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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谨欢低垂着头,努力想避开慕岩搁在她腰上的狼爪,自然不知道慕岩与阮菁已经过了一招。
吃早饭的时候,慕楚姗姗来迟。与他手挽手一同走进来的是白柔伊,两人身高差不多,倒是郎才女貌。看到他们如此亲密,卢谨欢敏锐地感觉到搂在她腰间的手一僵,慕岩周身的气场都冷了下来。
原来美人已经心有所属,慕岩完全是自作多情了。这样想着,卢谨欢倒有几分同情慕岩来。其实从长相上来看,女人一般心仪的都是慕楚那类型的,整个一多情妖孽型。第一眼看到他,便有一种让人惊 艳的震惊。栗色的碎发,俊美到妖娆的一张脸,与一双带笑的多情桃花眼,让人忍不住就想亲近他。
反观慕岩,长是长得极好,就是气场太冷,让人一接近就会被冻僵。现在的女人,都是身娇体贵的公主,谁没事愿意抱着个冰柜过日子?
所以说,白柔伊选择慕楚,那是有一定依据的。慕岩再这样装酷下去,那就得饮恨终身了。此时的卢谨欢,可一点也没有身为慕岩妻子的自觉,本就是利益婚姻,人前装装恩爱就算了,她可不会真的傻的去动心。
慕楚一进来,就感觉到一双视线在自己身上徘徊。他抬头望去,就见到卢谨欢眼底一闪而过的幸灾乐祸,心里不由得产生了几分兴味。他自然知道慕岩对白柔伊的那点小心思,只不过白柔伊看上的是自己,这让他的自信心有些小小的膨胀。
不过身为慕岩的妻子,她看穿了这一点,不是该觉得难受么,怎么会幸灾乐祸呢?
卢谨欢被慕楚盯得不自在了,又想起先前撞见的那尴尬的一幕,忍不住恶狠狠地瞪回去,仿佛在警告他,小样,再盯着姐看,惹毛了姐,姐就把刚才看见的告诉你身边的白富美。
嗬,慕楚没想到卢谨欢敢瞪自己,一时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就是有一种痒意慢慢从心底的某个角落滋生出来。他从小被女人众星捧月般长大,女人见了他,谁不是费心讨好?她竟然敢瞪自己,倒是史上第一人。
☆、006 恶趣味的猜测
这边厢,慕楚被卢谨欢瞪得兴味盎然,那边厢,慕岩面无表情地看了白柔伊一眼,不再理会两人,继续跟阮菁说着公司里的事。
阮菁轻飘飘地看了白柔伊一眼,看不出喜恶。倒是目光在慕楚身上打了一圈后,眉头深深的蹙起。慕楚最擅长左右逢源,立即松开白柔伊,走到阮菁面前,与她来了个贴面礼后,说起甜言蜜语来。
“妈,您今天这身打扮,我都不敢认了,这要是走出去,别人指不定以为我们是姐弟呢。”
不得不说,女人都喜欢恭维,不管是老的少的美的丑的,只要说到她心坎里去了,就准没错。阮菁终日板着的一张脸终于笑开了花,她轻斥一句:“就你嘴贫。”
慕楚亲热地搂着她,又赞美了她几句,大抵意思就是说阮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听得卢谨欢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卢谨欢向来不喜欢这种耍花腔的男人,两相对比之下,还是觉得沉稳的慕岩比较实在。
待慕楚与白柔伊与他们相对坐下后,阮菁便让佣人上菜,众人安静地用早餐,没有人发出一点声音,遵训食不言寝不语的美德。
卢谨欢默默吃饭,目光时不时在餐桌上的众人身上徘徊。这一看,又让她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按理说,慕岩是慕家长子,是阮菁所生的第一个孩子,多少该让阮菁很重视。
可是自从坐下吃饭后,阮菁就一直给慕楚布菜,却没见她给慕岩夹菜。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慕岩并不为阮菁所喜。可是这世上,怎么会有母亲不喜欢自己的孩子的?
豪门总是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辛,这让卢谨欢多了些恶趣味的猜测,莫非这慕岩不是阮菁所生?
这样想着,她看着他们的眼神就多了几分探究,眼神来来回回地在阮菁、慕岩与慕楚三人身上徘徊。其实阮菁长得很美,虽然年华老去,但风姿依旧,尤其那双桃花眼依然勾人。
而慕楚的容貌大多是遗传了阮菁的优点,反观慕岩,刚毅的下巴,紧抿的薄唇泛着冷意和威严,鼻翼高挺而笔直,然后是一双鹰隼般幽沉冷酷的凤眸,如同看不见底的深渊。
怎么看,他跟阮菁都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正当她神游天外时,慕岩搁了筷子,一副准备下桌的样子。卢谨欢回过神来,也跟着放下筷子,向阮菁礼貌地颔首,“妈妈,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阮菁抬头瞥了她一眼,轻轻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眼见慕岩站起来要走,她也急忙站起来跟在他身后。走出客厅,她长长的吁了口气,要是每天都这样吃饭,她铁定会消化不良的。
☆、007 适合偷情
慕岩是见不得那一家子其乐融融,此时出来,见卢谨欢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己身后,眉眼里似挟了霜,他斥道:“不许跟着我。”
卢谨欢哪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绕,她跟出来倒不是真的想跟着他,只不过恰巧同路罢了。此时被他吼得有些傻眼,一时也怔住了。
眼见着慕岩走远了,她扁了扁嘴,学着他的样子重复了一句,“不许跟着我。”如此,似乎解了气,她大摇大摆地回自己所住的楼里去了。
慕楚跟着出来,冷不防听到卢谨欢那声低斥,倒生生被她吓住了,见她大摇大摆的走了,想想就忍不住发笑,眼底也多了一抹浓彩。白柔伊来到他身边,见他看着卢谨欢的背影乐不可吱,心底有些不爽,脸上却不露声色,“怎么了,什么事这么好笑?”
慕楚回身搂着她,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想着家里添了一个活宝,觉得有趣罢了。”
白柔伊柔柔地依在他怀里,看着远远离去的卢谨欢,眼底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慕家建在依山傍水的南鹂湾,占地两千坪米,修建了五栋复式小楼,阮菁所居的主楼叫静安雅筑,环境清幽,格调高雅,倒是担得起这个名字。
慕岩所居的副楼离主楼还有一段距离,走路需十几分钟才能到主楼。叫南园,三层高的红砖房,颇有些复古的味道。而慕楚所居的副楼离主楼倒是极近,叫梅苑,很现代主义的别墅风格。
只不过他不太爱住在梅苑,偏喜欢到南园来住,一来这里与人调。情无人扰,二来这里确实适合偷情。
还是新婚蜜月期,慕岩不用上班,她这个小跟班自然也不用去。
无事可做的卢谨欢回了南园,走到卧室外,想起昨夜慕岩含讽带刺的占有,不由得觉得有些屈辱。她不是一个伤春悲秋的女人,更何况为了挽救父亲的事业,她是心甘情愿卖进慕家,就算慕岩再怎么恶劣地对她,她也没有资格怨恨。
停在卧室前的脚步一拐,她转身去了书房。她喜欢看书,尤其喜欢看一些关于设计的书。而慕岩书房里是应有尽有,她拿了一本关于设计的原文书,渐渐看得痴迷起来,浑然忘记了天色。
屋里的光线渐渐黯淡下来,当她从一本原文书里抬起头来,舒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看了一整天的书。她拿了书签压在刚看的那一页,将书合起来,然后放回书架上。
她其实是个做事一丝不苟的人,做好这些,她一边做伸展运动,一边往门边走去,刚拉开门,就见慕岩满眼赤红地走进来。她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慕岩已经眼疾手快地拽住她的手腕,一个巧劲,她已经跌进他怀里。
他的呼吸里尽是烈酒的芬芳,卢谨欢知道他喝了酒,虽然举止如常,但那双赤红的鹰眸却让她有了不好的预感,一如昨夜那般。
☆、008 狂风暴雨
卢谨欢全身僵硬,努力挤出一句话来,“慕…慕岩,你要干什么?”
慕岩狭长的鹰眸半眯着,里面蕴满了狂风暴雨,他一把将她推搡到书桌前,声音微沉漠冷,“你莫非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他的气息灼热烫人,卢谨欢忍不住颤抖起来,她知道她是以什么身份嫁来慕家的,可是孩子不是只要不停的做就有的,更何况昨夜他粗鲁的占有,致使她两股之间到现在都还酸痛。
更重要的是,她觉得慕岩不是因为急于得到一个孩子才这般对她,而是他无法选择地娶了她,却将自己的挚爱亲手送进别人怀里。他恨她,所以他要竭尽所能的羞辱她。
卢谨欢攥紧了双手,半扬起脸,眼眸低垂,不敢看他眼里咄咄逼人的光芒,她的声音低软颤抖:“慕岩,我半秒钟也不敢忘记自己的身份,可是……”
慕岩根本不听她说完,就直接将她压在书桌上,让她再也无法回避他的眼睛。他的眸极是动人,眼珠极黑,眼瞳也很亮,此刻里面却暗藏着风暴,卢谨欢不敢直视,刚偏了头,就听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一如昨晚那般,她的衣服再好脱,他也偏要扯,仿佛借着这样的举动来说明她低贱的身份。是了,她名义上是他的妻,实则也不过是他手中的玩物,他要如何狎。玩,全凭他的心意。
裂帛之声像鞭子一样抽在她的心上,她整个人都僵硬起来。下一秒,他已经直接进入她的身体,她的干涩令她痛得全身痉挛。她皱紧了眉,死死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痛吟出声,十指紧紧扣住书桌边沿,似乎这样,就能缓解一点痛楚。
她对自己说,如果这些疼痛能换来一个孩子,也就值得了。所以无论他怎么作践自己,她都不能拒绝,唯有忍,忍到孩子呱呱落地,她就自由了。
夕阳的余晖洒落窗前,她紧紧的咬着唇,竭力逼迫自己不要留下泪来。此时他亲吻过来,那不像是亲吻,倒像是野兽在啃咬撕扯掌下的猎物,他蛮横地撬开她的嘴,吮得她舌根发疼。他就用这种粗鲁的方式折磨着她,直到他彻底满足为止。
卢谨欢不知道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等她再回过神来时,书房里只剩她一个人。满地都是衣物的碎片,仿佛在嘲笑她。
她咬牙强忍着两股间火烧火燎的疼痛,弯腰去捡,可这些碎片根本就挡不住她的春光。她蜷缩在地上,双手环住自己的膝盖,仿佛还在母亲的肚子里,这让她感觉到温暖。
她告诉自己,再忍忍,忍到有了孩子,这一切都会过去。
☆、009 无颜见人
卢谨欢在书房里一直待到夜深人静,等到大家都睡下了,她才站起来准备回房。走了两步,全身像是被火车碾过一般痛得钻心,她嘶嘶抽着凉气,心里直恨不得将慕岩挫骨扬灰。
此时她围着半块窗帘,蹲在地上将碎布收拾干净裹在手里,这才往门外走。
原本以为这个点大家都睡下了,可是她一出去,就碰上了不该碰上的人。
书房在长廊的尽头,而卧室在长廊的另一端尽头。卢谨欢要回到卧室去,就必须经过楼梯口。虽然夜已深浓,她还是不敢在外逗留,更何况她身上仅围了半块窗帘。
这要让人瞧见了,她根本就没脸见人了。
她走得匆忙,一不留神撞到从楼下上来的慕楚,震得她整个人往后连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子,不过手里的衣服碎片却落了一地。看着那堆碎布里尤以内衣裤的碎片最突出,卢谨欢的脸都绿了。
慕楚没想到这么晚了会撞见卢谨欢,看了看地上的碎布,他有些呆,抬头看着羞愤欲死的卢谨欢,见她身上穿着的布料有些眼熟,不由得打趣,“大嫂,你这身衣服挺别致的。”
卢谨欢这人丢得大了,也顾不上去捡落了一地的碎布,匆匆绕过他往卧室跑去,边跑边咬牙切齿的低语,“你才别致,你们全家都别致。”
闻言,慕楚做了他生平最呆最萌的动作,就是挠头,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卢谨欢冲回房里,羞愧得恨不得一头碰死,心乱跳得没边没际,想到今后还要时时见到慕楚,她就觉得还不如死了干净。
她撞了一会儿墙,知道此事已经再无回还的余地。慕楚若要想她是个不知羞耻的人,她也不能拉着他解释,说是慕岩逼她的。
谁都知道慕岩个性古板,怎会在书房强占她?
事情到这份上,卢谨欢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背上轻浮勾引的名声。可是想到今后众人看她怪异的眼神,她就恨不得将银牙咬碎。
平生她循规蹈矩,轻易不会犯错。而嫁给慕岩之后,她将她的脸面丢了不知几多,如今还要背上淫 荡的罪名,生是让她在油锅里煎熬。
她尤记得临出嫁之前,父亲将她的手揣在怀里,慎重地交待她,在慕家要谨言慎行,莫让慕家的人觉得他们是小门小户的人,就上不得台面。
她哭着答应了,说绝不给卢家丢脸。可她这才嫁来慕家一天,她就把卢家的脸面丢了个干净,这让她今后有何颜面再回去见父亲。
☆、010 踹他下床
卢谨欢晕了好一阵,才总算有点晕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