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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应。”司重斐轻声而笑,对她的耍赖很是受用,护她一辈子,他甘之如饴,他的福星,他怎么愿意又怎么舍得丢弃,永远也不会。
“呐,司重斐,我问你,”不悔收起玩笑的心,认真看着他道,“若有一天,我犯了不可原谅的错,你会不会离开我,再也不见我?”
、258 不要脸的死小孩
司重斐微微一蹙眉,“什么叫不可原谅的错?”
“就像是……”不悔想了半晌,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咬咬牙,小声道,“就如同你母妃,你会不会像你父皇那样绝情?”
司重斐身子一僵,眼眸忽然迸发出寒意和憎恨,他抿唇良久,才道,“你不是我母妃,我也永远不会是父皇。”
这个答案,其实并不能说服不悔,她心里一涩,垂头道,“如果将来某一天,你登上了那皇位,会只有我一个女人吗?”
“你担心什么?”司重斐看着她低垂的发顶,无奈的叹口气,“我现在没心思去想那么多,而且,我不认为除了你,还有哪个女人值得我花心思去喜欢。”
“可等你成年时,我就已经老了……”
不悔话未说完,司重斐忽然一把拥住她,沉声在她耳边道,“傻瓜,如果我在乎的是容貌,那么你绝对入不了我的眼,我喜欢的是你的人,不是一张皮,只要你不离开,我永远在这里等你。”
不悔的心怦然跳动,被他简单的话语感动,他不是一个轻易承诺的人,但是只要说出口的话,便绝对不会反悔。
“司重斐,谢谢你。”不悔反手抱住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傻。
当在大坑里,司重陵说着涟贵妃曾经的荣宠和衰败,让她心底很没有安全感,害怕有一天自己就成了被抛弃的涟贵妃,而他,会变成冷漠绝情的薄情帝王。
她怎么可以拿他和皇上相比呢,他们根本就不是一类人,切身感受到了母亲的死和凄凉,他又怎么会让喜欢的女人落得和他母亲一个下场?
况且,她也绝对不会变成涟贵妃,就算受到陷害,就算有冤屈,她也想方设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只要她想,没有人能伤害她!
她该庆幸自己遇到的是司重斐,绝对不怨迁就的强势性格,只要他不愿意,没有谁能强硬的塞给他一个不喜欢的女子,就算是当今皇上,他也不会接受。
“司重斐,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若哪天反悔了,我可不放过你!”不悔抬手揉着他的脸,掩饰自己雀跃的心跳。
“你也记住,哪天再因为这么白痴的问题而质疑我,我也不会放过你。”他眯起眼睛道。
“嘿嘿……”不悔不好意思的傻笑,继续蹂躏他的脸,“你快点长大吧,真不开心别人看我异样的眼光,好像我是恋/童癖似的。”
司重斐轻笑一声,抓住她的手吻了吻手心,“急什么,你迟早会成为我的女人。”
轰!不悔的脸一下子爆红,急赤白脸道,“死开!你这个不要脸的死小孩!”
“不要脸也是你喜欢的。”他脸不红心不跳的道。
不悔深深觉得跟他比脸皮厚,完全是自掘坟墓,她永远赢不过他。
“不理你了,我睡觉去。”不悔推开他,起身朝内室走去。
“我和你一起。”司重斐紧跟其后。
Ps。我错了,昨天说五章结果撑到现在只码出四章,明天绝对五章,做不到我把自己倒吊起来!(奋斗脸。)
、259 人贱人爱
在围场出现群鸟攻击,这是赤月历史上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因此,皇帝格外重视这件事,无论是否人为,都要查明事情的起因。
底下人不敢怠慢,立刻调出大批人马展开调查,这长狩猎也算到此结束了。
只是皇帝没有下令回宫,众人也不敢随意离开,都安安分分呆在行宫里,以免自己被当作伸头鸟给咔嚓了。
司重斐和不悔一起去到探望身受重伤的司重莲,不悔本以为他会跟病秧子似的要死不活躺在床/上,可是当她看见缠着绷带跟木乃伊似的某人,一脸贱笑的和漂亮小丫鬟有说有笑的时候,嘴角只抽,感觉自己的自责完全是多余的。
“我觉得,我们还是走吧。”不悔无力的对司重斐道,“坏人好事是不道德的。”
“哎呀~不悔,九弟,你们来看我了?”不等司重斐回答,那边的司重莲已经发现他们,赶紧让小丫鬟扶着他,一瘸一拐的蹦达过来。
“停停停!大爷,你省点心行不行,都伤成这样还乱动,当自己金刚不坏之身呀?”不悔连忙上前制止,吩咐小丫鬟把他附近去躺着。
司重莲没拒绝,但是也不肯乖乖躺着,只是叫人搬来了软塌,斜靠着。
“你刚才说的什么金刚,那个是什么?”折腾完了后,司重莲忽然好奇的问不悔。
不悔和司重斐隔着桌子坐在他对面,她端起面前的茶杯,掩饰自己的尴尬,胡乱扯道,“就是铜墙铁壁,非常坚硬的意思。”
司重莲哀叹一声,“我要是金刚就好了,也不至于被鸟啄得这么惨。”
“噗……咳咳……”不悔一口茶水喷出来,呛得满脸通红,司重斐连忙给她拍背顺气,“喝口茶也能呛着。”
司重莲奇怪的看着她,“我说了什么不对的话吗?”
“没!没有!”不悔直摇头,打死也不告诉她,金刚是一只大猩猩。
司重莲仍是满脸狐疑,他明明就觉得她刚才是因为自己的话而呛到的,可他仔细想了又想,没觉得哪里不对啊?
“啧啧啧,”不悔上前点点他缠着纱布的脑袋,成功转移他的注意力,“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的七王爷,如今破了相,毁了容,不知道多少深闺少女要伤心落泪了。”
“就算我破了相,爱慕我的女子也是多如过江之鲤,数也数不完。”司重莲一双桃花眼光华流转,对不悔抛了个骚包的媚眼,“我依旧人见人爱~”
不悔顿时一个激灵,恶寒道,“没错,人贱人爱!”
“哦?你也爱?”司重莲咧着嘴笑的灿烂,露出一口大白牙。
“我哪里贱了?只有唐敏那种女人才会疯狂的爱你。”不悔笑嘻嘻一笑。
“你这女人……”司重莲顿时垮了脸,反应过来她的“人贱人爱”非彼“人见人爱”,气恼的瞪着她。
不悔眉眼带笑,坐回司重斐身边,“想彻底拜托唐敏的纠缠吗?我们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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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 可能我看错人了
想起昨天那群疯狂的群鸟,司重莲目光一冷,他再傻也看得明白,那群鸟根本就是冲着唐敏来的,可她却一个劲的往他怀里躲,哭着要他救她,若不是唐敏,自己何故平白遭受一场灾难?
这个难缠的女人,早该摆脱了!
司重莲挑眉,漫不经心的看着她,“你有什么法子?”
“我没法子,我家王爷有个方法,或许可以帮到你。”不悔用胳膊肘捅捅司重斐,示意他说话。
“我想跟七哥借个东西,事关重大,七哥要慎重决定,就算拒绝我,我也不会说什么。”司重斐给他提个醒。
司重莲蹙了蹙好看的眉头,“什么东西,只要能借,我绝不推辞。”
司重斐沉声道,“我想跟你借,太子手中的虎符。”
他的话将司重莲惊了一跳,诧异的看着司重斐,“虎符?!”
皇帝有三支精兵强将,每支队伍二十万将士,分别为虎、豹、狮,每支队伍都有一块相应的兵符可以调遣,收我一块兵符,就等于握着赤月三分之一的兵力,可想而知这兵符的重要性。
而这三块兵符,豹符在边关西城大将军魏杨手中,魏杨跟随皇帝三十余年,一直镇守边关,深得皇帝信任,是皇帝心腹。
狮符在皇帝自己手中,这支兵力一直跟随皇帝,守卫着皇城的安全。
虎符,作为三支兵力中最强大的一支,掌控虎符的人,便是当今太子,司重翊。
“九弟,你疯了,居然想借虎符?”司重莲震惊的看着他。
“我说了,事关重大,你可以拒绝。”司重斐淡定的道。
“可虎符不在我手里,你找我做什么呢?”司重莲不明所以。
“因为你跟太子的关系最好啊?”不悔笑道,“若是我们去借,肯定会被赶出来,你就不同了,谁不知道你跟太子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那感情深得,可以不分彼此了。”
“呵呵~”司重莲扯着嘴角干笑,“那也不证明,太子会把虎符借给我。”
如此重要的兵符,别说借,摸都不能摸,司重翊又哪会随便借?
“你又不是拿来做坏事,他为什么不借呢?”不悔狡黠的笑着,“还是你怕了,怕太子对你怀有防备之心,怕太子一直虚情假意,没有把你当成真正的兄弟?”
“闭嘴!”司重莲怒喝,脸色蓦地变得很难看,“我和太子的感情,不是你三言两语便可以挑拨的。”
“既然我不能挑拨,那你生什么气?”不悔深色未变,依然笑着,“真金不怕火炼,你自己不自信,我说什么都没用吧?”
司重莲怒目瞪着她,“我还以为你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原来也这是般虚伪,工于心计,谢谢你们来看我,我想休息了,恕不远送。”
“原来我以为你潇洒恣意,心怀坦荡,不想也是这般懦弱,畏首畏尾,自己都不信的人,跟着还有什么意思?”不悔冷冷笑道,拉起司重斐,“算了,可能我看错人了,我们走吧。”
、261 比不上我的万分之一
“站住!”司重莲蓦地从软塌上跳起来,三步并两步跳到不悔跟前拦住她,沉着脸看着她,“你什么意思?我和太子从小一起长大,他的事我都知道,对我绝无一丝隐瞒,这样的信任,难道也能作假不成?”
“哼!”司重斐轻哼一声,冷声道,“当年你们与三哥感情有多深,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可最后结果如何,你们心里也很清楚。”
司重莲瞳孔猛地一缩,拳头紧握,脸上流露出复杂的情绪,“我相信太子,当初那件事他并不知晓,三哥的死,他比我更难过,他的痛苦没有人看见,但我看见了,所以我不会怀疑他!”
“呵~”司重斐好像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笑了,“他的痛苦,绝对比不上我的万分之一!”
他一语双关,司重莲听不明白,可不悔却清清楚楚,她抓住司重斐的紧握的拳头,安抚的摩挲着他的手背。
“七王爷对太子既然信心十足,为何怕向他借虎符?”不悔避开着火点,问道。
“那你们又为什么要借虎符?”他反问。
“你肯帮我们借,我们便将计划告诉你。”不悔跟他打太极,把问题又仍给他,“你借,还是不借?”
司重莲沉默的看着他们,很怀疑他们借虎符的目的,“我不能保证你们不会对太子不利,所以,在不知道你们目的之前,我拒绝帮忙。”
“那就是没得谈了?”不悔耸耸肩,无奈道,“那好,我也不为难你,我们走吧。”最后一句她是对司重斐说的。
两人走到门口时,不悔忽然停下,回头对司重莲道,“我今天来主要有两个目的,一是想让你帮我们借虎符,二是想郑重的跟你道歉,对不起。”
司重莲被不悔最后的道歉弄得莫名其妙,刚要开口问,他们却已经走远了。
他不明白她的道歉从何而来,心里特别复杂烦躁。
他忽然觉得,不悔刚才那郑重的语气和淡漠的眼神,就好像在他们只见花开一道无形的沟壑,这种疏离的感觉,让他感觉到,这个女人,似乎转身走出了自己世界,与他不再有关联。
低咒一声,司重莲躺在软塌上,右臂搭上双眼,静默沉思。
从司重莲哪里出来,不悔和司重斐又去了司重陵那里。
“五王爷呢?”不悔问着一旁的下人。
司重陵和司重莲一样没有好好躺着修养,这位爷更欢腾,直接不见人影。
“王爷他去了马厩。”下人恭恭敬敬的回答,顺道指明了方向。
于是他们又转移阵地,去了马厩。
马厩也分为几个地方,普通的马和皇子的马是分开安置的,而皇帝的马则是单独安置,昭示着与众不同的尊贵身份。
他们来到安置皇子马匹的马厩,果然看见一身蓝衣的司重陵,正与他的马亲切互动着。
“五王爷,你伤好了吗?”不悔与司重斐一起走过去。
司重陵转头,脸色略显苍白,显然伤还未好透,看见他们,淡淡笑道,“你们怎么找来这里?”
、262 争锋相对
“来看你和你的爱马。”不悔一步跳到他的马跟前,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嘿,这家伙几乎完好无损,将主子弃之不顾,只顾自己逃命,犯下大错,它竟然一点歉意也没有?”
司重陵轻柔的抚摸着爱马,笑而不语。
“这是一匹极有灵性的马,你们得救还得感谢它。”司重斐迎上不悔疑惑不解的视线,解释道,“昨天我们找你找昏了头,若不是它半路出现,为我们带路,你们很可能就死了,因为那时我们正朝着与你们相反的方向在找。”
“真的啊?”不悔看向马的目光顿时就变了,一脸讨好道,“原来你是去找人了啊,我误会你了,对不起啊~”
“它应该不会介怀的。”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