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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御思不在了,被窝里还是暖烘烘的,显然是刚离开的。
浴室的门关着的,有水声传出。
顾悦摸了摸面庞,涩涩的,也许是昨晚哭得太多了。她坐起身子准备起床,听到房门口传来一阵节奏快速的脚步声,一听就是容琪来了,只有她才会在一大早穿着高跟鞋乱转。
房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果然是容琪,身后跟着走进来的是二夫人。
容琪一进门就指着顾悦嚷嚷:“妈,我早就跟你说过这个女人在勾引御寒你还不信,你现在信了吧?你看这个女人,明明就是她勾引御寒在先的,还好意思在这里装可怜呢!”
顾悦皱眉,恼怒极了,说她勾引御寒?这是何等的侮辱!
“容小姐,请你出去。”顾悦冷冷地冲她下逐客令。
“我凭什么出去?不给御寒讨回一个公道,我不放过你!”容琪大言不惭。
“那你想怎样?”
“给御寒赔礼道歉!”
“呵——!”顾悦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样蛮横无理的人她还真是头一回遇见。给御寒道歉?受害者明明就是她,是她差一点被那个风流鬼强/暴了。
目光在容琪和二夫人的脸上来回打量一回,顾悦终于明白了,她们这是在恶人先告状,扭曲事实来替御寒遮丑呢!
“大少奶奶,你不用在这里费心思掩饰了。”她笑,脸上的表情嘲弄到了极点:“你老公是什么样的人,昨晚做了什么丑事他自己心里清楚,大家心里也清楚,至于你说我勾引他,你太看得起他,也太高估我的胃口了,这种下半身的生物,我连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你要是那么喜欢,麻烦你以后看牢一点,别让他到处发/情了。”
“你说什么!你说谁是下半身生物呢?说谁恶心呢?”容琪故意将话音扬高,偷偷看了一眼二夫人,看到她脸上的色彩正在一点点下沉,满意了。
顾悦不语,只是冷笑。
这样的话她没有必要说第二遍。
御思从浴室内走出来,衣服上脸上都是水,他总是这样,洗个脸也能把自己弄得一身湿。顾悦刚要告诉他衣柜里面有干毛巾,二夫人突然两步迈到她的跟前,对她扬起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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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咬一口
顾悦一早就料到二夫人会出手的,她闭上眼,二夫人的巴掌是下来了,但不是打在她的身上。‘啪’的一声响,她睁开双眼,看到御思表情痛楚地跌坐在床下,一边揉着被拍痛的脑门,一边苦着脸,委屈巴巴地唤了声:“二妈。”
“御思你给我滚开!”二夫人气得浑身颤抖。
如果不是御思迅速上前收下她这一巴掌,顾悦的脸估计已经红透了。
“二妈,你不要打她。”御思望着二夫人的目光渗透着哀求。
“御思,你忘了她是怎么对你的吗?”容琪气急败坏地瞪住他。
“爸说不可以欺负她。”
“现在是她在欺负你。”
御思垂下头,却并不让开。
气绝了的二夫人深吸口气,对着顾悦咬牙切齿:“如果御寒站不起来了,我让你们一家三口死无葬身之地!”
一家三口,指的是御思和她的孩子么?顾悦想着一定是的。
御思挑断了御寒的脚筋,想再站起来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而二夫人就这么一个儿子,这让她怎能接受得了?
最让她纠心的是虽然她不愿意承认,可御寒确实做了丢人现眼的事,而御思又是个智力低下的人。被他这样划两刀,御寒只能吃哑巴亏地认命。
就连御老爷都一气之下不想管御寒的死活,还狠狠地将他训斥了一顿。昨晚她不过是气结之下打了御思一巴掌,御老爷居然替御思还了她一掌,不能明着拿御思泄恨。她还能怎样?除了在顾悦面前出一口恶气外她还能怎样?
“这都是御寒自作自受,请您辩清事实真相。”顾悦不紧不慢,不畏不惧。
“就算他对你有冒犯,那也是你勾引他在先,还不置于得到这么巨大的惩罚。顾悦,你别以为老爷纵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连我都敢顶撞了。等孩子一出生,我看你还拿什么神气,呵!”
二夫人扔下这句话转身快步走出顾悦的卧房,容琪也迅速地跟了出去。
卧房内总算清静了,顾悦松了口气,抬眸,打量着御思的脑袋问道:“疼不疼?”
御思摇了一下头,没有吱声。
顾悦一笑,反过来安慰他:“你别担心,事实没有她说得那么可怕。”
御思会担心吗?还真看不出来!
二夫人气呼呼地从顾悦房里出来后,回了卧房,她流着泪,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声。嫁入御家几年,容琪还是头一次看到二夫人哭得这样伤心,一向高贵冷漠的二夫人,既也会流眼泪,这一点实在让人惊奇。
她跟在二夫人身后讨好地安慰:“妈,您别担心,御寒他会好起来的。”
会不会好起来二夫人自己心里有数,也根本听不进去容琪的安慰,她咬咬牙,恶狠狠地吐出一句:“御思,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的病拖不了多久了。”容琪提醒她。
听到容琪的提醒,二夫人心里总算好受些了,没错,不管御老爷怎么护着他,他也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的,总有一天,他会死在她的手里。
而这一天,已经离得不太远了!
惊险时分1
经过两天的治疗,医生终于宣布御寒的其中一条腿这辈子都好不回去了,御寒无法接受现实,御家其它的人也无法接受现实。
顾悦没有到医院去看望御寒,但她已经从二夫人歇斯底里的哭骂声中了解到情况了。那样失态的二夫人,她还是头一次见到,看着二夫人脸上那滴滴往下滚落的泪水,心里不禁涌起一阵同情,可怜天下父母心,再狠心肠的人,也有她柔软的一面。
玲珑在顾悦耳边小声提醒:“少夫人,据说大少爷在医院里大叫大闹,没有办法接受自己残废的现实,二夫人也已经崩溃了,您还是回房呆着去吧。”
她担心疯狂的二夫人会伤害到顾悦,毕竟二夫人开口闭口骂的都是她,
御老爷也对坐在沙发上的御思说:“御思,你陪悦悦到屋里呆着去。”
在摔倒之前,他用尽本能和最后一丝力量将顾悦推到扶手旁,让她有机会保护自己。
御老爷的眉头紧揪着,也不知道是因为御寒的伤揪心还是因为眼下这个场面揪心。自始至终他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御思听话地从沙发上站起,走到顾悦身边,拽着她的手腕就往楼上走。
顾悦原本也不想再在一楼呆下去,不想看到二夫人那可恨又可怜的身影,她点点头,转身往楼上走去。
二夫人却在这个时候冲上去,揪住她的衣服又哭又叫:“姓顾的!是你害得御寒这样,你不得好死!你为什么不去死啊!”
顾悦冷冷地挣开她的手爪,睨着她:“你不用在这里咒我,我不信这个,谁是谁非你心里清楚得很,御寒残废了也未必是件坏事,至少未来会有很多女孩不必再惨遭他的毒手了。
“你我要杀了你!”二夫人扑上去就要打她,手刚扬起却被御思挡开。御思看着她震怒的样子,声音讪讪道:“二妈,你不要生气了。”
顾悦转身就往楼上走,眼下的场面太过混乱,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躲开好。嘴里说得那么坚强,其实她心里还是有些慌的,毕竟意外随时都有可能发生。
疯狂的二夫人却一脚踹在御思的腿上:“你给我滚开!”
嚷完后还推了他一把,追着顾悦往楼上冲去,一副不抓到顾悦誓不罢休的样子。
容琪作势追上去拉住二夫人,一时间,旋梯上极其热闹,容琪拉着二夫人嘴里关心地劝着:“妈,你别激动,你杀了悦悦也不是办法,也不能解决问题啊。”
暗地里却找准机会,用肩膀往顾悦身上一撞,原本就被二夫人扯得脚步不稳的顾悦被她撞得一个后仰,身子急剧往后跌去。
“啊——!”顾悦的尖叫响彻整个大厅。
然后,既然是御思反应迅速,迅速地用手臂环住她的腰身将她往回一带。
当然,容琪不会放过那么好的机会,她再度出手,由于顾悦的身形太重,刚好被推得往御思身上倒去。御思最终还是没能应付得了这接踵而至的危险,身体越过扶手往一楼砸去。
惊险时分2
重重的一声响,御思摔在一楼的地板上,四周传来一阵低呼。
旋梯上的三个人同时愣住,最终是顾悦先反应过来的,她焦急地转身,往楼下冲去。
“御思。”顾悦手足无措地蹲在御思的身侧,看着御思被摔得全身抽搐,轻咳不已的样子,她被吓坏了,不知如何是好。
她转过身子,对着一位佣人大吼:“去叫钟医生过来!快!不叫救护车!”
小佣人反应过来,迅速跑开了。
顾悦握着御思的手,眼泪流了下来:“御思,你怎么样?你别吓我啊。”
他看起来好严重,好痛苦,如果不是伤得很重,他怎么会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都是为了救她,为了她啊。
她擦了一把泪水,呜咽着问:“你怎么样?你到底怎么样嘛,为什么不说话?”
御思仍然没有说话,原本圆睁着的双眼一点点地闭上,最后完全瞌紧,一动不动地昏过去了。
看到这一幕,顾悦的心都碎了,这个总是对她恶言相向的小傻子,既然为了救她从楼上摔下来,这让她怎么接受得了啊!
很快,救护车来了,迅速地将御思接走。
屋里一下死静无声,容琪心虚地躲在二夫人身侧,二夫人则是一脸呆滞,她自己的儿子都还在医院里,御思的死活,她才不会管。
御老爷闭眼轻叹一声,睁眼的时候望住她:“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就算御思摔死了,御寒的腿能好起来吗?你就非要弄得我御家断子绝孙吗?”
御寒,御思,现在都在医院里了。
“如果我的儿子毁了,你们谁都别想好过!”二夫人恶狠狠地扔下这句话,一屁股瘫坐在地板上,神情呆滞。
**我是小妖琴*
御思被医生送入急救室,顾悦坐在急救室外面等,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她不知道御思究竟伤得怎么样,医生也没有告诉她,医生也只是猜测伤的是内伤,因为御思的肢体都没有问题。
两个钟后,御思被推出手术室,转入病房。
顾悦迫不及待地问医生御思的伤情,医生思虑了一下,说:“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有最新摔伤的痕迹,不过我认为病人会昏厥,是因为摔倒的时候震到旧伤,旧伤有复发的痕迹。”
“什么?旧伤?哪里的旧伤?”顾悦疑惑,她从来都不知道御思什么时候有受过伤。
“离心脏不远,从后背用利器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扎进去的,伤口表面都出血了,你不知道么?”
顾悦摇摇头,她还真不知道。
“伤口大概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她问。
这个时候,顾悦突然感觉有人在拉她的手,低头,看到是御思,此刻的御思虚弱不已,全色苍白,嘴唇干燥。
“御思,你醒了,你要喝水么?”顾悦欣喜地反抓住他的手,坐在床沿打量他。
御思点了点头,她又站起身子去倒水,倒完用吸管喂他。
御思受伤
医生交待她:“小姐,记得多给病人喝水,暂时只吃流食,我们会时刻留意病人的病情的,有什么事到护士台去找护士小姐帮忙,我先去忙了。”
“好的,谢谢你,医生。”
医生走了,顾悦喂完御思,放下杯子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御思原本是趴着睡的,听到她说要看伤口,立马摇摇头,将被子往身上裹紧些。
顾悦无耐,只能好声安慰:“你别这样嘛,我就看看。”
御思还是摇头,顾悦只好改口问他:“那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受的伤,伤在哪了?”
“你很吵!我不要你在这里!”御思干脆闭上眼,脸上流露出满满的厌烦。
他又变成那样了,厌恶她,抗拒她,不理她。
顾悦只是想关心一下自己离开的这一个多月里,他究竟遇到什么麻烦事,为什么会受那么重的伤罢了。可御思却仍然不接受她的关心跟示好,他宁愿闭上双眼装睡。
看到他仍然苍白的脸,顾悦知道他也难受,只好放弃寻问。
御老爷走进来,看着□□的御思问顾悦:“御思怎样了?医生怎么说?”
顾悦从床沿站起,和他一样看着御思:“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