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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容琪立马激动起来,从沙发上跳起指住她大呼小叫道:“看吧看吧,我就说她怀孕了,也不知道是谁的种呢,真是不要脸啊!欺负我们家御思傻就给他戴这么大的绿帽子,太可恨了!”
说完迅速地绕到二夫人身边坐下,摇着她的手臂继续咋呼:“妈,我当初说什么来着,这种贪图荣华富贵的女人不能娶进门,没家教,没自尊,不知廉耻。”
顾悦的拳头一点点地握紧,指甲陷入掌心,疼到麻木。
不知廉耻,是的,自己真的是不知廉耻极了,嫁给御思却怀了别个男人的孩子。可自己再无耻,也轮不到眼前这个并不比自己高尚到哪去的女人来批判的。
她笑,睨着容琪冷声讥讽:“容小姐,你和那位导演的风流史才是人尽皆知的,如果你不贪御家的钱,为何要跟他分手然后嫁入御家?你没怀上而已,怀上了也很有可能不是大哥的。至于我的孩子是不是御思的,你还没有资格下定论。”
“你你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的应该是你吧?”
“呵,御思的行事能力大家有目共睹,他怎么可能懂那些男女间的事情,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
“晚上关起房门,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怎么度过这漫漫长夜的?你是每天晚上按时偷看还是按时偷听来着?”
顾悦的一句话将容琪堵得语塞。
二夫人不耐烦地制止二人继续斗嘴,冷冷地瞅着顾悦:“说,孩子是谁的!”
孩子是谁的?顾悦自己也想知道啊,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男人究竟是什么人?谁又可以告诉她呢?
她淡淡地答:“二妈这话问得不觉奇怪么?”
“看来不给点教训,你是不打算说实话了。”二夫人咬牙说完,扭头冲一早就候在身侧的刘姐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站到顾悦身后,恶狠狠的一脚踹在她的膝后。顾悦双腿一软,跌跪下地。
“看到刘姐手里的皮鞭么?如果不想皮开肉绽,就老老实实说出来那个男人是谁。”二夫人话音刚落,刘姐很配合地将手里的皮鞭在她面前晃了晃。
受伤
那是一条看起来质地良好的鞭子,蛇一般缠绵在刘姐的手中。
抽在身上一定很疼。
她想。
可她依旧保持缄默,因为这是她唯一的活路。
刘姐是二夫人养在身边的,狠劲十足,不等主人发号施令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将皮鞭抽打在顾悦的身上。
那一下下的抽打印在身上如被火燎,痛彻心扉,男子也未必经受得住的痛。
顾悦只是个女子,细皮嫩肉的很快就见了血光,她咬着牙匍匐在地上,忍了几下终究没有忍住痛苦地嚎叫起来。
“给你机会说实话不说,看你嘴巴有多紧,看你还说不说。”刘姐一边使尽全力地抽动鞭子一边念念有词。完全不理会痛得正在打滚的顾悦是不是有身孕,是不是个弱女子,仿佛要将平时在二夫人身边受的气都在这一刻发泄出来。
看到顾悦被打,御思心急了,拖着刘姐的衣角气急败坏地叫嚣:“不准打顾姐姐!不准打她!”
见刘姐不停手,御思转身顾悦,扑在她的身边将她护在身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你再打顾姐姐,我告诉爸,让他把你关进后院去!”
后院的可怕,即便是他这个傻子也知道。
“御思,你个傻帽!”容琪走过来将他从顾悦身边拖走,一边大声说:“你的顾姐姐在外面跟野男人鬼混,给你戴了这么大的绿帽子你居然还护着她?”
“顾姐姐才没有跟野男人鬼混!”御思不服。
容琪懒得跟他多解释,用眼神示意佣人将他带走,好不容易盼到御老爷出差在外,不趁着这个机会把顾悦收拾掉,以后就更没有机会了。
御思被强行带走,屋里个个危言禁坐,都没有想到二夫人会真下狠手教训顾悦。见顾悦已是鲜血淋淋,在座的一位女子终于看不下去,走到二夫人面前说道:“姨,赶紧让刘姐住手吧,再这么打下去肚子里孩子会有危险。”
“梦珠,你有没有搞错啊?这个野孩子留着只会败坏御家的名声,流了不更好!”容琪说罢,跑到二夫人身边坐下,搂住她的手臂:“妈,你可不能心软,现在不整治她等爸回来就没机会了。”
虽然二夫人也是一心想弄死顾悦腹中的胎儿,可看到容琪这么猴急,还是很不悦地瞪了她一眼。当然,她并没有下令让刘姐停止。
刘姐的鞭子直到顾悦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时才停止下来,上面沾满着顾悦的血迹,在日光下显得嗜血残忍,仿佛刚战斗归来的午夜妖魔。
顾悦蜷缩在地上抽蓄,双手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腹部,她的亲骨肉。
刺骨的痛楚从身体的四面八方传来,心里一遍遍的呐喊:让我就这么死了吧,就这么死了吧。
自从嫁入御家,她就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如果连亲生骨肉都保护不了,活着就更没有意义了。
死了也好,到一个没有痛苦的地方去,没有封辰,没有苏钿,没有父母,没有御家每一个人。
真正的死因
只有她和孩子!
微微瞌上眼,她仿佛看到了生命的终点,那么近,又那么远,怎么走也走不到!
终于,她累了,睡了。
我是小妖琴*
不知道睡了多久,顾悦是在消毒药水的刺激下醒过来的。
她没有睁眼,不是因为痛,而是不想面对。
她听到御老爷有意压低的声音:“钟医生,孩子要保,但大人也要抓紧治疗,可以上的药都给她上了。”
“是的,老爷。”钟医生答。
钟医生的动作还算轻柔,药水拂过她身上的每一道伤口,又是一次炼狱般的疼。顾悦趴在□□忍咬牙硬挺,好不容易才挨到钟医生离开。
钟医生走后,她缓缓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大□□,而天已经暗下来了。窗外灯火璀璨,刺得她双眼生疼。
御思看到她醒来,兴奋地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鼻涕:“顾姐姐你终于醒啦?呜顾姐姐我以为你再也不会醒来了。”笑着笑着就哭开了。
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没有他,自己又怎会被迫嫁入御家,又怎会在酒店被一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男人吃干抹净还怀上了?
她实在做不到不怨、不恨。
“给我滚出去。”声音冷冷的。
“顾姐姐。”御思很是委屈。
“出去!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永远,怎么可能?御思可是她的丈夫啊!
御思一步三回头地走出去了,卧房内陷入一片安静,顾悦重新趴回□□,为了不压着胎儿,钟医生给她在身下垫了好几个枕头。
顾悦用手掌轻轻地抚摸着腹部,好在,孩子没事,这是她唯一值得欣慰的。
窗外传来一阵阵嘈杂尖叫声,来回跑动的脚步声,五分钟后,警笛声由远而近地响起,越来越近。
顾悦一向不喜好热闹,可外头实在太吵,吵得她无法入睡。
房门被人推开,玲珑刷白着脸走进来给她送药,她端起药碗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外面怎么了?”
玲珑瞥了她一眼,声音有些微颤:“刘姐从三楼摔到一楼,摔在草地上没有伤口,没有流血,不知怎的就死了。”
顾悦心下猛地一颤,惊讶不已,那个上午还活生生地拿着鞋子往死里抽打她的刘姐居然死了?她都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地恨她一场呢!
从三楼摔到一楼的花园里?没有伤,没有血,却死了?
刘姐的后事由□□和御家一起处理,经过两天两夜的调查研究,□□给出的结果是刘姐属于意外死亡。
刘姐只是一个下人,御老爷也不打算深究。
谁都不知道刘姐的死因,包括顾悦!
刘姐意外死亡这事虽让大伙受了惊,但宅子内很快就恢复往日的平静了。
御老爷也总算有机会追究顾悦受伤的事,而面对御老爷的训斥,容琪早就想好了对策。一口一个为了御家的血统和名誉着想,还非要顾悦验DNA保证血统纯正。
御老爷虽然也怀疑孩子的来历,但验DNA不是件小事,毕竟这对顾悦来说是极具侮辱的一件事情。
亲子鉴定
二夫人也在一侧赞同道:“容琪说得不无道理,御思根本不懂那种事情,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检验一下DNA好点,反正也就是抽点羊水,不是什么难事。”
“就是,莲嫂子就是因为跟御思哥哥结婚半年之久,御思哥哥从来没有碰过她,所以才要求离婚的。”姐妹群中有一位女孩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她口中的莲嫂子是御思第四任妻子,在结婚半年后逃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说到DNA检测,原本就心慌的顾悦更加慌乱了。
御家的人果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也是呵,谁都不盼着她好,谁都不把她当成这个家的一份子,如今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可以将她铲除,她们怎么舍得放过?
顾悦甚至怀疑御思前五任妻子就是被她们这样逼到绝境,不得不逃跑的。
“就这么办吧。”御老爷给这个事件做了个收尾。
明知道希望渺茫,顾悦还是试着□□:“不!羊水是宝宝未来十个月生活的游泳池,不可以随便乱动的。”
“放心吧,当初我生御冰的时候,也被要求着这样检过。”御夫人说这话的时候略带怨恨地瞟了御老爷一眼,起身,说:“这事就这么办了,一会跟凉姐到钟医生那里去做检验。”
二夫人走了,大家也都散了,卧房里只剩下顾悦和御思。
御思讨好地摇晃着顾悦的手臂说:“顾姐姐,你别不高兴嘛,我以后会对你和宝宝很好的。”
顾悦抬眸望住他,心里苦涩极了。
傻子就是傻子,什么都不懂,每天快快乐乐地过他好日子。
如果他不是那么的傻,会不会和她们一样,每天都在想尽办法把自己逼出御家呢?一定会的,戴绿帽子的可是他啊。
顾悦转了个身背对他,身上的伤口还是那么的疼,这样彻骨的疼,却换不来孩子的平安,接下来等待她们娘俩的是什么,她不敢去想。
躺在手术台上,顾悦心下一片寒凉,泪水在眼中凝聚,从眼角滑落。
她不知道自己躺在此处的意义为何,仅仅是为了拖延这一点点的时间吗?
钟医生是个表情严肃的人,但还是被顾悦的眼泪小小地打动了,御宅里面的风风浪浪他都看在眼里,包括那些已经失踪的女人。
只是一向不喜好管闲事的他从来不去多说多问,就连多看都不愿。唯有顾悦的眼泪,他难得地正视了。
“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那就好好面对吧,哭不有解决问题。”他说。
“我知道,我只是不希望孩子还没有成形就受我拖累。”
“自己都难保了,还想着它做什么?”
“它是我唯一放不下的人。”
是的,除了这个孩子,她还有什么放不下的?最亲的家人残忍地将她送进这个可怕的大宅,封辰要和别的女人结婚,名义上的丈夫保护不了她。
她还有什么?什么都没有了!
此处已作修改,谢谢大家的支持~~!!
亲子鉴定2
御家大宅是那种欧式的园林宅子,占地面积广阔,单是后院那一片就足以让人逛上一个小时。
一条通往后院尽头的石子小路弯弯曲曲地延伸着,小路旁边水杉林立,花草簇拥。小路上除了偶尔有几个女佣出没外,一般是没有人到的。
顾悦的伤已经好些了,不再疼得那么难受。
嫁入御家快两个月,她最常呆的就是卧房和露台,如果不是被御思缠着在花园里面抓蛐捕蝴蝶,她连主屋大门都懒得出的。
仔细一打量后院的构造,顾悦越看越感觉到它的神秘和阴森。
也难怪容琪和那些千金少爷都不到后院活动,这样的院子,单是看着就能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顾姐姐,你怎么又在发呆啊?人家都叫你好几回了。”御思捧着一本幼儿园小朋友玩的画纸站在她身侧一脸的不高兴。
这些日子顾悦为了让他戒掉玩蛐蛐,蝴蝶,蜻蜓这样那样的陋习,很耐心地教他画起画来,而御思还算配合,已经画了一个早晨了。
顾悦没有看他的画,用下颌指了一记后院的方向问:“你们御家真有囚禁房?”
“有啊,二妈说是给不乖的人住的,里面有老鼠,有小虫,可吓人了。”御思一屁股坐在她的身侧,低头继续画。
他的话让顾悦全身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生平最怕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