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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夙夜虽然不让欧阳梨落再次入宫,即便是出府都不可以。
但是却没有阻止宫中不断的送东西至府中。
欧阳梨落也乐得悠闲,每日把需要的东西全部命小兰写在单子上,将所需的东西和平时的日用品买一大堆混在一起买,谁都猜不透到底她买那些东西要干什么。
欧阳梨落自然有她自己的打算,若是天天都买一样的东西,肯定会被有心之人得到一些法子知道,别说她小气,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她还指望着这些东西再发一笔小横财呢。
这两个月来,南宫夙夜和她说话的次数简直十根手指数的过来,但是,每天她晚上不管多晚睡,明明都市一个人,可是一睡着,第二天起床就会发现,自己是在他的怀里。
一开始她还会瞪他,一脸恼火的问他是咋回事,可是南宫夙夜除了冷冷的看着她,然后淡定的拽过她,一个强吻,把她的所有吐槽都吃进嘴里,吻的她满脸红晕,气息不顺差点憋气憋死,才不冷不热的放开她,闭上眼继续睡觉,竟然是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懒得说。
想起第一天被强吻,欧阳梨落的脸先是一阵晕红,然后是红中转黑,然后蹲在角落恨恨的画圈圈。
那个混蛋把她吻了个乱七八糟,然后阴险的说:“你是我堂堂正正从正门迎娶进来的夙王妃,即便是我现在要你侍寝,也是理所当然,不想今晚就被我吃干抹净,就老实的呆着。”
吃干抹净……吃干抹净尼妹啊。
起先,她以为他只是说说,只是因为看见她和南宫风若打波而觉得面子上挂不住而已,可是……
在她反抗一次,就被强吻一次,多瞪几眼就被上下其手无数次后,她,堂堂厚脸皮的欧阳梨落,也只能忍气吞声,当只缩头乌龟,被某个恶劣男人当抱枕,每天抱着入睡。
第七十四章:一掷千金为谁
大夏天的,又不需要互相取暖,欧阳梨落真心想不通透,那个脑袋短路的南宫夙夜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过,好在南宫夙夜除了有时候抽风全身热的要命,在她热的直冒汗的时候,却又奇异的变得温温凉凉的,倒也不是很讨厌就是了。
而且,这两个月来,虽然两人说的话并不多,但是她却似乎,有些习惯有那个该死的混蛋抱着自己入睡了。
而且……那日为了出府去参加万花节……她……欧阳梨落的脸突然一红,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竹和小兰站在身后,一脸的迷茫。
新的居所,索性快要修葺好了,可是南宫夙夜只字不提让她搬离东阁,去已经新建好了的梨园住,欧阳梨落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倒是觉得在东阁也习惯了。
这两个月来,习惯了从开始的别扭,到现在的安心,欧阳梨落只觉得,也没什么不好的,反正,那南宫夙夜除了偶尔吃吃豆腐,倒也没什么过分的举动,而且,谁吃谁豆腐也说不好。
毕竟,那货除了个性恶劣一点,脾气坑爹一点,为人霸道一点,长得倒是蛮好看的。
只是……欧阳梨落趴在窗栏上淡定的发呆,将手里刚刚做好的一个小布袋放在一边,这几天南宫夙夜不知道在忙什么,常常不见人影,连着两三日,夜里连东阁都没有回了。
欧阳梨落撇撇嘴,没事想他干嘛。
“公主,”小兰拿着手里的一个紫檀木盒走了进来,脸色不是很好看。“兰儿回来了。”
“哦,”欧阳梨落没精打采的趴在窗栏上,再悠闲地日子过着久了,没啥新花样玩玩,还是会腻的,更何况,天天对着东阁里那些枯燥无味的雕栏画柱的墙墙角角,窗户亭台,看的都快腻味死了。
“公主,逍遥王又差人送来了东西给您。”小兰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中的盒子拿给了欧阳梨落。
欧阳梨落懒洋洋的接过手,打开那看着便是极其精美的紫檀木盒,一股淡雅的梨花香,似那风一般儒雅的男子身上的味道。
一株白玉梨花簪,清透,素雅,带着一丝质地极佳的光泽度,欧阳梨落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竟是温良的,带着让人爱不释手的触感。三四朵透亮的梨花宛如风中悄然绽放的纯白梨花,精致的雕工让那梨花栩栩如生,像是真的带有芬芳,能够缓缓飘落的梨花一般,欧阳梨落的双眸亮了亮,心里竟是爱极了这般带有灵气的小饰物。
欧阳梨落这几日在东阁都懒得出去,闷闷热的天气伴着蝉鸣预告着炎炎夏日的来到,便是软绵绵的趴着,也是各种热气难以招架。
好在东阁的卧室里,地面上不知道铺了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甚是舒服,倒也缓解了几分热气,欧阳梨落甚是喜欢在没人的时候光着脚踩在地上。
见到这盒子里的白玉梨花簪,欧阳梨落竟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闲着也是闲着,小兰真真是心灵手巧,能轻巧的挽起各式奇巧的发型。
这般想着,欧阳梨落便欢喜的从摇椅上爬起来,对窗外已经看腻的风景不屑一顾,径自光着脚便往梳妆镜台前走去,然后老老实实的坐在梳妆镜前,盈盈一笑,“小兰,过来帮我梳个衬这根簪子的发型。”
小兰叹气,算了,还是不要和公主说了,难得公主因为风若公子,呃,不对,逍遥王的礼物而有了点笑容,还是不扫公主的兴致了。
夙王侧妃顾倾姿素爱荷花,夙王南宫夙夜在梨园修葺的差不多的时候,便将修葺梨园的工匠抽去为她新建一处荷花池,那荷花池便建在顾侧妃的雪园之外。
顾侧妃仅仅是个侧妃,但是她所居住的雪园却丝毫不比新的梨园差,甚至,比之梨园更加的华美数倍!
莫说是雕梁画柱的园内建筑的精巧程度直逼主宫夙王主院东阁的华美程度,单是为了造那个荷花池,夙王南宫夙夜这几日便是命人连夜赶工,费资巨大,将城外的护城河的水,命人挖了渠道,直通夙王府,在夙王府新建人工水渠,将水引进夙王府!
在雪园之外新建荷花潭!那荷花潭中的荷花,据下人说,那是王爷命人千里送来的仅有不多的雪莲,雪莲本是生在天寒地冻的天山,可是王爷却为了将那尊贵无比的雪莲移到了夙王府!那莲花池底,污泥之下,竟是由青砖白玉铺底,常年冬暖夏凉,这炎炎夏日,池底隐约的,却是透上来一股子凉意。
想来,传言应该非虚。更何况,她偷偷去看过,却是这样。
想想夙王爷对自家公主的所作所为,更加觉得公主委屈。
那逍遥王还一心惦记着公主,每日命人偷偷送来这些一看便是精挑细选的物品来逗公主开心,想来,逍遥王对公主想来还是余情未了,可惜,他们的身份,却是如此尴尬。
真真是可怜的一对鸳鸯被拆散了,罪魁祸首便是夙王爷,公主的夫婿,但是,却不是小兰和小竹心里认定的男主人。
心中恨恨,这两日见到童桦那厮一脸嬉皮笑脸的样子,心中的怒火更是大了几分,刚刚更是极其不爽的无视了那厮,径自从逍遥王府送来东西的小厮那里取了东西,大摇大摆的走回东阁,瞪了童桦一眼,冷冷的说了几句,便往回来走。
一时间,见到欧阳梨落高兴,小兰心中这股子恨恨不得语便只能继续蹩着。
还一脸高兴的走上前为欧阳梨落梳起那三千青丝。
待欧阳梨落看着镜中被小兰妙手打造过的发型,更是不由的自己自恋了一番。
自从习惯了欧阳梨落的这个身子骨,她依旧越发的觉得自己已经和这欧阳梨落融为一体了,也看管了自己的这副祸害人的皮囊。
南宫夙夜这几日忙,所以府中也松散了很多,欧阳梨落心想,反正也没事,不如偷偷溜出去。
正想着,便更是心情很好。
天空飘来几朵云,伴着微微的清风,带着几许稍微的凉意。
欧阳梨落拉着小兰小竹挑衣服,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真是不错,虽然欧阳梨落的衣服不少,但是素雅的却是不多。
想来当时的欧阳梨落何等的嚣张跋扈,最喜欢的颜色也是张扬的大红大紫大黄大蓝。
好在欧阳梨落对那种衣服也不讨厌,但是那些衣服和这白玉簪一搭配,便觉得各种不伦不类了。
便是找了许久,又试了许久,方才寻到一套素雅的浅杏色的长裙。
左右对照了一番,自觉地甚是满意,便想着出去转悠转悠。
小兰欲言又止,小竹皱了皱眉,便要跟去。
欧阳梨落却转过头笑了笑,然后指了指桌子上的小本子,“你们两个留下来看家,别跟着我,我就在府里随便转转,没事的,小兰把这几日收的东西清点一下,然后小竹你把贵重的东西全部拿去放好,把一些可以兑换成票子的全部兑换了,然后拿到悦来钱庄去存着,还是以洛公子的名义存着。我想我一会儿转悠回来,你们应该就能做完了。”
小兰一脸抽搐,小竹的脸更是比铁锅都黑,她们这里担心公主一会儿看到那个荷花潭会抑郁死,这边公主还没抑郁死,她们就要先抑郁死了,果然,她们还是自求多福吧!
欧阳梨落看着小兰和小竹那一脸黝黑似铁锅的表情,嘴角不雅的咧开邪恶的一笑,然后转身出门溜达。
然而,表情,却也随着转身而变得更加莫测。
脚步轻移,欧阳梨落走的漫不经心,这几日,南宫夙夜越来越少回东阁,下人那边吐舌根的不少,即便是小竹和小兰已经尽量不让那些风言风语传入她的耳中,但是总归会有“那么几个人”稍稍“一不小心”便传入了她的耳中。
除了有些微的不爽以外,欧阳梨落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心情起伏。
不就是晚上一个人睡觉会不小心滚到地上么。
不就是某只贱男春回到了别的女人的怀抱了么。
不就是没人对自己动手动脚睡得跟死猪一样,肚子上圆了一圈么。
这有什么,反正,她还乐得清闲。
欧阳梨落撇撇嘴,忽略掉心里一股子一直往上冒的酸水。
落落路过荷花池,远远地,便能闻到一股子若有似无的香气,但是其实说到底,欧阳梨落对那种长在水里的荷花不太有感觉。
长在污泥里的花朵,即便是再美好,也只能成为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玩物,一旦离开了那一池肮脏的淤泥做保护伞,却是连最基本的美丽也体现不出几分来。
正兀自发呆着,却不想,正面竟然迎来了一个极为眼熟的女人。
顾倾姿。
她名义上的,情敌。
这一池荷花潭,是那个败家子为了讨美人一笑而一掷千金修建的,费资不计其数,看林管家那一脸灰白的表情,便知道,这是出了血本的。
她虽然是这夙王府的夙王妃,但是,她可没打算把自己的私房钱拿出来给那个败家子哄别的女人。
所以她让小竹和小兰每日清点物品,把东西一点点全部转移。
只留下几件她喜欢的饰物,虽然整个夙王府的人都看见皇宫里源源不断的赏赐送到夙王妃这里来,可是夙王妃那可谓是:一毛不拔。
第七十五章:朱砂痣和明月光
别说夙王妃小气,换了别的女人也不会大方到那里去的。
尤其是在看到夙王爷为了顾侧妃大兴土木之后,即便整个府邸的下人都被林管家压榨的伙食水平急剧下降,但是,谁也不敢降了夙王妃的伙食,而且也不敢开口和夙王妃求助。
谁脑袋被驴踢了不要命,在这种节骨眼上去拔老虎毛的?
林管家那是苦巴巴着一张老脸,各种泪目。
欧阳梨落自是知道夙王府里的经济情况,府里的银子早就被他挥霍的差不多了,林管家的脸色那是一日比一日难看,欧阳梨落看在眼里,心里却带着冷笑。
怨谁?还不是你们那个好色鬼王爷?
没钱装什么大爷!
为了那一池的雪莲,白玉铺底,开渠引水,新修府邸,一边在夙王府金屋藏娇,另一边,在外面还包了各式美女。
张爱玲在《红玫瑰与白玫瑰》里曾经说过如此一段话:也许每一个男子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
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那顾倾姿一身白色绫罗长裙,浅粉色的轻纱轻如薄翼一般,覆在她的白色长裙之外,长袖轻舞,翩若惊鸿,最是眼眸里的一抹柔弱,三分情意,生生叫人夺去了七分神往。瞧那面若芙蓉眉如柳,朱唇轻启半抹红。弱柳扶摇舞翩翩,直叫西子妒红颜呢。
即便是同时女人的她,都不免叫她觉得惊艳万分,更何况是风流成性的南宫夙夜呢?
翩若惊鸿的一舞落下,顾倾姿魅惑的眼眸柔柔的扫过在一旁看的神往的欧阳梨落,收了收衣袖,微微的转过头,眼神不冷不热的看向欧阳梨落。
“果然不愧是京都的第一才女,顾侧妃果然是个妙人。真真叫梨落好生艳羡。”
欧阳梨落却一脸淡定无视对方眼中的敌意和不敬的样子,无比淡定的走过去。嘴角带笑,缓缓说道。“梨落原本只是路过看景,却没想到,有幸见到如此让人惊艳的惊鸿一舞,难怪,夙王爷对顾侧妃如此倾心了。”
欧阳梨落说的极其的轻巧,一点没有动怒的痕迹,即便是“情敌”站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