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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壮的上身。
那一刻,她似乎着魔了一般,翻身跃起,将他压在身下,她说:“我要在上面。”她想取悦他,让他担心了这么久,她想补偿他。
慕岩淡笑不语,他向来喜欢掌控全局,可是此刻,他躺在她身下,将主动权交给她,她挑逗的手法还十分生疏,却拼命表现得很娴熟。
他笑望着她,手枕在脑后,也不帮她,看她急得满脸通红,满头是汗,他只是笑着。卢谨欢骑在他身上才知道,这种事其实很高难度,看着他像待宰的羔羊一动不动的躺在她身下,任她予取予求,她就止不住的心慌。
分别了快十天,她真的很想他,她学着他之间吻她的样子去吻他的唇,他的脸,他的下巴,然后顺着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喉结。
他终于不像刚才那么淡定了,他的喉结迅速上下吞咽了一下,身体也轻颤起来。他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好学生,学得十分的快。
她感觉到他身子轻颤着,喉结也在迅速上下滑动,她终于没有刚才那么慌乱了。他是有反应的,她吻上他的结实的肌肉,在上面留下一串又一串湿漉漉的吻痕,她听到他粗而急的喘息声,感到他身体上的某个地方热得发肿,死死的抵着她的**。
她脸红心跳,却仍然没有退缩,她要取悦他。她大着胆子吻上他胸前深红色的乳尖,他呼吸一下子急喘起来。她像受到了鼓舞,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轻轻的吮。
慕岩全身激烈的轻颤着,他的手再也不能闲适的枕在脑后,他想握住一点什么,来压抑心底的难耐。他伸手脱掉她的毛衣,环到她滑腻的后背解了胸衣扣子,那一对小白鸽从束缚中跳了出来,白花花一片,瞬间迷了他的眼。
他伸手握住,感觉到她的身体激烈的颤抖,他抿唇一笑,大力的揉搓起来。
一股电流从被他握住的地方袭向全身,她颤得险些坐不住,脸红得快要滴血了,一声轻吟逸出了口,她后背泛起了细小的疙瘩,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因**而起的。
她不敢再看他充满情欲的眼睛,低头正打算继续刚才未完的动作,他却将她猛得一掀,翻身骑在了她身上,他冲她邪笑了一声,说:“我还是习惯掌控全局。”
☆、V20突如其来的侵入
突如其来的侵入,她还未准备充分,内里紧窒得发痛,她似猫儿般轻哼了一声,慕岩却是长长的闷哼了一声,那里裹得他快要发狂了,他凶狠的动了几下,气喘吁吁的伏在她肩膀上,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裸露的肩头,她全身都热了起来。
他很重,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肺里的新鲜空气越来越少,她却舍不得推开他,这个世上,她只剩下他了,只有他才能离她这么近这么近。
有时候她真的觉得好神奇,两个不同的个体,可以用这种方式最亲密的在一起,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彼此痴缠。
她的脸涨得通红,呼吸都困难了,可是她仍旧舍不得推开他,舍不得这种不留缝隙的亲密。慕岩是故意惩罚她的,他下身难耐的动了动,在她抬起臀来配合时,又离她远远的,他在她身体里磨着她,就是不肯痛痛快快的要了她。
双重折磨下,她急了,涨红着脸哀求,“慕…慕岩……”她感觉得到他渴望着她,也感觉得到他是想罚她,可是她受不住这样的麻痒,她情愿他狠狠的贯穿她。
“欢欢,以后不准悄无声息的离开,不准不开机,不准丢下我。”他嘶哑的在她耳边说,他虽然努力在给她安全感,可是自己本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他从小就独立好强,自从落水事件后,他就拒绝所有人靠近,唯一允许的一个人,却在三年前悄无声息的走了。
“否则我会恨死你,一辈子都不原谅你。”他说着,再度重重的落下,难得脆弱的他用这种方式把自己的不安全部表现出来。
她一愣之后,却是重重的闷哼,快感来得那么快,她还来不及喘一口气,脑海中一片空白,眼前是极致灿烂的烟花,她身体一阵紧绷后,彻底软了下来。
他埋在她体内没动,感受着她内壁迅猛的收缩,他颤抖着将浊白的液体尽数释放在了她的体内。
他们许久都没有动,呼吸从刚才的剧喘到现在慢慢平复下来,她反抱着他,哪怕手臂酸疼了,她还是没有放手。无论前路是多么坎坷,她都不会放开他。
她像一个即将溺死的人一般,紧紧的攀着那块能够救自己的浮木,死不松手。过了一会儿,慕岩从她身上翻了下来,灯光下,她白皙的肌肤上透着粉红色的诱人光泽,她眼神迷茫,似乎还含着一抹情欲之色。
他倾身吻了吻她湿漉漉的眼睛,然后起身去拿纸巾,准备清理两人一片狼籍的下身。他离去后,冷空气瞬间袭来,将她还沸腾着的身体吹得凉幽幽的,她无端打了个激灵,想要拉回他,他却已经走远。
她没敢看他的赤裸的身体,目光躲躲闪闪的回到一片狼籍的沙发上,看了一眼,又不敢再看。
她撑起身体,感觉到下身涌出一股热流,她慌张的并拢了腿,拾起地上的大衣将赤裸的胴体裹住。就在她准备起身时,慕岩已经折返回来,看见她坐起来,他示意她别动。
走到她身边,他拿纸巾细心的清理她的两腿中间的液体,她的脸在他细致的动作下渐渐发烫。这男人有时候的体贴动作好得让她窝心,她脸红的看着他,第一次没有回避他温柔的目光。
“这几天我是不是让你担心了?”她声音哑哑的,似乎还残留着情欲未褪的气息,像一根羽毛,轻轻刷在他心上。他发现自己冷硬的心肠,在面对她时,完全无用武之地。
他瞅了她一眼,手上的力道重了,屈指重重弹了她的花心一下,仰头瞪她,“你还知道我会担心?什么话也不说就跑了,你知不知道我……,算了,你回来就好。”
连责备都舍不得,他真是中了魔了。
卢谨欢羞得恨不得钻沙发底下去,那里又疼又麻,可他的话却叫她的又疼又麻,她扑过去抱住他,“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只是当时,我真的很想陪妈妈走完人生最后一段,我不敢给你打电话,我怕你会反对,更怕舍不得走。”
他叹了一声,“傻丫头,我怎么会反对呢?妈妈…她葬在哪里,有时间我陪你回去扫墓。”
“回老家安葬的,她一直希望自己能回到那个地方,我不忍拂了她最后的心愿。她走的那天,下了好大好大的雪,我以为这个世界都会被雪淹没。她走得很安详,没有痛苦也没有不甘。”她絮絮叨叨的说着,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打湿了他的胸口。
他耳边还回响着她刚才在电话里说的话,她说她只剩下他了。他心疼的搂紧她,抱她上楼,“老婆,你赶紧调理好身体,我们生个孩子吧。”
生个孩子,不为传宗接代,不为遗嘱,只想让她知道,在这世上,还有一个与他们血脉相连的人,将他们紧密的联系在一起。
她浑身一震,抬着看着他,眼泪迷蒙时,她看到他线条柔和的脸,用力点了点头。
回到卧室,他去浴室放水,清理了一下自己,回头来抱她,将她放进浴缸里,他说:“你先清洗一下,我让阿姨煮了饭,等你洗好了,我们一起下去吃。”
几天的功夫,她已经瘦得不**形了,后背连骨头都摸得到。他很心疼,这几天,她是在怎样的绝望下撑过来的?他不忍心责怪她,在她这么悲伤的时候。
看着他颀长的背影消失在渐渐合上的浴室门后,她眼泪再一次流了出来。最近她似乎总是多愁善感,眼泪比她这22年都还流得多。
她躺在浴缸里,温暖的水包容着她,她想起卢文彦凄绝的目光,她再一次感到心痛。他是爱妈妈的,可是是什么让他的爱裹足不前?如果早一点发现妈妈的病情,她是否就不会死?
她想起妈妈临终前告诉她,她还有一个弟弟,后腰上有一个月芽儿的胎记,人海茫茫,她该如何才能找到他?
………………
洗完澡下楼,佣人已经将饭菜摆上了桌,冬日里饭菜上冒着蒸蒸热气,慕岩坐在朦胧光线里向她招了招手,“欢欢,过来。”
她走过去,视线不可避免的瞥了一眼客厅里的沙发,脸渐渐红了。她低头迅速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他盛了汤端给她,“喝吧,白果饨鸡,营养又滋补。”
她接过来喝了一小口,滚烫的汤汁从喉咙处滑到胃里,她仿佛活过来一般,笑眯眯的看着他,满足道:“好喝。”
“好喝就多喝点,快吃吧,这些天流落在外,一定没有好好吃饭。”他拂了拂她的长发,给她布菜。菜都是些清淡的家常菜,他给她夹什么,她就老老实实的吃什么。
一顿饭吃下来,她不觉得冷了,浑身暖洋洋的。吃完饭上楼,慕岩想陪陪她,奈何公事还没处理完,只好揪了她去书房。
不知道是不是晚饭吃多了一点,她坐不住,在他书桌前走来走去,一会儿摸摸摆设的装饰品,一会儿翻翻他肘下压着的文件。
慕岩被她吵得静不下心来,拍了拍身边的皮椅,示意她坐过去。她欢喜的跑过去,坐在他身边,犹豫了一下,才将晚上一直想说的话说出来,“慕岩,我能不能求你件事儿?”
她知道以她现在的能力,想要找出弟弟还很难,慕岩以前是特种部队的,他的那些战友个个都厉害,肯定能够帮她找到弟弟的。
慕岩捏了捏她的肚子,言简意赅的说:“说。”
“我……”她想一想,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可是她就剩下他可以依赖了,索性一古脑儿的说道:“妈妈临终前,告诉我,在这世上,我还有一个血脉相连的弟弟,仅比我晚10分钟出生,我想请你帮找一找。听说当年被一个阔太太带来了Y市,妈妈当年就是为了来找回弟弟的,结果遇上车祸,她失去了大部分记忆,其中就有关于弟弟的记忆。”
慕岩十分震惊,“你是说你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
“是啊,我当时也觉得很吃惊,妈妈说弟弟后腰上有一块跟我一模一样的月牙形胎记,对了,我后腰上真的有胎记吗,我都不知道呢。”
慕岩尴尬的笑了笑,她后腰上哪里有胎记,胎记是在股沟里,寻常人哪里瞧得见?“确实是有的。”
“在哪个地方,这里还是这里?”卢谨欢觉得十分神奇,她将衣服撩了起来,指着后腰的地方。慕岩难得的闹了大红脸,她在身边蹭着动着,让他身体又开妈发热了,他斥道:“老实坐着别动。”
她没有听出来他的意思,仍旧指着后腰的地方,说:“到底是哪里呀,我在镜子里肯定都看不见,不如你帮我照张照片,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一个胎记。”
慕岩的脸更红了,那个地方怎么照呀,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奔放了。他怕了她,手伸进她的睡裤里,听到她哎呀的叫唤,他指着股沟处,说:“胎记在这里,我早就看见了,你这胎记也长得刁钻,当年若是把你弄丢了,看谁能找回你。”
卢谨欢本来以为他又想干坏事了,结果听他一说,她的脸反而更红了,她捂着热气腾腾的脸,“哎呀,你坏死了,说就说,干嘛动手动脚的。”
“现在还想不想我给你拍照留念一下?”慕岩调笑道。
卢谨欢羞得都快冒烟了,她捂着脸,一个劲儿的摇头,“不要了,不要了。”突然她又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她都快哭了,说“妈妈当时说弟弟身上的胎记跟我一样在后腰,可是我不在后腰,要是弟弟的也在那个地方,谁能看得见呀?”
慕岩差点笑出了声,要她弟弟的胎记真长在那里,恐怕也跟有跟他睡过,并且是大胆的女人才看得见。若是遇到卢谨欢这样害羞的小丫头,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发现。
慕岩想起这事,就有意想逗逗她,说:“我在部队里受过伤,大腿内侧留了一个疤痕,你看见了没有?”
卢谨欢哪里敢看啊,随口应付道:“嗯,看见了。”此时她一心想着弟弟的胎记到底是长在哪里,根本无心理会他的问题。
也不知道是她的心不在焉刺激到了他,还是她漫不经心的态度,慕岩脸色沉了下来,又问:“是在左腿还是右腿?”
卢谨欢从来没敢看他的裸体,哪里知道是左腿还是右腿,她一时被问得哑口无言,看着慕岩的眸子里似乎都要喷出火来,她结结巴巴道:“好…好像是左腿。”
结果慕岩眉毛一蹙,她又立即见风使舵,“嗯,不对不对,是右腿,是右腿。”
慕岩的脸彻底沉了下来,他将她推站起来,让她看着他,“到底是左腿还是右腿?”
卢谨欢虽然是站着的,可是她的气场没有慕岩强,被他这么一盯着,她浑身都不自在起来,用力的猜啊猜,半晌才视死如