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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夫进门和杨二柱打了招呼,便急匆匆的往床边走去,待看见床上二人的衣着时,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不过医者天性,很快的搭起床上人的手,仔细的研究脉案了。
过了片刻,放开,有走到塌前,搭上那女子的手,沉吟片刻,对杨二柱道:“二哥,这两位都无甚大碍,这男子留血过多,晕眩过去了,好在身体健壮,等包扎好,过了午,应该能醒来,至于这女子身上的伤,涂点药修养一阵便能好,我开两剂药,待会儿等他们醒来让他们用下便是。”
无碍便好,若是治不好的病秧子,他们全家可就拜忙活了一场。
杨大夫开完药,向杨二柱使了个眼色,杨二柱会意,二人单独出去小声的嘀咕一阵,杨二柱再回来的时候看着床上的人,眼中露出几丝犹豫,再看屋内破破烂烂的几把桌椅和屋外正在熬药的儿子,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要拼一回,若是为此给家里带来灾难只能说他家福气薄。
待柳素素睁开沉重双眼的时候,只见得上方补了几个补丁的破旧床帐,身下的床板也是搁的慌,忽的想起昨夜,猛地起身,却顿觉的脖子那边一阵疼痛。
“小心些,伤口可是弄疼了?”宇文瑾忙上前托着柳素素,小心的问道,佳人总算是醒来了,这会也是放了心。
听到熟悉的声音,柳素素悬着的心立即定了下来,转身仔细打量宇文瑾,见他面色虽有些白,不过身上完好,摇摇头,柔声道:“没事,这是哪儿?”
“沧州城外十里路的杨家村,我们是被杨家人救了。”宇文瑾淡笑道,想不到自己晕了这么长时间,驿站那边可是估计早就乱了套。
柳素素点点头,自己和皇帝也算是福大命大了。昨日,秦姑娘自杀后,这庙中的火猛地烧了起来,火势太大,皇上又因着那香,力气全无,从正门逃走却是没有办法的,还在宇文瑾记得宇文现临死之前说的佛像,灵机一动,在佛像下找到机关。顺着先前宇文现原先挖的地道一直走下去,走到头的时候,却见一人正守着,想来是宇文现先前安排好的接应的人,那人听着动静,还以为是宇文现出来了,再一瞧是皇帝,顿时脸色一转,提刀就上,虽说没有了那香,可宇文瑾的身子还未能恢复的那么快,拼尽全力厮杀了一番,最后还是柳素素胆子大,从那人背后刺了一刀,二人算是逃过一劫。
这本是宇文现之前准备好的密点,自是不能久待,回城亦太危险,这回余党说不定正从内城往这儿来,只好向着城外逃。等到逃到一片竹林前,柳素素早已经经精疲力尽,之前又呛了不少烟,再也撑不住,晕倒了过去,宇文瑾在打斗之中早就被割了不小的伤口,血流的不少,这会儿嘴唇透白,背着柳素素往竹林深处走了几步,再也撑不住跟着倒下了,再醒来,便是在杨家了。
“姑娘,您也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这是大夫先前吩咐煎的药,二位还请趁热喝下吧?”杨媛道,那位公子之前睡着的样子就很俊,这会儿醒来了,更是好看多了。
“多谢杨姑娘了,内子身子好多了,只是此番打扰,倒是带了不少麻烦,还望姑娘见谅。”宇文瑾淡笑着接过杨媛端来的药。
内子?听读过书的人说内子就是夫人的意思,那位美丽的姑娘是这位公子的夫人了,杨媛心陡然一凉,慌乱的应着:“没甚的,没甚的,我还有事,就不打搅二位了。”说罢就急慌慌的向外走去。
柳素素喝了一口宇文瑾端来的药,嗔了一眼,道:“相公可真是有福气,这会儿都有姑娘上心了。”
宇文瑾唇角勾起,又小心的喂了一口药,轻轻的擦掉她唇角留下的药汁,扬眉道:“这药我闻着药味挺大,怎么,大夫还在里面加了一味叫醋的药材,素素懂得医术,这会儿吃出来了,告诉你家相公,酸否?”
正文 73
柳素素娇瞪了宇文瑾一眼;慢条斯理的喝下嘴里的药:“怎么会酸,怎么着也是人家姑娘的一片心意;妾身倒觉得有些甜味儿;相公可也要尝一口。”都伤成这副样子了,还能沾花惹草,皇上真当是好魅力。
宇文瑾轻笑着摇摇头:“那倒不必了;朕刚刚喝了一碗;确如素素所说;有点甜。”经过昨夜,他明显感他和贵妃的相处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不过这种变化;他很喜欢;这样;才更像一对夫妻。
柳素素撇撇嘴,昨夜她可被皇上深深的感动来着,刚刚还亲自喂药,她心跳加速了不少,只是皇上爱捉弄人的性子一点都没有变。
“看来相公还是喜欢的紧,不若相公就将刚刚那女子带回去,反正家中园子多,不缺这一个,到时候相公不管喝什么都是甜丝丝的。”柳素素诺诺道。
宇文瑾的眉扬得更高:“可不敢,这会儿我都闻着奇酸无比了,若是真带回去,素素不要天天泡在醋桶里,倒时候酸的可是我。”喂完最后一口,见柳素素嘴角还残留几滴药汁,宇文瑾瞧去,眼神暗了暗。
“酸是相公您自个闻的感觉,妾身的鼻子里可没有闻到甚酸味。”被宇文瑾强烈的目光盯得浑身不在在,柳素素抬起玉臂,想要擦掉嘴角的残汁。
宇文瑾结实的手掌一把握住执有绣帕的玉手,贴着柳素素白玉般圆润可爱的耳际道:“素素,为夫君的给你擦擦……”说罢,转头向前,湿热的舌头舔上佳人嘴角的药汁,苦涩的滋味霎时间在舌尖曼延,不过宇文瑾却觉得这药果然如美人先前说的那般,有丝甜味儿。
不等药味深入心怀,湿滑的舌头又打了两转,在佳人的嘴角留下两汪湿漉漉的圆圈。佳人的嘴角自不是他的最终目的,余光扫到红若樱桃的娇唇上,回想起之前尝过的味道,如蜜制软糖一般,甜甜的、软软的、水水的,想到这儿,原本幽暗的眸色加深了一层,情·欲的味道在二人周围迅速曼延。
宇文瑾是个不会亏待自己的人,美人本就完完全全的属于他的,自不会干放着,舌间一滑,薄唇紧紧的贴上垂涎已久的樱唇之上,不留一丝丝间隙。却如预料之中一般,甜腻腻的,甚是可口。结实的手臂牢牢的环上柳素素如细柳一般的腰肢上,将佳人推向自己的怀抱,软腻的红唇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感官,灵活的舌头冲破紧闭的唇瓣,探入布满甜液的檀口之中,与佳人的俏舌一起舞动、嬉戏。
“砰……”瓷碗落地的声音,清脆而又刺耳,唤醒了将要跻身欲·望之海的二人。
柳素素身子猛地向后一缩,百嫩的脸颊霎时间红的如同晚霞,燥热不已,想到自己刚刚和皇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还在救命恩人的家中,心中一阵懊恼,臻首沉沉的垂下,不敢抬眼望向门口之人。
宇文瑾刚刚尝到美味珍馐,意犹未尽,这会儿被人打断,原先暗黑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懊恼,不过很快的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起身对着门口的杨田道:“杨二公子,可是有甚事?”
杨田可是个还未婚配的小伙子,打小在淳朴的小山村中长大,何曾见过这阵势,吓得直直得呆在原地,原先就因为着做农活而被晒得坳黑的脸现下一片火红,就若张飞与关公的结合体,红黑红黑的。
宇文瑾转身问他,才回过神来,红着脸,结结巴巴道:“额……额……我……我……我先打扫一下。”说罢,一溜烟的不见人影。柳素素这会儿忙着害羞,若是抬眼看见这呆子般的人定要忍俊不禁。
宇文瑾扫了眼地上的碗片和清粥再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口,心中一阵叹息,不是自己的地盘,亲热还真的不大方便。转身再见仍将低着,耳根一片火红的柳素素,心道:佳人脸皮儿薄,怕是要有一顿好哄。
却说杨家姑娘之前端药的时候知晓被救的二人是夫妻关系,心中一阵难受,出了房门就找到杨嬷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杨嬷嬷心里也跟着叹气,安慰着女儿,自是没有精力再去端粥进去了,把这活儿交给了自己的小儿子。再见杨田红着一张黑脸跑出来的时候,心中一阵疑虑,忙问道:“怎么这么急急慌慌,粥呢,可是端给了那位小娘子了?”
杨田脸上的红潮尚未褪去,听着老娘的话点点头又摇摇头。
杨嬷嬷看着他这副样子,眉头紧促:“你倒是说清楚呀,这粥到底是送了还是没送?”不就送个粥吗,还搞得这么复杂。
杨田抓了抓后脑勺,半响嗫嚅道:“没甚,粥被我不小心打碎掉了,我去打扫打扫。”
杨嬷嬷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一阵心疼,家中的瓷碗本就不多了,还给打碎了,还有那白米清粥,她家一年也吃不得几回:“端个粥都不会,都这么大的人了。”嘴里不满的抱怨道。
再看小儿子还是一副红着脸发着愣的傻样,心里猛地一突,老小平素里可是个机灵的,干事也是利落的,这会儿红着脸犯傻,一副春心大动的样子,莫不是看上里面那个小娘子了?可不能啊,里面那对贵人可是夫妻,伤心了一个女儿可不能在掉进一个儿子,再回忆里面那个女子的面容,天姿国色,莫说杨家村,就是整个仓州城也不定能寻出来个,自家小子动心怕也不难,越想越是担心,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可不行,再说了,那位公子一看就气度不凡,自家小子怎能比得上,还有之前老头子可是想让小儿子跟着贵人的,若是贵人知道小儿子看上他家小娘子,说什么也不会带着小儿子的。
杨嬷嬷脑子转了好几个弯,眼珠子也跟着滴溜滴溜的转了几圈,再回神,见自家小子拿着扫帚、簸箕往内屋走,也顾不得女儿了,忙上前从杨田手夺下,将他推到身后道:“你莫要去了,我来就好,厨房里的柴火快没了,你去后捡一点去。”
杨田这会已经回了神,正纠结着进去可能尴尬无比,老娘的话正中下怀,忙不迭的点头道:“我这就过去。”
杨嬷嬷手握着扫帚和簸箕,看着儿子离开的身影,不住的摇头,心里狠狠的叹了口气:自己也是迷了眼了,这救贵人可不是那么好救的,莫不要把闺女、儿子都搭进去才是。
正文 74
山村里的夜是黑寂的;家家户户为了省点灯油钱,这会儿都灭了灯;宇文瑾籍着月光看着怀里已然熟睡的柳素素,一向俊逸清冷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与佳人同眠,本是没事;可是能看不能碰;可不是折磨,这会儿□的小斗篷已经竖得挺高;心中的燥火亦是难以挥去。
白天好事被杨家二郎打断后;皮薄的贵妃就一直憋着气,杨嬷嬷是个过来人;进房将她面上一片羞红看在眼里;再想着自己的小儿子,便是什么都明白过来了,瞧着柳素素的眼光多了几分打量和深意,直让柳素素觉得颇为不自在,接下便是碰都不让自己碰一下,深怕再被人撞见了弄得两厢尴尬。这倒让宇文瑾气闷不已,先前可人的贵妃对自己可是千依百顺的,这会儿倒成了带抓的小猫了,挺有小脾气的。
就在床上痛定思痛的皇帝正纠结着是否自己对贵妃管教太过送泛时,一阵怪异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中,宇文瑾先是皱眉扬起耳朵听着是哪里来的怪叫声,接着眉头慢慢的舒展开来,好看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邪魅。
隔着衣物,将□的小斗篷直直的抵着柳素素的腿缝,缓缓蠕动了两下,只是佳人睡得沉,一点不为所动,而那阵怪异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大,宇文瑾稍稍踌躇片刻,还是用手捏上了柳素素的小俏鼻,捏一下,松开,再捏一下,再松开,连续重复了三、四次,柳素素终于蹙着眉头,张开朦胧的睡眼,察觉是皇帝在作怪,哼哼唧唧道:“皇……上,您……您……做甚!”
佳人还在半醒半睡,宇文瑾心生不满,可不能让他一人受罪,于是轻轻提起臀部,再用力往前一题。
双腿间的那个火热的硬·物一点也不让人轻易忽视,想到白天的尴尬,柳素素猛的一下全然清醒过来,这房子可是泥土砌的,隔声的效果可想而之了,隔壁还有杨家人再睡,皇上和她做起那事情来总是无所顾及,若是真由着皇帝这么折腾,明天她就不用见人了。尽管现在柳素素觉得自己也不大好意思见人。想到这儿,柳素素用力想要挣脱宇文瑾的怀抱。
双腿间的那个火热的硬·物一点也不让人轻易忽视,想到白天的尴尬,柳素素猛的一下全然清醒过来,这房子可是泥土砌的,隔声的效果可想而之了,隔壁还有杨家人再睡,皇上和她做起那事情来总是无所顾及,若是真由着皇帝这么折腾,明天她就不用见人了。尽管现在柳素素觉得自己也不大好意思见人。想到这儿,柳素素用力想要挣脱宇文瑾的怀抱。
宇文瑾又岂是那种轻易松手的人,一把紧紧环握住柳素素的纤腰,温唇凑到柳素素的耳际,沙哑着嗓子道:“素素,莫动,你听听,有奇怪的声音……”
温热湿浊的呼吸拍打在柳素素的小巧的耳翼上,雪白的肤肌上隐隐透出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