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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忘吩咐自己任务。至少现在自己独住一个那么美丽的院子,根本不像是为奴为仆的待遇。无功不受禄,怎么的也要让自己担当得起住着独门独院的身份啊。但绝对不是以女人的身份,最佳的应该是以人才的身份。人才啊,人才最是难能可贵不是。两世为人,寻常的事情做起来应该是得心应手才是,泉儿信心满满。
“这怎么好意思,虽然主子吩咐过,可……”智叔显然在犹豫。
“既然阁主发话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吧,不必客气。”泉儿友好地笑笑,标准的8颗牙齿。
吩咐什么都做么?智叔看着泉儿一副愿打愿挨的模样,心里的不安也就放下了,心虚泉小姐真的可以呢。主子都说过要……“那泉小姐你跟老奴来吧。”智叔乐呵呵地在前路引着,边走边介绍,这么跟着智叔一走,泉儿才发现这个庄园极大,分为5个部分——春、夏、秋、冬、寒。这春夏秋冬四院的景色据管家说和院子的名称一样,春园是一年四季的满园春色,夏园则是四季如夏,秋园自然是秋色无边,这冬园好似漫天的雪景。自己现在住的地方,应该是春园吧。粗粗一看,不禁感叹,这么大的手笔,这个变态还真是做得出来。一年四季这4个园子皆是如此,是要留住岁月亦或是不舍季节的更迭呢?但智叔引着泉儿前去的这个寒园,怎么听着和“含冤”发音一致。泉儿甩甩头,抛开自己的恶趣味。
这寒园估计是办公地地方,那天泉儿和素玉第一次来见变态的时候也是在这个院子。放眼望去都是高耸的树木,遮天蔽日。倒真的是有些阴寒,生生有一股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这秋风一吹,泉儿没来由地抖了一下。
智叔引着泉儿到了一间大房,感觉像是书房的模样。随后智叔吩咐丫鬟送茶送早点过来,泉儿热情的呼唤智叔一起享用,肥硕的智叔起初不肯,但是终究是拗不过泉儿的热情,只好佯装吃一些。吃饭的时候,泉儿正好打听了一些事。都说吃人的嘴短,怎么说这顿饭名义上也是泉儿的,所以假装吃饭的智叔也基本上是有问必答。一顿饭下来,泉儿也稍稍理清了些关系:这变态本名叫邢诺,这名字,有歧义。独居,不,寡居。性情随和,这个完全是这位老管家的一面之辞,随和这个词怎么也不会和那个变态挂上钩,不然那个发明汉字的仓颉不是要死不瞑目了。
就这么一点信息,至于那有没有妻妾啊,家里是干什么的,智叔没有说,泉儿也不好意思问。只是知道这个变态是春风阁的阁主。尧是如此,也好过一无所知。
饭饱喝足之后,智叔作为管家的精明终于显露出来了,“泉小姐,主子说你善算,你也说老奴不必和你客气,那么老奴就斗胆让你处理些账务。”
“好。”寄人篱下,泉儿还能拒绝么。
智叔得到泉儿的应允转身离去。
这账务不是主子亲自处理的么,至少也是女主子啊。泉儿默默琢磨,诡异!
素玉这厮今天不曾见到,也不知道他好一些没有。泉儿昨天和他共乘一车,突生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同病相怜的相惜,总感觉他也是深受情伤。自己尚不知道如何释怀又如何去安慰别人。唉……自求多福吧。
“泉小姐,要辛苦您了。”管家人未到声先至,身后跟随四五个仆役,每人手捧丈高的书册。
果然会很辛苦……泉儿心里暗暗叫苦。
|“放这里吧。”智叔命仆役堆放好书册,笑眯眯的拿着一部分摆在了书案上。恭敬地请泉儿入座,道:“这些都是庄子前两季的用度及收成账册,烦劳泉小姐了。”
这智叔,还真的是一点都不客气啊,这就是作为变态的手下待客之道吧。四五堆一米来高的账册,这人……算了算了,自己不正是想要证明自己的有才之处么。忍一忍……
“智叔,昨天和我同来的素玉公子呢?”泉儿还是担心素玉,忍不住问了一下。
“风舵主没有留下来,子时便离开了。”管家乐呵呵地,笑眯眯地。这些主子没有时间过目的账册终于有人看了。自己老眼昏花,实在看不过来啊……
泉儿拂拂额头,智叔继续乐呵呵地。
泉儿认命地翻看那些堆积如山的账册,智叔识趣地乐呵呵地告退了。
呼~主子,老奴总算把她绊住了呢。智叔得意的笑笑,吩咐丫鬟仆役照顾好泉小姐,其实是监视啦,安排好之后继而忙活别的事情了。肥胖的身子走起路来晃来晃去的,如果不是身体原因,估计那厮是高兴得蹦蹦跳跳的吧。
寒园很安静,泉儿运用现代会计学不一会就离出了头绪,理帐的进展很快。正午丫鬟们流水般端午餐的时候,账册以看去了三分之一。
这个变态,产业真的很多,甚至于有些买卖还做到别国去。这收入也是相当可观,可是要自己管账,知道了这些会不会被灭口啊?还是又以此作为威胁?泉儿甩了甩自己的胡思乱想的头。匆忙用了些午饭,继续奋斗。直到月色中天,泉儿才伸伸麻木的臂膀捶捶僵硬的后背离开了书案。呼~多久没有这么奋斗了。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人倍感充实。居然淡化了那股深深地相思了呢……忙碌确实为遗忘的好方法。
泉儿天真地以为自己把账册离完就可以得些空闲。可是就在两天后,加班加点处理完那堆如山账册之后,智叔又在极不好意思这个说法的掩护下冠冕堂皇地摊派了收租的任务给泉儿。
为奴为婢……泉儿的内心生出此感。算了算了,继续忍。
管家看着泉儿任劳任怨的模样,笑意更浓了,偷偷地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随后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趁着没人,吹口哨唤来一只肥硕的鸽子,把纸折好,摸摸鸽子的头,手捧鸽子向天空一掷让其送信去也,看着渐飞渐远的鸽子,老管家眼角盈泪,“王爷,老奴把主子照顾得极好……”
第五十章 跟山贼讨债
第二天一大早,泉儿就被丫鬟催促着起床,昨夜夜半才睡,今天鸡鸣就起,这个智叔当真是一点都不客气。自己的成才之路可谓艰辛啊,希望那个变态能体会到自己的努力只看重自己的才华不再惦记自己的身子。
泉儿睡眼惺忪地坐上赶往地头的马车上,据说今天要去一大户那里收租,这一年还没有到头就收租太不正常了吧。不过想想也很像变态的作风!
随行的小丫鬟小珍叽叽喳喳的说着话,显得很兴奋。从小丫头一路上断断续续自述中泉儿发现原来这可怜的小妮子长这么大都没有出过门,作为家生奴婢,一直呆在庄子里。可惜了那十多年的大好光景……
崎岖的山路,泉儿想睡也没有那个功力,只好和丫鬟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不过丫鬟有一句话泉儿极其反感:我们主子人很好。
“那个变态算很好的话,那么我的人品不是超级无敌好!”泉儿暗暗反驳。
山里的这空气很好,秋高气爽,候鸟的叫声不绝于耳,心情还不算坏。
颠簸了两个多时辰的样子,在泉儿屁股生疼准备失去知觉得时候,仆役恭敬地声音传来:“泉小姐,到了。”
泉儿虚弱地拉起车帘,小心翼翼地挪了下来。这智叔或是变态,派给她的是什么活计啊!
“嘶……”泉儿倒抽一口气。没有人前来关心一二,狠心的奴才。泉儿疼得想不到男女授受不亲,同行的小丫鬟也被颠簸地情况类似,互搀扶着前进吧。
“唉……”泉儿长叹一口气。任命地看一下今天将要工作的地方。
抬头一看,这,这这……这收租的地方不应该是一望无际的田园么?怎么变成了一座山头,入山的道路还歪歪扭扭地立着一个牌子,上书:黑风寨。
强盗窝?保护费?
“小武……”泉儿对着同来的一个仆役说道,“我们是来收银子还是交银子?”
小武淡定的回答:“收银子,小姐。”
泉儿环绕四周,带来林林总总就只有5人,其中还有一个和自己一样屁股开花的丫鬟小珍。五壮士惨死黑风寨?
“原来我们是来寻死的。为了庄子还是民族大义?”泉儿嘴角抽搐了。
“回小姐,我们是来为了庄子收银子的,不是寻死。这黑风寨10年没有交过一文钱,总共欠账纹银5000两。不过管家说收回一半就行。”名唤小功的小厮解释道。
“是的,小姐,管家说小姐一定能够顺利收回银子。”名唤阿好的小厮补充说明。
没错,随同泉儿前来的小厮叫小武小功阿好——武功好!外加丫鬟小珍——武功真好!
泉儿只觉得山风很冷,心情很糟,“这智叔,是要我自动去死么!还武功真好呢,陪葬的要武功那么好干嘛……笑嘻嘻地毫不犹豫地给我这见鬼的差事,变态……”低咒几声。
山风呼呼吹,夹杂着丝丝悲壮。
“一定要去?”泉儿沮丧地问小武。
小武唇红齿白,微微一笑,“管家说小姐一定可以。”
多么活泼可爱的一个孩子啊,怎么吐出来的话这么无情。可以可以,收不回来就不可以了?一定那个死变态,肯定是他出的馊主意!
“呵呵,我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有那本事,智叔说笑了……”泉儿木木地假笑几声。
小武抬眼认真的看着泉儿,直让泉儿心虚才说道:“这个黑风寨是方圆百里的一霸,就是因为贼人过于勇猛,官兵来了几次也没能剿灭。这银子就一直欠着……”
“这没头没脑的讲些什么啊,官兵都搞不定我能顶什么用啊,没事管人家收什么钱啊,还管强盗土匪收租,你们庄子也管得太宽了吧!变态……”泉儿心思百转千回汇成一个字:悔!悔不该当初为自己揽下这活计。之前的危险也只是失身,现在可是丧命啊!不就是一个身子么,现代人怎么这么看不开,兴许闭着眼睛忍忍就过了。
大难临头了。怎么自己这辈子命途多舛,几经生死啊。
“我们回去吧,回去我和智叔好好说说……”白河可是留了不少银子给自己,大不了我自个掏银子了事,用得着拿命来开玩笑么!
不过小武等人没有一丝退让,齐声说道:“管家说今天收不回银子今年的月钱一分都不给。”
“我给你们总成了吧,我翻倍地给……”泉儿觉得无力,这个地方多呆一刻危险就多几分。
“管家说我娘被他支去染布,等我完成了这件事才能见到……”小武弱弱地说道。
这个千刀万剐的智叔!
泉儿痛苦的闭上眼睛。小脸爬满了悲痛的情绪……
小武等人则是淡定自若地站着。敢情这一个两个都是来寻死的,怎么丝毫不惧怕!泉儿决定自己走,至于他们,武功好,留下来舍生取义吧……
泉儿正要抬腿上马车驱车离去,忽然,排山倒海的喊杀喊打声音从山上滚下来,泉儿暗叫不好!一定是自己站的位置太过显眼。引人注目,山贼发现了,这下想逃也晚了……
泉儿闭起眼睛不敢看这奔腾的场面,直到强盗们咿呀怪叫才痛苦地睁开眼睛,只见蓬头垢面满脸络腮胡子的山贼很有效率地把自己和那些依然镇定的武功真好几人团团围了起来。小丫鬟还算正常,两个小腿儿抖个不停,看来这武功不好……
泉儿强装镇定,“呵呵,各位英雄,今天天气很好,你们也来这里游玩啊?”
山贼们一听这个小姐居然柔柔的谈论天气,乐呵呵地大笑一气。
泉儿不明真相,这亮晃晃的刀那么真实,难道那些山贼傻了,笑什么笑啊?“敢问各位英雄,我们可以走了么?我们只是路过此地,不知打扰到了各位的雅兴,万分抱歉。”泉儿强忍着恐惧笑了笑。
“哈哈哈哈,小妮子倒是有胆有识!”一个头目模样的人——满脸的刀疤,哈哈大笑说道,“不过,这姿色卖到窑子去说不定能值几百两呢,怎么说也是个小姐啊,瞧着细皮嫩肉的,实在不济兄弟们乐乐也好。哈哈哈……”
“二当家说的是!”一土匪点头哈腰附和道,色迷迷地看着泉儿。众土匪闻言哈哈大笑起来,看来快乐真的很容易……
泉儿瞟了瞟带来的众小厮,一个个还是那么镇定自若,心里不禁纳闷,“按理说,那变态不应该这么快玩死我啊。我和他又没有深仇大恨!我得镇定,镇定……”
泉儿正想开口继续说话,山上又传来急急的马蹄声,泉儿本就不平静的心快飞上了喉咙。仔细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四面环山,树木茂密,轻功不是很好发挥,但是总要试一试,不能坐以待毙。泉儿紧握双拳,告诉自己要镇定。
马蹄声近了,近了,“吁……”马儿嘶鸣几声停了下来。
定睛一看,众土匪对着来人恭敬的拱拱手,“大当家,您可来了,就等您呢。”那个面目狰狞满目刀疤的二当家对着同样不堪入目的来人说道。
“兄弟们,辛苦了!”大当家总结发言,下马,转身对站在旁边的二当家小声说道:“发子,俺刚才拉得可爽快了。只是这茅厕的苍蝇又多了许多……”说完自豪地笑笑。
泉儿处于下风,正好听到大小头目的私语,不禁失语,打了个战抖。准备逃跑的小腿儿没来由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