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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陌央察觉到她的挣扎,慢慢松开了手臂的力道,他火热的嘴唇向着她白皙的颈间吻去,然而只是停留在那里,温柔细致的亲吻着:“别哭了,好吗?我会心疼。”
兰聆点着头,泪水还是不住的往下掉,顺着脸颊向下一路滑至颈间,渗入他的嘴里。
覃陌央将她与自己分开了一段距离,认真的看着她,忽然笑起来,从袖中掏出帕子,捏住她秀挺的鼻子,作势要给她擦鼻涕:“把鼻涕和眼泪擦干净,再哭就把你丢到河里喂鱼!”
听到这话,兰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也就不顾什么淑女形象,乐得让他服务,狠狠的醒起鼻子来。
覃陌央佯装嫌弃她,将擦完眼泪和鼻涕的帕子,只捏起一个角扔到一边。
“你还嫌我!”兰聆张牙舞爪的叫道,假装抹了抹鼻子,朝他的脸上抹过去。
手指刚一挨着覃陌央的脸,他顿时脸色大变,反射性的扯下她的手,手紧紧禁锢住她的皓腕。
兰聆吃痛的蹙起眉头,不解的看着他。
覃陌央目光闪烁着看向别处。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愿意让别人碰触你的脸?”
“没有啊,你想多了。”
“还说没有,你的脸都白了!”兰聆有些生气的扭到一边。
覃陌央也坐在那里没有动,一句都不解释,眼中发出暗暗波澜,唇轻抿着,带着些无助和忧伤。
半响后,他伸出自己的手覆盖上兰聆露在外面的纤手。
突然而至的温暖,使兰聆不禁一怔,回看向覃陌央,只见他固执得牵引着自己的手覆盖上他的脸颊,他微微闭着双眼,表情很沉静,沉静得让人心酸。
“我想得到你,但是……不希望你只是喜欢我的脸。”
“我是喜欢你的脸!”兰聆狡媚一笑,在他脸上捏了捏:“但我更爱的是你的全部!”
覃陌央笑了笑,可那笑容却不轻松。
兰聆一下扑在他怀中,脸埋在他坚实的胸膛里,笑道:“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让人很想欺负!”
“是吗?”覃陌央唇边荡漾起微笑,手伸入她衣裙的下摆,故意使坏的在她两腿间徘徊。
兰聆急忙摁住衣裙下的手,脸色涨红,咬着下唇,不敢看他。
他贴近兰聆的耳朵,轻声说道:“不想让外面的绥缇听到,就要乖乖的听话。”接着便开始解她的衣裳。
兰聆又是害羞又是无奈又是无力躲闪着,最后赌气的瞪大双眼,狠心一咬牙,便伸出两只手不管不顾的开始脱他的衣服,动作一点都不如他那般温柔,甚至有些粗暴。
在两人略微急促的喘息中,二人将对方肃了个干净。
在覃陌央熟练的挑逗下,兰聆又一次彻底沉沦了,两人像河底的水草,纠缠在一起,相互缭绕着,起伏着,一次次的分开,又一次次的贴合……
“啊——”极致的快意扑天盖地般朝她袭来,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短浅,她不住的娇呼出声,全身剧烈地战栗,紧缩着像是要把他永远留在体内。
感到她到达了极致,他渐渐放慢动作,开始细致的吻着她的眼睛,娇艳的唇,耳垂,锁骨,一路向下……
心贴着心,失速的跳动着。
覃陌央难耐的轻哼出声,最后几次快速的撞入她的身体,他将脸埋入她的颈间,最后一击的迸射是那样的令人着迷沉醉。
为了完完全全得到她,他已等了太久……
两人彻夜的缱绻欢爱渐渐被河岸上,炮竹喧嚣声掩盖,小舟像顽皮的孩子,挣脱了岸边绳索,摇摆着划向河中央。
湖水仿若一幅展开的画轴,烟火浓墨重彩的尽数落在上面,小舟像一片落叶坠在宛心,溅开层层涟漪。
不管以后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这一夜,他们用身体完美的契合,表达了对彼此情感上的回归和深深爱恋……
兰聆悠悠醒来,感到一具温热的身躯和自己交叠纠缠在一起,是覃陌央。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的睡颜,忍不住仔细打量起来,指尖隔着一毫米的距离轻拂过
他俊秀消瘦的脸,松软的唇,挺立的鼻梁,微扬的眼角,最后停留在那浓密纤长的睫毛上,用食指来回摸了摸,又摸了摸自己的睫毛。
‘他的睫毛似乎比自己的长。’身为女人的兰聆,羡慕嫉妒的心自然也是有的。
又蹑手蹑脚地拨了拨他脸颊上散落的些许发丝,他呼吸得十分平稳,似乎仍睡得很沉,
兰聆转了转眼珠,一抹娇媚甜蜜印在里面,憋着呼吸,小心翼翼凑上前去,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
偷袭成功,正准备撤离,视线一抬,却正碰上了那一对清澈的眸子。
覃陌央眨了眨睫毛,又眨了眨。那样纯粹的表情让她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登徒浪子,采花大盗!
‘怎么老是被他发现自己丑态呢!’兰聆红着脸,正打算把自己藏进盖在身上衣袍中,却被他抬手拦住。
“我不介意的……”覃陌央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捧起她的小脸,吻住那早在昨夜被就因激情肆虐而娇艳的红唇上。
感到他渐渐苏醒的身体,兰聆身体不自然的僵硬起来,现下已是浑身酸痛,再也经不起更多。
覃陌央察觉到她不在状态,体贴的和她分开一段距离,将她扶起来,像照顾小孩子一样,给她穿衣服。
兰聆轻轻一笑,有点不好意思的努了努嘴:“我自己来吧。”伸手接过衣服,开始自己穿:“你不是说要我送你生日礼物吗?是什么啊?”
覃陌央抬手理了理她凌乱的发丝,靠过去吻了吻她的眼睛:“傻瓜,你已经给我了。”
“谢谢你相信我……”兰聆咬咬下唇,绽放一抹笑容。
覃陌央府过身,手指扣住她的后颈,与她额头相触“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语气像是庄严的祷告。
这时船身忽然轻微晃动了一下,兰聆立刻警觉,那是有人施展轻功落在船上的动静。
片刻后,箱外传来绥缇的声音:“王上,马车已经备好!”……
回到覃王宫,正好赶上早朝的时间,兰聆躺在床榻上继续补觉,覃陌央整理后,神清气爽。神采熠熠地去上早朝。真没看出来,那么瘦的一个人,体力却相当的好!
接下来的日子,流水般飞逝溜走,覃陌央就差把她宠到骨子里,她不喜欢整理中宫内务,他顺着她的意思,统统都推到张安身上,弄得张安不止要统领分配各宫太监还有操心宫中各项财务支出和大小事务的处理,憋着火在心中,敢怒不敢言。
直到有一天,覃陌央抱着被折腾的筋疲力尽的兰聆,柔声说道:“给寡人生个孩子吧。”
兰聆立刻缩成了小黄瓜,拧呲了两下,说:“那……好啊……”
上面传来他清风拂过杨柳般的笑声:“看来……寡人还不够努力……”……
在外人眼里,他们却仍是感情淡漠的夫妻,在人多嘴杂的王宫,甚至还有传言,说王上对王后十分厌恶,甚至收回了中宫权力,栖梧殿俨然变成了一座冷宫,宫中的其它嫔妃也不怎么搭理这个有名无实的王后了。
每每太王太后看到来请安的兰聆,都是一副失望的态度。
覃陌央和兰聆自然有一番打算,先不说覃陌央身边多不胜数的太后,太王太后和顾丞相的眼线,兰聆身边就有一个太王太后的眼线:映画。
只能等夜深人静的时候,覃陌央才会来栖梧殿找她,虽然不怎么光明正大,颇有点偷情的意思,但兰聆知道,现在各方势力都在蠢蠢欲动,顾丞相和太王太后的两派挤兑,已经进入白热化的焦灼状态,更何况武安君覃陌城眼下也在王宫,时局更是难以把握,瞬息万变,他是不想让自己陷入这场纠葛争斗当中,为了保护自己,才不得已这么做的。
纹澜殿
“王上,武安君近日来,在朝臣中间走动得更加频繁了,而且还说……”绥缇说道最后,欲言又止。
“让寡人来猜猜”覃陌央嘴角扯出一抹玩味笑意:“无非就是说寡人无能,被顾丞相操纵,严重侵害了覃国老氏族的利益。”
“王上英明。”
覃陌央问:“最近燕国和汉国可有什么动静?”
“燕国割让鄢城,自知吃了闷亏,还搭上公主的一条性命,国内的激进一派,正预谋对覃国发动一场战事,但以司空姜为首的那些顽固老臣却不答应,”绥缇答道。
“寡人不想再等了。”覃陌央长叹一口气,“必须要制造出一个除去他的机会。”说完站在轩窗旁,眺望远方,虚着目光,似是在寻找什么,又像是在思考。
半响后,回身问道:“安插在汉国的眼线,有没有兵部的官员?”
绥缇答道:“于诚年,身居汉国兵部郎中一职。”
“那就好办了,你附耳过来……”覃陌央说。
绥缇俯身过去仔细听起来,面色由惊奇转为震惊,再由震惊转为担忧:“这……这样可以吗?”
“你是不信寡人?”尾音长托,略带不悦。
“臣不敢!……臣只是担心王上的安危。”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有燎火的办法,必然也有灭火的方法。”覃陌央脸上的笑容渐渐退去:“务必在一个月之内解决完,否则后患无穷……”
“臣即刻就去办!”绥缇单腿跪地,正色领命。
雍城,渭江北岸,醉香园,沉香阁
“啊!……别……二爷,您弄得奴家好舒服……”
“香儿真甜……呵呵”
“哥哥!”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很明显,不是床上的两人发出来的。
“啊!……”随着床上那名花魁的尖叫声,床上的男人愤怒挑起床帘,待看清坐在圆桌前的人时,忽然笑了起来:“上天对本少真是不薄啊,床上躺着一个美人,外面坐着一个佳人。”
“那二少是选她,还是选我啊?”
兰家二少兰宇炫简单披了件衣裳,拉凳坐在那女子跟前,顺手点亮屋内的蜡烛,屋内瞬间亮堂起来。
那女子用下巴指了指床上的女人。
兰宇炫笑笑,抬手示意床上的女子穿好衣服出去。
待屋里只剩下二人时。
那女子一脸委屈,率先开口说话了:“我不想破坏哥哥的好事,但是没办法,我只能晚上出来。哪里想到哥哥白天忙商铺里的事,晚上还这么有精神。”
兰宇炫也是满脸委屈,语重心长的说:“哥哥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正常的男人就会有正常的需求,就会做正常男人该做的事,你懂吗?”
“妹妹懂了,妹妹问完想知道的问题,马上就会走人,哥哥倒时候可以继续。”
32丞相有请
兰宇炫抬手在那女子头上揉了揉:“死丫头,都嫁人了,还是这样不上道。”
灯光下的兰聆更显白璧无暇,微睇绵藐:“哥哥,叫我的名字。”
兰宇炫哼笑一声:“好吧……兰聆,回府说话。”
两人一路坐着马车回府,兰宇炫从暗箱中取出一封未拆封的信,递给兰聆。
兰聆撕开上面印有兰家标致的兰花油印,里面只有一张薄纸。她对着灯仔细看了看,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上面写着十个大字:“六国一统日,我儿还家时”
兰宇炫负手站在一旁,看着她将信,靠近烛火,燃烧殆尽,很有礼貌的没有多说一句,也不多问一句。
“父母大人,近来如何?”
“二老身体都还硬朗,不过……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的丈夫吧。”
“怎么……”兰聆挑眉,没有再说下去。
“齐国太子顷,多半已经猜出是你杀了玉柔公主,取而代之嫁到覃国,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你嫁给别人,已经使他恼羞成怒,近一段时间,正与太王太后以及武安君联合起来,策划谋反,抢了你那覃王覃陌央屁股底下的宝座呢。”
兰聆摇了摇头:“谋反需要恰当的理由、时机和兵权,无论哪一项,现在都不成熟。”
“千万不要小看了覃王,他比你想象中可聪明厉害的多。”兰宇炫扬起唇角,浓眉下的一双眼睛,灿如春华。“他可是无时无刻不想剿灭了这些心怀不轨的人。”
“为何如此认为?”
“他在齐国化名秦卷,拜访父亲,实际上是谈了一笔大生意。”
“什么生意,难道真是兵器?!”
“覃国虽然兵强马壮,民风彪悍,但是武器却远远落后于其他五国,想要对外扩张,必须要改善兵器,需要大批利于进攻,而不是坚固防守的武器,覃国矿产少,兵器匠工不多,这就需要很多的钱,赋税远远不够。能只身游历五国,安排这些事情,他的气魄,胆识,长远的眼光,可见一斑。而我们兰家也不吃亏,得到了在覃国唯一的盐巴开采权!”
看着兰宇炫得意的神情,兰聆舌头舔了舔下唇,虽然为覃陌央肉疼,但还是由衷赞赏了一句:
“二哥真是纯粹的生意人啊!恐怕父亲的意思没有这般落井下石,狮子大张口吧!”
“啧啧啧,这才嫁过去没几天,就胳膊肘向外拐啊!”兰宇炫摇着手中的金边玉柄纸扇,无比风流倜傥,毫不客气的教育道:“商人,利为先!妹妹身为兰家人,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
“到也是!”兰聆叹了口气“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嗯!如果有任何事,就让覃王宫里,御膳房,叫朱德贵的小太监捎信给我。”
兰聆忍不住扑哧一笑,也逮住机会,奚落了他一句:“哥哥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