我就没有再关心过这事了,如果你还想要答案,没关系,我会帮你。”既管这种病是那么的复杂,既管它会耗尽他大把时间和精力,耗尽他大把的金钱和设备,只要是她想要的,他一定会尽全心、尽全力!
他对她的的心思,她何尝不懂,可这并不代表着他是爱她的,不爱就是真的不爱,就算是为了她死,那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不是她所希望看到的。
而御思都已经成为陌路人了,自己还管他做什么呢?随他去吧,就当这辈子都没有遇见过他,没有见过他犯病的样子,继续当她的豪门弃妇就好!
她轻轻地摇头:“不用了,这些都跟我没关了。”
“也好,做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孩。”封辰拍拍她的肩,微笑。
吃过早餐,封辰和苏钿约了一起去看婚礼场地,顾悦等他走后才出门,因为担心风随真的会来陪她一起去产检,她拒绝了顾爸和顾妈要陪她一起去的要求,独自出门了。
走过一条街道,外面就是国道,没有看到风随的宾利车子,她松了口气,心里同时又有些微的小难过。心想这个口是心非的臭男人,嘴里说得那么好听要陪她去产检,结果连个人影都看不到,果然是只会耍嘴皮子功夫的花心男!
被人跟踪
顾悦在路边拦了辆的士上车,车子很快滑入车流,走得很平稳。
在离医院有一半路的时候,顾悦突然感觉身后似有什么人在跟踪自己,她在后视镜中看到那辆一直紧跟着自己的车厢里坐着一名男子,戴着默镜和帽子,几乎看不到正脸。
自从被苏央怀疑过后,顾悦每次出行就变得特别敏感,总担心自己会被苏央的人跟踪。而此时身后的那辆车子到底是不是在跟踪自己她并不敢肯定,但还是吩咐司机开快些。
如果是苏央派来的人,那么就可以证明他仍然在怀疑她和风随有关系,那么风随肯定会有危险,看来风随没有出现是正确的,她突然开始理解他了。
不过被人跟踪总是件让人很气愤的事情,顾悦越想越气,索性拿出手机拔通苏央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苏央显然还在睡,声音慵懒迷糊:“悦悦,我忙了大半个月,好不容易才休这一天假,你可以不这样折磨人么?”
“你是不是派人跟踪我?”顾悦开门见山,恼怒地问。
苏央愣了一下,随即自嘲弄地笑了起来:“我是很想跟踪你的,不过封辰有话在先,要是我敢把你扯进这件案子中来,他会送我一针管病毒,让我满脸开花地死。”
又是封辰,居然又是封辰,顾悦怔忡地握着电话,说不出第二句话来。
“悦悦,我真心希望你跟这件案子无关啊,不然我也很难做,一边是你,一边是封辰,一边是我必须要完成的工作,取哪边都难啊。”苏央唉叹着说道。
“是你非要认为我跟这件案子有关的。”顾悦说完就挂了电话,不给他回话的机会。是心虚,也是难过,她不希望看到任何人因为她而难做。
不是苏央派人来的,那么会是谁呢?难道是她看错了?
顾悦再次看向后视镜中的后方,刚刚一直跟着她的车子居然不见了,看来真的是她看错了?这样最好了,她不用再担心受怕,胆颤心惊一路了。
出租车子停在医院门口,顾悦下了车子,正要往医院里面走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车喇叭响,她被吓了一跳,扭头看到一辆白色的布加迪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