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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背对着门,慕岩推开门,入目的就是她仅着胸衣的诱人后背,他顿时觉得一股热气从小腹炸开,浑身都灼热起来,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小妻子有一副让他着迷让他疯狂的身子。此刻沐浴在金色阳光下的她,肌肤上泛着一层朦胧的光晕,更是让人心痒难耐。
卢谨欢正在努力将后背的脂肪赶到胸部上来,冷不防觉得后背一阵颤栗,她回过头去,就见慕岩站在门口,双眸闪烁着奇异的亮光。她来不及深究,吓得差点尖叫,她手忙脚乱的扯过一旁的裙子挡住胸前的风光,娇声斥道:“出去,出去,你这个偷窥狂,出去。”
也许是受惊过度,她拼命装出来的柔顺消失无踪,黑眸因激动、愤怒与羞涩异常明亮,脸颊绯红,整个五官都明艳动人。她没有意识到这样的自己有着致命的吸引人,只想将慕岩赶出去。
她知道她很矫情,毕竟她跟慕岩已经有过几次亲密接触,可那都是被逼的,跟现在的情况不一样。
“我…我……”慕岩第一次面对她时失了强势,他慌慌张张的背过身去,耳根都红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偷看而羞愧,还是因为怕她看见自己的身体反应,好像经过昨晚的高潮,他对她的感觉就越来越奇怪了。
可他仅慌乱了一瞬,便恢复如常,他恶声恶气的道:“谁是偷窥狂,我看我老婆,光明正大!”
卢谨欢:“……”
作者题外话:今天两更哦。
☆、068 别过来
此话一出,连慕岩都愣住了,他这番话是情急所说,可若是他心里没有真正的拿她当妻子看待,又怎会说出这两个字来?
卢谨欢也愣了,慕岩的语气虽然恶劣,却带着无赖的痞气,与他冷酷威严的形象相差甚远,她呆呆的望着他,一时忘记了要将他赶出去。
经过这一闹,慕岩当真不往外走了,是啊,他看自己的老婆,本来就光明正大!
他转过身去,步履从容的向卢谨欢走去,卢谨欢吓得揪紧胸前的衣服,眼眸慌乱的到处瞅,这才发现自己挡住了胸前的风光,双条白生生的光溜溜的大腿却毫无遮掩的剥露在空气中。
她“啊”的尖叫一声,拿衣服去挡,结果挡住了大腿挡不住胸部,情急之下,她一下子蹲在了地上,闭着眼睛吼叫,“你…你别过来……”
卢谨欢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自从嫁给了慕岩,她把她这一生丢人的事都做了个全,她觉得她在慕岩面前已经毫无尊严可言,此时更是羞愤欲死。
慕岩目光一滞,好一会儿才让自己从刚才看到的旖旎风景中回过神来,他没有理会她,迈步绕到她身后,从衣架上取了一套衣服丢给她,板着脸说:“起来把衣服穿上,看过了也摸过了,还有什么好遮挡的?”
他的话说得那么随意,落在卢谨欢耳里却充满讥讽,是的,她身体哪一处他没看过没摸过,现在才来遮遮挡挡不嫌太晚?可是青天白日下,教她赤身裸 体的站在他面前,她除了羞愤,更加觉得屈辱。
她蹲在地上没有动,紧绷的身子弯弓着,露出美好的流线型,肌肤因羞愤而染上一层红晕,她自己不知道这姿势有多迷人,可站在她身后的慕岩却知道,他体内狂嚣着的欲 望,令他恨不得将她推在梳妆台上,狠狠的占有。
可念及昨夜的疯狂,他忍住了身体里的冲动,背过身去,催促她,“给你一分钟,你再不把衣服穿上,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的嗓音暗哑,裹着浓浓的欲 望,卢谨欢战栗了一下,脸色由白转红,她偏头偷偷瞄了慕岩一眼,见他背对自己,她连忙站起来拿起衣服往身上套,因为心急及慌乱,她穿衣服的动作反而没有平日的流畅。
裤子穿了一半,又急着去套衬衣,结果两头都没顾上,慌乱中,一脚踩到裤子,整个人往前倾斜,她惊慌失措的尖叫了一声,眼看就要重重摔倒在地,慕岩及时转过身来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她才幸免于难。
心在胸腔里急速跳动着,她来不及庆幸自己没有在他面前跌倒,因为她与他的身体密切的贴合着,没有一丝缝隙。他火热的身躯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令她心身皆战栗不已,他……要干什么?
作者题外话:二更送上,妞们,国庆快乐!
☆、069 我不会背叛你
慕岩哀嚎一声,下身肿胀不休,全身都在叫嚣着占有她。他发现卢谨欢就是他的克星,只要他一沾上她,他就变得猴急变得毫无自制力。
而此刻,虽然他很想将她推倒,但是他还是拼命克制住了,他深深吸了口气,将体内翻腾的欲 望强压下去,他斥了一声“笨女人”,然后将手中裹了冰块的毛巾放在梳妆台上,将她的身体扳过来面向自己。
卢谨欢还想抗拒,却抵不过他的强硬,她猛得闭上眼睛,虽然下身还火烧火辣的痛着,可若他要强行索要,她也拒绝不了。索性不挣不扎,由着他去了,至少不会让自己更难堪 。
慕岩看着她这副不言不语默默承受的样子,心里火光四起,刚才他才觉得她有点可爱了,不会死气沉沉的惹人厌,才一会儿的功夫,她又故态复萌,变成这副死气沉沉的死样子。
他愤怒地扣着她的双肩,真想将撕裂,可目光触到她脸上的伤,他又缓缓放松手劲,抬手将她穿上来不及扣的衬衣给她扣上。
他的手刚才握了冰块,此刻冰凉冰凉的,手指顺着衣扣往下触到她的肌肤,冰凉的触感引起她一阵颤栗,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的。
他又要来了吗?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又要开始了吗?
慕岩看着掌下哆哆嗦嗦的她,鹰眸里顿时掀起惊涛骇浪,他一直都知道她很抗拒他的触碰,却不知道她会这么恐惧,她死死的咬着牙,都没能将那种恐惧掩饰住,牙齿打颤的声音反而将她内心的恐惧出卖。
他没吭声,可心里并不好受,她这么怕他,让他骄傲的自尊大受打击。他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还是噬血如命的禽兽?她至于这么害怕他吗?
他一声不吭的帮她将裤子提上来,拉上拉链扣上纽扣,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仔细的侍候一个女人,也是第一次感觉到深深的无奈。经过昨晚,他体会到了两性的美妙,可她还是那么抗拒与害怕,他该怎样让她也体会到这其中的美好?
卢谨欢闭眼等待着,等待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的到来,她垂握在身侧的双手已经紧握成拳,直到她感觉到慕岩在给她提裤子,她猛然睁开眼睛,垂眸惊讶的看着他。
她不知道那一刻是怎样的悸动,只见慕岩单膝蹲跪在她面前,正细心的给她拉拉链扣纽扣。她的脸一下子红得快要溢血,全身轻颤着。
从她有记忆开始,她都是自己照顾自己,年幼的她,不仅要将自己打理得妥妥当当,还要去照顾断了腿的母亲。那时的母亲终日沉浸在自怨自艾中,根本来不及关心她,更别说照顾她的生活起居。
可是此刻,慕岩却像照顾小宝宝一样给她穿衣穿裤子,让她在羞赧中,心底同时泛起一股暖流。也许是出于感动,她将积压在心里的话,也不管合不合场合,一古脑儿的说了出来。
“慕岩,你放心,我不会背叛你。”
☆、070 表忠心
卢谨欢冲动之下表的忠心,连她自己都愣了。她并不是一个擅长言辞的人,所以即使这番话出自她的真心,她的语气也格外生硬。
慕岩的手指僵了一下,他知道她在表忠心,可此时此刻,他却不需要她的忠心,他站起来,一言不发的拿起桌上裹了冰块的毛巾递给卢谨欢,他微蹙着眉,说:“你的话太没有说服力,我要的不仅仅是嘴上的忠心,还有实际行动。”
卢谨欢愣愣的接过他递来的毛巾,触手冰冷,她知道里而裹了冰,她感激的冲他笑了笑,“谢谢,我会拿实际行动来证明我的话,你放心,我一直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慕岩看着她脸上灿烂的笑容,心中微滞,他冷哼一声,转身走出更衣室,他的手推开门那一刹那,他的脚步顿了顿,轻声说:“你这两天暂且不用到公司了,等脸上的伤好了再去,还有主宅那边也暂时不用去。”
他没有再追究她脸上的伤因何而来,却体贴的不让她到公司去惹人指点,卢谨欢脸上再度扬起笑容来,真诚的向他道谢。慕岩没再理会她,大步走出更衣室。
经过冷敷,卢谨欢的脸已经没有先前那般红肿了,她从更衣室里出来,慕岩已经不在房里。她紧绷的心情放松下来,慕岩给她放了两天假,她正好趁此机会去华美集团蹲点,没了楚服的搭桥牵线,她也只能去碰碰运气。
念及此,她拿起手提包下楼,刚坐上她的红色小跑,远远的就听到慕楚在叫她。她想起昨晚撞到的尴尬事,心里有些不自在,刚发动车子,慕楚已经疾步走了过来。
“大嫂。”慕楚伸手拦在红色小跑前,一脸的玩世不恭,眼睛炯炯的盯着卢谨欢,玩味道:“大嫂这是要去哪里?”
刚才听慕岩说卢谨欢病了,所以不能过来一起用早餐。他便想起昨晚那道慌乱的倩影,她哪是病了,分明是怕看到他尴尬。从他15岁初尝云雨滋味开始,他对男女情事就无所顾忌,所以昨晚才会在楼下客厅里同倩倩猴急的交欢。
当时他根本就忘记这栋房子里还有别的女人,所以卢谨欢闯下来时,他才会那么懊恼。
一听卢谨欢避着他连早饭都不敢来吃了,他就再也坐不住了,喝了几口粥,就推说自己吃饱了,连白柔伊都来不及送,赶来向她道歉。
卢谨欢不敢看他,一看见他,她眼前就自动浮现一堆白花花的肉,脸不自觉就红了,“我…我出去一趟。”
“我听大哥说你病了,怎不好好躺在床上休息?”慕楚看她的脸色红白交错,以为她是真生病了,见她还要往外跑,就忍不住斥责她。
“哦,我去拿点药。”卢谨欢微愣了一下,立即就顺着慕岩的谎话往下编,据说慕家的家规中有一条,早餐不得无故缺席。想来慕岩是怕解释起来麻烦,便直接推说她病了。
慕楚目光直视她,审视了一会儿,便走过去拉开门,让她下车,“大嫂,你坐副驾驶座,我开车送你去医院。”他没有问她为什么大哥不亲自送她去医院,因为他知道,大哥心不甘情不愿的娶了她,又怎么会事事为她考虑?
卢谨欢推脱了几句,最后还是拗不过慕楚的坚持,被他拉下驾驶座,强行塞进了副驾驶座里。
☆、071 越轨
车驶出南鹂湾向市中心驶去,卢谨欢拘谨的坐在副驾驶座,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街景,心里想着一会儿怎么摆脱慕楚,冷不防听到慕楚说“对不起”,她惊诧的望着他,一时没有回过味儿来。
慕楚看着她一副迷茫的样子,咬了咬牙,主动提及,“昨晚吓到大嫂了,对不起。”
卢谨欢恍然大悟,忆及昨晚见到的情形,脸不由得又红了,她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白小姐,你们既然在交往,你这样做,就是对她不忠。”
在卢谨欢的思想里,既然两人在交往,那么就要忠于现在这段感情,除非两人已经分手,否则慕楚这么做,就是对不起白柔伊。可她没资格也没立场去指责他,只能劝说。
再说白柔伊是所有男人心目中的女神,他能够得到她的青睐,不知道要羡煞多少人,他却不好好珍惜,实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闻言,慕楚眼中一抹戾色闪过,他对她不忠?只怕她的心里早已经越轨!“大嫂,这是我跟柔伊之间的事,我知道怎么做。”言下之意就是,你一个外人管得未免太宽了?
卢谨欢脸色青白交加,她没再吱声,毕竟刚才那番劝解是她越了矩。她咬了咬唇,转头看向窗外。
慕楚见她不说话,知道自己的话说得重了,他又连忙打圆场,说:“大嫂,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把女人带回南苑了。”
卢谨欢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车厢里一阵沉默,她两手交叠在膝上,一直默默的看着窗外,倒不觉得这样的沉默有多么令人难受。
她发现,只要身边坐着的不是慕岩,她都不会感觉到压抑与局促。慕楚偶尔看她一眼,见她沉静的坐在那里,姣好的面容带着几丝温婉,与这喧嚣的尘世格格不入,他心口莫名一烫,极不自在的移开视线。
慕楚巧舌如簧,可面对卢谨欢时,他竟有种黄鼠狼咬乌龟,无从下手的无力感。他清了清嗓子,打算从生活起居入手,“大嫂,嫁来慕家还习惯吧?”
“嗯。”
“你若有什么不习惯的,可以跟我…我大哥说,他那人外表看起来虽然冷淡,其实心肠很软的,属于外冷心热的那种人。”
“好。”
慕楚连着说了许多话,卢谨欢不是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