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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外,二人都有了脾气,顾悦幽幽地抬起双眼,注视着御思,说:“御思,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我不怕你生气。”御思倔强地冲她扬眉。
一向最怕她生气的御思既然不怕她生气了,这是不是代表着自己在他的心目中已经完全变得不重要了?她想一定是的。
多少,还是有些闹心和忧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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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御家3
她耐着性子,慢条斯理地说:“御思,如果我之前有什么做错的地方,请你原谅。谁都有犯错的时候,犯了错能改就还是好的。既然我回来了,那么我们就还是夫妻,还要一起生活下去,在这个宅子里,真正对你好的没有几个,希望你明白这一点。”
“你对我一点都不好!大嫂说了你对别的男人更好,你喜欢的是别人,你不喜欢我,我也不要再喜欢你了,不要再跟你一起生活下去了。”御思吼完,转身走进浴室。
顾悦心想,容琪对御思灌的迷汤真狠,彻彻底底的将他的想法改变了,御思变了,但她却不是个容易服输的人,总有一天,御思会重新喜欢上她的。到时一定会像以前一样天天粘着她,缠着她,缠到她烦不胜烦。
御思进去洗了个澡出来,身上穿着一套棉质睡衣,发上有水珠往下滴落,湿发软软地粘贴在额角,他还是一如即往的帅气。
顾悦坐在床沿看着玲珑帮他擦干发上的水珠,替他吹风,然后拉开被子让他躺进去。
御思窝进被里只剩一颗头出来,心血来潮地冲着玲珑说:“我要吃面条。”
玲珑为难,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二少爷,厨子都睡了,还是明天再吃吧。”
“不行,我现在就肚子饿。”
“那。”
玲珑咬着唇思索,下面条这事虽然简单,可不是她的份内事啊,如果让别人看到她在厨房里翻冰箱弄锅炉肯定会收拾她的。
她正想继续劝阻御思的面条念想,顾悦从床沿站起:“我去给你下面条。”
说完,她走出卧房,往一楼走去。
楼下一片安静,一早想煮面条没有煮成,现在御思想吃,她煮得更有动力些。娴熟地切了西红柄和葱段,打了两个鸡蛋,很快,两碗热腾腾的面条便做好了。
她满怀信心地把面条端进卧房,封辰曾经夸赞过她下的西红柿鸡蛋面好吃,风随也曾经一口气吃掉过两大碗,她相信那就是真的好吃了。
她把面条放在玻璃桌上,一边一碗,然后冲□□的御思说:“面条做好了,过来吃吧。”
“我不吃你做的。”御思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顾悦心里沉了一沉,她安静了一会,走过去,强行将御思拽到玻璃桌前。
“面条是专门为你做的,你必须把它吃进去。”
‘砰’的一声,面条被御思扫在地毯上,撒了一地。御思气恼地嚷:“说了不吃就不吃!我不要吃你做的面条!我讨厌死你了!”
嚷完了,转身回到□□,拉过被子将自己整个盖住。
顾悦被面碗落地的情景惊了一惊,良久才回过神来,盯了一会地上的面条,她什么都没有说,默默地清理干净地毯。然后回到另一碗面条前坐下,用筷子夹了几根放入口中,明明就很好吃的。
热腾腾的雾气氤氲了她的脸,模糊了她的眼,有几颗豆大的泪珠滚入面碗,喉咙如被什么东西梗住般再也吞不下去了,吞下去了也会是个负担。
最终,他放弃了这碗盛有她泪水的西红柿鸡蛋面。
她又夹了一筷子送入口中,一口接着一口,嘴巴被她塞得鼓鼓的。
回到御家4
御思也不知道睡着没有,背对着她,呼吸平缓。
温暖的床头灯光,暖不透他脸上的冷。
傻子闹起情绪来,和常人一样让人无奈。
顾悦掀开被子躺在床的另一侧,二米宽的床,完全够两人‘分居’而睡。
这样冷的天,顾悦突然怀念起之前和御思睡在这张□□的感觉,那时候的御思可爱单纯得像个孩子。见她身冷,就用他有力的双手拥紧她,见她脚冷,就毫无顾虑地将她的脚捂在怀中直到暖和为止。
她不怪御思变心,因为错的那个原本就是自己,根本找不到理由去怪。
扭头,安静地注视着御思的背影,她不相信御思真的已经彻底变心了。
在这样一种氛围和心境里,顾悦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还能睡得着。她不但睡着了,还一觉睡到大天亮,这样冷的夜,她却丝毫都不觉得冷。
迷迷糊糊中,她往被窝里面缩了缩,像一只怕冷的小猫蜷缩着。
一向怕冷的她一到冬天夜里总是睡不好,和御思在一起的那段日子里,虽然历经危险,每天活在容琪和二夫人制造的麻烦中,可夜晚却是好过的,因为有御思的陪伴。
顾悦的大脑一点点地清醒,不用看,不用听,单是那份源于御思身上的独特气息,就足以另她想起昨晚的一切。
闹情绪的御思,恶言相向的御思,砸掉面碗的御思此刻,她在他的怀里。
是的,也只有睡在御思身侧的夜晚才会这样暖!
顾悦记得很清楚,昨晚她们两人各睡一边,中间足足隔了有一米宽的。究竟是什么时候爬进他怀里的,她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就是人对温暖的本能反应吗?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小心翼翼地收回环在他身上的手臂,退出他的怀抱,顾悦从被窝里面钻出来。御思还在睡,面对着她双目紧闭。英挺帅气的睡脸安祥平静,完全看不出像昨晚对她流露出的反感。
还是睡着的御思招人喜欢一点,她笑笑,悄无声息地坐起身子,下床,走进浴室洗涑。将自己收拾干净出来时,御思已经醒了,正一边揉着惺忪的双眼一边满地找鞋子。
他一直都有这个毛病,起床后满地找鞋子,永远都记不住自己睡前将鞋子脱在什么地方。
“鞋子在这。”顾悦将床尾处左一只右一只的鞋子拾起,放在他脚下。
御思不搭理她,穿上拖鞋‘噌噌噌’往洗手间跑去。
顾悦并不在意,换掉身上的睡衣,拉开柜子将御思的衣服搬出来一件件搭配好,新的旧的,脏的破的一件一件过滤。
她不在的时候,御思的衣柜就是一个大垃圾箱!
御思似乎并不领她的情,从洗手间出来时快步冲上来,将她分类折叠好的衣服胡乱地塞回衣柜里,一边生气嚷道:“不准碰我的东西!”
顾悦眼前一空,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点什么,御思已经气呼呼地往卧房门口走去,看样子,又要上二夫人面前告状去了。
新的生活
顾悦下到一楼,果然看到御思一脸委屈地在向二夫人告状,脚步停了停,她调整好情绪迈步走了下去,礼貌地向二夫人打了声招呼。
二夫人和容琪正在用早餐,二夫人的目光扫过她微隆的小腹,凝起一片隐隐的气恨。
容琪喝了一口牛奶,唇角勾起一抹坏笑对御思说:“御思,你家顾姐姐这不都是为了讨好你么,人家也不容易,你怎么能反过来怪她乱翻你东西呢?”
“我才不要她为我好!”御思走到二夫人旁边的位子上坐下,摇着她的手撒娇:“二妈,你干嘛要让她回来嘛!快点把她赶走,我不要和她在一起!”
二夫人淡淡地笑,拍拍他的手:“你在说什么傻话呢?她是你的妻子。”
“我不要她做我的妻子!”御思说得很坚决。
“那你要请你爸替你做这个主了,我说了不算。”说这话的时候,二夫人眼底的气恨更深一层。她比御思更希望顾悦滚出御家,可是,有御老爷的警告在先谁敢动她分毫?
容琪笑着说:“御思,你先别急,你家顾姐姐迟早是要走的,迟早是要失去价值的。”
容琪话中意思,顾悦怎会不懂,她在回来之前也已经猜到御老爷亲自请她回来御家是为了什么的。只是容琪口中的迟早要走,她目前并不这么认为。
等孩子出生后已是半年后的事情了,至于半年后御家会是怎样一个光景谁都不知道。
“迟早是什么时候?”御思显得有些不耐烦。
“反正就是很快,快坐下来吃你的早餐吧,吃完我带你出去玩。”容琪拍拍旁边的位子,御思并没有坐下,脸上充满着不情不愿。
顾悦平静地倒了一杯牛奶,在面包片上抹上御思喜欢吃的沙拉酱,把早餐放在御思面前:“先吃早餐吧,吃了早餐才有力气生气。”
“我才不要吃你弄的东西!”御思将早餐往桌子中间一推,杯子一倾,牛奶撒了出来,撒了顾悦一身。顾悦气结,迅速地扯了纸巾擦试身上的牛奶。
她能够听到容琪故意取笑的声音,那样讨厌,那样刺耳,那笑声使她恨不得用一块面包片堵住她的嘴让她再也笑不出来。
不过她并没有这么做,反而表现得异常平静,平静地擦拭完身上最后的一片奶渍,平静地吃早餐,一口气吃掉两块三文治一杯牛奶,因为昨晚没怎么吃到,饿了,然后平静地离席。
望着她孤傲离去的背影,容琪冲她喷了一句:“真能装!”
二夫人吩咐玲珑带御思去洗手洗脸,御思走了,餐桌旁只剩下二夫人和容琪两人。容琪原本是笑着的,转脸看到二夫人脸上阴沉一片,忙收了笑,夹起一块荷包蛋放入她的碟里讨好道:“妈,你多吃点。”
二夫人放下筷子,瞅着她:“你是不是觉得刚才的顾悦很可笑?”
“是啊。”她不明白二夫人为什么这样问。
“那你有没有想过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没有。”
物色一个女人
“人家心里一定在想,到时滚出御家的是谁,只管走着瞧好了。顾悦比你聪明的地方是什么?是比你沉稳,比你低调,人家要么不出手,一出手的下场就是戴咪咪那类型的。”
戴咪咪容琪心头蓦地一颤,寒毛根根竖起。
“你应该知道你爸为什么把她接回来吧?”
“为了她肚子里的宝宝。”这一点她还是知道的。
“为什么非要她肚子里的宝宝?”
“”
容琪说不出话来,并非不知道原因,只是心虚得没脸启齿。
“你爸对你已经失望了,所以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容琪又是一番惊愕,失声问她:“妈,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御寒不可能因为你断子绝孙,我们也不会接受。”二夫人瞟了一眼她苍白如纸的脸:“这还不都怪你,当初让你把不该留的人处理了,是你自己没用,能怪谁呢?”
容琪气急败坏地压低声音:“妈,我不是一直在努力么?可是顾悦就是有那么硬的命,每次都被她侥幸脱身了,我有什么办法。”
“那也是你自己的责任。”二夫人站起身子,容琪胆大地抓住她的衣角,情急问道:“妈,你们不会是要我跟御寒离婚吧?我不要。”
“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二夫人凉凉地说完,低头睨着她的手,容琪慌忙松开,二夫人在她面前扬长而去。
容琪又急又怕,咬咬牙,对顾悦的恨意不禁多添了几分。
吃过早餐,御思果然和容琪一起到娱乐室玩去了,娱乐室建在北园,里面有桌球,有保龄球,有麻将台各种各样的休闲项目。容琪向来喜欢约朋友到里面玩,而御思就属于凑热闹的那一类。
容琪高兴的时候会让他进去一起玩,不高兴的时候会直接把他轰出去。
原本今天因为二夫人的那一翻话,她的心情是极差的。但她却破例让御思跟着一起玩,怀孕她争不过顾悦,争夺御思她还是有点信心的。
御思是顾悦在这个宅子里唯一说得上话的人,从她身边将御思抢走也是一种成就感!
“我的大少奶奶,到你了,怎么又在发愣!”一位叫做VIVI的女孩受不了地冲她翻白眼。
容琪回过神来,甩出一个保龄球,球出了界,她喊来御思捡球,御思乖乖帮她把珠捡回来。她却了无兴趣地拍掉他手里的球说:“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
她甩手就走,VIVI在她身后追:“喂,不是你约我过来打保龄球的么?怎么才玩了这么两下就不玩了?”
容琪绕到巴台上坐下,用双手托住下颌发怵。
“怎么了?”VIVI见她闷闷不乐,扭头瞟了一眼等她们玩过了才敢走上去玩保龄球的御思,压低声音道:“是不是因为御思的老婆回来了,所以你不高兴?”
“有一半的原因啦,主要是御寒。”容琪也跟着看了一眼御思所在的方向,愤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