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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星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的身后,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幽幽叹口气说道:“回去吧,你心中还有牵挂。”
乐萱朦胧间抬起头对上如星那星子般的眸,然后坚定的点点头。如星微笑一挥手,乐萱只感觉眼前一黑,身体轻飘飘的荡了出去。
床上的乐萱依旧闭着眼,眼睑没有半点波动,龙修似乎感觉到乐萱的身体越来越凉,急喊醉墨:“为什么她的身体越来越冰,为什么?”
醉墨谎不择路的把脉,却无半点头绪。
“别太慌忙,在等会吧?乐萱身质异与常人,嗜睡如命,嗜熟后身体冰冷至及。”斯严下意思的开口,说完自己也一怔,脑海里闪过乐萱刚穿越过来,熟睡时的情形,他知道他的记忆在慢慢的恢复。
如果片刻功夫,乐萱一声喃呢,使得众才松了口气。眼眸未睁,便开口喊道:“兰儿,给你家小姐我准备吃的,饿死我了,然后给我准备行装,我要去御书房见皇上。”她还念念不忘浅青入影卫的事,心里盘算着如何游说。
半晌未听见兰儿应声,才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望向眼前一张张放大的脸孔,“你们做什么?干麻都出现在我的房间里,扰人清静,害我睡不安稳。”
“你都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还没睡够呀?有人可是三天三夜没睡觉呢。”鬼魅意有所指的说道。
“发生了什么事?”乐萱瞪着迷茫的大眼,不知所措。
“没事了,醒来就好,一切都过去了。”龙修揽过乐萱,将头深深埋在她的颈窝。
见屋内很多张脸神情暧昧的望着她,轻轻推开龙修,低下头自顾自的害羞,而在龙修眼里却及为讽刺,心中自私的暗忖,就算她爱的不是自己,她已是他的妃,他就不会放手让她离开,他会不惜一切代价让她爱上他。
门外传来了福公公沙哑的声音,“启禀皇上,澜情轩若主子那有消息了。”
“讲。”龙修冷冷的说道。
“澜情轩一宫婢畏罪自杀,死前留下血书,萱主子所中之毒是她趁若主子不备放到荷包内的。若主子对宫婢管教不严,心存愧疚,正跪与堂前等候发落呢。”
“兰香阁那边可有动静?”龙修问道。一改几日来的颓唐之姿,宛如一把上古宝剑退去了铅华,展露出锐利的锋芒。让人不由的神情一镇。
“回皇上,浅贵人那边并没有什么异常举动,一个人静静呆在闺房读书。”
龙修若有所思的不吭声,乐萱却大致了解了情况,开口说道:“我相信她们都是无辜的,这事就这样算了吧,无需追究,宫中本不安宁,我不希望乱上加乱。”
“你真的不追究?就算你不追究,她们既有杀人之心,便不会存有感激之义。”龙修知道乐萱一向超凡大度,但如果她想追究,他定替她讨个公道。
“叫浅青进影卫的事我记得你答应了对吧?金口玉言哦。”乐萱话锋一转,正事依旧没忘,也算是表明了她对这件事的态度。
“好,都依你。”只要她开心,无论怎样他都依她。
48。第二卷 入宫第四十八章 军事演习
秋季的风有些微凉,天空发出柔和的光辉,澄清又缥缈,使人想听见一阵高飞的云雀的歌唱,正如望着碧海想看见一片白帆。算算日子,进宫已近三个月。
龙修手握一把锦扇,一副悠闲的摇着,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小路上,卵石铺就的,蜿蜒曲折的通往木屋,沿着木屋一溜的空地上,摇摇摆摆些细小纤弱的嫩小植物和不知名的小花。
“瞧,小兔子。”乐萱指着花草间活跚乱跳的生物说道。说完身影已在院中,如孩童般追着兔子满地打滚。
龙修也从窗子一跃而出,半蹲在地上,拾起不大不小的一些石子,见兔子跑出乐萱追赶的范围,便打出一枚,然后乐萱追上,兔子在跑,龙修在打,如此循环玩的不易乐乎。
“报主子,红军与蓝军已经交火,红军战势骁勇,霸气逼人占上风;蓝军势单力薄,寡不敌众,若占下风。”一身黑衣的流年凭空出现,向龙修汇报军情。
龙修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怡然自得的摆摆手,叫流年下去,然后对乐萱说:“首战告捷,怎么样,我就说女孩子在家锈花可以,现在不拿锈花针却拿起刀枪练起兵了。”
乐萱白了他一眼说道:“我相信浅青的能力。”之后便不在多说什么,蹲下身体自顾自的玩起那只被她追的精疲力竭的肥大的兔子。
见乐萱这般沉稳,他也不急,命人搭了张桌子,喝着茶水静候那边的佳音。
不到过晌,流年又次出现,“报主子,蓝军已丢弃三座城池,红军趁胜追击,势气正旺。”
龙修含笑望向乐萱,乐萱缕缕秀发开口道:“急什么?不是才丢了两个城池吗?能不能夺下那三个城池还是个问题。”
流年摸摸鼻子,迅速退下,他可不想成为两人的炮灰。
秋季里的午后阳光依旧毒辣辣,灼得人皮肤有些疼痛,乐萱半眯着眼睛,盯着小筑门口,等待流年来报告,两军交战,胜负只在一朝一夕,她想要的是最后的一个令众人意想不到的结果。
“别急结果一会就出来了,先进木屋喝口凉茶解解暑,以免一会急火功心。”龙修油腔滑调的说。逗弄她似乎是他的乐趣之一。自浅青进影卫以来,他也发现浅青异与常人的能力,只是他比较喜欢和她唱反调。
乐萱嘟嘟嘴道:“你别高兴的太早,你怎知浅青不会在最后关头转败为胜?”
直到夕阳西下,一身劲装的流年姗姗来迟,开口报道:“蓝军死命坚守,红军很难前进一步,两军困乏,暂时休战。”
乐萱说道:“战征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面,等着瞧吧。”心里却对浅青的表现不甚满意。
“强弩之末,垂死挣扎而已。”龙修掉儿朗当的说道。
乐萱半天未吭声,深吸一口气,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向小筑门口走去。
“去哪里?”龙修问道。
“去看浅青。”
“莫不是想违规?我们可是说好的不参与战事。”龙修好心的提醒。
“不用你提醒,信不过就一起跟来。”乐萱压着一股火,赌气的说道。小女子也算言而有信,他竟这样想她,可恶。
龙修望着她那喜怒不遮的精致小脸,笑容更深,锦扇一挥,跟了上去。
“石头和你有仇吗?”龙修将一张俊朗的脸贴近乐萱,问正用力踢着石子的乐萱。
乐萱不予理会,径直向前走去。蓝军营寨门口,门口竟无一人看守,向内练兵场院望去,一个个士兵势气低落,领头的将军正嗑着瓜子与属下打着哈哈,乐萱进入内堂,并无一人阻拦盘查。
内堂中浅青青丝束起,淡眉如画,双手拂案,正认真的研究地图,豆大的汗滴从她那白皙的面颊滴落在军袍上,眉头一皱一张,颇有些巾帼不让须眉的气质。
见有人走近,抬眸看去,微微一笑,过来行礼,“臣妾参见皇帝陛下,萱妃娘娘。”
龙修肥厚的袖子一挥,淡淡的说道:“免礼。”
“来人呀,看茶。”浅青冲着外面喊道,声音柔软,轻细,无半点威严可言,直叫了数声,才缓缓有侍卫上前。侍卫见龙修与乐萱二人,先是一怔然后扑通跪地。
此时乐萱也明了蓝军节节败退的关键所在,冲着地上吓得簌簌发抖的侍卫道:“去,把领头的将军叫来。”
侍卫慌不择路的出去,只一眨眼的功夫,领头将军便面带惧色的跪在眼前,“末将参见皇上,萱妃娘娘。”
“来人呀,把他给我拉出去砍了。”乐萱厉声说道。似乎要将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出来一样。龙修与浅青皆是一怔,未想到乐萱也会发如此大的火,还敢喊着杀人。
“敢问萱妃娘娘,末将犯了何罪?”那领头将军脸色惨白,却还是壮着胆子反问,死也要死个明白吧。
“你竟还不知道犯了何罪?远的不说,就说近的,你身为帅前将军,玩忽职守,目中无人,置主帅与不顾,今天进主帅营房的是我们,若是刺客,杀几百个你也无法弥补你的过错。幸好这只是一场军事演习,若是真上了战场岂容你们这般胡闹?”
那将士被说的哑口无言,脸色更加惨白的吓人,低着头,不吭一声。
“拉出去,砍了。”乐萱气愤不已,浅青之所以节节败退,大概只是输在了这上面吧。
浅青见此情形,慌忙跪地:“请萱妃娘娘饶恕他吧,是臣妾命他远离营帐,以免挠了我破敌之道。所以请开恩恕他无罪吧。”说完小脸又是一片绯红。
“浅青,你不能这般软弱,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小树不修不直流,你现在已经不是个闺中女子,而是一军之帅,应该有统领三军的威严。”乐萱依旧愤愤不平。她这是在帮浅青立军威。
“浅青明白,只是浅青认为此时正用人之际,虽然这位将军有些懈怠,却罪不至死,所以还请姐姐饶他一命。”浅青淡淡的说道,眉宇间依旧英气逼人。
“好吧,既然浅青求情,就铙你一命,你听着你的命是浅青给的,以后要好好为她效命,否则定不轻饶。下面的人也都听着,已后若还有人这般懈怠,严惩不赦。”
“末将明白,谢谢皇上,萱妃娘娘,浅青主子不杀之恩。”之后此人便全力为浅青效命,并被浅青的才华所折服。
乐萱为浅青树立军威后,蓝军一改常态,反败为胜,直功下红军最后一个城池,红军主帅流朗,望着浅青绯红的小脸,神色中流入出异样的色彩。
“萱姐姐什么是军事演习呀?”在闲佘之时,浅青问出了憋在心中很久的问题。
“就是你们所说的练兵。”
“那为什么叫演习呢?”
“演习,就是……”乐萱很努力,试图更明了的解释这个问题。
“哦。”浅青是懂非懂的点着头……
49。第二卷 入宫第四十九章 她都知道
诺大的湖面,湖水清澈见底,鱼儿自由来去,岸边菩提依依,湖的中央一片片莲叶,碧绿无比。一粉裙女子优雅的坐在湖边,精致绝伦的小脸上没有一丝情绪的拔动,嘴角微微上扬,享受着轻风吹过肌肤的舒适感。
龙修走过去,在旁边坐下,淡淡的开口:“醉墨在想什么?”
女子一怔,眼眸流转,慌忙想起身行礼,却被龙修按住,“身在宫外,无需多礼。朋友相处,随意就好。”
“皇上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要批阅奏章吗?”
“醉墨为何又在这里,为何不去斯严那里。”两人心照不宣的叹了口气。然而叹气的理由却不尽相同。
许久粉衣女子才淡淡的开口:“你真的觉得乐萱爱的是斯严吗?”
“她爱不爱斯严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爱她,比想像中还要爱。就像你对斯严,大家也都看在眼里。”
“可是乐萱与斯严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们最终还是要回到他们的轨迹。消失与这片土地之上。”幽幽的看像远方,仿佛是在找家的方向,然而她的家在哪?
“爱情是自私的,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要她在我身边就好。”深邃如一潭清泉的目光落在那张精致绝伦的小脸上突然觉得眼前的醉墨身上散发出的气息竟与乐萱有几分相像。
“这就是你爱的体现吗?你有没有想过乐萱的感受?她是如何想的?”
“我会好好对她,珍惜她,爱护她,让她快乐。”
“所以你自私到为了留她在身边竟可以不择手断对吗?”一股无名的恼火从眼眸中迸射出来,赤果果的质问龙修。
龙修一怔,不明白醉墨为何突然语气不善,但还是点点头:“对,不惜一切。”
“龙修,你的爱好偏激,我告诉你,就算我留在你身边也只不过一个行尸走肉罢了。”粉衣女子起身,欲向观雪宛方向走去。
龙修恍然大悟,就觉得这醉墨与往日有些不同,都怪她们如此相像,让他误把乐萱当醉墨。
“乐萱,不要走,你听我说?”龙修拦腰将其抱住。
“你想说什么?说你偷藏了我的定位仪还和我一本正经的打赌,说你明明知道我想家,想回家,却把我留在这该死的鬼地方,还是说你爱我,你的爱太博爱,我受不起。”乐萱几乎怒吼出来,那精致绝伦的脸上还是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除了眼角的一抹嘲讽,以及眼中漫溢出的越来越多的点点寒意。
龙修慢慢的松开了手,背对着她,望向远方,眼眸中满是寂寥与落寞,仿佛丧失了所有的精神动力,许久才缓缓开口道:“你都知道了!”
低沉的声音直击乐萱胸口,胸口顿时一紧,然后窒息的感觉蔓延全身,声音隐不住哽咽:“对,我一直都知道定位仪在你那里,定位仪是专门为我设计的,卡在我的手腕上,自己是不会脱落的,除非有人硬将它取走。而那天我昏迷能从我的手上取下这定位仪的也只有你与鬼魅,鬼魅从来向我索要东西,几乎都是用抢的,并不会这般耍心计,所以我确认在你的身上。”用手轻轻抚摸着胸口,使自己的情绪得到缓解。
“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装做若无其事?”她一直是他的看不透的一个人,就像一个永远也解不开的迷。
“我,……”是呀,为什么自己没有揭穿他,为什么没有离开这里,回去本该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